小七一如繼往地不去找尉遲桓,更不會去打听他在忙些什麼,與什麼的男人、女人在一起。盡管他的溫柔在自己的心底留下漣漪無數。
時光在披衫戴花中無聲地流逝,這一天尉遲梵領著小七去清湖采蓮子,倆人戴著斗笠,穿著布衣,劃著小舟,穿行在蔥蔥郁郁的荷葉問,爭芳斗艷的荷花里,尉遲梵指引著小七將一個個飽滿的蓮蓬收入囊中。
平日里不是跟著尉遲桓處理政事,就是宅在書房里擺弄著字畫,最多也就借著絲竹以排遣心中的寂廖。生活就如水墨畫一般,色彩淡然。然而跟著小七泛舟湖上,感受著風輕雲淡,日子仿佛著上了彩虹般的顏色,一切都那麼的有生氣。尉遲梵感覺小七是他的貴人,她能激發他去發現自己都不曾知道的一面。
看著小七被太陽曬得紅撲撲的臉,尉遲梵心疼地問︰「覃小七,五哥對你好嗎?」
小七對尉遲梵嫣然一笑︰「你帶我出來,就不怕你五哥惱?」
尉遲梵馬上換成他嬉皮笑臉地模樣︰「五嫂,據我所知,你還不是名副其實他的人。」
小七將尉遲梵推入荷花池里以示對他八卦的懲罰。
送走了尉遲梵,小七馬上鑽進牛女乃浴里,她要給曬傷的皮膚一點補嘗,做個舒服的SPA,好好地犒勞一下自己。
小七沐浴完後,換上自己裁做的內衣,披上冰涼的綢裙,正準備將今天的采蓮圖畫下來。真妃宮的門被推開了,尉遲桓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尉遲桓見小七那薄衣下凸起的雙峰,沾著濕氣的頭發,剛泡完牛女乃浴後那如緞的肌膚,本來就因為小七與尉遲梵暢游清湖而不快的他,此時已血脈賁張,他已難以抑制自己要小七的**,將小七攔腰抱起,狂亂的吻落在小七的各處上,恨不得一口吃下眼前的小人。
那只在身上蹂躪的大掌,扯下了小七的綢衣,小七那對豐滿,散發著粉色光澤的雙峰若隱若現地展現在尉遲桓眼前,他激烈地吻著,大掌終于那片敏感的黑草地時,沙啞地低吟︰「小七,我要你!」
此時的小七已無力反抗也已放棄了反抗。在那龐然大物鑽進自己的身子時,是撕心裂肺的痛,在尉遲桓的猛烈攻擊下,身體里快活地細胞被喚醒,一股熱潮向小七襲來。尉遲桓見小七泛紅的臉,更顯嬌媚,他感覺的小蛇被小七緊緊地包圍住,快感來得如此迅猛和持久,那是多麼美妙的體驗。
倆人不著一縷的相擁而眠。
尉遲桓對小七身體是那麼的好奇,他保持著昂揚的斗志,從下午一直到晚上,折騰得小七連連求饒。
第二天尉遲桓沒有準時去上朝,對于這石破開驚的狀況,蕭琛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的。一打听,劉寶山告訴他,攝政王已在真妃宮一天一夜。蕭琛淺笑,他明白王爺壓抑的情感終于爆發出來了。
尉遲桓醒來時,小七已穿戴整齊,正在桌前做畫,與其說是做畫,不如說在沉思。男歡女愛,讓小七感到從來沒有的快樂,但又害怕這一切只是曇花一現。以前總笑話別人在愛情面前患得患失,而當自己淪陷時才發現︰不擔心不害怕只是自己還沒有進入狀態。何況身邊的這個男子是萬人朝拜的攝政王,他可以坐擁佳麗三千,他可以寵幸無數,唯獨沒有把握他只屬于自己。並且自己與他還隔著一場隱約存在的政治博弈。
尉遲桓從背後擁住小七,緊緊地抱著她,後悔自己先前對小七的冷落,慶幸自己完全擁有了她。
又是一陣纏綿,小七推著尉遲桓去沐浴更衣上朝,她可不想讓尉遲桓再折騰下去,她的雙腿都快散架了,渾身都疼得厲害。
在真妃宮外等候多時的蕭琛見尉遲桓神清氣爽地出來,心里一陣竊喜。自容妃走了後,王爺再未近,他的心門像是被焊住了一般,蕭琛甚至懷疑王爺失去了男女**的興致,今日看來,昔日既能運籌帷幄,又懂憐香惜玉的王爺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