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多情將裙擺不規則的地方都扯出真絲的絲線來,看起來就隨意活潑的多,站定身子之後重新端詳自己十八歲的這張臉,低頭看到抹胸小禮服的領口一邊高一邊低,多情將手伸到里面,一左一右,快速的撥好了胸部在胸墊里面的位置。
就在她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看到頭頂一縷頭發還在頑固的翹著,這黑燈瞎火的剛才只顧著速戰速決,扎頭發的時候落下這麼一縷,再重新扎也來不及了,多情沉著臉,下一刻,食指快速的在嘴唇上點了一下,舌尖上的唾沫到了食指上,就像是有些上了年紀的老人家翻書的時候喜歡用食指蘸著口水的樣子,然後就著這點唾沫充當定型喱,抹平了那縷頑固的頭發!
重新站定從鏡子里審視自己這張臉,多情勉強的擠出一抹笑來,笑容身處卻是冷的刺骨。
就在這時,停在蘭博基尼旁邊的一輛沃爾沃忽然打開了車門,一聲低低的笑聲從車內傳出。
暗夜當中,干淨整潔的白襯衣,淺藍色的休閑牛仔褲,限量版的白色板鞋,一頭清爽的短發看似凌亂,卻更能透出十九歲少年陽光干淨的氣,一一呈現在多情面前。
如雨後風景一般的明淨雙瞳,干淨清透,時時刻刻都隱著三分笑意,七分雅痞。微笑的時候笑顏如光,思索的時候又仿佛隴了一層雲煙薄霧,越是迷蒙,越加讓人心跳加快!
多情看到走下車之後沖她開朗笑著的少年,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繼而像是剛才什麼都不曾做過一般,眸子如水,卻是結了冰的水。如今,看到這少年的時候,再也不會有任何羞澀懵懂的感覺了。
「雪陽。」多情主動打著招呼。
少年是她的同班同學,因為初中的時候出車禍在家休息了兩年,所以再回到學校讀高三的時候已經是二十歲了。
司雪陽是市委書記的獨生子。去年才跟隨工作調動的父親來到青陽市。與多情認識也不過是這半年的事情。
「多情,你在這里干什麼?」司雪陽笑著開口,唇紅齒白,五官精致,又有潑墨山水畫一般的迷離氣質,可以說是才剛二十歲的年紀就深諳十幾歲少女的心事,知道怎樣的一顰一笑會讓她們心中小鹿亂撞,心跳加快。
但這般心機僅限于對重生之前的多情管用。
「我隨便走走而已。」多情明知司雪陽話里的意思,卻是淡淡的一語帶過。正當司雪陽準備再說什麼的時候,多情已經沖他禮貌的點點頭,淡然開口,
「我先進去了。一會見。」
語畢,多情微昂著下巴,從容轉身,眼底的淡然清冷在這個初春的微冷季節更添一分冰涼的氣息。竟是一時讓司雪陽愣在了原地,忘了追上她的腳步。
「多情……」司雪陽看著腳步沉穩,背脊挺拔離去的多情,心底輕輕念著她的名字,莫名的失落襲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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