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啊啊!鬼呀!鬼!媽呀!!」
接下來,聞小悠的慘叫聲險些震破多情的耳膜。尖銳刺耳,像是被踩著尾巴的公雞的叫聲。緊跟著是砰砰兩聲關門的聲音,還伴隨著聞小悠跌跌撞撞離去的腳步聲。
多情面色平靜,飛快地看了一眼自己臨時的杰作。
落地台燈正好是一個男人身高的高度。纏在台燈燈罩上的長絨毛毯子像極了一個披頭散發看不見腦袋的頭,而黑色風衣在這光線昏暗當中本就透著滲人的感覺,再加上衣服下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不嚇死聞小悠才怪!
終究不過是十七歲的少女!小小年紀就學會了狠毒的招數,注定要付出意料之外的巨大代價!
多情吸吸鼻子,迅速將台燈風衣恢復原樣,掛毯因為扯下來的時候勾破了一角,不能再掛回去了,多情將掛毯疊好了與其他掛毯擺在櫥櫃里面。
做完這一切,多情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和頭發,冰涼的小手狠狠地搓了搓自己蒼白的小臉,邁開步子跨上書房陽台的窗戶。
從這個窗戶出去可以繞到後花園,到時候她再從大門走進去,聞小悠剛才受到驚嚇的事情就與她沒有任何關系了!
多情從窗戶跳出去,落在外面的平台上,輕輕地關上了窗戶,就在她剛剛下樓到了後花園的功夫,聞金玉蘭已經帶著受驚過度的聞小悠進了多情的房間。
……
多情站在後花園邊上停靠的一輛汽車旁邊,四下看看沒有人,于是將這輛拉風的蘭博基尼的後視鏡掰了過來,微微俯身,從後視鏡里面調整自己的妝容。
這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就是嘴唇也透著病態的白。大大的眼楮不見明亮的光芒,反倒是冷冰冰的,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長長的直發被晚風吹的凌亂不堪,身上的水藍色小禮服皺皺巴巴別扭的貼在身上,裙擺更是多了幾個難看的鞋印。
多情深呼吸一口,如今她雖然頂著這張十八歲的臉,可骨子里已經是二十四歲的成年女子!以前不敢說的話,她現在都敢!以前不敢做的事情,她現在都敢!
多情對著汽車的後視鏡,抬手狠狠地掐著自己慘白慘白的小臉,直到把白白的面頰揪的多了兩分紅暈,方才罷休。然後是牙齒用力咬著下唇,直到那薄薄的唇瓣微微紅腫才放棄對它的蹂躪。
然後是亂蓬蓬的頭發,也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少時間,直發被壓得亂蓬蓬的,多情彎腰撕下一截裙擺,將淺藍色的裙擺擰成了一根絲帶的感覺,繼而將頭發分成了三股,最亂的那一股用藍色的絲綢繞了起來,綁了一個簡單的馬尾,剩下的的頭發柔柔散開,最後再將綁起來的頭發在耳後輕輕的繞出一個蓬松隨意的發髻,最後將多余垂下來的藍色絲綢系成一個蝴蝶結,卻是將蝴蝶結的上半部分都藏在頭發里面,只有在燈光下才會若隱若現的透出一抹水藍色。
下半部分輕垂的絲帶則是隨意的垂在而後,一個簡單隨意卻不失清新秀麗的發型在多情手下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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