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東烈的冰冷話語讓多情的表情一時凝結,下一刻,當看到席東烈正一點點的抽出被她攥的緊緊地手,多情眸子瞬間冷了下來,沉聲開口,
「我爸爸是被聞金玉蘭和謝圖睿害死的!聞小悠是那對狗男女的孩子!還有爺爺的中風也是聞金玉蘭偽造了一份報紙給爺爺看,讓爺爺以為爸爸的尸體已經找到了……卻是殘缺不全,爺爺才受了刺激中風昏迷的……」
「你說什麼?!」
多情的話,終是破了席東烈的冷漠。他反手緊緊抓著多情的手腕,下一刻,直接將她拉到了身前。
多情迎上他深邃如夜的墨瞳,這一刻幾乎可以肯定,她之前的猜測都是對的!席東烈一直都很關心她,之所以在外人面前一直疏離她,只是不想她牽扯進任何危險當中。所以盡量的將她排除在任何調查外面,如此費盡心機的來保護她。
「冬烈叔……我知道你也懷疑我爸爸和爺爺出事跟聞金玉蘭和謝圖睿有關。我今天等在這里,就是打賭你一定會來的。你還是以前那個寵著我護著我的冬烈叔……」多情被席東烈緊緊攥著的手腕,在這一刻充滿了力量,任何語言在此時都是蒼白無力的,只要證實了他的心,比任何都重要。
「小情……你怎麼知道的?」席東烈輕輕攬著多情單薄縴細的身子,寬厚干燥的手掌甫一接觸她柔軟微涼的後背,剎那便有種觸電般的酥麻感覺,讓他的手莫名一顫,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拿起來還是放下。
「冬烈叔,我……我偷偷听到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冬烈叔,聞金玉蘭他們好像懷疑你了,你要小心,知道嗎?爸爸和爺爺已經出事了,我不想你也有事!」
多情自然地窩在席東烈懷里,吸吸鼻子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他。
她的眸子如水清亮透徹,欺霜賽雪一般,讓滿天星輝也為之黯然失色。
席東烈望著她,只覺得眼前的多情不像是他記憶當中的那般感覺。
他清楚地記得三年前的她,在游艇爆炸之後被帶上陸地的她,瞪著大大的眼楮,驚恐無助的哭倒在聞金玉蘭的懷里,那一刻席東烈便知道,這樣的多情根本不是聞金玉蘭的對手,她太過單純,太過縴弱,若想保護她,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一切真相隱瞞她,讓她什麼都不知道,反倒是她繼續生存下去最好的方法。
可是席東烈如何也想不到……當多情知道聞金玉蘭和謝圖睿的所作所為之後,竟然會是這般條理清晰的表現!
他的大手輕輕落在多情肩頭,俯,深深凝視她如水雙瞳。
「小情,告訴我……我第一次說喜歡你是在什麼時候?」席東烈突然開口,墨瞳眯了眯,瞳仁深處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探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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