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洗腳城的曖昧
學生的愛國游行絲毫沒影響到付局長和他兄弟們的吃喝,我叨陪末座,滿臉賠笑,左一聲領導,右一聲首長,叫得他們心花怒發,躊躇滿志,意氣風發。每個人都來與我踫杯,舉著酒杯嚷,只要我郁風用得上他們,絕對都披肝膽,灑熱血。
一頓飯吃下來,包廂里歪倒幾個。付局長畢竟是局長,屬于風吹草不動的主。看著歪倒的幾個兄弟,他大手一揮說︰「走,全部洗腳醒酒去。」
衡岳市有家連鎖洗腳城,據說服務最好,技師都是年輕的小姑娘小媳婦。更絕的是洗腳城的老板給每個技師統一著裝,著裝不特別,特別的是這衣服設計精妙絕倫。一律的低胸束腰,人站直了時大方樸素,一彎腰,便可見胸前波濤洶涌。
付局長顯然是常客,剛進門,就有一個油頭粉面的經理迎出來,親自帶我們去包間。兩個人一間房,輪到我時,居然只有單槍匹馬。付局長就笑,說︰「郁風,給你一個機會,單獨一個人,可不能浪費。」
我說︰「要不,我們換一下,我還是喜歡人多。」
付局長搖搖手說︰「你第一次來,人多的地方不適合發揮。還是你單獨。」又壓低聲音對我說︰「這里洗腳,免單。你不要管。」
我跟著經理去了一間小房子,沒窗戶,屋頂上亮著一盞光線不太明亮的燈。一張可以放下來就變成床的沙發,一台電視,牆上掛著一幅大路貨油畫,畫著一個著上身的女子,懷里抱著一個瓦罐。屋子里空氣很曖昧,仿佛剛才還經歷過一場人倫的戰斗,淡淡的似乎是味。
空調開著很大, 的冒著冷氣。一進去,冷得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經理抱歉地微笑,調整了一下溫度,問我︰「領導有不有熟悉的技師?」
我搖搖頭表示沒有,走到沙發上躺下來,立時被一層溫暖包裹。
「我給領導安排一個?」經理站在門邊,走到電視機前,打開電視。
我點點頭,閉上眼,作深呼吸。剛才的酒精開始慢慢涌上來,腦袋有點暈眩,肚子里感覺空空如也。
經理出去了,不多久,門被敲響。還沒等我說話,門被推開,進來一個俊俏的小媳婦。之所以說是媳婦,我是有經驗的。但凡姑娘走路,總是夾緊著雙腿,仿佛與生俱來的神聖,不能曝光于天下,而小媳婦走路,步子就大開大合,並且著意要敞開自己,似乎怕花兒的迷香,不能引來蜂蝶的垂青。姑娘的,都像一塊渾圓的石頭,緊致而微翹。小媳婦的再緊致,也如一塊磨盤,顯得寬敞而大方。
她笑吟吟地站在我面前,輕聲問我說︰「我來給你服務,好嗎?」
我睜開眼,擺弄著電視遙控器,說︰「隨便。」
她就反轉身關上門,把頭頂的燈關了,摁亮了牆壁上的燈,屋子里就蒙上一層粉紅的光來,朦朦朧朧,讓人恍如置身于虛幻的世界里。
她款款走過來,彎下腰拉開我腿前的一張椅子,雪白的胸脯頓時展現出來,兩個豐滿的**像小白兔一樣要跳出來,似乎小小的**也時隱時現。就一陣痙攣,微微的感覺慢慢滋生,居然就矗起了一團,似乎要頂破褲子。
我慌慌地扯過一塊毛巾蓋上,臉上有些發燙。她抿嘴一笑,並不說話,從沙發底下拖出一個木盆來,站起身對我說︰「我去打水來。」
等她一出去,我生氣地打了一巴掌說︰「不爭氣的東西。」
不一會,她端著一盆熱騰騰的水進來,飄著一股草藥的氣味,很好聞。
她把水放在我腳邊,半跪子,托起我的腳,月兌下鞋和襪子,從水盆里用手舀起一點水,灑在我的腳背上,問我︰「燙嗎?」
我搖搖頭,說︰「不燙。」
我感覺自己的聲音有點發顫。趕緊調整一下調子說︰「很好。」
她低著頭,把我的雙腳慢慢浸到水里,起身把手在另一個盆子里洗淨了,用毛巾擦干,走到我身邊,溫柔地說︰「先泡泡,我幫你按按頭部。」
她放下沙發,繞到我背後,一陣窸窸窣窣,她托起我的頭,把一個枕頭塞進來,靠在她的雙腿間,頭頂著她的小月復,一絲體香就鑽進我的鼻孔,撩拔得我心猿意馬。
我不敢睜開眼楮,屏聲靜氣地安靜仰臥在她的懷里,享受一個陌生女人的溫柔。
她的手指輕輕在我的臉上游動,從下巴到臉頰,在太陽穴的地方稍微用了一點勁,痛得我差點叫出聲來。她似乎感覺到了,停住了手,柔聲地問我︰「痛嗎?」
我說︰「沒事。」
她又開始慢慢撫模起來,手指像彈鋼琴一樣在我的額頭上跳躍。
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她淡淡地說︰「你就叫我小紅,或者你叫我88號就好了。」
我睜開眼,盯著她胸前的牌子看,確實是88號。我說︰「我問你的名字呢。」
她又抿嘴一笑,說︰「你問名字沒必要啊。在這個地方做事,誰會說出真名來。我就是隨便叫個名字,你又怎麼會知道是不是假的?」
我微笑道︰「也是。不過,像你這麼好的胸牌號,怕是你們這個店最好的技師才可以擁有。」
她輕輕一笑說︰「我們店里的胸牌都是帶8的,從8號到188號。沒一個其他號碼。」
「為什麼都要帶8呢?」我問,問得很幼稚。
果然,她笑得花枝亂顫了,胸前的乳似乎都要掉下來。
「還不是你們這些老板喜歡麼?誰不喜歡8啊,8發8發,多吉利的數字。」她從沙發上下去,拿起我的一條胳膊,開始捏拿。
「原來我們店的胸牌號尾數都是3.,老板說,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後來有個搞建築的老板來了,說3這個數雖然有生氣,但不如8來得實惠。老板剛開始不肯改,可是這個建築老板有錢啊,不但自己天天來,還帶來好多生意,老板不改,他就不來。老板不敢得罪他,就只好按他的意思改了。其實在我看來,都一樣,3也好,8也好,就是一個數字。你說是不?」
我在她的捏拿里舒服地舒展著身子,說︰「確實一樣。」
她放下我的手,蹲在水盆邊試了試水溫,拿過一張小凳子在我對面坐下,把我的腳從水里撈出來,用毛巾擦干,直接放在她的膝蓋上,從一個小瓶子擠出一團膏來,抹在我的腳上,慢慢地揉搓起來。
「哪個叫老板改名字的老板好久沒來了。原來他每次來,都是我給他服務。」她說︰「他人很好,每次都給小費,還不讓別人知道。」
她得意洋洋地笑︰「她最少給過我這麼多。」她比劃了一下手勢,我一看,五個手指,不知道是五百還是五千。
她低垂的胸口讓人不敢拒絕注視,兩團雪白的**被她擠壓得左右跳躍。
「他還說要娶我呢。」她吃吃地笑,說︰「要不是我看他太老了,我還真想嫁給他。」
「他沒老婆嗎?」我問,沒一點創意。
「死了。」她說︰「他兒子跟我差不多大。我想啊,讓一個和我一樣大的男人叫我娘,不知道是他叫不出口,還是我不敢答應。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他姓錢吧?」我說,抽出煙來,準備點火。
她驚訝地抬起頭,說︰「是啊,你認識他?」
我搖搖頭說︰「不認識,听說過這個人。」
她釋然地一笑,說︰「錢老板真的很有錢,听說他們哪里現在修高速公路,把一個村子的地都征了。」
「唉。」她嘆口氣,說︰「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嫁給他也不錯啊。」
「現在還有機會嘛。」我說,心里一陣亂跳。錢有余你個王八蛋,處處留情,老牛還想吃女敕草,而且饑不擇食,洗腳城的小媳婦你也想勾引,該死!
「沒機會了。」她說︰「前段時間听我們一個小姐妹說,他現在遇到了一個女干部,又漂亮又能干,哪里還會要我們這些閑花亂草。」
她洗好了我的一只腳,用毛巾包好放在一邊,又抱著另一條腿開始動作。
「機會是靠自己爭取的嘛。」我給她打氣,其實言不由衷。
「我有家,有老公有孩子。我可不想拆散家。」她又恢復到淡然的樣子。
「你的想法是對的。」我說,非常肯定。
「听說錢老板準備要辦廠了。」她吃吃地笑起來︰「他原來就是個農民,後來做包工頭,發了家。不瞞你說,我老公就在他工地干過活。這個人不小氣,對打工的人好,從不克扣工資。」
「他知道你老公在他工地干活嗎?」
「我沒告訴他。我跟他非親非故,為什麼要告訴他。」
她放下我的腳,站起身說︰「洗好了。時間還有,我幫你再按摩按摩吧。」
我收起腿,感覺腳底下一股清涼,很舒服愜意。
「按哪里?」她問我,在沙發的扶手上坐下來,吐氣如蘭。
我說︰「隨便吧。打發時間。」
她輕輕一笑,掀開我蓋著的毛巾,壞笑著說︰「你肯定沒結婚。」
我說︰「結了,孩子都三歲了。」
她就指著我的說︰「你剛才的反應很快,結婚的人,不會那麼快。」她背轉身子,笑得肩膀亂抖。
我的臉紅了起來,不敢接話,假裝沒听見,閉上眼楮。
「你休息休息,我幫你按按。」
她的手就蓋在我的小月復上,慢慢地揉動,我使勁按捺自己的沖動,暗暗叮囑我的兄弟,一定要有出息,不可給我丟臉。
她的手慢慢移動我的胸口,在我的胸脯上揉了揉,突然停在我的**上,輕輕一點,立馬像有股電流一樣激蕩我的身體。她看我緊張的樣子,輕輕一笑,手指揉搓了幾下,說︰「舒服嗎?」
我紅著臉點頭,她的手就從我的衣服底下伸進去,直接撫模著我滾燙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