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第九章確認身份和姓名（109）
「還能怎麼看。浪客中文網」阿七沒有多想，月兌口就說︰「依我看，這件案子也沒有什麼多講的。」
魯濟安一怔，困惑地問︰「怎麼沒有多講的？」
阿七繼續說︰「當時我們也都看見了，在她的桌上不是放有兩副碗筷嗎？剛才老韓也講過了。」
「是的。然後呢？」
「這就清楚了。一副碗筷是凶手在動手前吃飯時用過的，另一副是山姑婆自己吃過的。這就說明，就是那個凶手在吃完以後，殺死了山姑婆。」
魯濟安听後，吃吃地笑了起來，問︰「就這麼簡單？」
阿七有些氣悶，憋憋地說︰「凶手不就是殺了一個人嗎，難道還有你想象的那麼復雜嗎？」
韓沙講不出更多的道道來，他坐在一旁，悶悶地吃著酒，沒有吭聲，一會兒從碟子里夾一二片菜送到嘴里嚼著，一會兒又用他的一雙眼楮，在阿七和魯濟安的臉上轉來轉去的看，豎起耳朵只管听著。
「不對。」魯濟安說︰「阿七，凶案現場的假象欺騙了你的眼楮。」
「我怎麼受欺騙了？」
「如果你真相信你的眼楮所看到的一切東西，心里也是這樣想的，那就正好鑽進了凶手布下的圈套。」
阿七猛地一愣，還是不明白，問︰「什麼圈套？」
「這個圈套就是，我們所能看到的凶案現場，是凶手在殺死山姑婆之後有意擺設出來的，並不是凶案發生過程中自然留下的。」
「那你憑這樣講？」
「憑什麼？」魯濟安端碗吃了一口酒，然後說︰「告訴你吧。殺死山姑婆的凶手不止一人，而是兩人，並且是一男一女。」
「兩個凶手？」這讓阿七十分震驚，嘴里不自覺的重復說︰「並且還是一男一女？」
韓沙也被驚的目瞪口呆，端在手里的酒碗突然停在了嘴邊，也顧不得吃上一小口酒，又把酒碗慢慢放回到桌子上。半信半疑的，眼楮睜的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著魯濟安，半陣沒有移開。
阿七緩過神來，問︰「哎，這，這個不對吧。殺死一個弱不禁風的老太婆還用得著兩個人動手嗎？」
魯濟安看著阿七，又說︰「你還沒有想到嗎？」
「還用想到什麼？」
阿七的思維依然沒有找到合理的出口，說︰「是你錯了。你怎麼肯定凶手是兩人，而且還是一男一女？」
「別急。听我解釋」魯濟安接著說︰「現在我們仔細回憶一下發現凶案現場的各個細節。當時我們跟石才老人一起走進山姑婆家的籬笆的院門。是吧？」
「是的。」
「當時你們發現了什麼？」
「沒有呀，不就是一條路，一道門嗎？」
「有路有門並不錯。但在經過籬笆門的時候，你沒有看見在邊沿附近松軟的泥土上，有人踩過的新鮮腳印嗎？」
「沒有呀。」阿七一臉茫然，惋惜般地說︰「這個……在當時，哪個想到要注意這些呢。」
「沒注意就錯過了。」魯濟安繼續說︰「這說明，在我們前腳去了石木寨，後腳就有人到了山姑婆的家。」
「這又怎麼講？」
「因為我們在離開虎落寨的時候，天上開始起了大雨，到了石木寨以後，天氣放晴了一天，也正是我們查看吳氏‘鬼屋’的那一天，之後我們跟石才一起從石木寨又回到虎落寨去看望山姑婆。天氣雖然陰沉，但沒有下雨，不然就不會留下腳印。後來，走進那間小屋，發現山姑婆的尸體和那兩副碗筷。這才意識到，有人在我們之前曾經到過她家。于是，我解下尸體腳上的鞋子，與籬笆門附近泥土上的腳印進行對比。這樣一來，需要尋找的線索就出現了。那腳印不是山姑婆留下的，而是另外兩人走動後留下的兩雙腳印，一進一出，一大一小，大的腳印是一個男人。根據腳印的深淺，估計那男人的身材高大，小的腳印是一個女人的，她的身材要比普通女人要高一些。同時，那兩副留在桌上的碗筷，可能是凶手匆忙吃完飯後，等不及收拾就對山姑婆下了毒手。也就是說，當時到過山姑婆家里的人，應該是兩人，而不是你猜測的一人。」
「咦。你怎麼肯定山姑婆不會給自己盛一碗飯吃呢？就拿現在來講吧。我們現在正在吃酒，不也是一人一副碗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