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第六十二章春風得意曹祥禮
曹祥禮自打改革開放分田到戶那可是如魚得水春風得意啊,他是東里營最早種棉花的,最早開起了棉花籽榨油房,忠實棉花種植技術有一大半是從曹祥禮這學去的,後來曹祥禮除了自己種棉花外還偷偷的四處去收購棉花,曹祥禮能說會道很會來事把收棉站上下都打點好,他四處收購來的棉花就交到收棉站,質量差級別低的二等棉他能變成質量好級別高的一等棉這樣他從中獲取了不少利益,四里八鄉的人因為去收棉站交不上好級別賣不到好價錢只好把棉花先賣給曹祥禮了,很快曹祥禮有了錢在東里營村又開了間榨油坊,自己還買了輛「黑老包」(摩托車,黑色的,象早年出的重慶嘉陵-70的樣子,已不知道什麼牌子了,當地人都叫黑老包)騎著四處去收棉花,這在農村里可是照實讓人羨慕的了,羨慕的人里不乏大姑娘小媳婦之流,這其中就有他榨油坊雇著的負責過稱記賬的高中畢業生薛小麗了,其實曹祥禮壓根就沒有喜歡過小珍兒,尤其是每要面對小珍兒的麻臉,那時候家里窮他又有個女兒,誰家的好姑娘也不會跟著他,他能娶到小珍兒就很不錯了,小珍兒過門後跟曹祥禮也過了兩年消停日子,又給曹祥禮生了個兒子本來應該一家人好好過日子了,俗話說的好︰飽暖思婬欲,曹祥禮有了幾個臭錢心就不安分了,小珍兒也听到了一些他和榨油坊薛小麗的風言風語可小珍兒從小就心地善良,自己又有這麻子的缺陷,因此在曹家只知道下地干活上伺候老下伺候小的有了委屈也打掉牙往肚子里咽,開始曹祥禮還有所顧忌和收斂後來他開始變著法的折磨虐待小珍兒了,小珍兒都默默的忍受著,一次曹祥禮帶著薛小麗去收棉站結棉花款,這少不了要請收棉站的有關人員,還要好好的打點,薛小麗每次都會跟著去一是文化高二是這有個美女跟著好辦事,這次也不例外,曹祥禮喝了不少酒,由薛小麗騎著「黑老包」回了家,到了曹寡婦門前曹祥禮想讓薛小麗來家里,薛小麗白著眼哼了一聲說︰「我進去算哪門子事兒」。讓曹祥禮下了「黑老包」把「黑老包」扔在門前一個人走了,曹祥禮看著薛小麗一扭一扭的風騷後影咽了口吐沫,離了歪斜的推著「黑老包」進了院子,放好車見小珍兒正在堂屋里用搓板洗著衣服,也沒有搭理小珍兒獨自進里屋躺在了炕上,小珍兒見曹祥禮回來了趕忙站起身雙手在後背衣服上擦了擦,跟著曹祥禮進了里屋,看他躺在了炕上便給他月兌了鞋又拿了床被子給他蓋上,然後又出去洗衣服了,不知過了多久曹祥禮在里屋喊著喝水,小珍急忙倒了一碗水遛了遛看正好喝了才端給曹祥禮,曹祥禮端著水碗喝完了,白著眼看了看小珍兒說到︰「把門插上去」。小珍兒心里一哆嗦知道他又要折騰自己了,曹祥禮催促著︰「快點兒」。小珍兒出去把門插上回到了屋,曹祥禮命令著︰「把衣服月兌了」。小珍兒也不說話解著衣服扣子,把衣服都月兌了,曹祥禮望著站在自己面前一絲不掛的小珍兒伸手使勁抽了抽小珍兒滾圓的,很快蛋上泛著紅,曹祥禮的手又從上游移到小珍兒大腿里面掐住了兩片女敕肉手上使著勁兒小珍兒皺著眉頭任憑曹祥禮揉虐著自己的下處,曹祥禮邊掐虐著邊從炕上起來對小珍兒說︰「趴炕上去」。小珍兒順從的趴在了炕沿上,曹祥禮月兌光了自己的衣服,把小珍兒兩條腿一分,從身子後面使勁的干上了……。曹祥禮自打和小珍兒結婚的第一次就用枕巾蓋著小珍兒的麻子臉不願意看到,後來他干脆從後面進攻不再看到小珍兒的臉。而小珍兒因為自己麻子臉已經很自慚自卑了,無論曹祥禮怎麼做她都默默的忍受,可越是這樣曹祥禮越是變本加厲。小珍和曹祥禮干事時不管曹祥禮怎麼折騰她她都不出聲,這更惹惱著曹祥禮,曹祥禮使著勁邊發著狠「讓你不出聲兒,讓你不**」!其實用現在人們的思想來說,那時候象小珍兒這樣保守的女人還不懂得男歡女愛還知道什麼**,因而**對于她來說只是完成男人需要的任務,男人怎麼折騰女人都是應該的,女人都要忍受,因此無論是**還是被曹祥禮折騰,小珍兒都是一聲不吭,為這曹祥禮很是惱火,男人**是有一種勝利者的心理在表現,有著征服欲,尤其是女人的**更能讓男人興奮,更能讓男人得到滿足,但那時候人們還是很保守的。
阿慶嫂平靜了一下自己冒火的心,看了看小珍兒問到︰「這大正月的動手又因為什麼啊」?小珍兒從外婆身前的煙笸籮里拿了跟煙卷點著抽了起來,慢慢吞吞的說到︰「為了那個薛小麗」。原來薛小麗家也听到了薛小麗和曹祥禮的風言風語,給薛小麗找了個人家正月初八男方跟著媒人到女方家里來走新親,薛小麗高中生知道曹祥禮跟小珍兒真的離了婚自己即使能跟了曹祥禮,在村里還抬得起頭啊,還要做兩個孩子的後媽因此她並不會選擇曹祥禮的家里托媒人說了個主,她對這個男青年也很滿意終究是年貌相當般配,薛小麗這邊招待對象,那邊曹祥禮象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家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到了晚上曹祥禮出了家門來到薛小麗家房子後面手里拿了塊磚頭,對著後牆先是沒用多大勁敲著,然後又加了力氣敲了幾下,這是曹祥禮每次跟薛小麗約會定的暗號,薛小麗自己睡在西屋靠後牆的床,曹祥禮敲的牆正好是薛小麗的床靠山,不到一袋煙的功夫薛小麗家的院門響了一下,薛小麗探著頭四處張望著走了出來,曹祥禮躡著腳從背後突然摟住了薛小麗,薛小麗知道是曹祥禮,兩只手使勁的掰著曹祥禮摟著自己的手並小聲兒的對他說︰「撒開,我朋友沒準出來那」。曹祥禮沒有理會她兩個人來到一背人的柴火垛旁,曹祥禮把薛小麗壓在柴火垛上,對薛小麗說︰「寶貝兒,你可不能找對象結婚啊」!薛小麗搖著頭對曹祥禮說︰「曹哥你醒醒吧,不說你比我大十幾歲,現在你是有老婆的人婚離的了嗎?我能當兩個孩子的後媽嗎」?還沒等曹祥禮說話,薛小麗家的院門又響了里面探出個青年的頭來喊著︰「小麗,小麗」。薛小麗急忙推開壓著自己的曹祥禮站直身子理了理衣服快步的走出來答應著回了院子里。曹祥禮望著離去的薛小麗咬牙切齒的回了家肯定回去之後跟小珍兒發生了沖突,並且打了小珍兒。事情就是這樣。小珍兒向阿慶嫂訴說完後又說︰「他現在鬼迷心竅死活要跟我離婚,這次轟出了我不讓我進他家門了,說進家就拿刀砍了我」。阿慶嫂憤憤的說︰「他那個家誰還稀罕去,在他家當牛做馬的不當人待見」。這時外婆開口說話了「小會兒咱們不說氣話,這成個家不容易,拆個家一句話的事,你妹妹還有個兒子那,能湊合著過給孩子個家就行,我讓他老舅找你回來就是商量商量由你去找曹祥禮談談,你是小珍兒和國建的大姐,在落紅那麼大的村是主任你出面最合適」。阿慶嫂一下子就听懂了外婆的話,嘆了口氣說︰「好吧!媽我去找他談談,看他怎麼個心思,要能跟妹妹好好過日子這最好,要真鐵了心鬼迷了心竅那我也沒辦法」。一家人又安慰了小珍兒半,小珍兒也嘆著氣說︰「我不也是為了兒子大寶啊,可憐的孩子」!阿慶嫂從炕上下來對國建媳婦小芬兒說︰「弟妹咱們做飯吃飯吧!塌不下來,咱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吃完飯我去會會這個花心妹夫,看看他的嘴臉」。小珍兒也跟著要幫忙做飯,阿慶嫂用手攔著她說︰「你臉那樣還是歇著吧」。說完跟弟妹小芬兒出去做飯了。
阿慶嫂要會一會自己的妹夫曹祥禮,她也不願意妹妹小珍兒離婚,小珍兒自己有缺陷不說人還老實窩囊,在一個村有弟弟國建照應著,離了婚能找一個什麼樣的主啊!她知道外婆在東里營是個要強的女人,現在遇到這事兒是不能說不能道只有暗憋氣,她一定要處理好妹妹小珍兒的事情,想著吃完了飯,阿慶嫂簡單收拾了一下照了照鏡子,然後對外婆說︰「我去曹寡婦家了」。說著出了門奔曹祥禮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