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賢妻 【65】凌瑾瑜的算計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都準備好了嗎?」依舊帶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慵懶地倚靠在椅背上,英挺的濃眉微微撩起令人著魔的獨特魅力。

車外警惕注意四周動向的莫離微微欠身,「一切準備就緒,只等先生下令。」

男子修長的指尖撫摩著大拇指上的血玉扳指,雲淡風輕地下令,「行動!」

「是。」莫離領命而去,抬手對暗處做了一個手勢,只听得「砰」地一聲槍響,交戰的雙方頓時陷入了詭異地寧靜,緊接著,只听得一聲高呼。

「許堂主,你怎麼了?!」

「快來人,許堂主中槍了!」

「許堂主,你醒醒啊!」

「快,回去通知老大,竟然殺了我們的人,這次我們麒麟幫與龍陵門不死不休!」

「他媽的,該死的龍陵門竟然敢背後打黑槍,卑鄙!兄弟們都給我上啊!給許堂主報仇!」

頓時,麒麟幫群情激奮,本來只想著小打小鬧地他們,現在見對方竟然敢真槍實彈殺了他們的領頭人,瞬間爆發了他們心底深處的憤怒!

麒麟幫眾就像打了雞血一般,不管不顧操起利器就向對方沖了過去!

「不是我們開的槍!你們不能冤枉人!」這時,龍陵門的人見勢頭不對,雖然也不明白為什麼那徐堂主就這麼被人槍殺了,可眼下的局勢由不得他們想那麼多,看著眼前直沖而來,完全失去控制的麒麟幫眾連連後退。

早已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地麒麟幫眾哪還听得進他們的辯駁,像月兌韁的野馬奔騰著殺了過來!

「堂主,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啊!」一個龍陵門的付南身邊的小弟喊道。

付南握著片刀的手一緊,似乎下定了決心,沉聲吼道,「你去給通知老大,派人支援,兄弟們我們上!不能怕了這幫癟三!」

龍陵門幫眾不退反進,在付南的一聲令下中,精神一震,奮勇殺敵!

以此同時,正在別墅內整裝待發,一身筆挺西裝,器宇軒昂地裴紓寒,正欲上車去接凌瑾瑜一同參加宴會,卻接到風堂堂主派來的手下的報告。

「你說有人開槍殺了麒麟幫堂主?」裴紓寒俊臉一沉,布滿陰霾的臉上竟是陰森地寒意!

許是受到老大陰郁之氣的震懾,那手下後退一步,結結巴巴地回答,「是,是的,我們正和麒麟幫火拼,就听到一聲槍響,還沒反應過來麒麟幫的許堂主就倒在地上沒氣了,是一槍爆頭,可是,我們火拼從來不用這種重武器的,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麒麟幫的人以為是我們的人干的,跟瘋了一樣抄起家伙非要和我們拼個你死我活…。」

裴紓寒的眉頭越擰越緊,衣袖下的大手狠狠攥起,「好一招栽贓嫁禍!」

那手下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等著老大的指示。

就在這時,裴紓寒的手機鈴聲響起,裴紓寒蹙眉接起,「什麼事?」

「老大,我是付南,請求支援,我們損失慘重,請求支援!」電話另一端,傳來了付南焦急地喘息聲,夾雜著嘈雜地喊殺聲,兵刃交接聲。

裴紓寒咬咬牙,「等著,我現在就派人來。」

話畢,便掛斷了電話,他知道對方交戰中,刀槍無眼不能分神。

隨後又打了一個電話,只是剛接通,就听到對方有氣無力的聲音,「老大,我們被人下藥了,全身虛月兌無力,媽呀,肚子好痛,我要去廁所了先!」

緊接著手機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混蛋!」裴紓寒一聲咒罵,將手中的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發出「啪」地一聲脆響,頓時,手機支離破碎地殘片四處飛濺。

好不容易平息下心中的怒火,裴紓寒緊繃著臉,從牙縫中對那手下硬生生地擠出一個字,「撤!」

那手下嚇得滿頭大汗,听到他的命令如蒙大赦,急匆匆地地領命離去。

「查!必須給我查出是哪個該死的混蛋做的!」

裴紓寒咬牙,怒不可歇地對身旁隨時待命的得力干將下了死命令!

當徐璽受盡折磨幾天後,終于受不住了,遍體鱗傷的他在這幾天里吃盡了苦頭,那囂張跋扈地性子也徹底被磨平。

慕然和鳳姐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看著被捆綁在床上三天三夜,受盡各種非人折磨的肥碩男人,臉上皆帶著邪惡的笑容。

「怎麼樣?徐總可考慮好了麼?」鳳姐鮮艷欲滴地紅唇一勾,斜睨著徐璽那肥胖的身軀上縱橫交錯的鞭痕。

慕然手中的鞭子極盡威脅地滑過徐璽傷痕累累的身體,小人得志地臉上滿是得色。

「這件事我說過了,得董事會商討決定,我無法自作主張!」徐璽這幾天早已無數次和慕然手中的鞭子親密接觸了,此時一見到這帶著血色痕跡的鞭子,身上的皮肉頓時就是一緊,咬牙驚恐的盯著那鞭子,身子不斷地扭動著。

「看來,徐大總裁還是執迷不悟啊!」鳳姐故作惋惜地嘆息一聲,小手輕輕滑過徐璽全果的身體,這女人的嫵媚頓時,徐璽身體出現一絲燥熱。鳳姐見此,嘴角勾起鄙夷的弧度,收回手,對身邊的慕然使了一個眼色。

慕然心領神會,將手中的細長鞭子一圈一圈環繞上徐璽腰部以下的部位,手的另一頭緊攥著鞭柄,正欲狠狠一拉——

「不要!不要!有話好商量啊!」徐璽無限恐懼地盯著慕然手中的鞭子,瞪大的眼楮死死地盯著身下被鞭子 的已經變形的*,嘶吼著大聲叫道。

難以想象要是慕然這一拉,他這下半身的性福可就毀于一旦了!

鳳姐及時按住慕然的手,從他手中將鞭柄拿到了自己的手中,嘴角含笑,「徐大總裁醒悟得倒是挺及時啊!」

復又轉頭看向一臉邪笑地慕然,「你說,我們是不是要給他一個表現誠意的機會呢?恩?我的乖乖!」

「當然可以咯,我們這麼對徐總也是不太好意思的嘛,畢竟我們都想以和為貴,不是麼?」慕然似笑非笑。

鳳姐點頭,「徐總,我們只是想讓您兌現承諾罷了,出爾反爾的可是您呀,當初您可是許諾了我的乖乖,會給他徐氏分公司總經理的位置的,我們會這樣對您,那也是您先食言在先。」

「好,我答應你們,你們放了我,我回公司後,就讓慕然去分公司任職。這樣總行了吧?」徐璽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終于妥協了。

鳳姐和慕然相視一笑,眼中不約而同有著陰謀得逞地愉悅笑意。

「乖乖,去把徐大總裁解開吧,徐總,希望我們合作愉快!」鳳姐挑眉一笑。

慕然將鞭子解開收回,順便將徐璽四肢的手銬也打開,期望已久的目的終于達到,心中雀躍不已。

對待徐璽的態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親手為他清潔了身上的傷口,上過藥,拿過干淨整潔的衣物,幫全身癱軟無力的徐璽穿上。

「徐總,以後還請多多關照,您放心,只要我們互相合作得愉快,像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再發生的。」言下之意,一語雙關,就是*果的警告,如果他敢挾私報復,反咬一口,那麼,這樣的事情還會再次,或者多次降臨在他的身上。

徐璽陰沉著臉,撇過臉去,冷哼一聲。

他心中很清楚,也沒有那麼傻敢去報復他們,他知道,他們既然敢放他走,那肯定還有後招,只要他敢有所動作,他們就會將他置于死地!

「我現在可以回去了吧?」他一刻也不想再呆在這個讓他恐懼到窒息,簡直就是永生恥辱與噩夢的地方。

「當然可以,慕然,將徐總送去醫院…。」鳳姐涂著鮮紅蘭蔻的縴長手指撫著紅唇,笑得妖魅。

「不!我要回家,我不去醫院,哪也不去!」徐璽一听,騰地一聲慌張地站了起來,驚慌失措地抗拒。

他怎麼也是上流社會屈指可數的大企家,要是這一身鞭傷到醫院,被那些無孔不入的狗仔們拍到,他還要不要在商場上混了?

他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他絕對會成為明日新聞頭條,淪為商界的笑柄!

由于他起身太快,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傳來,他又一跌坐在床沿上。

「不要你們管,我自己可以回去!」徐璽奮力起身,強忍著頭部以及全身的疼痛,一步步艱難地向門外走去。

兩人靜靜地目送著遍體鱗傷地男人一瘸一拐地離去,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乖乖,現在你的目的我已經幫你達到,該如何謝我?恩?」鳳姐縴細的手指勾起慕然的下巴,笑得曖昧。

慕然一改之前唯唯諾諾,百依百順的懦弱模樣,一把勾住鳳姐水蛇般的腰肢,牙齒咬住她的耳垂,邪笑,「你不就是想找一個有挑戰力,能勾起你征服欲的男人嗎?我已經有了很好的人選了。」

鳳姐面露喜色,挑眉,「哦?是什麼樣的男人?」

要知道,真正能入她鳳姐眼的男人可真不多,至于眼前這個沒用的男人嘛,只不過是他們各取所需的玩物罷了,他們只是游戲,只是消遣。

她鳳姐的目標就是找一個英俊多金,才華橫溢,霸氣邪妄的男人佔有,征服,教!

「這個男人怎麼樣?」慕然從懷中掏出一張照片,立在女人眼前。

當女人見到照片上的男人第一眼,媚眼中難掩掩飾的驚艷一閃而過,贊嘆,「的確不錯!你怎麼找到怎麼好的貨色的?」

慕然手指撩起女人垂落胸前的發絲輕嗅著,口氣頗不以為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對你的胃口。」

「說吧,你還有什麼要求?」以她對他的了解,她知道他一定另有所求。

「現在我得到了事業,似乎並不覺得有多滿足,心中還空落落的,所以我想,重新挽回我的女人,你對女人頗有研究,這件事,你得幫我。」慕然自從那次將自己深愛的女友凌瑾瑜送上了徐璽那個臭男人的床就後悔了,可一直沒有得到徐璽給他的承諾的他一直沒有把握去挽回那個女人,現在,蒼天有眼,自己終于得到了那個人人趨之若附的高位,他也可以放手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鳳姐冷嗤一聲,用看怪物樣的眼光看著他,「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太過于天真了?一個正常的女人,是絕對不會回到一個曾經出賣過自己的男人身邊的,你這個要求,難度很大。」

「所以,我才找你啊,我無所不能的主人。」慕然此時的模樣哪有半點卑躬屈膝地模樣,簡直就是一個輕浮的無賴。

「而且,我給你的回報也很高,我當上了總經理,會給你享用不盡的金錢,供你養男人,供你無限揮霍,怎麼樣?」他的放開她轉身環抱雙臂,靠在窗前,拋出誘餌。

鳳姐思慮片刻,紅唇一勾,「成交!」

這交易,怎麼算她怎麼劃算,何樂不為?

這次,打擊對徐璽來說不可謂不大,想著現在也只有凌瑾瑜這一個籌碼在手中了,給了凌瑾瑜這麼長的時間,現在也該收網了。

這天,他終于尋到了一個機會。

「凌小姐,請留步!」

凌瑾瑜正逛完書店,一道低沉黯啞的嗓音從身後傳來,陌生的聲音令凌瑾瑜心頭立馬涌起不好的預感。

不想理會一些不相干的人,凌瑾瑜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可那道聲音顯然不想放過她,快步追上了她的腳步,語氣急切,「凌小姐請給我幾分鐘的時間,就佔用你幾分鐘。」

凌瑾瑜無奈地轉頭,當見到徐璽那張明顯消瘦蒼老了許多的臉,凌瑾瑜不由地訝異挑眉,他這是怎麼了?

不是一向志得意滿,財大氣粗嗎?怎麼幾天不見竟消瘦憔悴成這樣?

「凌小姐,我們談談好嗎?」徐璽語氣有些輕,腳步也有些虛浮,也不再是那種高高在上,趾高氣昂的模樣。

凌瑾瑜一怔,面無表情,語氣淺淡,「徐總,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交談的話題。」

自從慕然欲將她送上這個人的床,她就對他恨到了極致,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心境的改變,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影響得到她了,更不值得她去恨那些不值得恨的人。

「凌小姐請給我幾分鐘的時間,我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關于慕然的事情。」徐璽耐著性子,好言相勸。

說起慕然,凌瑾瑜覺得更沒有必要交談了,「那我更不想知道。」

「慕然即將任職徐氏分公司總經理,而且據我所知,慕然對你還不死心,一旦他有了權勢,你覺得你還能擺月兌他嗎?」徐璽緊盯著凌瑾瑜臉上的每一個細微的神色,以一貫老狐狸的商談姿態說道。

凌瑾瑜面色依舊平靜,唇邊也勾著淡淡的弧度,就連眸子也盡是波瀾不驚,並不急著表態。

一時看不出她的想法,徐璽心中焦急,卻也沒有表現出來,繼續開口,「也許你不在乎慕然,你能不在意南宮瑞那些人嗎?實不相瞞,不久前,南宮瑞已經從我的手中將之前我讓慕然跟蹤你和顧逸琛的照片拿走了,他們和顧逸琛之間的恩怨我不說你也知道,所以,我只能說那些照片我本來是想給你的,可沒想到還是被他們捷足先登了,我感到很抱歉,也很後悔拍下那些照片,給你和顧市長添了麻煩。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就是想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和你和顧市長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這些話,我希望你也能代我向顧市長表明。」

凌瑾瑜挑眉不語,好整以暇的看著徐璽一個人自言自語,演著獨角戲。

徐璽見凌瑾瑜依舊沉默不語,有些拿不定主意。

半響,凌瑾瑜才緩緩開口,「南宮瑞給了你什麼好處?許諾那塊地?」

她覺得眼前這個利欲燻心的男人還真是夠傻夠天真的,竟然這麼容易就相信了那些人的鬼話!

徐璽也是在商場打滾多年的老油條了,很快就明白過來她的意思,有些羞愧無奈,「我再風光在那些強權眼里也不過是一介奸商,他們想要什麼我還不是得全力配合,否則,這麼大的家業,只要他們動動手指,我還不得夠嗆。」

凌瑾瑜實在沒心情听他虛偽地吐苦水,表忠心,

靈眸猶如一泓春水嫵媚多情,卻透著不容小覷的聰慧敏智,凌瑾瑜微啟鮮艷嬌美的紅唇,「我要是幫你在顧市長面前美言幾句,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你想要什麼?」徐璽一听她這話覺得事情有門兒,萎靡的精神一震,腰板也挺直了許多。

凌瑾瑜暗自深吸一口氣,一雙如星辰般璀璨的靈眸轉向不遠處矗立的高樓,眸光中有著一絲晶亮地犀利與決心,慢條斯理的抿了抿唇,「我要你——」

徐璽的綠豆眼瞬間睜大,注意力也高度集中在眼前這張清麗月兌俗,不卑不亢的俏臉上,等著她將話語說完,畢竟,他不會自作多情地想到她會要他這樣一個足以當她父親的老頭子,畢竟她有多討厭他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凌瑾瑜美眸微閃,其中帶著隱晦的光芒。

徐璽覺得只要兩人有各取所需的必要,那就一定會有合作的機會,畢竟,作為一個縱橫商場多年的老狐狸,他最崇尚的一句話就是︰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卻有永遠的利益。

只要有利可圖,敵人也可以握手言和,朋友也可以反目成仇!

因為達成共識,所以徐璽便將凌瑾瑜帶到一間星巴克的包廂內,坐下來細細詳談。

香濃的咖啡上桌,凌瑾瑜白皙縴長的手指捏著湯匙,輕搗著咖啡杯里香氣四溢的咖啡,並不急著交談。

倒是對方首先按捺不住了,只喝了一口咖啡,徐璽就急急地問道,「不知道凌小姐想要我做什麼?」

凌瑾瑜也不急,只是將身子倚靠在沙發靠背上,與他的眸光相對一瞬不瞬沒有絲毫躲閃,「既然徐總想和我談交易,那就要拿出起碼的誠意來,就您之前透露的那些消息,就算您不說,憑顧市長的能力也能很快查到,所以這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有用的價值。」

「而且,就之前您和慕然對我的所作所為,讓我很難對您產生信任的感覺。」凌瑾瑜端起咖啡杯,淺噙一口,陳述事實。

對于一個早就對她有所圖的且有卑劣前科的男人,她實在不放心將寶押在他的身上。

徐璽似乎早就知道她對他的不信任,嘆息一聲,說道,「我知道,凌小姐對我當初的所作所為一定是恨到了極點,我現在說任何抱歉的話都于事無補,彌補不了對你的傷害,可是,我想說的是,當初,我的確是真心喜歡凌小姐的,如果不是慕然受不了權利的誘惑,我是如論如何也無法對凌小姐做出那種事的,我徐璽一直是人盡皆知,可是即便如此,我也從來沒有勉強過任何一個女人,畢竟以我的身家條件,只要勾勾手指,女人都是手到擒來,不屑去做那種卑鄙的行徑,就算我在私生活上是亂了點,可是在商場上,我是一直很有信譽的,不然我的公司也不會做到現在的規模,撇開一切恩怨不談,我們只談合作,怎麼樣?」

「那麼,現在您對我還有其他的企圖嗎?」凌瑾瑜眯起眼,深邃地看著他。

「凌小姐現在是顧市長的女朋友,我對顧市長有所求,就是給我十個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顧市長的女朋友有不該有的想法,我們只談合作。」徐璽想著之前的確是對這個女人放不下,但是這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只要能達到目的,自己能擁有多少女人自己都數不過來。

更何況,經過被鳳姐和慕然折磨的三天三夜,見識到了鳳姐那樣美麗妖嬈又狠辣的女人之後,他想通了很多事情,誤人,而且也不是什麼女人都能踫的。

看著眼前清麗月兌俗,清冷傲然的女人,就讓他下意識地想到了那個變態地揮著鞭子的鳳姐,令他不寒而栗,再也提不起任何色心。

看出了眼前男人看著她時眼中閃現的懼怕和畏縮,凌瑾瑜有些奇怪他的改變,不過,這樣她更求之不得。

「好吧,那我就再姑且信一次徐總,只談合作。言歸正傳,我想讓徐總幫我做的事情就是聯合另一個公司,打擊收購凌氏集團的所有股份,用那些收購的股份,和我交換開發區的土地使用權。只要你能將越多的股份給我,我就可以無償送上那塊地!」美眸一瞬不瞬地鎖住他的眼楮,手指在精致咖啡杯的邊沿輕輕劃走,帶著自信,帶著胸有成竹地傲然。

為了奪回屬于她的東西,她可以不擇手段!

她本來就算不算什麼好人,要怪就只能怪這個社會太過現實,不能改變現實就只能隨波逐流改變自己!

「你為什麼要凌氏集團的股份?」徐璽有些不解。

「這就不是徐總該過問的了,您只要按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凌瑾瑜美眸微閃,並不想多做解釋。

徐璽挑眉,眼中有著意外,眯起精明的眼,「另一個公司是什麼公司?你到底是什麼人?」

「徐總,你的問題太多了。」凌瑾瑜不悅的蹙眉,這人總是這麼喜歡刨根問底的嗎?她才不會告訴他,和她合作的那家公司是全國十強的沈氏貿易,沈氏貿易不知道有多少公司巴望著能和他們合作,是徐氏這樣的公司難以望其項背的。

「我已經和那家公司打好了招呼,他們會派專人過來和你洽談聯合事宜。」

如果有選擇,凌瑾瑜也不想找這個人合作,她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其他的公司,可惜都達不到她的要求,她所需要的就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能將人逼到死角無力反抗的合作對象,這樣的公司才能與她那奸詐狡猾的大伯與之抗衡。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得用徐氏做沈氏的擋箭牌,畢竟現在凌氏的背後撐腰的可是政治高層,一個不慎,就會讓沈氏陷入泥沼,她欠沈默的已經夠多的了,不想他的公司因為她而遇到任何損失和難以預見的危險。

徐璽雖然對凌瑾瑜口中所說是公司很是好奇,這次倒也聰明地沒有再多問,日後再派人去查好了。

「還有,慕然這個人你得給我看好了,我不想看到他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內,至于你讓他任職分公司總經理,與我無關。」慕然那個渣男,早已和她沒有任何關系,她現在的重心得放在奪回大權上了。

徐璽一愣,隨即點點頭,「好!」

省城白家

一輛奢華跑車駛進一套花園式別墅大門前停住。

「到了。」一聲磁性邪魅的聲音,適時在車內響起。

昏昏欲睡地女孩一身隨意T恤牛仔褲,及肩長發隨意扎成一個馬尾,明媚動人的臉龐,听到聲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這就到了?」

聲音有些不情不願,想著怎麼才一會兒就到了,她實在不願意回來這個所謂的「家」。

「不想醒?我不介意喚醒你喲!」

同樣一身隨意T恤牛仔褲裝扮的顧思遠慵懶地倚靠在車窗邊,眼底的邪魅更濃了,將視線落在身旁的女孩身上,毫不遮掩地打量著她嬌憨可愛的神情,然後緩緩下移,延著她精致如同水晶般的臉頰,移到圓潤弧線優美的下巴、如天鵝般秀美的雪頸、的鎖骨、最後停留在她被白色T恤遮掩,卻依然高聳的渾圓處。

「怎麼喚醒啊?」白琉璃此時腦子一片混沌,隨意地嘟囔了一句,卻不知道自己早已成為某人眼中的誘人美味,肆意觀賞,躍躍欲試。

他突然俯,湊近她的唇,將她的粉女敕紅潤的櫻桃小嘴極有技巧地吸吮進嘴里,靈活的舌尖伸進她的嘴里,搜刮著她檀口中的每一寸甜美,他自從在酒吧時被她的唇若有似無的滑過他的唇,淺嘗即止到她的甜美,有些食髓知味,想要狠狠地佔有她的紅唇,肆意蹂躪,強勢進攻。

白琉璃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吻得七暈八素,他帶著麝香味道的魅惑體香彌繞在她的鼻息間,令她的心砰砰砰跳個不停。

好半響,就在她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顧思遠才帶著邪魅的漣漪漾在唇邊的笑,放開了她,「清醒了嗎?沒醒繼續。」

白琉璃這才反應過來,面紅耳赤地推開他,使勁的擦著唇,心中無比懊惱,靠,她竟然被這只種馬男給親了,更可恥的是她還沉醉其中,幾乎不能自拔!

真是,太丟臉了!

羞臊著臉,白琉璃逃也似的推開車門下車,不敢看向身旁得意洋洋地男人。

顧思遠嘴角的笑意蔓延至耳根,真心覺得自己拾到了一個寶,想不到她害羞的樣子竟是這樣可愛!

緊隨其後,下了車,修長的腿,三步並作兩步很快就追上了她,抓住她的手,往自己懷里一帶!

「干嘛?」白琉璃扭捏著想要與他拉開距離。

「一起。」顧思遠緊攥著她的手不放松,炙熱闔黑的眸底深不見底,帶著一抹肆意的暗芒。

試了幾次都掙不開他的手,白琉璃只能認命地被他拉著手,向客廳走去。

走進客廳,一個物體直直地向她飛來,顧思遠眼疾手快地一把將她拉入懷中,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只听得腳下傳來「啪!」地一聲物體落地支離破碎的脆響,白琉璃和顧思遠下意識地垂下頭望去,入眼的是一只茶杯,茶水灑落一地,有的還濺在了他們倆的身上。

白琉璃看清了,那是爸爸最愛的一只茶杯!

現在卻成了襲擊自己親生女兒的凶器!

雖然早已心里有了準備,即將面臨的會是什麼,可白琉璃還是沒有想到,她才一進門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受到了這樣的待遇!

心,不是不痛的,卻是早已痛到了麻木!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痛了,有的只是心如死水的平靜。

「你這個不肖女啊!為什麼被糟蹋的不是你?為什麼受傷害的是我的寶貝女兒啊!為什麼啊!你給我滾!」耳畔緊接著傳來的是白玲瓏的母親,她的後媽蘇美的咒罵哭喊聲。

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打電話讓他到夜總會將他的女兒接回來的,當她見到自己的女兒赤身*地和三個男人銀亂地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她感覺到整個天都要塌下來了。

為什麼?明明她們母女早已算計好了的,白琉璃這死丫頭回來後就要讓她身敗名裂,讓她的丈夫白博東將他和原配的種掃地出門!

可是沒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棋差一招竟然陰差陽錯被下藥的竟然是自己的女兒,她唯一的女兒啊,就這麼被那些個夜總會的頭牌給糟蹋了啊!

蘇美憤恨地瞪大血紅的眼楮,惡狠狠地瞪著白琉璃,「白琉璃,你還我女兒清白!」

說著奮力地撲了上來,還未近身,一陣重力擊中了她的月復部,她痛得咬緊牙關,後退幾步,跌坐在地上,抱著肚子嚎啕大哭,哭天搶地。

顧思遠收回擊中女人月復部的腳,冷冷地看著打滾撒潑地女人,不屑地冷哼一聲,將懷中面無表情的女人摟緊。

「我從不打女人,可是誰敢欺負我的女人,我不介意破例一回!」

自從他們進門就丟了一個茶杯後再也沒有說話的白家家長白博東,寒著臉死死地盯著白琉璃,手指顫抖地指著她,「你這個逆女!你和玲瓏一起出去為什麼偏偏出事的是玲瓏,你卻好端端的?說,是不是你將玲瓏害成這個樣子的?」

白琉璃輕輕地推開顧思遠,臉上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表情,直視著白博東,「你的意思是,如果出事的是我,那是活該,出事的是白玲瓏,那是我罪該萬死?」

「你怎麼解釋?你們一起出去,你毫發無損,她卻被人傷害成那個樣子。」白博東努力平復著激動的心緒,白玲瓏是他和他最愛的女人蘇美生的女兒,他為了前途沒能娶她,讓她一個人帶著白玲瓏吃盡了苦頭,他對蘇美的愧意愛意都讓他無比偏愛白玲瓏,現在卻出了這樣的事,叫他如何能接受!

「你怎麼不問問她?那些藥是怎麼出現的?她是不是說那些藥是我下的?是我找那些人她的?哈,真好笑!我知道你最愛的只有這對母女,也只相信她們的話,我還解釋什麼,你會信嗎?」白琉璃咬緊牙關,倔強地不讓心中的委屈化作懦弱的眼淚流出來。

白博東被她這麼一說,心里也有些尷尬,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老公,現在我們的女兒受盡屈辱,她卻想推卸責任,我們的女兒好冤啊!」蘇美見白博東被白琉璃說得有些猶豫,立即擦干眼淚,奔向了自己的老公,伏在他的懷里嬌弱楚楚可憐的哭訴。

那模樣和她女兒一個樣兒,裝!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一樣會做作,會裝的虛偽角色!

「不管怎麼說,現在受到傷害的是玲瓏,這次你們一起出去,你作為姐姐沒有照顧好她,你必須補償她!」白博東被蘇美我見猶憐的小模樣撩撥地心疼不已,他已經傷害了一個女兒,可不能再傷害自己的妻子了。

白琉璃冷嗤一聲,「補償?如何補償?」

「她想要什麼你就滿足她,請求她的原諒!」白博東安撫著懷中的妻子,頭也不抬的說道。

白琉璃真想仰天大笑,白玲瓏想害她沒有得逞,反而自食惡果,現在白博東竟然要她補償一個曾試圖傷害她的人,真是太可笑了!

如果白玲瓏的陰謀得逞被下藥的是她,被毀去名節的是她,白博東會這麼激動傷心嗎?會要白玲瓏補償她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因為自始至終她這個自私自利的父親,在乎的從來都只有這對惡毒的母女!

「你知不知道,她醒來第一句話問的就是你好不好,有沒有事,你呢?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竟然反咬一口,這麼冤枉你妹妹,你還是人嗎?」蘇美梨花帶雨軟趴趴地伏在白博東的懷里,控訴著白琉璃。

「是嗎?」她的好妹妹竟然有這麼好心?看來她還是低估了這個妹妹的演技呢,到了那個時候,竟然還不忘在人前演戲,裝柔弱扮無辜可一直是她的拿手好戲啊!

「那我可要好好去看望我那善良可憐的好妹妹了。」

白琉璃發覺,只要自己一回到這個地方,心,不就不由自主的冷血無情起來。

也許是從自己的初戀被自己的妹妹壓在身下那一刻起,心就寒了吧?

也許是當白玲瓏的高跟鞋,狠狠地捻在自己的手背上的時候,心就死了吧?

也許是白玲瓏總是趁四下無人時將她的頭按在水池里的時候,心就冷了吧?

白琉璃在知道白玲瓏自食惡果被男人輪番凌虐的時候應該是解氣了的。

白琉璃在看到總是不給她飯吃愛打罵她的蘇美看到白玲瓏的下場,傷心欲絕的時候應該是痛快了的。

可是沒有!她只是感到沒來由的感到心窒息的難受,沒有一絲想象中復仇的快感!

她也曾想過和她們和平相處的,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生活,可是,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們已經不再容得下她的存在了,她們幾次三番,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要將她趕出白家。

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她的存在真的就是一個錯嗎?

白琉璃突然感覺到全身發冷,一種孤寂無助感充斥了她的整個心房,令人感到一陣迷惘!

下一秒,一陣溫暖地熟悉地帶著麝香的氣息襲來,腰肢一緊,她被納入一具足以依靠的懷抱!

「有我在呢。」顧思遠感覺到懷中人的顫栗,更緊地擁緊了她!

「我們去看看她吧。」白琉璃無力地嘆息一聲。

「好。」

顧思遠帶著她走到了白玲瓏的房門外。

「出去!都給我滾出去!」門內霹靂巴拉的砸東西的響聲,夾雜著白玲瓏的怒吼傳了出來。

「開門!是我。」白琉璃平靜的敲了敲門。

白玲瓏听到白琉璃的聲音,霍然打開門,緊接著,「啪」地一聲脆響,白琉璃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等反應過來,俏臉上印上了白玲瓏清晰的五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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