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銳祥見他驚訝的模樣,心里不禁一陣得意。
「怎麼了?看到我有這麼高興嗎?高興得連嘴巴都無法合上。」
難得調侃他一次,這次逮到了機會,他當然會好好利用。
兀自走到沙發邊坐下,不顧形象的翹起二郎腿,從容的從口袋掏了一支雪茄,點燃,輕輕將白色的煙圈從嘴里吐出媲。
「你知道禮貌二字怎麼寫嗎?」
冰語的話語如利箭一般毫不留情的直射向涂銳祥。
他不在總公司好好的呆著,跑來新加坡干嗎?而且還跑來醫院干擾他神仙般的生活,凌彥風的眉頭越皺越緊。
「喂喂喂,你不要顛倒事非好不好?剛才我們在外面至少敲了十分鐘的門,都沒有听見你應門,所以我們只好自行進來了。」
涂銳祥抗議的大聲說道。
「有嗎?我怎麼沒有听到敲門聲?」他裝傻。
「你沉浸在美人的懷里,怎麼可能听得到敲門聲嗎,沒關系,我原諒你。」
他笑著對他說道,拋給他的眼神曖昧到令人眼紅。
躲在被子里的夏天听得不是很真切,動了動身子,還以為是醫生來做例行檢查呢,將小小的腦袋從被子里探了出來。
「是不是醫生啊?」她輕聲問凌彥風。
「不是,快點睡回去。」
凌彥風將她按回被子里,僵硬的回答。
他這是干嗎?醫生都已習慣他們兩人處在同一張單人病床上了,夏天心里滿是不解。
「哈哈哈,你老兄會不會太不知節制了啊?腿都纏成這個樣子,既然還………………。」
「你給我閉嘴。」
一個枕頭憑空飛向正說得起勁的涂銳祥,沒有防備的涂銳祥被他砸個正著。
抱著枕頭模模遭罪的鼻子,「小人。」他小聲滴咕,深怕被凌彥風听見。
「你說什麼?」凌彥風冷冷的問道。
雖然他沒有听清楚,但他相信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沒……沒……沒有。」
開玩笑,就是向天借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重復剛才的話。
雖然他現在傷了腳不能動,不能像以往一樣用拳頭招待自己,但是,他那冷銳的眼神他更加害怕,兩者相比之下,他寧願選擇拳頭,至少那只是瞬間的疼痛,而那眼神,卻讓人………………。
將接在手里的枕頭抱在胸前,一股芳香悠然飄進鼻息,笑意在再次出現在眼底。
他抬頭看向冷著一張臉的凌彥風,笑意慢慢加深,慢慢擴大,將手里的枕頭抱得更緊,更近,像那枕頭是個無階之寶一般。
他欠扁的笑容讓凌彥風想要上前海扁他一頓,可偏偏他現在行動不便,好,他先給他記著,等他好了以後一次性清算完。
不對,不對,他剛才那表情,天啊,那是可樂貓的枕頭。
「拿過來。」他把手伸向笑得一臉得意的涂銳祥。
該死,都怪他太生氣,以至于出這麼大的紕漏。
「到底是誰啊?」
他陰沉著一張臉,讓夏天感覺不對勁,用力撥開他的手,不顧他的阻止坐了起來。
當看到房里的人時,她驚得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夏天小姐你好,好久不見。」涂銳祥笑呵呵的跟她問好。
「好……好……好…………。」夏天有些反應不過來。
丟死人了,這………………。
凌彥風迅速的用被子將她緊緊里住,不讓她在睡衣外面的雪女敕肌膚展露在他以外的人面前。
他皺眉緊張的模樣,讓一直被他們忽略站在一旁的凌正祥臉上露出不可捉模的笑容。
「這個枕頭上的香味………………。」
「我叫你拿過來,你沒有听到嗎?」
他的眼底快要噴出火星來。
這小子,是太久沒有松骨,皮在癢是吧?他將拳頭握得嗄吱作響,額頭青筋暴露。
涂銳祥不敢再挑釁他,乖乖的將枕頭丟還給他。
「小子。」沉默許久的凌正祥突然出聲。
「爺爺。」凌彥風禮貌的喊道。
這下夏天的眼楮驚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天啊,他看到自己和他的孫子躺在一張床上,而且還抱得這麼緊,他不會以為自己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吧?
慘了,慘了,她不想母親的生活再在自己身上重現。
毫無預警的掀開被子跳下床,高高卷起的絲質睡衣,從女敕滑的腰際往下滑落。
質量好到沒話說的睡衣,墜感當然也是出人意料的好,眨眼的功夫,將她不該露的地方全都遮了起來。
「我……我……我……我……。」
她著急緊張的視線四處飄移,雙手不停的絞著,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更不知道自己是在誰說。
凌彥風的臉冷得如冬天的寒冰,該死的可樂貓,她不知道自己穿得是睡衣嗎?她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剛才已經被他推到腰際了嗎?
「你給我回來。」
他朝一臉緊張的夏天大吼,恨不得能將她抓到懷里來狠揍她一頓。
「不……不……我不要。」
他陰黑的臉,讓她連連後退。
凌彥風氣得使勁捶著床,「我再說一次,過來。」
這次音量小了很多,但卻有著不容忽視的嚴肅和怒氣。
夏天搖搖頭,怯怯得看著他。
「該死。」
他作勢要下床,腳還沒有著地,痛楚就竄遍全身。
他倒抽一口氣,將腳縮了回來,滿臉挫敗的躺回到床上。
「怎麼了?你怎麼了?你怎麼可以這樣,醫生說你的腳不可以使力,你怎麼可以………………。」
凌彥風一把抱住她,深深的吻住了她,把她只說到一半的話全給吞進了嘴里。
病房里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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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終于更新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