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東烈和歐甜妮的出場,讓聞小悠摔下樓的事情變得不那麼重要。而一天之內連著遭受兩次重創的聞小悠稍後則是徹底消失在晚宴上了。
聞金玉蘭和謝圖睿雖然感覺到今晚的事情有些蹊蹺,但卻找不出絲毫的頭緒。只能是一邊應付賓客,一邊還要時不時的回房間去看看哭哭啼啼的聞小悠。
……
別墅後花園,多情藏在高高的花壇後面,待一抹修長挺拔的身影經過身邊的時候,多情猛然躍起身子,一個掃堂腿就朝那人小腿踢去。
刺啦一聲刺耳的響起。
可能是許久不曾演練了,多情力道沒掌控好,這一下不但踢空了,而且還撕裂了裙子。
「嘶……」多情一腳踢空跌坐在草地上,裙子側面撕開一條長長的口子,露出瑩白如玉的白皙大腿,她卻顧不上遮擋,掙扎著爬起來,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人。
「冬烈叔……」她輕聲開口,所有的話語此刻都凝結在這一聲呼喚當中。
而輕松躲過她剛才那一腳的席東烈,微微眯起眸子看著她,暗夜當中的五官更加英俊立體,透著成熟男子的優雅歷練,還有從他那個家庭帶出來的高貴深沉。
見席東烈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也不說話,多情上前一步,輕輕揪著他的衣袖,小聲開口,
「冬烈叔,這跆拳道還是你教我的,你記得嗎?小時候我們最喜歡在這里捉迷藏。因為這里足夠高,大人有時候也找不到我們。每年暑假寒假,你都會回來這里住上一段日子,我四歲那年去學前班,幾乎每天放學的時候都是你來接我。你不讓席爺爺的司機送你,每次都是騎著自行車來接我,那時我很皮,又貪吃零食,不肯叫你冬烈叔,你就不給我買零食,一直到爸爸在海上失蹤之前,你每年還是會回到這里兩三次,陪我聊天,帶我出去……
其實我到現在還是不習慣叫你冬烈叔……」
多情一邊說著,一邊定定的看著席東烈。
如果說司雪陽是一抹拐著彎游走于世間的清新暖陽,那麼席東烈便是一塊美輪美奐的寒玉。寒玉再冷,暖在手心,手與玉皆是暖的。可暖陽再好,始終高高在上,飄忽不定。或許是太年輕,還擺月兌不了游戲人間的放縱心理。
而席東烈不同,他沒有任何不良嗜好,也從沒有花邊緋聞。儒雅內斂的就像是古時候翩翩如玉又身家顯赫的富貴公子,手執折扇,矗立湖心畫舫,公子如玉,佳人心暖的感覺。
「聞多情,你想叫我什麼是你的事情。只是現在,你可以松手了嗎?」不管多情提到以前種種親密相處,席東烈對她的態度,始終是冷冰冰的,就像一塊凝固了千年的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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