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四章心淚傷痕（43）
「喂，喂。浪客中文網你……」韓沙用胳膊踫了踫魯濟安，悄聲說︰「你看夠了吧，恐山女人很惹眼楮。是這樣嗎？」
魯濟安並不在意韓沙的調笑，依然沒有移開視線，回答說︰「我好象在哪里見過這個女人。
「哪個？」
「最好看的那個。」
「好象在哪里見過。這就怪了，朵果城離恐山很遠，我們也剛來沒幾天，你怎麼可能見過她呢？哦，我明白了，你一個沒有婆娘的‘寡佬’，見好看的女人都講自己在哪里看見過。你講是不是呀？阿七。」
韓沙轉頭向身邊的阿七看了看，又打了一個眯眯眼。
阿七雙手扶在走廊的護欄上，向前探了探身子，看了看魯濟安，也象韓沙一樣抿著嘴，只是「嘿嘿，嘿嘿」地干笑著不說話。
之後，他們回到房內，仍然談論著這個女人。
阿七說︰「這個女人的年紀，看起來要比寨主小的多了。」
韓沙仍然很興奮，說︰「我問過了，寨主的年紀已經有60多歲，而這女人的年紀看起來要比寨主小20多歲的樣子。我家里那個婆娘呀，年紀也不是很大，怎麼看起來就象一個黃臉婆了呢。唉！就象舍蘭老人家說的那樣，高寨主還真有福氣的。」
阿七接過韓沙的話，說︰「這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寨主的大老婆死了，她只是填房進來的小老婆呀。」
「不對。」韓沙說︰「一個年輕女人，有哪個會願意嫁給一個老頭子？不論體力還是其他什麼的都不行了嘛。」
阿七好笑起來，說︰「你怎麼知道人家行不行呢？不就是圖個有錢嘛，哪個女人願意嫁給一個窮光蛋。就象我們在府署做侍衛一樣，一年到頭能拿到多少俸祿，婆娘兒女能有吃有穿的就不錯了。啊，嘿嘿，安督司，你講是不是？」
魯濟安悶著不吱聲，只得干笑。
「哈哈。」韓沙越發來了興趣，說︰「阿七，你不要總拿他開玩笑，他沒有成家的，不曉得男人成家以後的苦處哦。成家的男人呀，白天忙活為兒女，夜里忙活哄婆娘。」
魯濟安並沒有計較兩人的玩笑，心里想到寨主的家事，臉上頓時沒有了玩笑的神情。
他突然問︰「寨主有多少子女？」
「我听舍蘭老人講過。」韓沙止住笑，說︰「寨主跟他死去的大婆子有三兒兩女。兩個女兒出嫁去了山外。大兒子和二兒子在外地跑生意，眼下只有兒媳和孫子們在家。」
「寨主的身邊不是還有一個最小的兒子嗎？」
「最小的兒子是跟這個女人生的。」
「你們在背後講別人的家事干什麼。」阿七在旁邊插話說︰「這管恐山命案什麼事？」。
「沒有關系。」魯濟安接著說︰「我們來恐山給寨主添了不少麻煩，在他家住了幾天連他家的情況不過問一下，也是說不過去的。」
這時，听見有人上樓的腳步聲，阿七去打開房門，走進房間里的又是那個名叫巴二的砍柴人。
跟平時不同，今天的巴二換上了一套嶄新和小棉袍，腳上也換上了一雙新的布鞋。
「嘿嘿。」那巴二謹慎地笑著探問說︰「小叔們還都在這里呀，我不會耽擱了你們的講話？」
韓沙嘻笑著回答︰「沒事的，巴二小弟，我們在講笑呢。你有事嗎？」
「沒別的。」巴二又說︰「都什時候了，現在除了請小叔們吃晚飯，哪里還有別的事。」
「我們已經來了幾天，還用的著這樣再請嗎？」
「呵，這個……」
巴二停了一下，又說︰「小叔就不曉得了，這頓晚飯和先前是不一樣的。今天女主人剛回來，所以呀，寨主今天讓我來他家，是幫忙做飯菜的。」
「哎，巴二。你今天穿新衣服了，在哪里發了財了？」
「韓沙小叔，你就不要笑話我巴二了，這都是女主人從外地買來送給我的。女主人和寨主一樣，他們都是好人呀。」
正說著話。這時，院坪那邊傳來了幫工的叫喊聲︰「巴二，快把官爺們都請過來，老家伙要吃酒了。」
「哎，來了，來了。」
巴二應著聲音，跑出門外朝客堂那邊高聲回答︰「哦。好了，官爺們就要來了。」
魯濟安站起來，說︰「走吧，去吃飯，不要讓主人家久等。」
阿七和韓沙隨即站起，跟在巴二的身後，大家一起走下繡樓來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