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A,「這里發生嘛事了?」
麻雀B,「趕緊回家,孩子,這是人類的戰斗。」
麻雀A,「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
麻雀B,「你沒看到那個女人發飆了嗎?小心她飛上來把你給吃掉,這樣我怎麼跟你爸媽,我的二姑媽的姐姐的妹妹的老公的老婆的舅媽的舅舅的表妹的兒子你爸爸交代?!!」
麻雀A,「……」
陽光依舊懶洋洋的趴在地面上安靜地看著人類的舉動,似乎與它無關,似乎它又很有興趣。鳥兒嘰嘰喳喳,微風徐徐,空氣中帶著淡淡的水蒸氣,這本來是一個清新有美好的早晨。但是諾蘭貴族學院一號教學樓的樓下,三十來好人全部陣亡,死傷無數,造型千姿百態。比上演千手觀音還要壯觀。
人群中間,一個少女拉著網有些費力的站著。
慕容凡是永遠不會被打倒的。
那麼多的人圍毆她,結果只有一個,就是他們躺著,她站著。
網剛才就被慕容凡撕破了,這種小玩意對她而言,是遲早的事,不過出來的時候慕容凡已經被這些人打傷了好幾處地方。
好吧,就算是慕容凡武功高強,身手不凡,她也是普通人,她手無寸金呢?徒手反抗這些網球拍,網球棍,母艦,重量級的東西,怎麼可能會絲毫無傷?
所以當慕容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條命了,然後又把這些暗算她的烏龜王八蛋,混蛋之中混蛋,人渣之中的人渣一個接著一個擺到在地的時候,她幾乎站不穩了。
不過即使如此她也不能倒下來。這樣要被人笑。
她還記得她爹地說過,說練武之人三不能,第一不能哭,第二不能怕,第三不能軟弱。
即使被人砍斷雙腳也要支撐到最後,笑到最後,當然要支撐到救的人來。證明他們慕容拳的傳人是最堅強的!
說起來,慕容凡用手擦了擦嘴角,眼楮有點濕潤。
她好想爹地媽咪……
那場突如其來的車禍把爹地媽咪帶走之後,她就只有一個人了。這個世界突然變了樣子,家也不是原來的家,很多人的臉也不再是之前的臉,一切都變了。
家里那棟漂漂亮亮的房子也被法院收走,所有的行李都扔了出來。
她一個人不知道要去哪?
眼淚拼命得流下來卻不受控制,呆呆地坐在門口看著自己的家,被一群陌生的人進進出出,很多東西都不能帶走。
然後又有一群拿著她爹地媽咪字跡的欠條要她還。
似乎自從她爹地媽咪死後,她就沒有尊嚴了。她活著就是為了錢,去給人擦過皮鞋,洗過碗,做過服務生,清潔工阿姨,掃過廁所,她什麼都做過。
盡管如此,她也有尊嚴啊。
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往她身上責怪啊。
她也是人。
她也是一個很希望自己能找到幸福,找到一個陪伴她的人。
為什麼這個世界,她活得總是那麼吃力?
安格斯趕到時,陽光下一個金燦燦的少女一手拉著網,一手緊握著拳頭,明明雙腿已經無法制成,但是卻依舊站著,站在躺得跟盛開的大波斯菊一樣的人群之中。
慕容凡一直都不好看,現在她傷成這樣子,頭發被弄亂,臉上有青青紫紫,已經傷痕累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總有種神奇的力量在吸引著他的視線。
是什麼?
他不知道。
「是爹地嗎?」
看到安格斯走向她的那一刻,慕容凡產生了幻覺,以為是她的爹地向她走來。
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在安格斯吃驚的時候,她伸出了手,朝前一步,但是那一步還沒有走過來,整個人腳一軟,重重地朝著地上摔去。
「丑女人!!」安格斯迅速伸手將她抱在懷里。
清晨的陽光沒有任何改變,但是安格斯卻發現他的心好像有點改變了,這個丑女人似乎也有點改變了。
「海……慕容小姐……」馬歇爾看到慕容凡這個樣子整張臉都垮了,抬起一腳飛踹他身邊已經被打得哼哼唧唧的人,連忙跟著安格斯朝著醫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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