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第十三章投石問路（166）
「嘿嘿，這個嘛……」韓沙開心一笑，調侃魯濟安說︰「小俊哥喲。浪客中文網不要以為我在為難你。你是一個沒有婆娘的男人，要講對女人的了解就不及我老韓了。你想一想，戴耳環的女人一眼就能看的清楚的。相反，一個女人如果不戴耳環，我們也不能伸手去模她的耳根子，去細細看她到底有沒有耳孔；手臂上的印跡被衣袖摭蓋著，我們也不能卷起她的衣袖去看，這樣都是非禮了。再講，哪個女人長的好不好看，又沒有一定的模子，都有鼻子，有眼楮的。你能講清楚一點，哪個好看？哪個又不好看呢？」
「哈哈，老韓。」阿七笑出聲來，說︰「你就不用擔心什麼‘非禮’了，不管怎樣，辦法總是有的。」
韓沙反問阿七︰「你有什麼辦法？」
「你不要逼我。」阿七繼續笑著，對魯濟安說︰「督司，你都听見了。老韓是個調戲女人的老手，這個空子鑽的好。不過，你老韓講話也用不著繞圈子呀。什麼好看又不好看的，你就講‘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嘛。」
「嗯。是有些道理。」魯濟安也被逗的樂了起來，說︰「如果吳青梅的臉蛋要比紅蓮和竹蘭更好看，你老韓見了會喜歡她們中的哪一個？」
「哈哈，這個嘛……」韓沙沒有掩飾自己的喜好，得意地照直回答︰「你是了解我老韓的心，必定知道只要是長的好看的女人，我都是喜歡的。」
玩笑過後，安靜下來，大家吃著茶水，茶女在旁看爐添茶，小心侍候，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吃了幾杯茶水後，阿七說︰「我們下一步要去的地方就是恐山了。」
韓沙的看法與阿七一致，也說︰「是的。」
「不能」
魯濟安嘴里輕輕吐出兩顆字，坐直身體，慢慢閉上眼楮，並不贊同阿七和韓沙提出去恐山的主意。
「不能什麼？」阿七不明白，急著問︰「恐山不能去嗎？」
魯濟安睜開眼楮，用手掌輕輕搓揉著自己的臉，鼻孔里不時噴出一股粗氣，似乎想緩和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但依舊一副疲憊的樣子。
隨後，他松開雙手，說︰「我們雖然把調查範圍縮小到了恐山，但決不能象上次一樣，盲目的去調查每一個恐山人。如果挨家挨戶的去走訪尋問，這就等于告訴了隱藏在暗處的吳青梅。」
韓沙問︰「你的意思，是怕打草驚蛇？」
「對。」魯濟安肯定地說︰「如果她再次逃走，要抓她就更難了。」
「那倒也是。」阿七醒悟似的接過話頭，但同時又擔心地問︰「但是如果不去恐山，又怎樣才能查清吳青梅究竟是哪一個呢？」
韓沙沒有吭聲，兩人的眼光同時盯住了魯濟安。
魯濟安說︰「所以我才來市場找恐山人。」
阿七問︰「就算找到恐山人，又怎樣才能找到吳青梅呢？」
魯濟安回答︰「因此我們只能在朵果城里耐心等待，注意每天從恐山來到城里辦事的，或走親訪友的恐山人，向他們了解恐山前後兩個寨子里，是否有合符‘三個條件’的女人，但絕不能明著提到吳青梅這個名字。」
「她一定改名換姓了。」阿七解理魯濟安的想法，說︰「別人不曉得，但她自己心里卻是清楚的很。」
「對的。」
韓沙說︰「這就是講，如果稍不留神，問話時候出了差錯，就等于向那個女人通風報信了。」
魯濟安臉色陰沉的「嗯」了一聲。
「那我這張臭嘴恐怕不能再講話了，一旦問錯，不旦探不到消息來，反倒是添亂了。」
「哎，對的。你老韓還是清楚自己是什麼東西的，那就把你那張臭嘴緊緊閉上就行了。」
阿七譏嘲著韓沙。韓沙也無奈的笑了一笑。
這時，阿七突然沉靜下來，說︰「我們前一次在恐山只住了幾天，跟我們有過接觸的人當中，除了前寨的高寨主、舍蘭老人、後寨的哈春寨主、兩個草上飛兄弟和巴二，還有那個渡口的老船主，就沒有其他認識的人了。」
阿七一邊回憶，一邊把這些見過面的和知道名字的人，都一一數了個遍，生怕有人被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