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客棧 謙離反目

作者 ︰ 清茶軒

世人總嘆「一朝風雨,滿地殘紅。濕了花香,幾許悲涼,奈何世事無常」。其實這也是世人無法避免與掙月兌的宿命……

「離若,你不要不知好歹,還不給我滾!」任謙塵張大瞳孔怒斥道

「任謙塵,難道昔日種種你皆己忘了。」離若傷心的問道

「昨日不可追,昔日種種我已放下。曾今的日子,如同凋零的落葉,不可能回到原來的位置。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不要去糾纏,更不要後悔。而人各有志,如今我們各位其主。如若你還不離去,休怪我無情」謙塵轉過身去背對著離若說道

「既然如此,昔日的情意在此斷絕,再見面便是敵人。」離若憤憤的應道

……

雁驚落紅,無邊落葉飄無聲。窗台明淨,陽光寂寞騷擾晴。忽來波濤洶涌聲,驚醒了沉睡中的離若。離若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的點點滴滴似在眼前,伸出雙手、卻是遙不可及。一滴淚從離若的眼角滑落,飽含紅塵寂寞。睜開雙眼的她忽覺現實很殘酷,她感覺很無助。而夢里的她是那麼得無憂無慮,盈盈的笑聲是那麼的清脆、純真。只可惜夢終歸是夢,最終還是夢碎人醒。夢醒的那一刻,離若就明白了他與謙塵的以前是回不去了,回憶也將伴隨涓涓流水漸漸的逝去。只是離若對于自己的夢境還有絲絲的眷戀,這畢竟是幾年前的真實畫面︰

看︰一酒館里,有一翩翩少年在與少女在開壞痛飲,他們論古博今,朗朗聲笑在飄蕩整個錢塘。回首再看,皓月當空,月光灑滿庭落。嘯聲悠悠,琴聲陣陣。少年少女,相視一笑,此時無聲勝有聲。忽天已明,錢塘街上人來人往,錢塘江上少年少女游湖泛舟。再到,古道偏街,少女不幸偏逢土壕惡霸,少男奮不顧身挺身出,滿身傷痕惹來少女憐。那日春日游,少男少女樂滔滔。恰遇九歲女郎入賊窩,倆人智救孤女出狼巢。那日冬雪飄飄,兩人緣遇郊外老女乃與三Y,共同把梅種……春去秋來,果園摘橘笑無憂。北方呼呼刮,雪花飄飄落。相踏白茫茫的世界,懵懂愛情枝芽生。

幾年前的往事在離若的夢中重現,人就是這樣面對殘酷多變的人生,將自己的欲念寄托在夢里,自己無能為力的也只能在夢里尋找慰藉。而離若也一樣,她在夢中想給故事續寫一個結局︰「那日風和日歷,青山綠水笑竹顏。少女牽著少年的手在一片青草地上奔跑,言笑嫣嫣。和煦的暖陽屢屢相照,波動了少年的心。忽然,腳底一滑,少年雙唇不小心少女的朱粉的唇。少女羞嗒嗒的低下了頭,陽光下顯得楚楚動人。雁過聲留,落紅無憂,少女問︰「你是否願意執我之手,共踏人生暖陽。不管人生風雨,不離不棄。」少年微微一笑,囁嚅著雙唇,少女卻听不清道出何言。忽然,電閃雷鳴……」離若就這樣被驚醒了。在淚滑落的那一刻,想著對往事的追逐,想著謙塵在自己昏睡前的那些話話,離若忽覺自己好笑。她笑自己傻,笑自己痴。她一直明白在謙塵的心滿滿的被梅疏影佔據著,而自己卻傻傻的奮不顧身的往前沖而至自己傷痕累累。她笑自己無恥,在這個烽火四起的動蕩年代里,自己還苦苦糾纏那微不足道的兒女私情。曾今她以為自己可以被歲月洗禮,忘卻過去,尋找新的生活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而如今如今……

「離若,你醒了,可把我嚇壞了。」只見高將軍匆匆的向離若的床奔來

「離若讓將軍掛念了,如今很好,我們明天就可以再次前往絕情山莊營救老夫人了。」離若趕緊答道

「我看,你剛醒來,身子還比較虛弱,你還再多休息兩天吧!對了,能否繼上次,將你與任兄的故事重新完整的相告呢?」高將軍好奇的問道

听完高將軍的話,離若神情迷惘,半日未語。高將軍見狀趕緊補充道︰「對不起啊,如果你不願講的話,我也不勉強你啦!那你好好休息啊,我先走啦。」

「且慢。」離若趕緊叫道,接著便把她與任謙塵過往的點點滴滴都告知了高將軍。听完故事的高將軍滿是嗟嘆,並說道︰「難怪當日你听完任謙塵的話,便口吐鮮血暈倒了。你是不知道,你當時的境況可把那位任公子急壞了。他見你暈倒,一把抱起你就前往醫館跑。可是那天已夜深大多數醫館已閉門不接客,也不知道任公子跑了多少個醫館,最後無奈只好把你帶回了他自己家中細心照護。第二天便趕往醫館給你請來了郎中,並親自給你煎藥,喂藥。只是我覺得我們呆在他家會給他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便把你帶回來了。」講出自己深藏心中多年的秘密,離若的心一下子釋然了許多。再听到高將軍的一席話,離若更是倍感欣慰。只是他還是覺得在他與謙塵的感情路上依然是濃霧茫茫,辨不清前進的方向,因為他不能確定謙塵對她的情到底是哪種?即便他們已有過肌膚之親。再回想暈倒當天的情景更是……

原來幾天前離若與高將軍前往絕情山莊,不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打亂了他們那日的計劃。那日就在離若與高將軍前往絕情山莊的路上的一小茶館旁遇到了正在飲茶的任謙塵。當時離若見到了正在飲茶的謙塵自是歡喜,不知是出于禮節還是什麼離若不由自主的前往與謙塵打招呼。出于朋友之間的關心謙塵也問了離若的去處。當離若告訴謙塵將前往絕情山莊時,任謙塵便臉色忽變,臉上的笑容立刻跑的無影無蹤並叫手下攔住離若的去處。而離若對于這突如奇來的變故也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頭腦一時間不知所雲。這時時間就在他們之間凝結,風吹落葉發出嘶啞的哀嚎聲夾雜著不同旋律的呼吸聲,不覺讓人的心一陣陣糾慌。忽然茶杯落地聲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寂。離若結結巴巴的問道︰「任……謙塵,你這演的是哪出,唱的的是哪路?」「離若,你就買我一個人情吧?你們與鐵將軍之間的恩怨我也知道那麼一點。只是如今鐵將軍是我任謙塵的朋友,我是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我朋友的。你還是請回吧!」謙塵無奈地答道。「任謙塵,你混蛋。對,你護著你的朋友我離若無權干涉,只是你知道你現在交得是什麼朋友嗎?那是禽獸不如的齷齪小人。我說任謙塵你什麼時候開始**了,還是你們根本就是物以類聚。如若這樣,有你這樣的朋友我離若覺得很丟臉,我替自己不值。不,是認識你這號人物,我覺得我是高攀了,我替疏影不值。」「離若,你不要不知好歹,還不給我滾。」于是事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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