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清晨,單人病床上仍然是兩人相擁。
凌彥風睜開眼楮的第一件事就是低頭親吻像貓咪一般依偎在自己懷里的人兒。
「寶貝,昨晚睡得可好?」
他輕吻她小巧的鼻尖,將嘴巴附在她的耳邊輕喃媲。
被子下的手不安分的將她睡衣的下擺往上卷起。
略帶粗繭的大掌在嬌女敕的肌膚上輕撫,他的溫暖從掌心傳進她的身體。
夏天緩緩睜開眼楮,倒抽一口氣,「你……你……你在干嗎?方婕在…………。」
「迷糊蛋。」他用手輕刮她的鼻尖,「睡迷糊了是吧,方婕昨晚沒有留在這里睡。」他笑得一臉得意。
是哦,他不說她都忘記了,昨天方婕說天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晚上不能留下照顧大冰塊。
記得,大冰塊听到她這樣說時,別提有多高興。
不可否認,她也有小小的高興一下。
「那……那你也不可以………………。」她臉紅的說不下去。
「不可以什麼?」
凌彥風忍不住的想要逗她。
俊臉緩緩向她靠近,近到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他才定住。
深邃墨黑的眸底盡是迷惑人的柔情,夏天失神的看著他,忘記要回答他的問題。
「不可以什麼?」
俊逸的臉再向她靠近一份,唇貼在她的鼻尖。
轟,腦海空白一片,驚得連瞪大的眼楮都忘記眨動。
叩叩叩………………
門板上傳來敲門聲。
該死的,到底是誰啊,這麼七早八早的就來打擾他的好事,凌彥風懊惱的低咒。
「走開,有人來了啦。」
她推開他,滿臉嬌羞的把臉埋進他溫暖的懷里。
真是討厭,每天就知道欺負她。
都不知他在外人面前那副冷酷的模樣是怎麼擺出來的。
在她看來冷酷兩個字根本就沒有辦法跟他聯系在一起。
「寶貝,我們不理他好不好?」
他在她的耳邊呢喃,大手依然在她腰間流連不去。
「不可以。」
人家敲門肯定是有事,又不是神經病,沒事會敲門嗎?說不定是醫生呢。
「那你親我一下。」他像個孩子般把嘴撅得老高。
夏天瞪著他,露出無奈的表情,真是個怪人,訂出那種沒有他允許就不可以進門的規矩就算了,現在人家等在外面,他既然說不理會。
「親不親?」他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刷過她的唇。
「不親就是不親。」夏天拼命的往他懷里鑽。
「看我怎麼降服你。」
凌彥風的手直往她的胳肢窩、勁項和縴細的腰肢鑽去,若得夏天上氣不接下接在他懷里扭動。
銀鈴般的笑聲伴著凌彥風低沉的威脅聲回蕩在病房。
「癢……癢……好癢……快點停下來,快停下來。」
小小的身子貼在他建碩的胸前掙扎。
哪有這種人啊?用這種手段逼人就範。
「你親不親?親不親。」
雖然腿上仍然纏著沉重的石膏,但他的手可靈活得很,專往她的敏感部位攻去。
這丫頭,要她親一下他有那麼難嗎?
今天不達成心願,他絕不放過她。
他用力將她扭動不停的身子圈緊在懷里,讓她絲毫動彈不得。
深深的看著她,夏天感覺到他的注視,止住笑聲,斂下眼睫,芳心兒砰砰亂跳。
干嗎用這種眼神看她呀,她最無法抵抗他這種眼神了。
被子下的小手緊張的絞在一起,心口發熱,異樣的情愫從心尖竄過。
「你就知道欺負人家。」
夏天賴在他的懷里,小小拳頭在他厚實的肩頭捶打。
凌彥風閉上眼楮,作出一副享受狀,「這邊,這邊,上面一點,再上面一點,用力,再用力一點,這里,這里,捶這里。」他抓著她的手放到肩窩處。
「你當我是按摩女啊?」
她用力抽回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不是,不是,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看她生氣,他慌忙解釋。
夏天沒有理他,冷哼一聲在他懷里翻了一個身,用背和後腦勺對著他。
看著她的後腦勺,他突感失落,長臂從後面圈到她胸前。
「寶貝,真得生氣啦?」
他靠在她耳邊低聲問道。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後,喚醒了全身的原始渴/望。
蜷縮著的身子戰栗不止,連腳尖都卷曲著,呼吸更是急促無序,小臉火熱一片。
真是沒用,怎麼每次都被他………………,她在心里暗責自己。
「走……走……走開……。」
細小嬌柔的抗議聲一點力度都沒有,听上去,反倒更像是在撒嬌。
「不,我不走開,除非,你答應我不生氣,否則我就…………。」
大手有意無意的摩擦著她胸前的柔軟。
夏天一悚,身子繃得更緊,心兒突突直跳,她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出。
感覺到她的緊繃和無措,凌彥風無言的輕笑,動了動了身子,將下巴擱在她單溥的肩頭,用帶著胡茬子的下巴輕輕摩挲她嬌女敕的肌膚。
大手更是大膽的探進她睡衣的領口邪惡的輕撫,說不出來的感覺從她的心尖漫開,涌遍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刺激血液里的每一顆細胞。
她很想要推開她,可卻使不上半點力氣,軟軟的貼靠在他的懷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使壞。
「哇,好令人羨慕啊?多幸福的畫面啊,感情你是把這病房當成天堂了。」
一個調侃的男中音突然在病房里響起,語氣里盡是戲謔。
凌彥風的第一個反應是拉了被子將夏天蓋得嚴嚴實實,再抬頭望向聲音的來源地。
出現在病房的人讓他詫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