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賢妻 【60】好難受好想要(逍魂,必看)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只見慕然在距離慕然一步之遙時,突然提起腳,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在腳上,也將最近郁結的怒火聚集在腳上,狠狠地向慕然踹去!

下一秒,只听得慕然一聲吃痛的嚎叫,「啊——」

與此同時,另一聲吃痛的嚎叫也幾乎同時響起,「嗷——」

第一聲嚎叫毫無疑問是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受了徐璽一腳,從慕然的口中發出的。

而緊隨其後發出的那一聲嚎叫,卻是在看到自己的奴隸竟然被另一個外人欺負後,女人怒火沖天,毫不猶豫地舉起鞭子,「咻」地一聲,狠狠向徐璽抽擊而去,引起徐璽的一聲吃痛嚎叫。

哼,她的奴隸只有她能打能欺負,何時輪到一個外人欺負,慕然是她的所有物,打了他,豈不是也間接地打了她的臉面!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丑陋的男人太囂張了,不教訓一下還真蹬鼻子上臉了不成!

慕然捂著被女人鞭打出一道血痕,疼得火辣辣的手臂,嚎叫著跳出老遠,驚懼不已地盯著眼前說動手就動手的女人。

「你連老子也敢打?臭三八,你知道我是誰嗎?」

女人站起身,攥緊手中的鐵鏈,牽著慕然,一步一步地走向徐璽,直逼得徐璽步步後退,「老娘管你是誰?敢欺負我的人,就要有承擔後果的準備!」

女王般地高昂頭顱,一步步地將徐璽逼至牆角,居高臨下的抬起拿著鞭子的手,挑起徐璽肥碩的下巴,高傲的冷笑一聲,「在老娘的眼里,只有值不值得虐的人,嘖嘖,看看這一臉猥瑣的肥肉。」鞭子下滑到徐璽的凸起的啤酒肚和翹起的臀部,一臉不屑地品頭論足,「也還算是‘前凸後翹’,教起來倒是很有手感!」

她口中的「前凸後翹」自然是指徐璽凸起的啤酒肚和翹起的肥碩臀部。

「你,你敢……」徐璽瞪大驚恐的老眼,顫抖著身子看著冰冷的鞭子,像一條靈活陰冷的毒蛇般游曳在他的全身,嚇得上牙下牙不停叩擊著,發出詭異的「咯咯」聲。

「啪——」女人似乎很是對這種不屈服,不听話,不服教的男人很是反感,咬緊貝齒,毫無預警地手起鞭落,狠狠地抽擊在男人肥碩的身軀上,發出一聲鞭子接觸皮肉的詭異聲響。

「啊——」徐璽萬萬想不到,在他的警告下眼前這個變態的女人還敢下手,養尊處優的他哪受過這種虐待,抱緊雙臂,又驚又怕地蜷縮在角落里,不敢再吱一聲。

「還敢不敢反抗了?」女人居高臨下的藐視著腳下的男人,嘴角勾起一絲暢快淋灕,志得意滿的笑來。

她還不信以她在這個圈子里大名鼎鼎「鳳姐」的強勢名聲,會搞不定一個不起眼的男人!

「你,你等著,等我出去後,乞求別落在我手里,否則,老子讓你生不如死!」到底是在商場上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慣了的,哪會就這麼屈服于人,更何況是這麼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人。

等著吧,只要他今日能活著出去,今天的恥辱他一定會加倍討回來!

「喲呵,看不出來啊,骨頭還挺硬,性子還挺 的嘛。」女人意外挑眉,鞭子陰測測地滑過徐璽的臉,轉身對一直沒有出聲,靜靜圍觀的慕然吩咐道,「這人太不听話了,給我把他綁起來。」

慕然猶豫地抬頭看著徐璽,似乎對之前徐璽給他的那一腳依舊心有余悸。

看出了慕然的心之所想,鳳姐揮了揮手中的鞭子,安撫的說道,「放心,他不敢再打你的。」

「慕然,你敢這麼對我,我炒你魷魚!」徐璽不可思議地看著慕然站起身來,在鳳姐的鼓勵下,拿著情趣手銬,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來,惶恐地大聲嚎叫著。

慕然有了鳳姐這個靠山,根本對徐璽有恃無恐,想起以前在這個人的手底下受了多少欺壓和屈辱,自己為他勞心勞力,心力交瘁打理公司,他本來就該得到分公司的總經理職位,可眼前這個人還得寸進尺,要他奉上自己最愛的女人給他享用,心中積壓已久的怨氣將慕然的眼楮都刺激的紅了。

想起往日種種,慕然不由憤恨地咬緊牙關。

細長的眸子一眯,腳下的步子越來越鎮定決然。

徐璽顫抖著肥碩的身子,不可置信地看著一直以來對自己馬首是瞻,唯唯諾諾,一副敢怒不敢言軟蛋模樣的下屬,帶著一臉詭譎笑容向他步步緊逼的男人。

心里「咯 」一聲,他從來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這個軟蛋會騎到他的頭上來!

可是眼前一臉壞笑,邁著堅定步子,一貫被他呼來喝去看不起,向他走來的男人,不能否認,他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你,你不要過來!」徐璽蜷縮在角落,退無可退,逃無可逃!

慕然冷笑一聲,眼前一副驚恐害怕緊盯著他的男人此時的模樣是他一直沒有想到過的,不,在夢中,往日無數次在夢中他不止一次的呈現眼前這個一直在他面前高高在上,無所不用其極地羞辱著他的男人跪在他腳下苦苦求饒的樣子。

他一定想不到吧,想不到一直被他瞧不起的懦弱男人還有咸魚翻身的一天吧,哈哈!

他還以為到了這里,還是他徐璽耀武揚威的時候嗎?哼,他要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將以前徐璽施加在他身上的所有恥辱都要一一討還回來!

慕然丟卻了以往面對這個男人時所有的懼怕和怯弱,攥緊手中的手銬,沖上前去。

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慕然一把抓住徐璽的手腕,無視他的掙扎,「 嚓」一聲,將手中的手銬銬在了他的手上。

徐璽還未從巨大的心理反差中回過神來,只覺兩手一緊,垂眸看著被緊鎖在一起的雙手,頓時,頭皮猛然一炸!

「你,你不能這麼對我,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你忘了當初要不是我破格錄取你進徐氏,你有今天的一切嗎?我真後悔養了你這麼個無情無義的白眼狼!」

徐璽怒吼著,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竟敢對他動手,以下犯上的慕然,這個混賬東西,竟然連敢都敢打!真是反了天了!

「我忘恩負義,無情無義?我呸!那都是被你逼的,要不是受你的剝削欺壓,我會失去了最愛的女人?要不是拜你所賜,我會被那些人抓去,受盡折磨?」慕然泄憤似的一口濃痰毫不留情的噴在昔日上司的臉上。

「我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我從你身上得到的只有羞辱和欺壓,呵呵,想不到吧?接受不了吧?高高在上的徐總竟然有朝一日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慕然一臉志得意滿的笑,眼中帶著憤恨的火光!

鳳姐冷冷地瞥了正心情暢快不已,小人得志的慕然,似乎看不慣她這種得意忘形的樣子,在她眼中,他就該是匍匐在她腳下的存在,還想和她平起平坐,凌虐別人?想都不要想!

她能制服住徐璽那是因為她喜歡征服不听話的男人,可跟慕然無關!

要凌虐教徐璽,也輪不到慕然在一旁指手畫腳!

「少廢話,趕緊給我把他綁到床上去,這麼 的家伙,得好好教教才行!」鳳姐蹙眉搖晃著手中的鞭子,看著慕然那欠抽的樣子心中不爽,伸手就賞了他一鞭子。

光果的上猝不及防地被挨了一鞭子,慕然竟然還一臉受寵若驚地全數領受,早已習慣了鞭子擊打在身上的滋味,一臉享受的厚著臉皮笑,「謝謝主人賞賜,打是親罵是愛,我懂得,我現在就干活!」

似乎對慕然的表現還算滿意,鳳姐點點頭,錯開身子,看著慕然粗魯地拽著掙扎不已的徐璽往大床的反向拖去。

「放開我!」徐璽瞪大眼,掙扎著不願上床。

「這可由不得你!你以為你現在還是不可一世的徐氏總裁嗎?你不過是我的主人的獵物罷了!勸你還是乖乖的好好听話,少受皮肉之苦!」虎落平陽被犬欺,慕然想這句話詮釋眼前這個連反抗都是力不從心的徐璽來說,那是再貼切不過的了。

邊說邊直接拿剪刀絞了徐璽衣服,一絲不掛地捆綁在床頭四角。

「主人,好了。我嫌他太吵,把他嘴也堵上了。」

弄好後,慕然一臉討好地看著鳳姐,希翼能受到鳳姐的表揚。

鳳姐點燃一支女士香煙,吸了一口,看著眼前被綁的嚴嚴實實地徐璽,滿意地點點頭,對著慕然的臉迎面噴了一口濃煙,輕啟紅艷的唇,「干得不錯!」

果不其然,得到稱贊的慕然一臉欣喜,「多謝主人夸獎!這人咋辦?」

「我累了,先去補一覺,你先把他的性子好好打磨打磨,隨便你咋弄,別弄死就行!」鳳姐淡淡地瞥了床上瞪著眼,被臭襪子堵著嘴「唔唔」只哼哼的徐璽,打了個哈欠,興致缺缺地揮了揮手,這樣的貨色還不配她出手。

「好咧,主人去睡吧,放心交給我吧!」慕然心中一喜,立即拍著胸脯保證著。

鳳姐淡漠地哼了一聲,轉身向門外走去。

看著鳳姐離開,慕然的臉色瞬間從獻媚討好變成邪笑陰森,抓了一根和鳳姐手中色彩不同的鞭子,一步步走向被綁在床頭不能動彈的徐璽面前。

「徐總,我們來玩個游戲吧,嘿嘿,一定是你沒有嘗試體驗過的喲……」

徐璽驚恐地搖頭,喉嚨里「嗚嗚」地發出驚恐的聲音,此時的他才深知來找這個男人算賬的行為有多愚蠢,無助地老眼中滿是後悔和懼怕。

可惜,即使再後悔害怕,

現在完全就是人家砧板上的肉一般無二的徐璽,卻無法阻止男人滿含恨意揮舞起的鞭子——

——勞資是邪惡滴,滴,重口味滴,八戒的分界線——

當凌瑾瑜以為她和顧逸琛不會再有交集的時候,當不經意間見到一道玉樹臨風的穎長身影,出現在她家門前的大槐樹下時,凌瑾瑜知道,她終究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執著程度。

「下來。」電話照例打來,依舊是溫潤中帶著一絲命令的語氣。

凌瑾瑜蹙眉,她不明白,他不是生氣著呢嗎,為什麼還會再來?

而她也覺得沒有必要再和這個男人聯系,即使,他帶給她的影響力是那樣令人心悸,似乎也正是因為每次見到他都無法控制自己的心緒,所以,對于他的不放手,她很是懊惱。

「我不想再見到你。」凌瑾瑜實話實說,長痛不如短痛,與其這樣藕斷絲連,還不如直接狠心拒絕。

「據我所知,待會兒還有你更不想見到的人會來找你,既然你不想見我,那我走了。」對方這次很意外的沒有勉強她,氣定神閑的丟下一句。

凌瑾瑜透過窗台看著樹下正欲轉身瀟灑離去的身影,莫名的心中竟然涌起一絲不舍,神使鬼差的月兌口而出,「裴紓寒會來?」

「唔,幾天不見,我的小金魚倒是越來越聰明了。」男人抬頭,目光投向站在窗戶前的女孩身影上,語氣中帶著笑意。

凌瑾瑜得到他的答復,想起那張溫文中帶著狂肆的臉,不由得眉頭蹙得更緊了。

她就知道她逃不過那個人的手掌心的,只是她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早,至少比她想象中的要早。

在凌瑾瑜的猶豫不決中,男人的聲音繼續傳揚過來,「不下來,我上來?」

凌瑾瑜想了想,竟然破天荒地點點頭,「那你上來吧。」

以前,她有過慕然見到養母那個大小便失禁在床,難以忍受,再也不願意踏進這里一步的經歷之後,就再也不讓人輕易進來她的家了,當然除了無話不談,知根知底的白琉璃除外。

現在,她思慮再三,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向顧逸琛坦白的好,如果他介意她的母親,那麼她也看清了他的本質,這樣就算他以後嫌惡地不再來打擾她,也正合她心意了。

最多也只是難過失望一段時間,一切隨著時間煙消雲散,她只會當顧逸琛只是她的一個過客一個美夢,不再想起,卻也不會忘記。

顧逸琛聞言,一愣,繼而挑眉,想不到一直遮遮掩掩不願意讓他到她家的凌瑾瑜,今天竟然一反常態讓他進門了,這是不是證明他已經在她心中有所分量,她終于肯敞開心扉接受他了呢?

「好,等我。」顧逸琛努力壓抑著心頭的喜悅,語氣中都難掩激動。

「嗯。」凌瑾瑜只是心不在焉地回復一聲,收了線,心中卻早已被忐忑不安所充斥,不由得緊張地攥緊了掌心中的手機。

如果他見到家徒四壁的她,目露不屑鄙夷怎麼辦?

如果他如慕然那樣見到癱瘓在床的母親,掉頭就走怎麼辦?

凌瑾瑜一路走來,從來都未曾將別人的想法看在眼里,那樣鄙夷不屑的眼光她已經看過太多,早已沒有什麼能夠打擊影響到她,可是,這一刻,想到他會來,她還是膽怯不安了。

站在窗邊,看著那道氣定神閑,俊朗無雙的身影越來越近,凌瑾瑜的心也越跳越快,也越來越不受控制起來。

怔愣中,只听得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凌瑾瑜心中漏跳了一拍。

他怎麼來的這麼快?

凌瑾瑜心思復雜地走到門前,小手緊了松,松了又緊,感覺心跳如雷,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開門!」男人沉穩有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凌瑾瑜咬了咬牙,握住門把,打開了門。

眼前映出男人頎長的身材,暗黑色的襯衫令他看上去顯得更加英俊無比,堪比神祇的面容因眸間的淡淡喜悅顯得溫潤如水。

他的眼楮,深邃暗沉得就像是大海一樣,令人不由得深深陷入……

怔怔地看著男人俊朗的臉,凌瑾瑜突覺額頭一涼,回過神來。

「怎麼很熱嗎?頭上這麼多汗。」耳畔低沉的男人聲音夾雜著溫熱的氣息,如數地落在凌瑾瑜的耳周,連同屬于男人身上淡淡的清香一同裹進她的呼吸之中。

令她的臉不由得染上一抹嫣紅,分外動人!

就是這份燎燒臉頰的灼熱和額頭那帶著沁涼的手的溫度差距,令凌瑾瑜微微偏頭,不動聲色的躲開了他關切探尋的手,搖頭,「我沒事。」

聰明如他顧逸琛,怎麼沒有意識到小女人臉上的羞澀不安,主動放下手,不再勉強。

「堵在門口做什麼,不準進?」男人英氣的濃眉微挑,似笑非笑地揶揄起眼前帶著一絲緊張的女孩兒。

凌瑾瑜深呼吸一口,讓開了身子,「寒舍簡陋,市長大人請隨意。」

自然而然的牽起她的手,顧逸琛抬步進門,環顧一周,雖然早已預料到她生活會很拮據辛苦,可是當真正目睹才知道,一個瘦弱的肩膀要挑起這個家的重擔有多不容易。

凌瑾瑜時不時地偷瞄他見到這一切時的細微表情,可惜,神色淡淡,看不出任何神色的他,令凌瑾瑜的心倒是放松不少。

凌瑾瑜站在母親的房門口躊躇了幾秒,最終還是推開母親的房門。

「媽,來客人了。」凌瑾瑜見王鳳蘭听到她推門的動靜就已經醒來,從顧逸琛的掌心中抽出手,走到母親床前,將母親扶起來,拿出一個枕頭讓她靠在床頭上。

王鳳蘭的目光機械般的轉動,當看到站在凌瑾瑜身後的陌生男人時,臉上綻放出一抹絢爛的笑容,說出來的話差點令凌瑾瑜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而顧逸琛听見王鳳蘭的話,一貫鎮定自若的他,也不由地嘴角抽了抽,額際落下幾條濃黑的粗線。

「媽媽,他是不是我爸爸?」

王鳳蘭指著顧逸琛月兌口而出。

凌瑾瑜猝不及防地抬頭,好死不死地看見顧逸琛憋笑憋得快內傷的俊臉,一股報復加惡作劇的惡趣味涌上心頭。

可這想法這只在心底徘徊了一圈,想著面前的人到底還是她的母親啊,那樣做太大逆不道了,嘆了一口氣解釋道,「媽,他是我朋友。」

她是多想讓母親叫他一聲「爸爸」啊,不嚇死他,郁悶也得郁悶死他!哼!

「媽媽,他就是我爸爸!」心智如孩童般的王鳳蘭,可不管這麼多,月兌口就朝顧逸琛歡快地叫了起來,「爸爸!爸爸!」

凌瑾瑜一驚,臉一黑,快速伸手捂住了王鳳蘭的嘴,有點生氣的說道,「媽,您這是想折他的壽麼?這稱呼他可受不起!叫他顧先生或顧市長就行了。」

顧逸琛滿臉含笑,挑眉看著這一對「特殊」的母女,心中涌起更多的是對這個家庭的不幸引發的同情和對凌瑾瑜的憐惜。

「伯母,您好,很高興認識您,您叫我阿琛吧。」顧逸琛臉色不變,走上前來,語氣親切,絲毫不嫌棄這個床上帶著遮掩不去異味的老婦人,甚至在凌瑾瑜震驚,來不及阻止地目光下握住了王鳳蘭的手。

「顧逸琛,你——」凌瑾瑜突覺鼻子一酸,眼中氤氳起了一層薄霧。

「叫我阿琛。」顧逸琛眸光溫柔,另一只手搭上了她柔弱的肩膀。

「阿琛。」難以拒絕這樣溫柔的請求,凌瑾瑜口隨心動,不由自主的跟著他叫出了他的昵稱,等回神明白自己說什麼,臉兒更紅了,這樣是不是太過于親熱了?

王鳳蘭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顧逸琛,可是一向都對陌生人很排斥的她,對于被他握住手,剎那間也只是驚訝了一秒,任由他握緊她的手,眉開眼笑,由衷贊嘆,「阿琛,你長得真帥!」

凌瑾瑜聞言,嘴角抽了抽,很少見母親這麼夸贊人的,因為能入母親眼的人屈指可數。

「媽,您很花痴哎!」凌瑾瑜覺得顧逸琛果然是個禍水,上至七老八十的中老年婦女,下至兩三歲的孩童都對顧逸琛這禍國殃民,人神共憤的男人崇拜不已。

顧逸琛似乎不懂得謙虛為何物,很是隨和地露齒一笑,「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能得到伯母的夸獎,能入伯母的眼,阿琛感到很榮幸。」

「自戀狂!」凌瑾瑜听到他毫不臉紅的「一般一,世界第三」的話,不由得翻白眼,仰天長嘆,沒有人可以阻止這人的自大了。

「在你面前,謙虛那東西可以壓箱底了。」顧逸琛咧嘴一笑,對她調皮的眨眨眼。

她知道跟這人斗嘴根本就是找不自在,隨後,站起身,推出了輪椅。

顧逸琛見此,明白了她想做什麼,自動自發地起身,彎腰抱起王鳳蘭,放到輪椅上。

「你——」凌瑾瑜握著輪椅扶手的手一緊,感動地看著男人,「謝謝你。」

「感動了就以身相許吧。」顧逸琛似笑非笑地挑眉。

凌瑾瑜就知道這人就是那種愛得寸進尺的,咬緊下唇,別過臉去,卻無法阻止心中的暖意無限蔓延。

兩人並肩推著王鳳蘭在附近的公園慢慢轉悠著。

這是凌瑾瑜第一次在另一個人的陪伴下推著母親散步,心中漾起絲絲漣漪,久久不能平靜。

她想著如果有那麼一個人願意就這樣陪著她們母女就這樣生活,不去理會那些煩憂,該有多好。

轉頭目光落在身邊俊偉的男人身上,移不開視線,

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烏黑茂密的頭發有著些微的凌亂,卻更多的為他增添了一絲親和力,不再讓人覺得有高不可攀距離感,性感的薄唇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是不是突然也覺得我長得很帥,愛上我了?」感受身旁那道刺果果的視線,顧逸琛斜睨著她,邪魅地嘴角一勾。

凌瑾瑜來不及收回視線,與顧逸琛的目光撞個正著,俏臉又是一紅,氣悶地踢出一顆腳下的小石子,笑罵,「鬼才會愛上你。」

「我不需要鬼愛上我,只要你愛上我就行了。」顧逸琛的手不安分地環上了她的縴腰,笑得一臉無賴。

凌瑾瑜紅著臉哼了一聲,沒說話。

顧逸琛想著這女孩臉皮也太薄了點,再逗下去該真生氣了,也就不再步步緊逼。

一路默默無語,直到回到房內,安頓好了王鳳蘭,顧逸琛跟著她回到她的小臥室。

顧逸琛才認真的問道,「裴紓寒這個人你了解多少?」

凌瑾瑜不解的蹙起眉頭,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問起她避之唯恐不及的那個人來。

「你其實是想問我和他有什麼瓜葛吧?」聰慧如她,自然在下一秒就想通了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問出這句話來。

顧逸琛在她的床邊坐下,順手將她也環抱在懷里。

「一號情敵,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沒有想到他竟這麼直白地就說出了這樣的話,凌瑾瑜有點無語。

「不想說還是不敢說?」顧逸琛盯著她的臉,問得很直接。

「不好說。」畢竟她父親的事情牽涉甚廣,其中的內幕錯綜復雜,她雖然遠離了凌氏家族,可是最近幾年她都找過私家偵探,明察暗訪過當年的事情,很多知曉當年車禍那件事的人都三緘其口,根本打听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她只是很清楚的知道,當年的車禍表象後面是一個牽涉到政商黑三道的大陰謀,而凌氏集團,不過是成了那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的炮灰而已。

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不願意接受顧逸琛這樣身份的男人求愛的原因之一,她害怕在她不知道的真相後面,也牽涉到了顧逸琛的家族,付出了真心最終卻不得不面對殘忍現實的痛,是她不敢去嘗試的。

而她的身世過于復雜,她不想將他也連累進來,有些事情,只要她一個人面對就好,何必拉進一個無辜的人?

看著明顯閃爍其詞的女孩,顧逸琛長嘆一聲,伸手將她摟緊,「不想說那就不說吧,我只想問一句,你愛他嗎?」

凌瑾瑜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誰?」

顧逸琛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了她白皙的額頭一下,故作生氣,「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裴紓寒?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他。」凌瑾瑜搖頭,對于顧逸琛問出的問題是她一直都沒有想過的。

那個男人陰郁霸道到令人敬而遠之,避之不及,愛上那樣一個男人,或者說被那樣一個男人愛上,估計都是女人的不幸。

那個人太過于冷酷無情,過于強勢自我,從小她就知道他的手段的可怕。

似乎對某人的回答很滿意,顧逸琛的嘴角勾起一抹心滿意足的笑。

「那你愛我好不好?」

下一秒,火熱的大掌鉗住她縴細的腰肢,另一只則是準確的托住她的後腦,干淨修長的指尖纏繞上她絲滑柔順的墨發,迫使她毫無保留的貼上他火熱的身體。

顧逸琛輕啟岑薄的唇,忽然餃住凌瑾瑜紅潤如花瓣般粉女敕的紅唇,撬開貝齒,長驅直入,緊緊糾纏起來。

同他溫潤優雅的性格不同,他的吻那樣火熱,包裹住她的香舌送進自己的口中,含吮糾纏著,他認真舌忝過她口中的每一處角落臨摹,直到凌瑾瑜感覺到自己的舌頭漸漸麻木,嬌唇變得腫脹……

她以為自己就要溺斃在男人的這個吻中,她終于理解了為什麼電視上那些女人在接吻後,都像是一塊破抹布一樣掛在男人的身上,因為現在,她就是這樣。空氣都變得那麼珍貴,她渾身虛軟的靠在顧逸琛的胸膛上,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著。

不知他究竟是不是故意,順勢倒下,高大帶著古龍和男性混合香氣的身體密密緊緊的覆蓋住她,雙臂靠在她臉頰兩側的被褥上,熱源從他的身體源源不斷散發,曖昧的包圍住她。

低低的笑從男人的喉嚨中逸出,他的黑眸落在她臉上,眉眼都是得意的笑,從這個角度看去,恰好可以看到月光穿過他濃郁縴長的睫毛……

但忽然,她感覺到身體竄進一陣冷風,他的大掌竟然伸進她的衣裙里!

凌瑾瑜剛想開口,嬌唇就被他封緘。她驚訝的微啟櫻唇,卻給了他機會趁機滑入靈巧的舌尖……

顧逸琛抱著凌瑾瑜的身體,使她穩穩的坐在自己的身上,而他也配合的輕啟岑薄的唇瓣,舌頭則是感受著與她甜美共舞的滋味。

男人的粗喘越發的強烈,小月復就像要炸開來,周圍氣溫不斷升高。

漸漸的,他的吻來到她的頸項,濕熱如火一樣的舌舌忝食著她的甜美,微微濕潤後,取而代之是更加滾燙的溫度。將她的肌膚一點點的掠入口中,吮吸啄吻。

很快,凌瑾瑜那里白皙得仿佛能看到血管的肌膚上瞬間就形成了許多的吻痕,格外煽情和旖旎。

他渾厚的大掌放肆地隔著衣物揉捏她高聳的豐盈,完美如玉的手指地曖昧的把玩著頂端美麗的櫻桃。

他以偉岸英挺的身軀壓住微顫的她,吻得更加深入霸道,而另一只手已在不知不覺中伸入她的睡裙里。

凌瑾瑜攥緊了粉拳,掙月兌了幾次沒有成功,最後索性貝齒一閉,狠狠地咬住男人不安分的舌尖。幾乎是立刻的,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兩人交纏的口腔之中。

而他只是身體頓了一下,非但沒有退出而是吻得更加深入,吸允她的舌也變得更加用力。

吻她的時候,他睜著眼楮凝視,深如大海的眸裝進了子夜的銀河,灰色夾雜著璀璨的光芒,他背後的天空的星辰在這一剎那黯然失色。

漸漸的,凌瑾瑜只覺得呼吸越來越貧瘠,縴縴嬌弱的身體沒有一絲力氣掛在他英挺有力的身上。她也分不清此刻的感覺,明明應該厭惡至極的,但是一望進他的那雙眼楮,所有的怒氣很怨懟就都消失了。

他的吻混雜著清爽和血腥的味道,仿佛罌粟帶著致命的吸引。她拼命想要記起顧逸琛之前吻自己時的感覺,但是卻在這一刻模糊了。甚至,覺得根本沒有區別……

凌瑾瑜被他壓在床上,全身猶如著了火一般滾燙,還有一種令人陌生到害怕,期待又渴望的異樣感覺。

在換氣的空擋中,凌瑾瑜猛地咬了自己的舌尖一口,疼痛令理智瞬間回籠。

「顧,顧逸琛,你冷靜一點。」奮力掙扎著想要推開死死將自己禁錮在他身下,衣衫凌亂的某男,凌瑾瑜氣喘吁吁地提醒。

現在還不是時候,她不能讓他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更何況現在時局復雜多變,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有心人抓住他的把柄脅迫要挾,他才上位不久,她不能讓他因為貪圖一時之快,毀了以後的仕途。

「你不願意?」顧逸琛努力平息被挑起的欲火,將頭埋在女孩泛著茉莉馨香的頸窩里,語氣悶悶地,有著被打斷「好事」欲求不滿地不悅。

凌瑾瑜又何嘗不難受,羞紅臉兒,咬緊唇瓣,僵硬著身子不敢動,生怕又激起某男的火勢。

「我是為你好,你現在不能犯錯誤,更不能被人抓住把柄。」凌瑾瑜盡量將語氣放的平緩冷靜。

「可是我現在好難受。」身下早已勃發的*,脹痛得令人恨不得不顧一切,將身下的女人狠狠揉進自己的身體里,與之合二為一。

凌瑾瑜自然听出男人話中的意思,臉色更紅了。

從他的話語中她听到了一絲委屈一絲可憐,像極了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這個認知令凌瑾瑜有些忍俊不禁,想不到這丫的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我很想要,身體感覺都要爆炸了,你給我好不好?」男人更抱緊了她,語氣中帶著濃郁的撒嬌意味。

凌瑾瑜嘴角一抽,那得見他撒嬌賣萌的一面,心中一軟,有一瞬間,她都想妥協了,可是理智終究佔了上風。

「你們男人都不會打灰機呢麼,你自己解決吧,沖冷水澡也行。」凌瑾瑜對這種事也是一知半解,不會比他高明多少,想了想,好心地為他「出謀劃策」。

男人從她懷中霍然抬起頭來,一臉驚喜地看著她,挑眉,「你願意幫我打灰機?」

靠,那麼惡心的事她才不要做!

凌瑾瑜面紅耳赤地奮盡全力推開身上的人,一腳踹在他的臀部上,一下子踉蹌了好幾步。

「!滾!」

頂級海邊別墅內,一道嬌俏可人的身影在廚房忙來忙去,就像一只飄忽的彩蝶。

「寒,我做了曲奇餅干,你嘗嘗。」安佳穎見門口玄關處出現了一道健碩偉岸的身影,手中端著盤子奔了過來。

男人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女人,越過她直接走上樓梯。

「寒,你為什麼都不理我?我做錯什麼了,你說出來我改還不成嗎?」安佳穎垮下秀氣的肩膀,楚楚可憐地看著這個她一心一意深愛著的男人。

自從上次從姑姑家回來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對他不理不睬,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她在空蕩蕩的房子里,獨自坐在沙發上等他回來,可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他卻對她視而不見。

「你收拾東西回家去吧。」裴紓寒冷漠的將視線投向樓梯口掛著的一幅價值不菲的油畫,語氣波瀾不驚。

安佳穎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有想過這個男人會趕她走,心中一窒,慌忙將手中的點心盤子放在桌上,快速上前從身後緊緊抱住他的勁腰。

「寒,不要趕我走好不好,我會乖乖的,我只想在你身邊而已,求你!」她是安氏獨女,獨一無二的掌上明珠,想要什麼都會有人給她毫不猶豫的奉上,簡直就是有求必應,百依百順。

何曾這麼低聲下氣地求過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你能為我做什麼?」要不是因為她與丫丫相似的容貌,要不是她有顯赫到獨霸一方的家世背景,能漂白他黑暗勢力的利用價值,她以為他會看她一眼?

「寒,我知道你答應和我在一起目的不單純,我不怪你看上了我的家世,甚至不介意你將我當成另一個人的替身,我只求你不要離開我,好嗎?只要你不離開我,讓我做什麼都行。」安佳穎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充滿男性魅力的古龍水香味,抱緊他的手絲毫不放松。

話落,一雙骨節分明的手覆上她置于他腰月復間的柔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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