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賢妻 【76】她和他談交易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凌瑾瑜俏臉微紅,「我知道,我會珍惜的。」

安然點點頭,復又語重心長地嘆了一口氣,「這次是都是我們家的錯,讓你平白受傷,我們不奢求你的原諒,我只希望你和阿琛好好的,我自己的兒子我很清楚,他真的是很在乎你,希望你不要讓他傷心,這是作為一個母親最大的希望。」

「我沒有怪你們,真的,我這不是沒事嗎。至于阿琛,他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凌瑾瑜看著安然語氣真摯。

「你能這樣想,我很欣慰。」安然笑了。

凌瑾瑜也展顏一笑。

這時,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看來,關心你的人還真不少。」安然笑著起身去開門。

當安然看到門外屹立著的高大身影時,有些怔愣,但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她很快反應過來,打開了門。

「紓寒?」

安然有些意外在此時見到這個未來的佷女婿。

「姑姑,我听說瑾瑜受傷了,所以來看看她。」

裴紓寒長身玉立,長腿一邁,越過安然,悠然進入門內,徑直走向凌瑾瑜的床邊。

「你怎麼來了?」

凌瑾瑜見到來人,黛眉輕蹙,他的消息倒是靈通,這麼快就得到消息趕來了,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他的手掌心,自始至終都在他的掌控監視之下?

這個認知令凌瑾瑜有些驚惶不悅,咬緊下唇,盯著他。

裴紓寒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轉頭看向安然,語氣彬彬有禮,「姑姑,我有話想和瑾瑜單獨談談。」

安然眉頭幾不可見地動了動,最終還是點點頭,走出門外,體貼的為他們關好門。

「是誰傷了你?」

安然離開後,裴紓寒看著她略顯蒼白虛弱的俏臉,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凌瑾瑜搖搖頭,不想說,他這個人太過陰狠毒辣,手段殘忍,她不想他因為她做出瘋狂的舉動來。

「讓你奮不顧身的男人就是這樣保護你的?那個讓你百般逃離我的男人就是這樣愛你的?」

她的沉默令他的心更加陰郁深冷,繃緊臉質問。

沒有人知道,當他接到他暗中派出保護她的人的電話,得知她身受重傷時,心都急得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了,他放下一切公事,不顧一切的趕來,卻在半路上受到了不明人士的刻意攻擊和阻撓,似乎根本就不想讓他見到這個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路上,他帶領的手下為了掩護他突圍,死了不少人,付南的小月復挨了一槍,現在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他的背上也挨了兩刀,拖著重傷的身子攙著付南,在那些人的追殺下強硬地攔截了一輛路過的出租車才撐到了市區醫院。

安頓好付南,他讓護士簡單包扎了一下背上的傷口,不顧醫生的阻止,在醫院附近觀察等待了兩天這才趁機躲過對方的眼線,溜了進來。

因為背後有傷,他刻意穿上了黑色的襯衫,殊不知,此時的他,背後的紗布早已被滲出的鮮血染紅,連薄薄地襯衫都是**地一片。

而這一切,凌瑾瑜都不會知道,他不想讓她擔心也沒打算主動挑明,何況,就算說出來,她也未必會心疼,她心里只有那個男人。

凌瑾瑜看著他抿緊唇不說話,對于這個男人她一向避之唯恐不及。

裴紓寒看著一言不發的她,嘆息一聲,「丫丫,你什麼時候才能不讓我操心?」

「你現在看也看到我了,我沒事,你走吧。」凌瑾瑜潛意識里,是懼怕這個男人的。

她可沒忘了他對她做出的惡劣的事情,竟然敢催眠她,故意造成她和顧逸琛之間的誤會,她沒那麼容易原諒這種卑劣的人!

「可是,我一點都不想離開你呢。」

裴紓寒看著她抵觸的樣子,心中一痛,千辛萬苦趕過來看看她,得到的結果卻是…。

終究都是他自作多情,一廂情願吧!

「告訴我,是誰傷了你。」

那個膽敢傷害她的人,他一定會讓對方生不如死!

凌瑾瑜依舊搖頭。

「你不說,我也會查到的,那些膽敢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丫丫,你了解我的,我是那種有仇必報的人,傷了我心愛的人,我更是要讓對方付出慘重代價!」

他就是這樣一個生性嗜血的男人,血液里流淌著的是暴虐的因子,他曾說過,只有鮮血才能讓他的心充滿激情,混跡黑道的他愛上了這種刀口舌忝血的黑暗日子,直到她的出現,讓他黑暗的心里照射進了一縷曙光。

明明白白地看清了他眼中毫不掩飾的嗜血鋒芒,凌瑾瑜的心一驚,下意識地抓住他的手。

「別再殺人了,我不想你的雙手沾滿鮮血,這樣的你不會快樂的,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別再黑暗的路上越走越遠。」

她見識過這個男人狠辣的一面,如果真被他查出來她的傷和顧家老爺子給顧逸琛指婚的徐若蘭有關,她相信以裴紓寒的個性,是絕對不會只對付徐若蘭一個人的,顧老爺子和顧原,乃至整個顧家,都會成為裴紓寒報復的目標!

不,他不能讓他這麼做!

「丫丫,你總是心這麼軟,這麼善良,這樣的你只會更讓我無法放手!」

他當然明白這個傻傻的女孩是在為誰開月兌,可是,傷了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對方就要有承受他瘋狂怒火的準備!

「裴紓寒,別再追究了行麼?否則,我會恨你的!」

凌瑾瑜咬緊牙關,語氣嚴肅而堅決。

徐若蘭和顧家,她都不能動!

徐若蘭是徐璽的妹妹,她和徐璽是合作關系,現在徐璽那邊剛有所進展,她不想因為一個女人就毀了她的全盤計劃!

但,太不是那種甘願被動挨打,忍氣吞聲的女人,事成之後,這一刀給她的傷痛她會如數討還回來,只是不是現在!

而,顧家更不能動,不止是因為顧逸琛,更是因為……

想到這里,凌瑾瑜攥緊了病號服下的小手,指甲掐進手心里!

裴紓寒見此,冷笑一聲,「你還真是個慈悲心腸的大好人!」

凌瑾瑜也在心底自嘲一聲,慈悲心腸?不,她不是善男信女,她只是在蟄伏著等待機會而已!

「想我按兵不動嗎?來,抱我一下!」

裴紓寒微微一笑,笑得很溫柔,卻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

凌瑾瑜眉頭一皺,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老是在她有求于他的時候,突然為難于她。

「哦,我忘了,你受傷了,不能動,那我抱你好了。」裴紓寒的聲音帶著邪魅,眨眨眼,伸出手。

凌瑾瑜身上有傷不能反抗,而且她也不敢違逆這個男人,一旦激怒他,她擔心他會真的不顧一切地瘋狂報復那些人。

他的手段,她深有體會!

裴紓寒似乎很滿意她的乖順,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暗芒。

他微微傾身,大手穿過她的臂彎摟緊她不盈一握的縴腰,將頭伏在她的肩窩,唇齒咬上她圓潤敏感的耳垂,「丫丫,總有一天,你會乖乖回到我的身邊的,不到最後一刻,花落誰家還不知道呢,你說是不是?」

凌瑾瑜心中一凜,僵直了背脊,他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莫名其妙,卻毋庸置疑的話來?

他又有什麼預謀?他想干什麼?

他感受到了她突然緊繃的情緒,微微一笑,「別緊張,我只想抱抱你,抱緊我的背,讓我好好感受一下你還存在,當我知道你受傷,我的心都快痛得要碎掉了。」

頓了一下,他動容地輕撫著她的發絲,語氣輕柔真摯,「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是啊,當他身受重傷被那些人追殺的時候,他真的以為,這輩子就這樣死去了,以前他習慣了一個人獨來獨往,既然選擇了黑道這條不歸路,就有隨時準備死在對手的刀下。

可是,他舍不得,他不想丟下她一個人去死,不甘心成全她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里,所以,他還不能死!

「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由于有了上次他給她催眠的教訓,她很是警覺,有些忐忑不安。

听到她防備的話,裴紓寒苦笑一聲,看來,她連信任他的心都失去了。

「我只想抱抱你。」裴紓寒摟緊她,貪婪地呼吸著屬于她的茉莉清香。

凌瑾瑜不為所動,想起安然還在門外,小手拍打著他的背,掙扎著,「你放開我!」

「嘶——」裴紓寒被她的小手拍到傷口,虎軀一震,疼得皺起眉頭。

凌瑾瑜只感覺到手上一片溫熱的濡濕,攤開手,一片淡紅濕濡的液體,沾滿手掌,臉色一變——

「你,你受傷了!」

凌瑾瑜心兒一緊,沒有人看著滿手的血液會無動于衷,即便那個人是她一直無比厭惡的人。

「別擔心,一點皮肉之傷而已。讓我求求你,就不疼了,你的吻是最好的麻藥。」

裴紓寒邪魅地看著她,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你,起來,去醫治一下。」

凌瑾瑜真是無語了,這人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麼沒正經。

裴紓寒從她肩窩里抬起頭,「你親我一下,我就去治傷,否則我就耐在這不走了。」

「你——」

凌瑾瑜氣急敗壞!

他好笑地看著她把他無可奈何的樣子,俯身,他的唇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凌瑾瑜看到了他眼中燃燒的火苗,咽了咽口水,直直地往後退,往後退…。

他不依不饒,步步緊逼。

她欲哭無淚,連連後退。

「我是病人,你不能欺負我!」凌瑾瑜伸手抵住他向前傾的身軀,虛弱地吼道。

「我也是病人,我們正好一對兒。」男人不以為意,繼續傾身向前,得意都看著她小臉通紅,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他強勢地將她抵在床頭上,退無可退,不無可避。

薄唇離她紅潤的紅唇只差毫厘——

凌瑾瑜眼眶一紅,淚水撲簌簌的往下掉,哭音委屈至極。

「你欺負我,嗚嗚」

衣袖下的手攥緊,哭!可勁兒哭,

利用女人先天優勢,最佳秘密武器——眼淚

一滴淚水滴在裴紓寒的鼻尖上,裴紓寒怔愣地看著眼前嚎啕大哭的女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這怎麼說哭就哭?

他有些懵了,手足無措地抬手擦去她臉頰的淚水。

「我有沒將你怎麼樣,哭什麼?」

他天不怕,地不怕,甚至連死都不怕,卻偏偏怕了她的淚水攻勢。

凌瑾瑜撇過頭不理他。

「你走吧,不要再來打擾我了,也不要再管我的事情。」這個男人真是令她又恨又怕。

裴紓寒的臉色陰郁下來,這個女人非得拒他于千里之外麼?

凌瑾瑜的視線瞟過他的背,語氣平淡地說,「何況,你身上的傷也需要處理。」

「你關心我?」裴紓寒一喜。

「你死在這里,我會很麻煩。」凌瑾瑜無情的打碎他的幻想。

「你——」裴紓寒咬了咬牙,這個女人……

正在這時,門被推開,一顆神色擔憂地小臉伸了進來,俏皮地東張西望著。

當看到病床上的凌瑾瑜時,水汪汪的眼兒一亮。

直接無視掉惡狠狠瞪視著她的裴紓寒,手里抱著花束,走了進來。

「瑾瑜,我這才把你交給顧二哥幾天,他怎麼就把你照顧搞成這個樣子?」

來人正是馬不停蹄,風風火火趕來的白琉璃。

「不怪他,是我自己不小心。」凌瑾瑜知道好友擔心她,可下意識地她還是忍不住為顧逸琛開月兌。

白琉璃冷嗤一聲,根本不相信她的鬼話,「再不小心也不會挨刀子吧?不行,這個帳說什麼我也要找顧二哥要個說法,當初就勸你跟顧大哥在一起過安分日子,可你偏不听,現在知道什麼叫不听好人言吃虧在眼前了吧?」

「我已經沒事了。」凌瑾瑜不知道說什麼,她最怕的就是這個好友的嘮叨,可終究還是躲不過。

「反正我知道你是不撞南牆不死心的,也說不過你,受苦受累的還是你自己。」白琉璃有些恨鐵不成鋼,不听她蒼白無力的解釋,沒好氣地拿了一個隻果給她削起來,對視上裴紓寒若有所思的目光,手肘曖昧地踫了凌瑾瑜一下。

「喲呵,想不到咱的金魚艷福不淺吶,生病就是好,還有帥哥陪伴,怎麼?不介紹認識一下給姐們勾搭的機會?」

凌瑾瑜無語望天,她到底交了怎麼樣一個損友啊?

「他,你可勾搭不起。」凌瑾瑜撇撇嘴,苦笑一聲。

這人就是披著天使外衣的魔鬼。

白琉璃不以為意,「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不是有顧二哥了嗎,咋地?還想背著顧二哥踩船?」

凌瑾瑜覺得跟自己這個奇葩好友說話很是疲累,加上這邊上還有個虎視眈眈盯著她的裴紓寒,索性兩眼一閉,眼不見為靜。

「嗨,你好,我是這二貨的好友,白琉璃,很高興認識你喲!」白琉璃生來自來熟,笑容滿面地向裴紓寒伸出手。

裴紓寒溫和一笑,大手伸出,與之交握,因為身上的傷,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你怎麼了?這麼多汗?不舒服嗎?」白琉璃敏感地感覺到裴紓寒臉色的異樣和微微顫抖的手指,端詳著他的臉色,問道。

裴紓寒強自鎮定,搖搖頭,「沒什麼。」

凌瑾瑜睜開眼,瞟了一眼逞強固執的男人,對白琉璃說道,「給你一個勾搭帥哥的機會,他受傷了,你帶他去找醫生吧。」

白琉璃一听,目光上上下下裴紓寒的身上亂瞄,那仿佛有透視的功能的刺果果目光直看得裴紓寒全身都不自在。

「哦?傷哪兒了,我學過醫術的,可以幫你看看。」說著嘴角噙著一絲壞壞的笑容,將爪子伸向他。

凌瑾瑜挑眉袖手旁觀著好友將本性發揮地淋灕盡致,並不阻止她的為所欲為,頗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裴紓寒看著直直伸過來的白女敕玉手,臉色似乎更白了,霍然起身,因為站立不穩而身軀搖晃了一下,冷冷地說道,「不必了,我自己能行。」

說完,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凌瑾瑜,強撐著背上的傷痛,腳步虛浮地走向門外。

白琉璃看著他這個樣子貌似真的傷的不輕,有些擔憂地將削好的隻果塞在好友手里,起身,走過去想要攙扶他一把,卻被他一把用力推開。

白琉璃被他推得一個趔趄,沒想到自己好心沒好報,蹙了蹙眉,苦著臉望向好友。

「這都什麼人啊?我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討人嫌了?」

凌瑾瑜笑著對她眨眨眼,不置可否,似乎早就料到會是如此。

白琉璃垂頭喪氣地走回凌瑾瑜的床邊椅子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一副審問的架勢。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什麼怎麼回事?」凌瑾瑜故作無知,茫然地看著她,巧妙地曲解她的問話,「那個男人的想法我怎麼會懂,你問我不如直接去問他。」

「少跟我裝蒜,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別想跟我耍花花腸子糊弄過去。你丫的知道我有多擔心嗎?你要是因為一個男人翹辮子了,你讓我情何以堪?以後誰來給我做飯,誰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供我蹂躪發泄?誰幫我找帥哥?」

白琉璃似乎很是傷心的,雙目含淚地控訴她。

凌瑾瑜被她的話雷得不輕,有些惋惜地嘆氣,「原來我在你心里這麼有用。」

「哼,那當然。」白琉璃哼了一聲,「言歸正傳,到底說說咋回事兒吧。」

凌瑾瑜沉默下來,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挨了那瘋女人一刀,還想著忍氣吞聲呢?這可不像你的作風。」白琉璃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不高興地說道。

「你不明白,現在我暫時還不能動那個女人。但,這一刀之仇總有一天我是會報的。」凌瑾瑜知道好友關心她,垂下眸子,隱下了水眸中的隱晦暗芒。

「真的?」白琉璃也不是啥好人,她就怕好友會因為顧二哥而心軟,畢竟徐若蘭那種偏執的女人為了愛情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有一就有二,她擔心下一次徐若蘭見好友軟弱,還會肆無忌憚的再次下手。

「我保證。」凌瑾瑜點頭。

白琉璃這才放心,責怪道,「听說你這次是為顧二哥擋刀的?怎麼這麼傻?」

她覺得好友真犯不著為一個男人去送死,顧二哥是什麼樣的人,她清楚,哪有那麼容易會傷在一個女人的手中,好友卻傻傻地去當刀靶子,簡直就是愚蠢的行徑。

「當時什麼也沒想,看著徐若蘭攥著刀子撲過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推開了他,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想,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凌瑾瑜抿唇,想著當時的場景,自己也的確是夠悲催的,一進門就挨了一刀,是她流年不利麼?

「看來,你真是愛慘了顧二哥了,連小命兒都可以不要,看來,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從第一位不知道被打入哪個犄角旮旯了,唉,我好命苦啊!」白琉璃唉聲嘆氣,故作被無情拋棄地小可憐樣兒。

凌瑾瑜被她惟妙惟肖的模樣逗笑,卻扯痛傷口,疼得直吸氣。

「怎麼了?知道疼了?最重要的是別好了傷疤忘了疼。」白琉璃瞟向她的胸口,挑眉,「傷的真是地方,不會流干血,成了太平公主吧?這兩只不協調,豈不得墊胸墊?」

凌瑾瑜羞澀地怒瞪她,「烏鴉嘴,別亂說。」

白琉璃哈哈大笑,「別擔心,就算不協調,顧二哥也不會嫌棄你的,你為他失了一個胸,他會把整個心都賠給你。你還是很劃算的,就是以後的性福生活有點怪異,顧二哥只能模一個了,得多膈應啊!」

凌瑾瑜又羞又臊,咬牙切齒,「白琉璃,你丫的找死是不是?」

「好了,好了,我不欺負病人,不說了行吧,臉皮真薄,真不經逗。」白琉璃見好友真的生氣了,好不容易忍住笑,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凌瑾瑜瞪她。

「別瞪我,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惱羞成怒了?」白琉璃抿嘴笑。

凌瑾瑜哼了一聲,不說話,跟這奇葩一般見識那她早該被氣死了。

「那個,剛才那個帥哥,跟你啥關系,恩?」白琉璃揚起八卦地笑,對好友曖昧地眨眼。

「沒啥關系。」凌瑾瑜沒好氣地敷衍一句。

「那我去告訴顧二哥去,看他怎麼說。」白琉璃絲毫不受她威脅,掏出手機,就要按下去。

「看在我是傷員的份上,安分點行麼?」凌瑾瑜伸手欲從她手中奪過手機,才一伸手,胸口一陣痛,立馬住了手。

白琉璃見她是真緊張,收手將手機丟進包包里,「那就坦白點。」

「只是多年未見的一個朋友而已,他對我……你懂得。但我對他並沒有其他的意思,簡單說就是這樣。」凌瑾瑜簡言意駭的說明,有些事情白琉璃這樣單純的人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白琉璃挑眉看著她,雖然知道並非好友所說的這樣簡單,她還是信了。

「那,顧二哥打算娶你了嗎?」

凌瑾瑜一怔,垂下眸子,「我還不想這麼早結婚。」

白琉璃不解的蹙眉,「你做了這麼多,甚至不惜連命都搭上,不就是為了嫁給他嗎?」

「我配不上他,現在的我還沒有能和他比肩而立的資格。」

凌瑾瑜搖搖頭,雖然顧家已經答應不再阻撓他們之間的事情,可是她有自知之明。單憑顧逸琛那樣的身份,她現在嫁給他,無疑是一種負擔。

「我覺得你顧慮的太多了,這樣是不會幸福的,為什麼就不想為自己的幸福沖動一次?人生能有多少機會值得自己不顧一切的去做成一件事?只要你不後悔就行了,哪有那麼多彎彎道道?幸福到來的時候就要抓住,它不會永遠站在原地等你。」

白琉璃一改之前的嘻嘻哈哈,一本正經地勸慰好友,她這個好友實在是過的太過辛苦了,以至于當幸福來到的時候,都不敢去抓住它,等到後悔莫及的時候才會醒悟,卻已為時已晚。

「我明白。」凌瑾瑜知道好友說得沒錯,自己的確太過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要仔細斟酌一番,雖然謹慎,卻也不知不覺中流失了很多東西。

「恩,孺子可教,不枉我一番苦口婆心。」白琉璃欣慰的笑。

整個A市最高摩天大樓頂層的60樓里,一個挺拔俊朗的男子一手閑適地半插在筆直地精致西褲口中,一手的指月復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摩著晶瑩剔透地高腳酒杯的圓潤杯身。

「先生,屬下辦事不利,還是讓對方逃掉了,請先生責罰。」莫離微垂著頭,畢恭畢敬的站在偌大的房間中央,面帶愧色。

男人沒有轉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落地窗下的密密麻麻地螻蟻眾生,銀色面具下的薄唇微勾,笑意卻不達眼底。

「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他的能耐。」

面具男撫摩杯身的修長手指一頓,眼中閃過一絲陰暗的光芒。

莫離緊接著補充道,「他跑不了多遠,背上挨了兩刀,而且他還拖著一個重傷的手下,如果不是那個手下的拖累,我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那兩刀他都挨不到。」

面具男聞言,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看來他還挺個重情重義的。」

「重情重義只會加速他自己的死亡,屬下並不覺得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在莫離的眼里,哪怕是失敗,也要保住小命,等待機會反擊。

「這麼說,如果換做我們倆,你受傷,我能棄之不理,獨自逃命?」男人指尖輕輕敲擊在杯沿上,語氣波瀾不驚。

「我願意為先生赴湯蹈火,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莫離昂起頭顱,語氣堅定。

男人垂下眸子,卻並未因莫離的話有所動容,面具下的臉令人覬覦不到任何情緒,「我養你們可不是讓你送死的。」

「屬下明白。」莫離心神一震,心中因為男人簡短的一句話而深深震撼。

「他現在在哪兒?」面具男修長的指間捻著酒杯杯柄,伸至唇邊淺噙一口。

「我們的人一直在跟蹤對方,他安頓好手下後,在協和醫院附近觀察了兩天才入內,似乎就是沖著協和醫院的人去的。」莫離不疾不徐的如實匯報。

「協和醫院?」男人犀利的眸子一眯,捏著杯柄的手指一緊。

「是的。」莫離肯定地點頭。

「看來,他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面具男全身的氣息瞬間陰寒下來,語氣隱隱帶著一絲怒氣。

「莫離謹遵先生的指示。」莫離知道當男人生氣的時候,就代表著他已經要下達命令有所行動了。

「安佳穎在哪兒?」男人眼中精光閃爍。

「在我們的監視之中。」莫離一怔,恭敬地回答。

「我要見她。」

莫離心中疑惑,卻不敢質疑他的決定,領命而去。

很快,在安佳穎的疑惑重重中,被莫離帶進了房間內。

偌大豪華的套房內應有盡有,極具奢華,卻令見慣了富麗堂皇場面的安佳穎莫名地感覺有些不安,這種不安來自于女人自我保護的直覺,而這種直覺往往很準確。

「先生,安小姐到了。」莫離依舊是對站在窗前的男人敬畏有加。

安佳穎透過莫離的肩膀看過去,卻只見到一個高大挺拔的背影。

「安小姐,請坐。」

面具男終于轉過身來,面具下的眸子直視安佳穎的美眸。

「你是誰?為什麼帶我來這?」

安佳穎被對方強大的氣場壓迫得喘不過氣來,深呼吸一口,故作鎮定地問道。

「別緊張,我請安小姐過來只是想和安小姐談一筆互惠互利的交易而已,至于我是誰,並不重要。」面具男雲淡風輕一笑,腳尖一轉,徑直走向寬厚的紅木辦公桌前的舒適大班椅上坐下。

安佳穎看了看莫離,莫離對她點點頭,她這才稍微放心,走到男人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你想跟我談什麼?」

她不覺得跟眼前這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有什麼交易可談。

「我想助你一臂之力,達成所願。」

男人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指尖與深紅色的辦公桌交相輝映,很是顯眼。

安佳穎強自鎮定,對于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神秘男子她很難放下戒備,「我沒有什麼願望要達成的。」

「你有。」男人微微一笑,語氣篤定。

「哦?那你且猜猜我的願望是什麼?猜中了我勉為其難地考慮到底要不要談你所說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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