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忍不住朝前走了幾步,試探著問道,「季小姐有丈夫?」
秦絕亭淡淡地抬眸看他一眼,「怎麼,這是要搶人家老公?」
臥槽!
他還沒有饑渴到那種地步好不好!(不對)
話說回來,對她老公……
為什麼要用饑渴這個詞啊!
「可是秦總,您只是要選助理而已。」喬沐皺皺眉頭道,「就算是不是人妻又有什麼關系?」
「記好了,我要未婚的,人妻給我擋下。」秦絕亭道,復又從抽屜中拿出一本漫畫書翻看著。
喬沐風中凌亂——他猜的不錯,潛規則,這絕對是紅果果的潛規則!(不對是由什麼猜的?)
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他石化的臉,輕咳一聲,道︰「你想太多了。」
喬沐一臉無辜地攤手,聳聳肩看向他。
話說那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是要鬧怎樣啊?!
好吧,人至賤則無敵。
「知道季淺淺是人妻,這只是一半——但你知道她是誰家的麼?」
「……」我怎麼知道啊你這不是廢話!
他嘴角上揚,輕輕吐出三個字。
夏輕至。
他怎麼敢讓夏輕至老婆當小助理給他端茶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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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
「回來了。」季淺淺疲憊地打開門,慢悠悠地換下鞋子轉身進屋,沉沉倚在沙發上。
「工作的事怎麼樣了?」听到開門聲,季母將手放在圍裙上擦了擦,從廚房出來,問道。
季淺淺搖搖頭,一臉的郁悶回了屋。
將身體全部重量壓在席夢思上,季淺淺躊躇片刻,掏出手機摁了孟襲悠的號碼。
「孟襲悠,」听得電話已撥通,季淺淺頭痛地扶額,「最近禽流感鬧得特別厲害?」
「好像是。」孟襲悠一愣,「干嘛突然問這個?你得了?」
「不是。」季淺淺抱臂,「今天我去面試——」
「很成功?」」成功你女乃女乃個腿,還沒進門就給人家轟出來了。」季淺淺蹙眉思索一番,「不對不應該用‘轟’,人家分明是很委婉地拒絕了我以後,再很委婉地讓我走,再然後很委婉地跟我說再見。」
「怎麼回事?」
會不會人家怕你長這樣兒像用來闢邪的?孟襲悠大膽猜測。
「媽了個蛋接待處的說老子姓不吉利!」
「姓不吉利?季……有什麼問題麼?」孟襲悠一頭霧水。我去,怎麼這麼像在猜謎語呢?
「禽流感在禽類身上發現,雞鴨鵝鳥什麼的都是禽。」季淺淺很耐心地解釋著,「由于‘季’和‘雞’雖然音不同但是相近,所以……怕得禽流感。」
「這什麼道理!」孟襲悠大義凜然開口。
心說,這實在是太有道理了!目測這幾天不能找季淺淺!
其實更重要的原因季淺淺沒說——「季淺淺」約等于「雞千千」!
是的,一只雞不可怕。
特麼一千只雞你說可怕不可怕!
「就是,我也覺得這個理由很蹩腳!」季淺淺義憤填膺。
孟襲悠一愣,「那你干嘛不去抗議啊,什麼年代了還迷信!」
「後來想想,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季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