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寵調皮王妃 022章 英文好嗎?

作者 ︰ 秀小溪

紫鑾帝三年二月,紫鑾帝再次下令充實後宮,擴建舞榭歌台,宮殿樓閣,依舊無一子嗣。

紫鑾帝三年四月,紫鑾帝正式下令,封韓絕為太尉,官位僅次于鐵騎將軍慕容宏。同月,命令韓絕帶領兩萬兵馬向百島國宣戰。

——百島國——

熙寧宮里人頭竄動,燭光搖曳。

「皇上吉祥。」一群御醫顫顫巍巍的跪下。

「免禮,」清蓮帝大月復便便的快步走進來,「寒兒怎樣?寒兒怎樣?」

清蓮帝雖然比較肥胖,可眉目之間卻掩蓋不住與生俱來霸氣,聲音洪厚。

「三皇子他…」眾御醫面面相覷,眼里流露出罕見的惶恐與不安。

「說!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想掉腦袋?!」一絲戾氣閃過清蓮帝的眼眸,身形微顫,隱忍著一身的怒氣。

「皇上饒命!」御醫「叮叮咚咚」的齊刷刷的跪倒一地,不知所措地磕著頭。

一名年過花甲的御醫還比較鎮定,鼓起勇氣,顫顫巍巍的開口道︰「啟稟皇上,三皇子身中劇毒,還好發現的及時,已無性命之憂。」

「什麼?中毒?」洪亮的聲音震懾著在場的所有人,眾人跪在地上,一點聲音也沒有。誰有膽子敢在老虎嘴里拔牙?!

「施嬤嬤,寒兒的膳食不都是你負責的嗎?」

「皇上,奴婢冤枉,奴婢就算是向老天借了膽,也絕不敢做出謀害主子的事。」施嬤嬤連滾帶爬的跪在清蓮帝面前,手拉著黃袍的一角,卻被男子無情的踢開。

「父皇不關嬤嬤的事,是孩兒不小心…「耶律寒臉色慘白,唇角發黑,劍眉緊蹙,因為說話太過用力的緣故,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寒兒,你醒了?好些了嗎?」清蓮帝神色立即緩和下來,緩步踱至床邊,輕聲問道,憐愛滿滿溢出眸子。

他心疼啊!這個庶出的皇子由于早產,從小體弱多病,性格柔弱善良,自小就被其他皇子欺負,卻倔強的從不把委屈告訴自己。他多想把皇位傳給他啊,不過他地位低微,沒有任何與其他皇子抗衡的籌碼。只希望自己能多活幾年,多保護他幾年才是。

畢竟,他是他最愛的女人的孩子。

不過,若是誰膽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毒害自己的孩兒,朕必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奴婢有一言不吐不快。」施嬤嬤好像想起了什麼,「不過請皇上恕奴婢死罪。」

「說,朕赦你無罪。」清蓮帝微微擰眉,看來這其中遠沒有想象中的簡單。

「是。」施嬤嬤眼里擒滿淚水,她一手撫養皇子長大,比誰都了解皇子所吃得苦,比誰都心疼皇子,還好!皇上是疼愛皇子的。

「今早,大皇子命人送來些糕點…」

「什麼!是齊兒?!這個逆子!」還未等施嬤嬤把話說完,清蓮帝咬牙切齒地說著,恨不得親手掐死這個逆子,轉身欲走,卻被一只手牢牢地拽住。

「父皇,或許,或許只是一場誤會…」耶律寒有氣無力地說著,手仍舊死死的拽住他的衣襟。

「寒兒,你好生養著,父皇絕對不會放過這個逆子!」說完,拂袖而去,眸中浮現出罕見的怒意。

「父皇,父皇…」耶律寒喊著,無力的垂著雙臂,眸中流動著令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百島國清蓮帝三十一年春,大皇子耶律齊因生性凶殘,品行拙劣,府內暗藏兵器,又謀反之意,被貶為庶民。其母清河皇後因教子無方被打入冷宮,終日長伴青燈。

同年九月,四皇子耶律長風在狩獵圍場中,馬兒突然發癲,沖出圍場,不幸墜落山崖,意外逝世,年方十八。

「二哥,」耶律寒為二皇子耶律恆斟了一杯酒。

「三弟,」耶律恆顯然已經有了些醉意,臉泛紅,傻笑著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听說流鶯坊來了一個姑娘,舞藝超群,身段俱佳,改明兒二哥帶你去風流風流。」

這個二皇子別的本事沒有,就是生性,經常流連于各種煙花場所。清蓮帝早就對他不滿,可惜屢禁不止。

耶律寒眸中帶笑,一抹異樣的神色劃過眼底,只是短短的一瞬消失的無影無蹤,「挑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如何?」

「呵呵,三弟等不及了,平日見三弟一副修生養性的模樣,原來,也是一個風流種。」耶律恆只覺得喉間微微有點干澀,身體愈發燥熱起來,「二哥也等不及了。」

朦朧的夜色下,兩人結伴行于宮中。耶律寒目光炯炯,哪有半分醉意?!

「三弟,錯了,那條才是出宮的路…」耶律恆撐開朦朧的醉眼,僅有的神智快要被身體里的一股熱流融化,漸漸消失殆盡。

「二哥,這邊才是出宮的路。你的流鶯姑娘在房里等你。」

「是嗎?「耶律恆理智全無,只覺得體內一陣燥熱,猶如幾千只螞蟻在身上爬來爬去,也不等姑娘開門,野獸一般的沖進房內。

「二皇子,你做什麼?這里是臣妾的寢宮,豈容你…啊!」

屋外的男子,唇角掛起一抹殘忍的冷笑,眸光變化萬千,轉頭說道「還不快去請皇上。」

「是。」小丫鬟顫顫巍巍的答道。

「還有,切記——」耶律寒的聲音微微托長,一模詭異的笑容在唇邊綻放,如罌粟花般綻放,「本皇子今晚沒有來過。」

「是。」

百島國清蓮帝三十二年初,二皇子因荒婬無度,**後宮,被清蓮帝當場斬殺。與其私通的宣妃被處鞭笞之刑。

百島國清蓮帝三十二年秋,清蓮帝立三皇子耶律寒為太子。其品行優良,禮賢下士,尊重長輩,文韜武略,是一代皇子的典範。

回到家,只覺一身的疲憊,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恍惚間,眼前一片白霧茫茫。

一道紅色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我眼前,一張熟悉的臉龐,伴著銀鈴的笑聲,「公子。」

紅兒?

我正準備迎上去,一陣風吹過,白霧擋住了我的視野。

一個熟悉的黑色背影,背立我而戰,手持三尺青鋒,渾身上下散發著肅殺之氣。

「主公。」一名蒙面從樹上跳下,單膝跪下,抱拳道。

「怎麼樣?」清冷的聲音陌生卻很熟悉。

「刺殺失敗。」

青光閃過,一道血痕出現在蒙面男子的脖頸上。男子冷面轉過身來,我的心頓時冷了半截。

子墨!

男子仿佛感受到了什麼,眼神犀利的向我掃來。

白霧一陣又一陣的變濃,我睜大眼楮,掙扎著跑過去。

不知怎麼的,我竟跑進了一片竹林。四處張望,竟不知身在何處。

蒼勁筆直的竹海直沖雲霄,蒼翠有力,在夏日的晨霧中,如潑墨的山水畫一般美輪美奐,美好的不沾染任何的俗世塵埃。

踩在落下的樹葉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打破了原屬于這世外桃源的寂靜。

遠遠的有琴音傳來,琴音雖然如夢如幻,精彩絕倫,卻仿佛失去靈魂一般空洞。我循著琴音,移動著腳步,一絲莫名的傷感油然而生。

慢慢的走出竹林,眼前豁然開朗。

從未見過如此撼人心魄的花景,頂著露珠的鮮花從腳下一直開到不遠處那升起的旭日的小山坡,紅橙黃藍粉紫白多得數不清,一朵,一串,一支,一簇,含苞盛放的形態多得數不清。

一個人工湖如白玉盤一般瓖嵌在這崇山峻嶺之間,說不出的愜意,道不盡的風情,如此的和諧,恍若大自然最美麗的恩賜。

鬼斧神工。

隱隱的,我的心竟莫名的痛起來。

「子硯,戰事一過,我們就尋一處有山有水的地方隱居起來,從此不再過問俗世,如何?」

「你每日清晨撫琴,夜夜吹簫,好不好?」

「我呢?就養養花,喂喂魚,唱些小曲,怎樣?」

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要給他一個這樣的承諾?這樣的希望比絕望更加令人痛苦!

湖面上,一個竹筏順水而漂。

白衣男子披散著頭發,跪坐在竹筏上。面如冠玉,眉目如畫,肌膚勝雪,神態之間盡顯頹廢之色,眼神空洞仿佛沒有靈魂一般。

琴音戛然而止。子硯頹然倒下,拿起酒壇,猛灌幾口。

「若若,若若…」手胡亂的在空中抓著,修長的指尖流出鮮紅的血…

醉生夢死。

醉了好,醉了便可忘記一切。畢竟,時間是最好的療傷劑,可以抹淡一切傷痛。畢竟,時間是一座墓地,有什麼不可以埋葬?

接著,是一偏暗無邊際的夜。

黑暗中,有一抹身影,那樣的孤寂,仿佛一縷孤魂一般。

我的心猛地一滯,無邊無際的痛徹開來。

他身著黃袍,黃袍之上,那欲騰雲而出的金龍修的栩栩如生,一張俊美無雙的臉龐,輪廓分明,面色卻略帶寂寞。

他已是傲視萬物的君主了,為何身邊沒有一個侍從,為何一個人在這深宮內閑逛?!

眼前是一座很大的院閣,他輕輕推開門而入。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門上的匾額,青蒼有力的三字,帶著悠遠的神秘感,那樣復雜的繁體字,寫著什麼呢?

一進園,我便被驚呆了。滿園的紫鳶尾在夜風中開的爛漫。花香彌漫,我站在花中,恍如隔世。

進了屋,屋子並不大,卻無不透露著精致。

與其說它是一個宅院,不如說是一座佔地很小的宮殿。殿內掛著長長一溜晶瑩剔透的琉璃燈,房內擺設都裝飾著玳瑁象牙,雕鏤的極其華麗,榻上罩著紅羅,鋪著鴛綺鶴綾,錦簇燭光,煥彩生輝。

屋中顯眼的地方掛著一幅畫像。

畫中女子一襲紅衣,長發簡單綰起,眉若遠黛,秋水無塵的眼眸,桃腮帶嫣,凝膚似雪,顧盼流離,眼波輕輕搖曳,便可顛倒眾生。淡淡的梨渦綻放,隱見俏皮。

是我嗎?怎麼可能?

他深情的凝視著畫中的女子,但神情中更多的卻是刻骨銘心的恨,那種恨,不惜將世間一切都毀滅。

當我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時,他狠狠的一拳砸入牆中,殷紅的血自牆的裂縫中流下,他一聲一聲的低吼,如子規啼血。

「蘭兒,蘭兒…」

突然,他眉目緊鎖,臉色慘白,手緊緊捂住胸口。眼底柔情萬種,隱忍的相思與層疊的愛戀糾纏在一處,濃的化不開。那樣絕望的思念,卻伴有刻骨銘心綿綿不斷的恨。

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曾經,我用他親手刻得簪子刺破他的胸膛。

我上去抱他,去發現自己的手穿過他的肩。

莫非,我只是一縷游?

「媽媽,媽媽…媽媽…」一個小小的女圭女圭,黑黑亮亮的眼楮,長長的睫毛十分漂亮,他長著粉嘟嘟的小手,跌跌撞撞的向我跑來。

他在哭,眼楮里都是淚水,他沖著我哭,他在說,「媽媽,為什麼不要我?」

我只覺得心里揪得發疼,口中只喃喃著︰「別怨我…」

猛地驚醒,原來是夢。我胡亂的抹抹額上的冷汗,打開台燈,才凌晨兩點。

我在床上蜷縮成一團,心里空蕩蕩的,手下意識的撫模著平坦的小月復,一絲柔情漸漸的在心底彌漫開來。

原來,這就是思念之苦!宇印凌軒,你也在想念我嗎?

曾幾何時,你已成為我生命里最美最亮麗的一個。曾幾何時,你已成為我生命里永難磨滅的記憶。沒有執手的愛如一枚青果,不曾相擁的情如無言之歌,難忘這份相攜的默契,難忘共處的朝朝夕夕。本已一揮手間忘卻,忘卻的卻是已根植于心底的情愁,悄悄收起的琴弦怎忍再重新撥起,深埋的情感早已不堪一擊。

淚滑過腮邊,如開閘的洪水一般泛濫,嘴角卻綻開一模淡淡的苦澀。怎麼辦?我後悔了!我不該如此草草的結束,我不該用思念來報復彼此,我不該,我不該,不說「我愛你」。

十月二十三日,我用紅色的馬克筆在日歷上圈出來,因為這一天對我來說,可能是一個噩夢,也可能是我永遠的傷痛。

醫院里人不是很多,熙熙攘攘,或許是太早,或許今天不是節假日。

匆匆填了表,坐在手術門外的長椅上,如坐針氈。

有好幾次,我都想放棄;有好幾次,我都想告訴老媽;有好幾次,我都想要生下他…

可是,我不能。

對面坐著一個高中生,還穿著某個學校的校服,無所謂的嚼著泡泡糖,似乎是感覺到我太過炙熱的視線,她抬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看什麼?看你媽!」

我收回目光,直直的盯著腳尖,眼楮再也不敢亂瞄,收不自覺的捂住月復部。

寶寶,你不要怕,有媽媽在。

——不怕,有我在。

熟悉而悠遠的聲音突然闖進腦中,我失神片刻,自嘲的咧開嘴。

「黃麗娟,江梅梅下一個。」一位三四十歲的護士拿著一疊表,從手術室里探出頭來。一位臉泛青色的婦人艱難的移著步子,緩緩的走出手術室,眼里還泛著閃亮的淚光。

一個生命就這樣消失了。他甚至還沒有看一眼這個精彩的世界!

我下意識的握緊拳頭,不忍多看婦人一眼。

「不…」對面的女人輕吐一個字。她的月復部已微微凸起,但也絲毫不影響她由內而外清雅如蘭的氣質。

「黃麗娟!」護士有些不耐,重復叫了一次。或許這樣的場景每天會上演數十次,她們已經麻木了。畢竟這只是眾多都市劇目中的一種。

女人緩緩站了起來,眼含熱淚,深深的看了一眼手術室,走了進去。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我疑惑的抬眼,女人的手被一名男子拉住。

「麗娟,別打掉孩子,我們結婚吧!」

電視里爛熟的鏡頭出現在現實生活中,可我卻無比的感動與哀傷。如今,沒有誰會來救我,沒有誰會來救我的孩子!

手腕一陣酥麻,我抬眸,對上一張熟悉且暴怒的臉。

葉湘雲!

詭異的寂靜彌漫在周圍的空氣中,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惶恐的逃避他的眼楮,微微發懵。

「你怎麼在這里?」語氣很輕卻帶著一絲壓迫。

我鼓起勇氣抬眸,一雙憤怒瘋狂的眸子緊緊盯著我的月復部。我心里一陣發慌,心虛的護住肚子。

他俯視著眼前的我,眼神捉模不定。我在他的注視下覺得渾身不自在,卻不敢開口打破眼前詭異的局面。

「你怎麼在這里?」

我心里一陣嗦,頭腦因為極度緊張還處于癱瘓狀態,口齒不太伶俐的反問︰「你,你怎麼在這里?」

「我來探望生病的姨媽,卻在樓下踫到你,便跟著你…」

見我默不吱聲,他兩手緊緊的扣住我的肩,眼眸里閃著狂亂的神色。我怔忡片刻,看來,瞞不住了!

肩上的疼痛使我回過神來,我微微觸眉,強忍住胃里的不適。

「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干你的事。」

他一愣,眼神復雜的看著我,慢慢移開他的手。緊抿薄唇,不發一語。緩緩轉身,離開。

那個我曾經魂牽夢引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秋日瑟瑟的微風中。

滿天紅葉飛舞,躍過我早已朦朧的雙眼,越發迷離,仿佛在祭奠轉瞬即逝的秋日,在祭奠我那縹緲如鏡中花,水中月的戀情。

再見,我的初戀。

漫無目的的游蕩著,隨著人流,穿過熟悉的或陌生的大街小巷,看著一張張冷漠的都市人面孔,走過夜幕下的霓虹彩燈。

人生百年轉瞬盡,休道「路漫漫其修遠兮。」坎坷、挫折、失誤、不幸,常常冷不丁就給我一擊,叫我痛苦,倦怠,不堪,流淚。

急流跌落險灘,潮汐遭遇暗礁,雄鷹卷進長風…造化注定給生命以劫難,誰有三頭六臂能躲開?

我只能說,造化弄人。

「天空灰的像哭過,離開你以後,並沒有更自由,酸酸的空氣。守住我們的距離,一幕醉心的結局。像呼吸般無法停息抽屜,泛黃的日記,找到了回憶。那笑容是傻氣,你我的過去,被深深真的忘記,缺氧過後的愛情…」

音響店里一遍又一遍的放著周杰倫的《退後》。我呆呆愣愣的站在玻璃窗外,一遍又一遍的輕輕哼唱,殊不知已淚流滿面。

籠聚的情懷彌散纏綿心間,溢出眼底的是那一縷縷的溫柔,縈繞心頭的是斬不斷理還亂的情絲,滄海桑田難泯心中那一抹綺麗。我終究是騙不了自己,我終究還是想著他,念著他,愛著他…

那些曾經的回憶如飛花一般,飛快的掠過我的大腦深處。我以為我忘記了,現在卻悲哀的發現,那些事已永遠扎根于我的心田,甚至發芽,開花,結果…

歐陽大哥,子墨,子硯,紅兒,還有那些為我犧牲性命的人,甚至是那個三番四次調戲我的王公子,如今都鮮活的浮現在我眼前,仿佛一切一切都發生在昨日。

「媽媽,媽媽,快點…」我轉身,剛好看見幸福的一家三口,那冒冒失失的小鬼,正牽著女人的手使勁往前扯,女人一臉寵溺的揉揉孩子的發,小跑幾步,路得前方,是愛她的丈夫。

手,再一次撫上月復部,溫柔的,憐愛的,甜蜜的…

我的寶寶,應該比那小孩更可愛吧!他的爸爸那麼出色,他的媽媽我,似乎也不差。是男孩呢,還是小公主?他是長得像我呢,還是他?調皮呢,還是乖巧?…我的愛情被我一手葬送了,可是,上天憐憫,我還有愛情的結晶。即便我們的愛情已經過去,即便寶寶一出生就注定沒有沒有父親,但是,他還有我。

——因為在這個世界他只有我,我是他媽媽。

寶寶,留下來,陪著媽媽好不好?媽媽不去倫敦了,那里成天霧蒙蒙的,哪里有家鄉漂亮!還有,你不是媽媽的污點,你是媽媽的寶貝,永遠的寶貝。

寶寶,我的寶寶,他留給我的唯一的禮物。

憶歸期,數歸期,夢見雖多相是稀,何日重逢,不再分離?

怕相思,已相思,輪到相思沒處辭,眉間露一絲.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八日,全市媒體的目光都聚焦在某市政法大學,在這一天,將由兩位外交系的學子參加畢業答辯,並且參與答辯的嘉賓正是英國劍橋大學某系的教授。

「水妖,我好緊張。」kali賊頭賊腦的潛到教室後面,礦泉水瓶已經被她積壓的不成人樣了,不對,是不成瓶樣才對。

「又不是你答辯,你緊張什麼?」我無奈的笑笑,拿過礦泉水就喝了一口。

「不要喝了,」kali十分不客氣的搶走水,「萬一等一下緊張的想二號怎麼辦?」

「不會吧,」我吸吸鼻子,站起身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我不緊張。」

「怎麼可能不緊張?」kali一副見到怪物的模樣,掰著手指一個一個數給我看,「系主任,院主任,校領導,校長,還有全市各家媒體,最最恐怖的就是那個英國教授,對了,你答辯不是要用英文嗎?」

「廢話!」我敲敲她的頭,「白冰瑩說得怎樣?」

「我怎麼知道?」

「你不是去前面打探消息嗎?怎麼不知道?」我隨意的走了兩步,坐得太久了,腳都快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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