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悠,不如你幫我介紹個工作吧!」季淺淺道。
「我?」孟襲悠頓了一秒,「我怎麼幫你介紹?」
「你那公司現在還要人麼?我去!」
(……哈?我去……)
孟襲悠蹙眉思索幾秒,悠聲道,「可畢竟我們那兒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樣吧,明天我過來一趟,可以的話就幫你到我們人事部打听打听,你看成麼?」
「行,明天早上八點可以麼?」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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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集團,十六樓辦公室。
「方才你說,輕至登機之前,那個女的就在他旁邊?」林綰清從文件中抬起頭,看向一旁沙發上悠閑地蹺著二郎腿喝咖啡的女子。
「我派去的人,怎麼可能看錯?」女子微微一笑,朱唇輕啟,「林綰清,據說你心心念念的前男友還跟那個女的吻別了?哈,你說你當時怎麼就沒在場呢,錯過這麼一出好戲多可惜。」
「吻別?」林綰清一僵。似乎從交往以來,自己同他親吻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心情還很好的樣子。」女子漫不經心地開口,「一年到頭笑不了幾次的一張面癱臉居然也會有那樣的表情,不是出鬼了還會是什麼。」
林綰清面前的一沓文件,擰了擰眉,玉指輕輕揉著太陽穴,杏眼微眯。印象中,夏輕至一直是那種清冷淡然,平時沉默寡言,話少不愛笑的類型。可就算是這樣,他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卻還是讓人忽視不得他的存在。
五年來,她從來沒覺得自己靠近過他。
可以說是相敬如賓。
似乎,也一直離他那麼遠。
他從來都是這麼淡淡的,淡淡的,溫潤如玉。
可,這種溫和總能在不經意間溫暖她的心。在他面前,似乎一切都是渺小的,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易如反掌。
和他在一起,意識中已滿是安全感。
記憶中的他一直是清清冷冷,為何這次竟與之前大相徑庭?
沉沉地倚在轉椅上,幽幽開口,「盈桑,你知不知道輕至跟那個女的在一起多久了?」
感情比他們的五年還要深厚一般。
厲盈桑忽地一笑,「……所謂的放下?」
「或許我還沒放下。」林綰清仰頭慢慢地說道,「盈桑,是不是真的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綰清,認真想想好麼?你真的確定這次的回頭不是為了別的?」
「……不是。」
厲盈桑將咖啡一飲而盡,默了稍頃,「綰清,如果你真的決心回頭,我會幫你的。」
「……」林綰清沉默一會兒,轉頭看她,無聲地點了點頭。
「好。」厲盈桑將咖啡杯推到茶幾另一邊,「有點原先林綰清的風格了。」
綰清,知道我為什麼要幫你嗎?
就算你心有旁鶩,還是能看得出來,你只有他。
在愛情面前,一切都顯得渺小不是麼。
所以,我幫你。
只要到最後,你不會先說放棄,我就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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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的特不堪默默飄過的某只!
寶貝兒們,什麼時候收|藏破400,俺什麼時候放輕至回來!(這個想法有沒有邪惡到)
話說啊,為什麼俺只有咖啡沒花花?
知不知道在文里經常出現喝咖啡的情節?
因為九少的咖啡太多了!要花花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