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賢妻 【78】求求你放過我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好吧,你讓我想想辦法,再找找關系吧。」徐璽看了她一眼,男人總是對給予自己第一次處子之身的女人大都是憐惜的,更何況這個人是與他有著血緣關系的親妹妹,他更是不能坐視不理。

「哥,我等你,你一定要想辦法把我弄出去!」徐若蘭眼含熱淚地說道。「我出去後都听你的,再也不沖動了。」

「你能醒悟就好,等著我!」徐璽嘆息一聲,安撫著妹妹。

「我都听你的,你一定要盡快。」徐若蘭嗯咽著。

徐璽點點頭。徐璽出了看守所,進入車子里,撥出了一個久違了的號碼,這個號碼他一直沒有聯系,這次,不得不找他了。

接到徐璽的電話,南宮瑞並不意外,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南宮部長,我有事找你,出來見一面吧。」徐璽沒有心情和他客套,直接開門見山。

南宮瑞答應地很痛快,應承下來。

隨後,徐璽又撥出了一個不常聯系的號碼,直接說道,「看在我們合作的面子上放過我妹妹一馬。」

他心知肚明,只要凌瑾瑜開口,讓顧逸琛撤回上訴,那麼妹妹就不會有事,關鍵在于凌瑾瑜會如何決定。

「放她一馬?你可知道她對我做了什麼?你這話說的倒是很輕松啊。」凌瑾瑜冷嗤一聲,就知道徐璽會打來電話的,可她不想這麼容易就放過那個歹毒的女人。

「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妹妹做的不對,可是,他再不對也終究是我的親妹妹啊,我只有這麼一個妹妹,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坐牢,她那麼年輕,她的大好年華不能浪費在監獄之中!」

「那我呢?我就該死?你可知道因為她的一時惡念,我都差點去見閻王了!我的命只有一條,我也是大好年華,徐璽,你真的很自私!」

凌瑾瑜沒有想到他也有來求她的一天,真是風水輪流轉!

「可她是我妹妹,我唯一的妹妹,你現在不也沒事嗎?你想要多少錢,盡管開。」徐璽有些焦躁。

凌瑾瑜冷嗤一聲,「徐總這是想息事寧人了?」

「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是,若蘭不能蹲監獄,她還年輕,不能因為這一次沖動葬送她的一生。」徐璽知道只要顧逸琛一句話,徐若蘭就會加大重罰,哪怕不能牢底坐穿,那她的人生也會留下抹不去的污點。

「你憑什麼跟我談條件?」凌瑾瑜波瀾不驚。

「別忘了,你還需要我的公司。」

他想利用這一點來威脅她麼?那他也太異想天開了。

「徐總也不要忘了,我們是各取所需的合作,你無權命令我對徐若蘭的所作所為既往不咎。」凌瑾瑜嗤之以鼻。

「我只是求你得饒人處且饒人,給條活路。」徐璽嘆氣,他不想逼迫她,可想著妹妹的境況,他很難淡定。

凌瑾瑜美眸一轉,一抹璀璨地流光掠過,微啟唇瓣,「我想就算我想既往不咎,阿琛他也不會饒過她的,你應該知道阿琛本來就無意于徐若蘭,一直都是她一廂情願,現在徐若蘭又對我做出了這種事情,你想他會善罷甘休嗎?」

「只要你不再追究這件事,我相信顧市長他也鬧騰不起來,關鍵取決于你的態度。」徐璽疲憊地將背靠在椅背上,手指按著太陽穴。

凌瑾瑜眸光閃了閃,不發一語。

「總之,我是絕對不會讓我的親妹子去蹲監獄的。」徐若蘭蹲監獄影響的不只是她一個人的人生,更是對徐氏的打擊,這條爆炸性地新聞會搞得徐氏股票大幅下跌,嚴重損毀徐氏信譽。

徐璽心知凌瑾瑜是不會輕易放過妹妹了,率先收線。

他閉了閉眼,想著還是去找南宮瑞的好,畢竟上次因為照片的事情,他們還欠他一個人情,現在正好利用起來。凌瑾瑜放下電話,想起徐璽的話,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徐璽終究還是那個自私自利的徐總,本就不該奢望他那種無往不利的奸商會有浪子回頭的一天。

她也沒指望過。

凌瑾瑜恢復的很快,現在已經可以獨自下床走動了。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她下床走出門,在另一間病房前停下,推開門走了進去。

病床上的人緊閉著雙眼,睡得很熟,凌瑾瑜走到他的床前,眉心蹙起,想起之前那個神秘的男人給他注射進入的液體,心中有些擔憂。

熟睡著的裴紓寒听到動靜,緩緩睜開眼楮。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凌瑾瑜緊緊地盯著他的神色,語帶關切。

裴紓寒見到她有些欣喜,眨巴著眼,不說話,似乎很意外她的到來。

見他不說話,只盯著她看,凌瑾瑜越發擔憂了,「你怎麼了?」

該不會是傻了吧?這個猜測令凌瑾瑜心里一抖!

「你怎麼會來?」床上的男人終于開口了,語音沙啞,「幫我倒杯水。」

凌瑾瑜依言倒了一杯水,坐在床沿的椅子上。

「看你死了沒。」凌瑾瑜將杯子遞給他,語氣平淡。

裴紓寒不以為意地挑眉,「現在看到我還活得好好的,是不是很失望?」

「禍害遺千年,誠不欺我。」凌瑾瑜淡漠地瞥他一眼,「昨天的事你還記得麼?那個神秘人把你迷昏後給你注射了東西,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保險起見,你還是去全面檢查一遍的好。」

听見凌瑾瑜這麼說,裴紓寒地眉頭皺起,難怪他現在感覺到全身癱軟無力,看來是那藥物的作用。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裴紓寒不以為意,垂下眸子喝了一口水。

凌瑾瑜對于他平靜的反應大惑不解,「你不擔心嗎?」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擔心又有什麼用,不如順其自然。」裴紓寒淡然一笑,「你看,說不定我哪天就因為那不知道是什麼的藥水給毒死了,在我時日無多的日子里,你能不能多來陪陪我?」

裴紓寒希翼地眸子投向她。

凌瑾瑜被他哀傷的語氣說得有點不是滋味,「你不會有事的。」

「我也希望,不過,是藥三分毒,對方竟然對我打入那種藥水,肯定是不想我好過,說不定是慢性毒藥,他想看著我慢慢死去。」裴紓寒苦笑一聲。

凌瑾瑜的眉頭隨著他的話越蹙越緊,因為她也不知道對方到底給他注射了什麼東西,對身體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所以也不敢妄加斷言。

「你的傷恢復的怎麼樣了?」裴紓寒反而關心起她的傷勢來。

「好多了,現在你該關心的是你自己的身體。」凌瑾瑜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知道,可是沒有你在我身邊,生不如死,反正你都要嫁給那個男人了,何必再來關心我的死活。」裴紓寒看了她一眼,說出的話卻帶著敷衍和賭氣的成分。

對于他這種漫不經心,滿不在乎的態度,凌瑾瑜氣極失語,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嬌俏窈窕的身影緩步走了進來,看見凌瑾瑜微微一怔,隨即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來。

「凌小姐,好久不見,听說你受傷住院了,我還沒來得及來看你呢,怎麼樣,傷得嚴重嗎?」悅耳的聲音很是關切。

「謝謝你安小姐,我已經好多了。」凌瑾瑜有禮地微笑點頭。

安佳穎的目光看向床上見到她的到來,臉上陰郁下來的裴紓寒,心中有著些微的疼痛,他就這麼不願意見到她嗎?

是了,好死不死的進來打擾了兩位的單獨相處,他的一顆心都在凌瑾瑜的身上,會生氣也在情理之中。

「寒,听說你也受傷了是嗎?」安佳穎顯然更關心裴紓寒,不論他怎麼不喜歡她,她都是他的未婚妻不是麼。

她不顧裴紓寒瞪視她的目光,走至他的身邊,伸出手欲掀開他的衣衫查看傷口,卻被他一把攥緊伸過來的手。

「別踫我!」裴紓寒面色不善地瞪著她。

安佳穎不以為意地笑,「寒,我是你的未婚妻,本來就應該由我來照顧你,難道你好意思麻煩同樣是病人的凌小姐照顧你嗎?何況,人家都快成我二表嫂了。」

裴紓寒听到二表嫂三個字眉頭不悅地蹙起,下意識地抬眸看了凌瑾瑜一眼,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來,卻只看到凌瑾瑜拉開門走出去的背影。

黯然地垂下眸子,裴紓寒在心底嘆息一聲,她終究對他無情。

「她現在還沒和顧逸琛結婚,什麼二表嫂,胡說八道!」裴紓寒回頭怒瞪著安佳穎,臉上滿是隱忍的怒氣。

安佳穎冷嗤一聲,雙手環抱,鎮定自若的看著他,「怎麼?還肖想著人家呢,別忘了,她心里壓根兒都沒有你的位置。」

「你,滾出去!」裴紓寒怒不可歇,伸手指著門的反向大聲厲喝道。

安佳穎似乎並不畏懼于他的怒火,自顧自的從桌上果籃里摘下一顆葡萄,剝掉皮,遞到他的唇邊,語氣低柔,「別鬧了,你現在身上有傷,爸爸要我來照顧你,你就安分點吧,養好了傷再想著泡妞行麼?」

「啪!」地一聲,裴紓寒一巴掌拍掉她手里的葡萄,瞪著眼,咬牙切齒的吼,「滾!」

猝不及防被拍紅的小手火辣辣地疼,安佳穎看著滾落老遠的葡萄,即使脾氣再好此時也忍受不了了,一張小臉氣得通紅,「裴紓寒,本小姐屈尊降貴來照顧你,你別不知好歹!」

「沒人求你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我不妨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這輩子愛的人只有凌瑾瑜,別想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裴紓寒眯起眼,危險地盯著暗自磨牙地安佳穎一字一句的說道。

「裴紓寒,你別太過分!」安佳穎紅著眼眶,就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是對那個女人執迷不悟?

「滾出去!」裴紓寒冷硬地口吻,令人無法反駁。

安佳穎攥緊小手,滿心滿眼的妒恨,捂著唇,豆大的淚珠從眼眶滾落出來,抓著包包跑了出去。

裴紓寒看著安佳穎奪門而出的背影,冷冷勾唇,眼中滿是不屑。徐璽驅車來到和南宮瑞越好的星巴克內,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他以為凌瑾瑜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會再追究這件事,可是結果卻令他無比失望。

或者說是男人的自尊心受創。

南宮瑞並沒有讓他久等,十分鐘後,南宮瑞的身影出現在星巴克,在徐璽的對面坐下。

「給我一杯藍山咖啡,謝謝!」落座後,南宮瑞轉頭對靜候一旁的服務生說道。

「請稍等。」服務生點頭微笑離去。

徐璽看著南宮瑞不慌不忙的模樣,吐出一口壓抑了很久的郁氣。

「我沒想到你真會來。」一直以來,徐璽都認為南宮瑞都是對他不屑一顧的,從他那次專程到他的公司威逼利誘索要照片起,他就心知肚明。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哪有朋友有難卻袖手旁觀的。」

一杯香濃的咖啡上桌,南宮瑞端起咖啡淺噙一口,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斜睨著他,說出的話卻有著別樣的意味。

徐璽似乎很意外在官場上混得如魚得水的南宮瑞會這麼說,狐疑地看著他,似乎在探尋他這句話的真假,「你真的把我當朋友?」

「看來,徐總並不信任我啊,這樣的話我們接下來的話題怎麼談?」南宮瑞故作惋惜地搖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受寵若驚,畢竟能想和南宮部長結交的人比比皆是,徐某能得到南宮部長的青睞,榮幸之至!」徐璽也是警營商場多年的老油條了,阿諛奉承那一套雖然很是不屑,卻不得否認這是生存之道。

南宮瑞聞言,眉頭微挑,「徐總不必妄自菲薄,那麼,我們言歸正傳吧。」

徐璽想起今日約南宮瑞出來的目的,大手捏緊,「家妹一時失手傷了顧逸琛的女人,現在關在看守所里,取保候審都不能,顧逸琛更是不會善罷甘休,徐某就這一個妹妹,就算是她的錯,可也犯不著蹲大獄啊。」

「為何不能保釋?」南宮瑞不解地問道。

徐璽冷笑一聲,「顧逸琛在軍政兩界手眼通天,只需打個招呼,哪有我們這些平民百姓的活路。」

妹妹傷了顧逸琛最在意的女人,以顧逸琛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呵,這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所以,你想讓我幫你?」南宮瑞明知故問。

「是的,我找過凌瑾瑜,讓她向顧逸琛美言幾句不要再追究了,可,那就是個油鹽不進的女人。我現在想到能幫我的人就只有您了,我就這麼一個妹妹,從小就是我們全家的掌上明珠,她哪受得了監獄的苦,她還那麼年輕,大好青春不能葬送在那里。」徐璽深呼吸一口氣,喝了一口咖啡,滿臉疲憊。

「其實,只要是跟顧逸琛對著干的事,我都很樂意參與,但是,你知道,顧逸琛不是塊好啃的骨頭,勞心勞力卻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是沒人肯干的。」南宮瑞也不是省油的燈,嘴角微勾,指尖在瑩白如玉的精致咖啡杯上游移。

徐璽座子底下的大手狠狠捏起,心知眼前這人再向他要「好處」呢,在心底罵了一聲︰貪得無厭地老狐狸!

不過,只要能為妹妹月兌罪,損失點錢財又算得了什麼呢,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想到得到同等的回報總得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徐璽從包里拿出一個鼓鼓的信封,推到南宮瑞的面前,「徐某的一點小心意,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南宮瑞顛了顛手中的信封,還挺沉,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地光芒,將信封收下,「這件事我會盡力周旋,我保證盡快將徐小姐安然無恙地送回家。」

「那徐某就多謝南宮部長了。」徐璽在心底不屑地嘲諷,他還以為這故作清高地南宮瑞有什麼不同,卻也不過如此。

「好說。」

兩人雖然達成一致共識,卻依舊各懷心思。

「對了,據說,凌瑾瑜和徐總有私人接觸對嗎?」南宮瑞想著自己一直查不出來,凌瑾瑜和徐璽到底在密謀什麼,索性借此機會問了出來。

徐璽沒想到南宮瑞連他和凌瑾瑜之間的事情也了如指掌,心中郁結起一絲**被侵犯的憤怒,卻礙于之前有求于人,不敢將心中的不滿發泄出來。

「只是點頭之交而已,徐某心知凌瑾瑜現在已經是顧市長的女人,我對凌小姐有好感是不錯,可是我有自知之明知道什麼東西能動什麼東西不能覬覦,顧市長的女人徐某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輕舉妄動,何況凌小姐也看不上我這樣的商人,但是,適當的拉攏對徐氏的發展還是有好處的不是麼,南宮部長太敏感了,我想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放過結交顧市長的機會。」

對于南宮瑞這樣精明如狐狸的男人,徐璽自然是小心應付,想著之前和凌瑾瑜談的合作,他這人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利字當頭,絕對會保守秘密,他還想著新都開發區的那塊風水寶地呢,既然南宮瑞不能幫他搞到地,那他也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有利可圖的機會。

「僅此而已?」對于徐璽的說辭南宮瑞自然是不信的。

「不然南宮部長以為呢?我們之間的合作貌似和我和凌瑾瑜之間的關系並不沖突吧?」徐璽覺得被人追根究底,揭露**是一件特別不受尊重的事情,面色不愉地與南宮瑞對視。

南宮瑞在心底月復誹︰真是人老精,馬老滑,這個徐璽竟然跟他打太極。

徐璽的反應卻更加激起了南宮瑞探究的好奇心,想著這件事他一定會查出來的,卻不便操之過急,點點頭,不再多問。

兩人各懷鬼胎地談笑風生,仿佛是多年不見的好友。經過精心護理照顧,凌瑾瑜的傷已經漸漸恢復,再她的強烈要求下,顧逸琛拗不過她,將她帶回御園休養。

王鳳蘭見到許久未見的女兒很是高興,拉著她的手像個孩子似的說了不少話。

凌瑾瑜雖然沒有待在王鳳蘭的身邊,一直都是有這顧逸琛安排的保姆照顧王鳳蘭的起居,還是挺放心的,在這一點上,凌瑾瑜很感激他,而他也盡力將事情做到無微不至,盡善盡美,王鳳蘭在他的照顧調養下,臉色紅潤光澤了不少,身體也愈加健康。

除了神智依舊停留在稚童的階段,依舊只能坐在輪椅上。

而他也沒有放棄,四處尋找知名醫學專家,竭盡全力地為王鳳蘭治療。

剛洗過澡,墨黑的長發如瀑布般流瀉全身,白色的蕾絲睡裙在月光下隱隱勾勒出玲瓏曼妙的弧線,果著雪白的雙足,她靠在床頭,任憑皎潔的月光將自己完全籠罩在那一層淡淡地光暈之下。

這時,房門被悄無聲息的推開,緩緩走進來一抹穎長英挺的身影。

夜晚光線迷蒙,只有一小束光芒從窗外照射進來,他站在暗處,深諳的目光安靜地凝視著靠在床頭閉目養神的小人兒,男人身上散發出的迷魅氣質幾乎要與這夜色融為一體。

敏銳的凌瑾瑜感受到投視在自己身上,仿佛能看透她的目光,這才睜開眼楮,但當看到來人時,身體不由地一僵。

凌瑾瑜瞪大眼,剛要失聲叫出來,卻一股熟悉的冷香襲來,沁涼的大手捂住了她微張的唇瓣。

「唔…。」凌瑾瑜掙扎著想扳開他的大手,無奈卻被他壯碩的身體壓制得全身不能動彈,只得用憤怒地水眸瞪著他。

「你保證不出聲我就放開你。」男人面具下的薄唇微勾,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小臉,捂住她唇瓣的指尖,眷戀地撫摩著她粉女敕細滑的臉頰。

凌瑾瑜眼珠一轉,點點頭,卻在男人放開她唇瓣的那一瞬間,叫了出來,「抓小偷…。」

可話未全喊出來,紅唇就被泛著冷香的薄唇封緘,似乎是在懲罰這只出爾反爾,狡詐的小狐狸,他的吻帶著強勢的霸道,瘋狂蹂躪著她的唇瓣,強硬的聲靈活地撬開她緊咬的貝齒,長驅直入,用力地吸吮著她軟女敕濕滑的丁香小舌。

凌瑾瑜攥緊了粉拳,掙月兌了幾次沒有成功,最後索性貝齒一閉,狠狠地咬住了男人不安分的舌尖,似乎是立刻的,一股淡淡地血腥味彌漫在兩人交纏的口腔之中。

面具男只是身體頓了一下,非但沒有退出,反而吻得更加深入,吸吮她舌也變得更加用力。

吻她的時候,他睜著眼楮凝視,一瞬不瞬的盯緊她紅潤的臉頰,憤怒瞪著他的水汪汪大眼。

一滴淚從水眸中毫無預警地滴落下來,順著臉頰蜿蜒而下,流入兩人唇齒相依的口中。

薄唇上濕熱咸澀的味道令男人一怔,松開了她的唇,壓制著她的身體推開幾許。

卻輕輕淺淺地認真親吻著她臉上的淚痕,仿佛那是最珍愛的珍寶一般。

「你,放開我!」凌瑾瑜小手抵著他的胸口,抗拒著他的接近。

「不乖的丫頭,在我面前耍心機,這就是你的懲罰。」男人似乎冷笑了一下,大手捧起她的俏臉,拇指擦去她臉上的淚痕,看著她臉上一覽無余的不甘與憤怒,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怎麼?還想反抗,恩?乖女孩,記住,別太 ,不然,我可不保證不對你做出更讓你恨我的事情來。」

凌瑾瑜咬緊牙關,繃緊俏臉,一言不發都瞪著他,躲開他大手的桎梏,語氣冰冷,「你到底想干什麼?」

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如此陰魂不散,竟然公然登堂入室,找到了御園來。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可怕,有多深不可測?

想到這里,凌瑾瑜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自然是為你而來,我的甜心,天知道,得知你受傷,我有多心疼。」他拉過她的柔荑,覆上他的胸口,「這里不止是你受傷,最心疼的是我。」

凌瑾瑜似乎被他含情脈脈的話語嚇到,仿佛被燙到一般,快速掙扎著收回手,而他的體溫的確灼熱得燙人。

「你離我遠一點,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我現在過得很好。」凌瑾瑜知道對付眼前這個男人,硬來是不行的,只能激怒男人導致自己更難堪。

「這麼說,你已經和顧逸琛上床了?」男人眸光一眯,嘴角邪魅地勾起。

凌瑾瑜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這麼直接露骨的話都說出來了,俏臉爆紅,咬緊貝齒不說話。

「回答我,是不是?」男人直勾勾的盯著她,似乎不問出個明確的答案不罷休。

凌瑾瑜討厭他這種強勢唯我獨尊的霸道性子,高昂起頭顱,目光勇敢地與他對視,挑釁地冷嗤一聲,「是又什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與你何干?」

男人聞言,眼中聚集了一股風暴,手指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徑直下移,撩開她的睡衣衣擺,一路暢通無阻的觸感令男人眼中深黯如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

「啊——」凌瑾瑜驚呼一聲,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突然做出這樣大膽的舉動,身體抵觸著他手指的侵犯,嬌軀連連後退。

男人沒有撤手,冷笑一聲,嘴角邪魅更甚,「你果然和他做過了,怎麼,想不想試試我和顧逸琛之間誰的技巧比較好,誰更能滿足你?」

「無恥!」凌瑾瑜忍無可忍,揚起手。

「啪!」地一聲,手掌接觸皮膚的聲響毫無預警地響起。

面具男對臉頰上火辣辣的五指印視而不見,修長的指尖輕輕抹去嘴角流下的血絲,邪魅一笑,「本來還想放你一馬,現在,是你自己不給自己留後路!」

他大手一把攥緊她的兩只縴細得只需他一只手就可以捏住雙手手腕,緊箍在頭頂。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沿著她的下巴緩緩下移,最後落在她睡衣的扣子上,熟練地解開一顆,兩顆。

「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凌瑾瑜掙月兌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越來越肆無忌憚的行為,她看著他將她睡衣的扣子一顆顆全部解開,急得俏臉通紅,奮力扭動著身軀,抗拒著他的進犯。

男人深邃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投視在身下人兒的嬌軀上,眸底越來越黯。

「寶貝,你還沒跟顧逸琛結婚呢,不用為他守身如玉,就算結婚,我一樣想上你就上你!」他語氣低沉磁性而略顯邪妄,他不是那種被道德束縛的男人,只要是他想要的,他都會不擇手段的得到!

凌瑾瑜心中的不安越發擴大,反抗不過,只能看著男人愈加邪肆不堪的眼神和笑容。

她和顧逸琛初經人事之後,就很能明白這個男人想要什麼!

「真美!」他深邃的黑眸泛起濃烈的情愫和毫不掩飾的贊嘆,薄唇狂肆地勾起,下一刻,他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逗弄的光芒,逐漸蔓延至眸底…。

「不要!」凌瑾瑜奮力掙扎,扭動著身軀,她不能容忍這個男人的侵犯,她是阿琛的!

「不要嗎?據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呢,我怎麼能不滿足你?」男人唇瓣泛起一絲壞壞的漣漪,大手又開始不安分地游移在她綿軟溫潤的嬌軀上。

「混蛋!阿琛不會放過你的!」凌瑾瑜被他撩撥地全身酥麻癱軟,她恨這樣無能為力的自己,淚水撲簌簌地順著眼角流入發鬢之中消失不見。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何況,他也不是我的對手。」男人不以為意地垂下頭,仿佛再品味最為甜美的甜點。

凌瑾瑜聲音中帶著哭腔,忍不住害怕地放輕了語氣,「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絕對不會背叛阿琛的,你要什麼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要來招惹我?」

他抬頭,似乎根本將她楚楚可憐的話語無視,輕輕淺淺地吻上她的唇角,凌瑾瑜雙眼含淚,撇過臉躲開他的唇,咬緊牙,不許他再侵犯她!

「可是,我就是喜歡你怎麼辦呢?我很想嘗嘗你的美味呢。」男人笑得邪肆,語調曖昧中帶著一絲勢在必得的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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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更新晚了,加上和諧不許通過,我很苦逼啊!

在這里真心道歉了,感謝親們一如既往的支持,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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