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灑落著,落下滿地斑斕。
一片花海之中,男子舉起一束蝴蝶蘭,單膝跪下。
他身前的女孩不知所措著,驚喜,感動,還有許多不知名的東西,一剎間籠罩了她整個大腦。
「庭,嫁給我好嗎?」她的表現盡收眼底,男子嘴角漾起一絲溫暖的微笑,將蝴蝶蘭舉至她眼前,淡淡的香味在空氣中蔓延。
蝴蝶蘭的花語是,我愛你。
「恩,我願意!」女孩感動地一笑,伸手扶他起來,接過那束蝴蝶蘭。
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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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季淺淺滿臉的鄙視,「你從哪兒看來的段子啊,一听就知道是那些純情的宅女單身久了迫不得已安慰自己心靈的玩意兒。」
你看見二十一世紀的正常人誰會去花叢里求婚?
你看見誰求婚手上拿著**絲的蝴蝶蘭?
你看見誰求婚手上沒鑽戒就一束破花?!
「季淺淺我看你真是沒指望了。」孟襲悠無奈地撐著胳膊肘看她,看在她感冒的份上好心好意來陪她,結果她非要鬧著講笑話听。
好吧講就講吧,反正她也不是沒看過那些狗血段子,隨便扯一個就夠了。
沒想到這破故事講到結尾了她突然吐槽。
其實這個故事的結尾是——那女的是男的而那男的是女的。
是的這理解起來確實有些費勁。
那就用語言吧。(滾!!!你敢說你前面說的不是人話?!)
一個gay扮成女的去找男朋友,結果正巧踫上一個les扮成男的去找女朋友。
這是多麼有愛的一對啊!
「我讓你講笑話,你非扯出個求婚的段子。你認識他們嗎,那還講的這麼high?!」
季淺淺對她豎了個中指,鄙視的表情更增了幾分。
「你連這故事都沒听完好意思說這不是笑話?」孟襲悠笑嘻嘻地說。
「行那你就把這結尾說一遍吧,我敢保證狗血依舊。」
于是孟襲悠把那冷門的結局講了一遍……
「孟襲悠你墮落了。」季淺淺倒抽一口涼氣,「為什麼一向崇尚男amp;amp;女的你腦子里突然有了女amp;amp;女跟男amp;amp;男?」
其實她心里還有一句話沒說——到底有多少個腐女才能把你坑害成這副一看就知道洗過腦的樣子!
「季淺淺你太沒禮貌了。」孟襲悠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我結尾還沒說完呢你就吐槽。」
「我是病人。」季淺淺眼里涌出一層水霧,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得得得!」孟襲悠頭疼地別過臉去,「我媽肯定是有計劃的把我生成個萌系控。」
「你在夸我嗎?」季淺淺眼楮笑得彎彎的,很無恥地湊到她跟前。
「夸?」
觸及她那要殺人的眼神,季淺淺很有自知之明地退回去,吐吐舌,「我理解有問題,謝謝。」
孟襲悠將床頭櫃上的一杯水遞給她,「感冒的人要多喝水。」
「嗯嗯。」季淺淺很乖地一邊伸手接過那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下去,一邊含糊不清地應著。
「我走了。」孟襲悠幫她蓋好被子轉身,「你給我安分點兒別到處跑。」
「知道了,我很乖的!」季淺淺眉眼俱笑地看著她,「拜~!」
看著她的表情,孟襲悠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天哪太虛偽了。
天知道她壓根不是這麼個人。
是的不過除了你知我知也只有天知道。
連地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