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達爾想到這里,怒火中燒,他走上前,惡狠狠地拉著青絲走出房門。身後腳步聲亂響,他揮了揮手,阻止隨從。
來到後院,將青絲扔進房里,啪嗒一聲關上房門。青絲連氣帶急,大病未愈,早已是臉染紅潮,氣喘吁吁。
冰達爾一腳踏在青絲胸口,俯,從青絲頭上拔下錦彩金簫挑珠搖。冰冷的刀鋒寒光四射,在凝雪肌膚上四處游走。
「如果用力一點,青絲,你會成為十分丑陋的女人。」冰達爾的聲音惡毒之極,他可以容忍不喜歡,絕對不能容忍欺騙。
手臂上一片冰涼,絲絲血跡滲出,青絲掙扎了一下,想擺月兌冰達爾的控制。
扼住她的咽喉,她的眉頭皺了皺,只需輕輕一下,輕輕一下之後,她就魂歸天國,自己從此再不需要煩惱。
刀鋒架在青絲臉上,「如果你肯求饒,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冰達爾惡毒地說。
自從逃離紫鳶宮,自己就常常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死,倒是可以一了百了。不想再掙扎,再過一會兒,自己就可以回到紫鳶宮里,跟他們從此再也不分離。青絲閉上了雙眼,等待至命一擊。
青絲束手待斃的樣子,深深激起了冰達爾的怒氣,難道你寧肯一死,也不願意成為我的妃子?他怒火中燒,輕輕冷笑。
很輕的一聲,刀劃破了青絲胸前的衣衫,茉莉紫的衣衫落在半個雪白的胸口上,縴細的手臂如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青絲顫抖著。
這一切激起了冰達爾的**,他府吻住青絲,一直逼得令人窒息。長久之後,他的吻密密地落在她的發梢、胸前,雙手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衫。
茉莉紫的南越羅片片飛舞,盛開在兩人身邊,青絲幾乎半果,而冰達爾衣衫不整。青絲伏在地上,背對著冰達爾。烏黑油亮的頭發長及腰間,堆雪柳腰縴細不盈一握,竟如飛雪堆里鋪著一塊墨玉。冰達爾健美的胸肌緊緊貼著她。
他糾纏著零碎的茉莉紫羅下,修長的雙腿。
青絲就象一只獵物,被緊緊握在他的手中。只要輕輕一擊,輕輕地一下,她就可以完完全全地屬于他。
他擒住她,就如一場獵殺。握在手里,誰也別想奪走。哪怕是只能得到她的人,無法獲得她的心。
冰達爾將青絲扳了過來,俯身上去,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鎖骨,肩膀、胸前。這時,他听到一聲嘆息,很輕很細,細如一根蠶絲。
他愣住了,這聲嘆息竟然能夠穿越十年時間,直抵耳膜,在心頭呼啦啦地傾下堆堆冰雪。冰達爾意興闌珊,站起來扔了一床被子在她身上。
「你遲早是我的人,不信,你等著瞧。」說完大踏步走了。
青絲衣衫褪盡,房間里又沒衣服可換,只好坐在床上,披著棉被。這房間又是冰達爾的專用房間,如果沒得到他的允許,誰也不會進來。眼看著天色晚了,青絲發著燒,挨著餓,從在房間里,看著天光漸漸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