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這里裝嬌弱來惡心我!」
墨痴不屑的奴下鼻,看向孤城聿桀,「我告訴你,你的這個寶貝女人被狐妖附體了,要靠吸你體內的陽精之氣來恢復她的法力!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你若再和她交歡,身體一定會扛不住,我也收不了她了!」
孤城聿桀眉頭緊鎖,看向縮在門口顫巍的碎月,沉聲不耐地道,「還不快把你家瘋主人帶走!」
碎月一個激靈,上前要拖她,卻被墨痴制止。
她的力氣本就大,碎月也拉不動她,看著孤城聿桀的臉色愈發難看,更是嚇得跪在那里,不知該如何。
「我知道我現在說的這些你很難相信,但這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道理要害你,對不對?」
孤城聿桀的臉色愈發黑沉,一副耐心快要用完的樣子,任憑她怎麼辯白他都無動于衷。
墨痴急得咬牙切齒,卻深知自己此時不能冒然向前,盡量把聲音放溫柔,以試圖讓自己的模樣看上去很純良,很無辜,很真誠,來博得他的信任。
……只要他不和蘇月依XXOO,她的目的就達到了啊!
有侍衛大概是听到了這邊的動靜,從門外進來。
看著墨痴咧嘴傻笑,額頭上卻已急出汗的丑樣子,孤城聿桀忽然冷笑,「看來那日本王與你說的話,你是沒有听進去!」
隨即,揮手示意那為首的侍衛,「時飛,把這婢子拖下去,杖斃!」
墨痴微愣,碎月已經癱軟倒地,顯然是被他的話嚇傻了過去。
「不是,我說的都是真的!再說壞你好事的人是我,你打碎月干什麼?」
「連主人都看不住,留她何用?」
孤城聿桀深沉說著,也不願再听她廢話,一個冷冷的眼神掃過去,時飛已經拖著碎月出去,墨痴連忙去攔人,「不許打她,快放開!」
這侍衛顯然不听她的,墨痴眼看攔不住,索性擋在那鞭杖前,毫不避讓,「想打她,先把我打死再說!」
眾侍衛一時間愣愣,不知該如何是好。
「時飛,你該知道本王的府里不養廢物!」孤城聿桀已經披好衣服走出來,月光拂面,那張硬朗的俊臉上滿是清冽。
此話一出,眾侍衛不禁惶懼,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三五個人直接上前拖墨痴,卻被她用力甩了出去——
「我看你們哪個敢動我的人!」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都上?」時飛一聲令下,其他人也都上前去將她拖住。
而僅僅是在她掙扎的這個空當,那邊鞭杖已經落在了碎月身上——
那一聲聲壓抑的尖叫,足以見每一杖受得有多痛。
看一眼被她甩出去的人四仰八叉倒地,哀嚎連連,墨痴再一次覺得這身力氣真是好用!
過去將行刑的侍衛手中鞭杖奪過來,兩手用力一擰,只听‘ 嚓’一聲,手腕一般粗的鞭杖從中間斷開,所有人都不由看得心驚。
「孤城聿桀,我告訴你!我大半夜的跑來不是尋人開心的,我剛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你愛信不信!」
墨痴將那斷了的鞭杖重重的扔在地上,而後看向一臉冷沉的孤城聿桀,憤憤地咬牙,「既然你這麼喜歡狐臊味兒,我也沒辦法!隨便你讓人把陽精吸完,精盡人亡,暴斃才好!」
孤城聿桀雙眸微眯,就這樣一直看著她,抱著自己的婢女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