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桓還是拗不過小七這頭倔驢,他終于決定教小七一點舞劍的真本事了。
每天訓練的時是尉遲桓放松的絕好時光。他可以安排小七蹲馬步,趁她左搖右晃時候,吃她的脖子,吃她厚厚的耳垂;他可以擁著她,比劃著正確的握劍姿勢;他還可以在小七做得不標準時,罰她給自己做做按模,逗他笑……
小七是敢怒不敢言,當初是自己吵著要學的,一想到自己將會武功,小七也只能忍辱負重了。
尉遲桓一臉壞笑的看著汗流浹背認真練功的小七,尉遲梵在他身後站了好久他都沒有覺查到。直到尉遲梵開腔說︰「五哥,你動情了?」
尉遲桓猛地清醒,看著小七,過了許久才說︰「我喜歡她的熱鬧。」
「你要了她,如果她有身孕怎麼辦?」
尉遲桓劍眉緊鎖,說出這個敏感問題的不是小七,這個傻丫頭似乎從來不懂保護自己,不去問為什麼,也不去問怎麼辦,一切都順其自然的任其發展著。「我自有分寸!」
話一出口,尉遲桓覺得自己的心里也是空的。當初覃芷嫣為了讓自己的兒子爭奪太子之位,不惜下藥讓蓉妃早產,以分散尉遲桓的注意力,掌控局勢,使瑄兒永遠失去了娘親的疼愛。
而她覃小七不過是覃太師和覃芷嫣用來緩和彼此關系的棋子。覃小七畢竟是覃太師的人,當初為了拒絕與他成親,她不是還很烈女的以死來抗爭嗎?
雖然嫁入王府來,她小七處處得體,對瑄兒也好得沒話說,但誰又知道她是否偽裝得很深呢?盡管尉遲桓相信這個女人對他的宏圖大業沒有什麼威脅,但是蓉妃之後,他已緊鎖心門,不願在男女感情上再受傷。
然而他的內心又是多麼依戀小七的進駐。偌大的王府井然有序下,增加了女主人帶來的生氣而色彩不說,府里的下人對小七的寬厚、活潑也是贊譽有加。也許是這個園子里太久沒有女主人的原故吧。尉遲桓想。
「五哥,如果你傷害她,我會讓你徹底的失去她。我會帶她逃離現在的一切。」尉遲梵對著若有所思的尉遲桓篤定地說。
「五哥,坦白告訴你小七是我想要保護的人。五哥既然擁有她,請你好好待她。」尉遲梵用懇求的目光望著尉遲桓說。
尉遲桓一臉驚詫。九弟雖貴為王爺,儀表堂堂,統領三軍並且不失儒雅,是金蘭國里多少少女的理想夫婿,但九弟為了等那個對的人,至今仍孑然一身。現在他卻說自己苦苦尋找的那個人正是小七。
尉遲桓表情凝重︰「覃太師和覃芷嫣現在有什麼新動作嗎?」
「皇太後加快了籠絡各大官員的步伐,蒙古哈笛王子來信說,皇太後邀請他來金蘭國,看來她已有意接近哈笛王子,擴充她的勢力。」尉遲梵說到。
「據你上次去蒙古觀察哈笛王子有何異常?」
「上次去沒有發現有何不妥的珠絲馬跡,但是哈笛是個有野心的人,他一直想在蒙古各部落中獨樹一幟,讓他的族人過上富足穩定的生活。如若皇太後期許他更好的前程,很難說不會有什麼變故。何況現在離皇上親政的時間也只余兩年,皇太後定會動作越來越密集。」尉遲梵幽幽地說。
尉遲桓緊鎖的劍眉一直沒得舒展,原本明朗的心情,頓時烏雲密布。這個局子他一時還想不出什麼良策月兌身,也只好觀望著走下去了。
小七見兄弟二人在議事,便多練了一會。走近尉遲桓時,明顯地感覺到他突變的心情,她也不願多問,加上尉遲梵在一旁向她使臉色,她就醒目地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