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帝王將軍妃 第三十三章:秦月已死?

作者 ︰ 冬月粽子

碧波蕩漾,幽幽靜靜的湖邊,一襲紫袍,明樓煙靜靜的倚靠在樹干上。

他眸光半閉著,腦海中思緒奔騰如飛,好久好久了,當年那些殘喘掙扎著的記憶,卻仍舊像刀一樣割在心底,刀刀鋒利的割著,鮮血淋灕間,痛得他幾欲昏厥。

明樓煙袖下的手緊了緊,風華的面容上,神色間有些許暗色的疼痛。

遠遠的,秦月駕著御風,一路如風般從太子府內趕了出來。

她緊握著韁繩,抬頭,眸光望著那抹似有些悲傷的身影,心底有些難言的情緒。

那一襲水墨畫卷的紫袍,在微風中曼卷,衣袂翩飛之間,他整個人渾著上下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苦澀與冷肅。秦月心底突然也跟著疼了起來。

一直以來他都是那麼溫潤淡漠一個人,何曾會像現在這樣,當年那一場戰爭,他究竟經歷了什麼?

秦月定定的望著他,清眸著那落日的余輝,愈發地顯得晶瑩而明亮。

她微微皺了皺眉,一向神秘如明樓,以前的事他從未對自己提過。是以,她對他過往所經歷的那些事情,知道得並不清楚。

如玉的面容上陡然有些懊惱的神色,然,更多的卻是無盡的疼惜。

「心情不好麼?」

秦月轉身下馬,繼而走到他身旁,低低開口,盈盈清眸如星辰,目光靜靜的凝視著他。映著湖邊落日火紅的光華,愈發顯得她容色清灩絕倫,讓人不敢逼視。

「沒事。」望著這充滿擔憂的如玉面容,明樓煙溫潤的開口。如夜空般深邃的紫眸淡淡地凝視著她,俊美無鑄的面容上滿是淺淺笑意,綽越清朗無雙。

隨即大手一揚,就將她摟進懷中,動作輕柔的緊抱著,仿佛抱著一件至愛的珍寶般,小心翼翼的呵護著。

「月,不要擔心,我沒事的。若是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我何以來保護你。何以去做你的明樓?」明樓煙一字一句地定定道,堅毅的下顎抵在她光滑如緞的發間。

他聲色剛毅,渾厚有力而充滿磁性的聲音里帶著不可思議的溫柔。

「可是,我並不想要只依靠著你的保護。明樓,更多的時候,我想要的是與你一起分擔,與你並肩而行。而不是,只躲在你的懷抱之下,被小小翼翼的保護著。我要我們一起,共擔這天下間的風風雨雨。」秦月抬手,從他懷中掙月兌了出來,她容色嚴肅的望著他,清靈如玉石的嗓音中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魔力,直直的響在了他心里。

聞言,明樓煙面色緊了緊,心頭好似劃起了一股暖流。他沉沉地閉了閉眸子,才壓下了心頭那股澎湃的情動之意。

微風習習的湖邊,明麗的日光之下,玉雪湖邊,二人對望,一個紫眸深邃魅惑,一個清眸靈動風華。

裙角飛揚間,秦月紅唇一勾,如玉的面容上忽的就露出一抹淺笑。那笑容清麗無比。

她望著他,依舊固執的道︰「我不想只躲在你的懷抱里。我要我們一起,共擔這天下間的風風雨雨。」

她開口,神色堅決不已,清眸定定的凝視著他。

明樓煙瞧著她靈動無比的笑顏。再一轉眸,望著她此刻毅然堅持的神色,心底微微一怔。深邃的紫眸一彎,薄唇上勾起一抹溫潤的笑意,一抹暖若朝陽的笑意。

直到此刻,他終于明白,過往那些一直纏繞在他心頭的枷鎖不過是幻影,不過是一場虛畫的剪影。

只有此刻,面前這清灩絕美的女子,才是最深刻、最真實的光華。

「我答應你!我們一起,一起!」紫眸一亮,明樓煙伸手霸道地將她圈進了懷中,一連兩個「一起」,告訴了她——自己的決定。

「好!」秦月清眸中揚起了幾分琉璃般的笑意,她靠在他懷中,伸手同樣緊緊的回抱著他。

如水墨畫卷般的秀麗山水間,紫袍、紫裙,兩行身影緊緊相擁,倚在了一株繁盛茂密的青樹上。

其間,伴隨著那溫潤如風的聲音,不時響起女子如玉石般動听的笑聲,這畫面映著那寬廣綿綿無比的湖面清波,優美夢幻得讓人覺得仿佛不太真實。

身後,安靜無比的小路旁,一襲黑衣風塵僕僕趕來的秦御,黑眸定定的望著面前這兩人,剛毅俊朗的面容上,隱隱的有些發白。他手中的馬被捏成了碎沫,一揚手,順著微微的輕風,飄飄地遠去了。

忽的,他心底幾不可見疼了起來,只是,目光卻是出奇的柔和,秦御定定的望著面前這兩人。

只要,她幸福就好!

秦御閉了閉眼,思緒紛飛,這個他從十歲就開始追隨主子,早已不是當年意氣風華的少年模樣。

腦海中想起當年那浸在漫天光華之下,朝自己伸手走過來的少年秦月。

那時候的她,像是凝聚了世間所有光芒的神明一般,是她將自己救了出來,月兌離了醉陽樓那個魔鬼般的地獄

十多年的時間,他們雖名為主僕,但實為親人。

少時,他看著燕澤一步一步接近她,一點一點的走近了她心底,他看著她一點一點的動容,看著她清眸中一天一天的聚滿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直到,最後燕澤負了她。

那日,他雖未親眼見她縱身入海的絕然,可是他又怎會不明白她心底的傷痛,但是更無人能知道他心底有多痛!

如今,他終于為她出了口氣,懲罰了那個負了她的男子。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

他千里迢迢的來,又見到了她。可是,她身邊卻又有了另外一個男子的風華身影。

她依偎在那男子懷中,清靈如玉的面容上,那笑容是多麼的炫目,多麼的迷人心魄。

秦御心底苦澀,他緊咬著下唇,目光緊緊的凝視在這二人身上,心好似被萬千細細的尖針,一下一下的扎著,疼得他死去活來,卻偏偏死不了。

主子會跟明樓大人在一起,他不是早就想到了麼,不是早就想到了麼。

可是,為什麼在真正看到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還是會這麼的疼,這麼的痛。

「主子,你身邊有了與之相伴的人,那麼是不是就不再需要阿御的相伴了呢?」秦御眸光一暗,低低的開口呢喃著,無盡的失落蔓延在心口。

這種失落的感覺,好似一把利刃般插在了他的胸口之上,在他身上一刀一刀的割著,直到割出一個偌大的空洞,空蕩蕩的失落感從空洞中灌入,一點一點地將他整個人給吞噬了下去。

他目光凝視著她一身女裝絕美靈動的笑顏,他跟隨她十多年,見慣了他黑袍傾天的男裝扮相,卻不曾想到女裝的她是如此的清灩絕倫。

她,在笑。

此刻的她,在明樓大人懷中,該是何其幸福的。

秦御心中雖痛,但看著那清顏上的笑容,心底又好似暖暖地被填滿了一樣。

黑眸一深,他雙唇緊抿成一線,面上緩緩的升起了幾分笑意,只要她幸福了,那麼自己就該覺得幸福了。

秦御脊背挺直得有些僵硬,他昂頭,望著那飄緲廣闊的天際。

閉眼,咬了咬牙!

許久,他才低低的壓抑著長嘆了一口氣︰罷了,只要主子她安好,便好。

轉身,他佇立片刻,便向後隱著身形,遠遠的離去了。

黑袍飄飄,帶著說不出的森冷落寞。

而這邊,秦月忽的一回頭,清眸定定的望著秦御方才所站的路口,她神色間陡然有些疑惑。

方才,那抹一閃而過的黑影,她好像看到了阿御,只是那黑影閃得太快,讓她看得並不太清楚,但那黑影給她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像極了阿御。

但若真的是阿御,他又為何不來見自己呢?秦月不解。

「怎麼了?」一旁,明樓煙望著她,覺察到了她的異樣,語氣溫潤道。

秦月神色間有不太確定開口道︰「我應該看到了阿御,只是又不太確定……阿御他又怎麼會躲著我?」

「應該是阿御他沒看到你,或者是他臨時有事吧?」明樓煙淡淡開口,心底卻有些了然。他眸中稍稍神色怔了怔,繼而了轉為平靜。

有些事情,如果阿御不打算說,那麼自己就該尊重他的決定。

「沒看到我?臨時有事?那你是說他現在不在晉雲了?那……」秦月眸光一轉,听懂了他話里的意思,急急問道。

「放心了,秦家沒事,任何人都沒事!」明樓煙看出了她眼底的擔憂,語氣柔柔道︰「走,我們回府去。那里會有你一直思念的人。」

「我思念的人,是誰啊?我怎麼不知道,」秦月揚了揚眉,不解。

「你的親人。」明樓煙柔聲,望著她的眸光中劃過幾分疼惜。「那日,你暈迷中,我听到你在喚」女乃女乃「,是以就讓阿御帶著秦老夫人到天漠來了。」

「啊!女乃女乃她來了……」秦月面色震驚,清眸中起先是劃過一絲欣喜的笑意,繼而又面色一凝,那笑容又一點一點的僵住了。

「怎麼了?你不希望秦老夫人來?要不我再送她回去。」明樓煙眸光緊了緊,低低道。

「不用,我們回府吧。」秦月搖頭,笑容中帶著幾分難言的苦澀,心底有些無力的感覺在蔓延。

要來了,還是來了!

只是,這來得竟是如此的快!

「沒事的,一切有我。任何時,我們都一同面對。」明樓煙眸光一深,如萬年的寒潭般沉寂,剛毅無比。

說罷,他一低頭,就將她給抱在懷中,向著遠處的御風一吹暗哨,縱身一點,就躍在了馬背上。

「月,你行啊。竟然這麼快就將我的御風給收服了。」明樓煙駕著馬,穿梭在綠蔭小道上,滿上笑意的面容上掛著幾分琉璃般的光芒。

一直以來,御風的性子雖看似溫馴,但實則桀驁無比,除了他任何人都難以駕馭。

只有,上次在西郊,因他的命令御風被秦月與明風騎過,但若是平時它連任何人都是不肯載的。

而眼下,居然在沒有他命令的情況下,載著秦月一路從太子府到了這里,這足以令他震驚了。

但,這是否也間接說明︰御風認定了月是他的女主人。

想到此,明樓煙嘴角忽的就掛著一抹優雅的笑意,那俊美無鑄的面容,風華綽越得吸去人所有晶魄,綽越無雙。

「我說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何必分得這麼清楚。」秦月坐在馬上,靠在他懷中,俏顏清靈得意的淺笑道。

呃?明樓煙原以為她會說的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那原本突然勾起的笑容,突然頓住了,只是那紫眸光一轉,繼而听懂了她的話,不覺又有些好笑。

「好!都是你的,我也是。」明樓煙大笑道,他軒眉揚了揚,眸光定定的望著她,語氣中滿是寵溺的溫情。

乘著微風,二人就朝著太子府的方向奔去,周遭風景如飛般退後。

明樓煙收緊韁繩,將抱著懷中人就下了馬。

「什麼事?」他剛一進府,就皺了皺眉,神色微凝的瞧著站在大廳門口老管家龍叔開口道。

「主人,秦姑娘,你們可算是回來了。」龍叔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急急的道︰「秦姑娘,您要再不回來,屋里的那位秦老夫人得將整個人太子府給掀了。」

清眸一暗,秦月黛眉凝了凝,心中亦隱隱的有些不安,她接收著那紫眸中征詢的神色,微微搖了搖頭。「我去看看女乃女乃她吧。」她開口,容色間難得有幾分凝重的意味。

「我陪你一起過去!」握著她的大手緊了緊,明樓煙眸光一深道。

秦月望著他堅絕的神色,眼底中露出幾分掙扎,繼而道︰「算了吧!還是我自己去,女乃女乃她……」

「阿月,你還不自個兒滾進來!」

驀然,里面傳來一聲震天般的高喝聲,帶著壓抑的怒意,風雨欲來。

「啪」的一聲,朱紅色的大門被一條深綠色的長鞭揮開。

廳內,一身素黑色衣衫的秦老夫人正坐在,眸光凌利,神色冰冷而夾著憤怒。

府門口的三人俱是一驚,神色各異。

龍叔擦了擦冷汗,身子隱隱的有些可疑的抖動。這如此潑辣的老婦人他活了幾十年還是頭一次,惹不得啊!

明樓煙眸光深了深,他心中對秦月隱隱有些擔憂,又似乎有些後悔,這個秦老夫人怕是要有些棘手了。

早知道,他絕計不會讓秦御將人給帶了來。

而秦月聞言,只是淡淡的皺了皺眉,面上沒有一絲表情的走了進去。

她袖下的雙手緊握成了拳,心中隱隱有些無力的嘆息。

這一次,女乃女乃怕是又要發作了。

唉……

久違了的感覺!

秦月正欲跨步,陡然間一雙大手就攔在了面前。

「明樓,沒事的。不要管我,這是我應該承受的。你越是插手,女乃女乃對我的處罰怕是越要重了。」秦月低聲道,面色平靜地握上他的手,示意其放心。

秦月轉身,一步一步緩緩地朝著大廳走去,裙擺飄揚如畫,清麗而絕美。

驀然,雙眉一皺,她一低頭瞧著自己的這身裝扮,心底暗自叫糟。

完了!

這一次還指不定怎麼遭殃了。

她心中叫苦,卻仍舊挺直了脊背。

衣裙拂著風,秦月在秦老夫人極度震驚而憤怒的眸光下,硬著頭皮站在了大廳內。

上好的檀木香桌上,白玉盞內還泡著絲絲熱香飄緲的清茶,茶香縈繞在鼻音。

只是,整個大廳內,氣氛隱隱的有些壓抑著的陰沉。

「阿月,你最好解釋下自己的這身裝扮!」秦老夫人冷哼一聲,蒼老的面上掛著精練的寒光。她一揮手,桌上的白玉盞掉在地上,應聲而碎,那杯內的清香卻整個潑到了秦月身上。

「孫兒知錯,請女乃女乃責罰!」秦月面無表情的彎了彎身子,神色嚴肅的低頭道。

「啪」的一聲再次響起,深綠色的長鞭如靈蛇般甩向秦月。

秦老夫人死死的皺了皺眉,寒著面容。她抬手,又是一鞭就揮了下去,語氣冰冷的沖著秦月高喝道︰「知錯?你給我跪下!」

不閃也不避,秦月身形微微一顫,隨著那長鞭再次落下,肩上已是火辣辣的疼著。

她低著頭,「咚」地一聲就面無表情的跪了下去。

「該死的!」遠遠的,大廳外明樓煙一聲低咒,眸光陡然間寒到了極致。他望著秦老夫人手中的長鞭,目光中幾欲噴火的向前走去。

身前,老管家龍叔上前,緊緊地拉住了明樓煙,定定的搖頭。

「這是秦家的家務事,縱然殿下再怎麼心疼秦姑娘,也都不要插手。畢竟,秦老夫人她是秦姑娘的親祖母!」龍叔垂著頭,語重心長的低聲道。「殿下,您還是讓她們自己處理吧。」

聞言,明樓煙卻並未開口,他眸光靜靜的凝視著廳內靜跪在地上的那抹清影,眸光之下滿滿是全是黯然的疼惜,這就是她生死一刻還在想念著的女乃女乃嗎?

她身上的傷也才剛好完整了,如今,卻又要再添新傷了。

明樓煙軒眉緊緊的糾結在了一起,面色難看至極。

「相信秦姑娘,她有分寸的。」龍叔好似明白了他的擔憂,繼而又篤定的相勸道。

衣袍一甩,明樓煙回頭望了眼,面色間仍舊有些難看的森寒,冷冷地走了出去。

「阿月,你可知自己錯在哪了?」秦老夫人眸光眯成一線,赫然從那椅上站了起來,拖長了尾間冷冷道,語氣中滿是寒意。

「阿月不該擅自離開晉雲,不該擅離軍中,不該泄露女兒身的身份,不該以女裝示人。」秦月昂起了頭,一連四個「不該」的回聲道,語氣中同樣有些冰冷。

「既然知道有錯,為什麼還要這麼任性?你要知道,你這麼做會給秦家、會給整個晉雲國帶來多大的災難?你這麼做,可有想過後果嗎?難道,你就連在父母墳前發的誓言都忘了嗎?」

秦老夫人望著面色表情的秦月,心中的怒意仿佛更甚了,她語氣寒戾責怪道。

「我沒忘!可是我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就算是我死,我也不讓秦家有事,也不會讓晉雲有事。」清眸中神色傲然而堅毅,秦月開口,定定道。

「你死?你以為你的這條命算得了什麼!我告訴你,就算是死掉一百個秦月,我也絕計不能讓秦家的安全受到半分的危脅。」秦老夫人冷冷地道。

繼而望著身形清瘦的孫女,眸光中的寒意淡了幾分,神色一轉,滿是不解地道︰「阿月,你為什麼會跑到天漠來,還有方才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你到底在做什麼?在跟燕澤鬧什麼?你們究竟之間發生了什麼?」

「我……」這一連竄的疑問,幾乎令她啞口無言。

「我與燕澤早已是過去,至于女乃女乃您說的那個人——他叫明樓煙,也是你未來的孫女婿。」秦月開口,听著那曾經銘刻在心頭的名字,面色卻出奇的平靜了下來。

那兩個字,那個人,與她早已是過去,沒有了半分瓜葛。

如今,她在乎的是明樓煙,滿滿的也只有明樓煙。

「胡鬧!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豈容你隨便做主。說出這些話,你不知道羞恥嗎?這是大家閨秀能說出來的話嗎?」秦老夫人心底一驚,急急的呵斥道。

「大家閨秀?女乃女乃,阿月從出生,就扮了將近二十年的男子。又談何大家閨秀之說?」秦月開口,面上陡然間有些自嘲。

聞言,秦老夫人面色一緊,心底的思緒復雜的翻涌了出來。「你在怪我?」

她一低頭,望著面前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孫女,神色陡然有些悲戚。

如果,不是當年的那場大火,如果阿月的父母還在,如果阿月的哥哥阿陽還在,如果沒有發生那當年的那一幕,那麼一切,何以會像如今這樣。

阿月才十九歲,正是韶華荏苒的璀璨年華,本該是閨閣小姐,卻偏偏要扮作男兒,征戰沙場,肩負著秦家與數十萬秦家軍的一切。

秦家夫人暗暗地閉了閉眼,死死的握著手中的長,繼而面色一凝,硬起了心腸。

既然是秦家的女兒,那麼秦月就必須要扛起那一切,由不得她選擇了。

「我不管你怎麼想,明日你就要隨我回去,回晉雲去向燕皇認錯,做好你秦家兒女該做的一切,去邊關,做好的平遠大將軍應做的,帶領秦家軍去做你該做的一切,征戰沙戰,忠君愛國。」秦老夫人容色定定的緊聲道,語氣中帶著令人無法抗拒的堅決,一句一句堅決無比的開口道。

「回不去了!」清眸中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事到如今,女乃女乃竟然要她去向燕澤認錯。

呵……

秦月心頭冷笑,認錯?她做錯了什麼?

「這天下間早已沒有了平遠大將軍。秦月已死。」她開口,語氣低迷中暗含著一股無比的堅毅與倨傲。

------題外話------

吼吼,彪悍滴秦老夫人,會與明樓開杠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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