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隨永遠 攜手天涯 出征•追隨

作者 ︰ 斑駁樹影

街上人潮涌動,「朝廷出怖告了,你看了嗎?」「小寶兒今早起晚了,趕著去學堂呢,哪有時間看哪,快給我說說,」「回疆大和卓木、小和卓木兩相呼應發動叛亂了,哎!戍邊的百姓又不得安生了,五阿哥被封榮親王出征平叛去了,五阿哥英勇睿智,定能凱旋得勝!」竹菜籃滑落在地,一把拉住喋喋不休的婦人︰「怖告在哪?」婦人驚恐地望著我,「姑娘,你…怎麼了?」「告訴我,怖告在哪?」「在…在西街,」拔腿向西街跑去,‘告曰︰乾隆二十年五月,清軍進軍伊犁,二次平定準噶爾叛亂,解救出被準噶爾拘禁的葉爾羌、喀什噶爾封部首領瑪罕木特的兩子︰大和卓木、小和卓木,怎料,而今滋勢見長,小和卓木霍集佔殺害欽派招撫使臣副都統阿敏道,自稱巴圖爾汗,大和卓木布拉呢敦據守喀什噶爾,兩相呼應,稱雄南疆,展開了大規模的武裝反清;皇帝詔曰︰回疆再起叛亂,朕深感憂心,特此,逾制畿封皇五子愛新覺羅•永琪為和碩榮親王,派其與大學士福倫之子福爾康、福爾泰往陣前,同兆惠將軍平叛。’永琪出征平叛去了,他就這樣走了麼,瞬間明白‘等我’的含義,也了然他所謂的‘自有盤算’,他要倚戰功向皇上求旨請婚,以換‘雙棲雙飛’的天長地久,不!不能讓他這樣放逐自己,我要陪他!

疾步跑回‘燕窩’,開啟抽屜暗格,取出郡主冊印,「明月、月曉,收拾行裝細軟,等我回來!」翻身上馬背,向福家疾馳而去,門從迎上來︰「小姐您是……」「我是還珠郡主,」亮出冊印,「還珠郡主吉祥!」「起吧,福二爺可在府里?」「二少爺此刻正在書房,」叩叩…「小燕子!!」「爾泰,我有事找你,」「軍務大事,切不可疏忽大意,」「下官明白,」「再去仔細核查一遍,以防疏漏,」「是!」辦事官員離開後,直接開門見山道︰「永琪什麼時候走的?」「昨日卯時點兵,卯時三刻在太和殿前跪接帥印,辰時從德勝門出發,」「帶我去!」「不行!」「我必須去!」「為什麼?」「因為,我愛他,他背負的已經夠多了,我想,陪著他,」「好,我帶你去!」「謝謝…」「我只是,隨了自己的心,也許,我真的該放下了,」回身擁住爾泰︰「是啊,該放下了,天下女子何其多,小燕子不值得,不值得你如此相待,原諒我只有一顆心,那顆真心已屬永琪,再無位置容納你,對不起!」爾泰只是輕擁著我,「謝謝你,燕子,生命因你而煥彩,我福爾泰,不後悔愛過你,即使你,不曾愛我……」他不放開,我也不掙扎,任他擁著,良久,爾泰放開我,將熱茶遞給我,道︰「坐吧,說說你的打算,」「嗯,我知道,女子不得入兵營,所以決定,帶月曉同行,與你的隊伍間距十里,等距離駐扎地二十里時在與你匯合,以此策安全,」「行,注意安全,萬事小心!」「你也是,我希望你好好的,」「嗯,我會好好的!」來到案前,「借紙筆一用!」皇阿瑪︰此番追隨,只為還報赤誠真心,望勿必成全!小燕子在此承諾起誓︰決不負累大清,有辱皇家,一切,以國家利益為先!小燕子敬呈將信箋封好,揣在懷里,「好了,你忙吧,還有好多事要交代,我先走了,」「嗯!」

策馬向皇宮趕去,「站住!」亮出郡主冊印,「還珠郡主吉祥!爾等職責所在,望主子恕罪!」「起吧,」「謝郡主!」「路公公,皇阿瑪這會兒可是在里頭批折子?」「是呢,郡主是要見皇上吧,奴才給您去通傳,」「不了,請路公公將此信交由皇阿瑪,還有,請您時刻督促,別讓皇阿瑪過于勞累疲怠,小燕子謝過了,」「您折煞奴才了,奴才定不負郡主托付!」在乾清宮外恭敬跪下,俯身三叩首,起身離開。紫薇,原諒我不與你道別,你會理解我的吧,深深望了一眼巍巍然聳立的紫禁城,揚鞭絕塵而去!水雲間,「柳青、柳紅,我要與月曉出趟遠門,歸期不定,明月一人留在京里,她與面攤生意,勞煩多多照撫,」柳紅道︰「小燕子,你要去追他,是嗎?」「是!」柳青吼道︰「不行,那里豈是你能去得的,視生命如兒戲,我決不允許,更不會放任你胡鬧!」「是啊,就在京里等他凱旋吧,你若去了,他便有了記掛,就不能專心御敵了,」柳紅附和道,我也急了︰「這次,永琪是豁出去了,他不是去打仗,而是去拼命,他要用這場戰役,換取我與他的未來,我要去陪他,你們明不明白?心意已決,任誰都無法扭轉!」柳青、柳紅顯然被我吼愣了,良久,柳青道︰「小燕子,不得不說,我是恨你的,恨你的執拗倔強,恨你心底的那個人不是我,更恨你為他的執迷痴傻,但,每次都是我先敗下陣來,因為,我無法說服自己拂你意,」頓了頓,繼續道︰「小燕子,這里的一切定為你照應周全,早點回來了,」面對他們,深深鞠下一躬︰「一切盡在不言中,謝了!」「小豆子、寶丫頭那倆孩子,我想領回去給明月作伴,行嗎?」柳紅應道︰「行啊,我帶你去見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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