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舉著青蔥般白女敕的手指,輕輕指了一下初雙離去的方向,接著說道︰「那個幽靈的事情我管定了,你最好也別多管閑事」
「哦……好大的口氣,仗著自己是千年的妖精,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凌雲的雙眸中,透出凌厲的光芒,瞪著沫沫說道。
「哼……你別以為有著仙族的血脈,天生的靈氣,就可以這樣和我說話,片刻之間,我偏可以取了你的性命」沫沫冷聲道。
凌雲有些詫異的看著沫沫,問道︰「你知道我的來歷?」
「當然……別忘記,我是個千年的妖精,想要知道你家族的這點兒歷史,于我來說,易如反掌」沫沫撇了凌雲一眼,接著說道︰「而且你的妹妹凌珊,血脈不純,靈氣太弱,想要殺她,對我來說,和碾死一只螞蟻來說,沒什麼區別!」
凌雲厲聲說道︰「你別想打凌珊的注意!」
沫沫微笑著說道︰「那就看你了,你不妨礙我,我自然也不會去找你們的麻煩!」
凌雲抽了抽嘴角,淡淡的說道︰「你留在這將軍府,為的可是祈雨澤?你害怕,害怕我去揭穿你的身份,所以才用凌珊的性命來要挾我?對嗎?」
沫沫心中一驚,面上卻不動聲色的說︰「笑話,凡人算什麼,你別忘記,我是妖,凡人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我待在這里,自然有我的理由。」
是嗎?沒有任何意義?凌雲看著沫沫,她到底是為了什麼要留在凡間?千年的妖精……他還從未遇到過,父親曾說過,修為越深的妖,就越不會到凡間來,因凡間的紅塵濁氣太重,對于妖的修煉是有很大影響的,在凡間的俱都是些尚未化成人形,又或者修為極低的妖精,才需要在人間,吸取凡人的精氣,助其增加自身的修為。
而且,自己確實不是她的對手,白天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女子的修為在自己之上,即使他有著上古神器在手,也沒有把握將她一舉殲滅,如果他失敗了……那後果,也許是他所無法承擔的。
見凌雲沉默不語,沫沫又道︰「半年之後我自會離開這里,你無須擔心,而且……我對吸取凡人的精氣,也沒多大的興趣。不過……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件」
「什麼事?」凌雲說道。她說半年之後就會離開?這樣也好,只要她不害凡人的性命,自己倒真的不用現在就和她撕破臉皮,打個你死我活。
「魏家的事情你不要再管「沫沫看著凌雲的眼楮說道。
凌雲冷冷的說道︰「你剛說過不會害凡人的性命?如果你食言,即使和你同歸于盡,我也在所不惜!」
沫沫細細的看著凌雲,他的眉間透出桀驁不馴的神色,黑色的長發隨著清風慢舞飛揚,俊美的臉龐上,刻著不羈……這樣一個好像風一樣的男子,為什麼會為了和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人,不惜賠上自己的性命呢?
「你為什麼要幫一個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人?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沫沫不解的問道。
凌雲不屑一顧的看著沫沫,說道︰「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家族存在的意義」
「你的使命?你家族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幫助凡人?」沫沫問道。
「不錯,就是為了能幫助凡人,免受妖魔的侵擾。」凌雲堅定的說道。自遠古家族起始,天生的仙族血脈,使得他們這一族人,天生就具有凡人所沒有的超凡靈氣,自始祖起,便開始在這世間捉妖除魔,為了就是能夠保護弱小的凡人,能夠免受強大的妖魔侵擾,這期間,更是降服了無數的妖魔,可也因為如此,在與妖魔不斷的交鋒中,也有無數的祖先死在了妖魔的手下,以至于近年來,族中後人日漸凋零,到了他這一輩,家族中血脈純正的只他一人而已。即使如此,他也絲毫沒有畏縮過,這是自己天生的使命。
「你放心,我不會去殺那魏家大小兩個禽獸,殺了他們,我會怕會髒了我的手呢」提起魏家那兩個禽獸,沫沫厭惡的搖了搖頭,說道。
「只要你把結界和離魂草撤了,他們自會遭到報應」沫沫接著說道。
「是那個幽靈?你打算讓她自己去報復魏家的人?」凌雲問道。
「不錯,你們凡間不是講究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嗎?我現在這樣做又有什麼不對?」沫沫撅著嘴說道。
凌雲暗嘆一聲,自從來到魏家之後,這魏仁和魏啟壽是什麼樣的人,他是再清楚不過了,吃喝玩樂,欺凌弱小,壓榨窮苦,對府上的丫鬟僕人更是非打即罵,那幽靈的事情,他也清楚,定然是這魏仁與他那不成器的兒子,害得那女子死不瞑目,故才恨意難平,化為幽靈來報復。可是……這世間之事,各有因果。無惡不作之人自會有他的報應,放縱幽靈惡鬼害人性命,更是萬萬不可。
沫沫見凌雲低頭不語,上前一步說道︰「你到底答不答應?」
不等凌雲回答,沫沫突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黑暗之中,紅眸眨了眨,細細听著門外的動靜……腳步聲音由遠及近,是祈雨澤沒錯,這個時辰,他應該早就睡了才是啊,怎麼大半夜的竟從內廷跑到她這里來。
不由分說的拉起凌雲的手,躲到牆角的陰暗處,順手一揮,剛剛打開的院門「嘎」的一聲已經輕輕關好。
她在害怕什麼?為什麼要躲起來?凌雲不明所以的被沫沫拉到牆角,她的手滑膩溫暖,身上帶著淡淡的桃花的香氣,明明是個妖,為什麼?自己卻沒有任何的掙扎,就任憑她這樣拉住自己的手不放?
沫沫輕聲在凌雲的耳邊說道︰「隱身咒會不會?」
耳朵癢癢的,吐氣如蘭的聲音就在耳畔,凌雲愣了愣,說道︰「這個……不會!」
沫沫瞪了他一眼,輕輕說道︰「該會的不會……白白浪費了滿身靈氣!」
凌雲靜靜听著,一串輕輕的腳步聲,漸漸靠近了院門口,手中輕輕一緊,是她,他感覺到了她的緊張……手心中浸染了點點的汗水,她在緊張什麼?這個腳步聲……是祈雨澤?她緊張的是他?奇怪的是,這腳步聲,到了門口卻徘徊不前,似乎躊躇了很久,最終一聲輕微的嘆息聲後,那腳步聲卻是漸漸的去的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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