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賢妻 【93】女配是炮灰命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一吻作罷,凌瑾瑜氣喘吁吁地從顧逸琛的懷中抬起頭來,美眸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他眸光迷離,還帶著幽暗的**味道,濃濃的曖昧氣息密綿綿密密地包圍著二人,久久未能散去。

看著嬌妻嬌艷迷人的俏臉,顧逸琛有些心猿意馬,伸手將她摟的更緊了些。

「老婆,你不會離開我的是嗎?」溫香軟玉在懷,顧逸琛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眸光黯淡下來,箍著她縴腰的手指幾不可見地微微顫抖,想到她有一天會離開他,他的心就一陣窒息般的疼痛,他從未這麼患得患失過,直到遇上了她,他第一次害怕了,膽怯了。

凌瑾瑜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會唐突地問出這樣的問題,微微一怔,繼而笑了,「我不是說過嗎,你要你不欺騙不背叛,我是不會離開你的,為什麼突然這麼問?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恩?」

顧逸琛心中一悸,腦中回蕩著她說出的「不欺騙不背叛」,有些回不過神來,本來之前就想對她坦白的話語噎在的喉嚨口,他突然之間遲疑顧慮了,什麼也說不出來,或者說什麼也不敢說,他擔心。

「怎麼不說話?真的做壞事了?恩?」凌瑾瑜眨巴著眼兒,盯著他的俊臉,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一毫的情緒。

「怎麼會呢,阿遠都說我是二十四孝好老公,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甚至——」他故意頓了一下,將她摟的更緊,薄唇吐出的魅惑氣息彌繞在她的耳畔,「上得大床!」

凌瑾瑜聞言,俏臉一紅,捏起拳頭就要錘他,「流氓!」

卻被他一把將粉拳包裹在寬厚的大掌中,「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們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想要,可嘴里又說著令人討厭的話。」

凌瑾瑜哼了一聲,「你沒有其他的話要跟我說嗎?」

「恩?」顧逸琛沒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她嘆氣,果然在跟精蟲亂竄時的男人說話是很費腦子的,好脾氣地從桌上捻起一張報紙,塞到他的懷里。

顧逸琛疑惑地翻開報紙,果不其然是徐若蘭車禍的消息。

他掠了一眼,似乎並不奇怪,抬眸看她,挑眉,「你認為是我干的?」

「我不知道,我猜測不到誰跟徐若蘭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竟然要置她于死地,我可不信有這麼巧的意外事故。」凌瑾瑜有些心虛,當看到這則報道的時候,她的確以為是顧逸琛出手了。

「不是我做的。」顧逸琛簡言意駭地說明。

「我知道,以你的身份根本沒有必要去做這種給自己找麻煩的事。」凌瑾瑜下意識地解釋。

顧逸琛卻沒那麼好打發,哼了一聲,「可是你第一個懷疑的是我。」

「對不起,別氣,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她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愧疚不已。

「算了,誰叫徐若蘭仇家太多呢,何況,她之前那樣栽贓陷害我,我的確有理由教訓她,不過,我沒那麼狠做這種事,頂多將她送入監獄。」顧逸琛理智說道。

「恩,我相信你。不過,我還是想去看看她。」凌瑾瑜想著還是應該去看一眼徐若蘭的。

顧逸琛想了想,繼而點點頭,「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次日一大早,凌瑾瑜和顧逸琛用過早餐,就和顧逸琛來到了市附屬醫院。

向前台護士打听到徐若蘭的病房,兩人相攜著走進病房。

兩人到達的時候,病房里徐家人都在,悲傷壓抑的氣息彌繞在病房中摻雜著淡淡的消毒水味,令人很不舒服,徐若蘭緊閉著雙眼,臉色帶著不正常的蒼白,安靜地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許久二老一臉悲戚地坐在病床邊,緊握著女兒的手,口中不停地呢喃著,似乎是想由此喚醒昏迷不醒的女兒。

徐璽一看到顧逸琛,一股火氣只竄腦門兒。

「顧逸琛,你還敢來?現在看到我妹妹這個樣子,你滿意了吧?」

他沖過來,一把將顧逸琛遞上來的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

顧逸琛不以為意,語氣平淡地說道,「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個地步。」

「少來假惺惺了,我就不信若蘭這次車禍會這麼湊巧,你敢說你跟這件事沒有關系嗎?」徐璽滿面憤恨。

「的確跟我沒關系,你怎麼不問問將你妹妹從警局帶出來的人,是不是他們利用完了她之後,殺人滅口?」顧逸琛鎮定自若。

「……」徐璽頓時語塞,他是怎麼知道他和南宮瑞之間的關系的?這個男人連這個都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查到,還有什麼是他辦不到的?

想通這一點,徐璽有些惶然也有些沮喪,原來他以為以前都做得天衣無縫,結果在對方的眼中,自己的所作所為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甚至將妹妹弄成了這個樣子,早知道是這樣,當初他也不會去求南宮瑞,都是他太過天真,以為對方欠了他一個人情就會遵守諾言,救出妹妹,可是結果卻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這不是他要的結果。

看著徐璽深受打擊的模樣,顧逸琛並沒有覺得有多同情和憐憫,這是他遇人不淑,一手將自己的妹妹推向了萬劫不復之地,路是他自己選得,他該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

徐家二老雖然對顧逸琛也有所懷疑,可是他們卻一向畏懼于顧逸琛的身份背景不敢公然與之對抗,可是現在听說是自己的兒子間接將女兒害成這個樣子的,頓時不再壓抑心中的悲傷和怒火,沖了過來——

「啪」地一聲清脆的聲響唐突地回蕩在安靜的病房中。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印上臉頰,徐璽有些反應不過來,怔怔的看著顫抖著大手,年邁的父親悲痛欲絕的朝他怒吼,「原來是你!你這個逆子,你到底做了什麼將你妹妹害成這樣?」

徐璽閉了閉眼,心中也百般不是滋味,任由父親在自己身上發泄著又捶又打。

最後還是徐母不忍心看下去,抹去臉上的淚痕,走過來將徐父拉開,「老頭子,這件事也不能全怪阿璽,他的原本也是想將若蘭救出來不是嗎?結果卻也不是他能預料的,我們的女兒已經這樣了,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徐家這麼大的家業還得靠他支撐,難道你還要和兒子斷絕父子關系,失去唯一的一個兒子嗎?」

徐父頹然無力地垂下手,一下子仿佛老了好幾十歲,任由妻子將自己拉離兒子的身邊。

徐璽了悟他們兄妹倆的確是被人利用,徐若蘭給人當了炮灰,南宮瑞才是這次最大的贏家,「我沒想到他這麼卑鄙,竟然會選擇殺人滅口。」

顧逸琛冷笑一聲,「兔死狗烹,鳥盡弓藏,自古不變的陰謀之道,你也是商場上混了這麼多年的老狐狸,連這點都看不出來,枉費這麼多年的商海浮沉,縱橫打拼了。」

徐璽知道,顧逸琛說得是對的,他無法反駁,可是他不甘心吶,不甘心就這麼被南宮瑞耍弄。

「不,我不會讓他們逍遙法外的,我一定會給若蘭討回一個公道!」

徐璽臉上的神色變得陰狠,下一秒,希翼的眸光投向顧逸琛,「顧市長,求你幫幫我,南宮瑞在政界的勢力很大,我有自知之明是拼不過他的,所以我只能來求你,幫我們徐家討回一個公道!」

顧逸琛和凌瑾瑜聞言,相視一眼。

顧逸琛清淺一笑,搖頭,「我不幫不了你。」

似乎早已料到顧逸琛不會這麼容易答應他,徐璽也不惱,平靜的說道,「我知道,南宮瑞和顧市長是水火不容的政敵,您不覺得多一份力量多一份勝算嗎?」

「徐總這是在和我談條件?」顧逸琛斜睨著他,氣定神閑,似乎並不為對方主動伸出的橄欖枝所誘惑,「可我並不覺得徐總的這個提議對我來說有多誘人。」

徐璽早前就听說過南宮瑞和慕容志因為歐陽鋒的事情三番兩次找過顧逸琛談判,卻沒討到半點好去,顧逸琛就是一個又臭又硬的茅坑石,現在他總算再一次見識到了他的精明和狡猾,相比之前他幾次三番圍追堵截找顧逸琛要批準新都那黃金地盤不成的無奈,這次,更令他束手無策,顧逸琛這樣的人,即使他自認為自己是塊辛辣的老姜,他也不是他的對手。

徐璽無可奈何地嘆氣,眼含請求,「顧市長要怎麼樣才肯幫我?」

顧逸琛也嘆氣,好心的勸解,「其實,冤冤相報何時了,徐總根本沒有必要對這件事耿耿于懷,也許這也只是一個意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徐小姐的車禍是人為不是嗎?您這樣冒冒失失地去報復南宮部長,在顧某看來,真不是明智之舉,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只能令親者痛仇者快,徐總是聰明人,但願您能三思後行。」

是啊,明明是一個醉酒駕駛的小混混橫沖直撞撞了徐若蘭,對方並沒有肇事逃逸,反而主動將徐若蘭送到了附屬醫院,及時聯系到了徐家,並承諾承擔一切事故後果,甚至徐家想將他送去坐牢也無異議。

滿月復猜疑的他也讓警方介入調查,警方做過現場勘查,對那小混混也嚴密詢問過,可惜,結果就是認定的交通意外事故,他根本找不到半點故意殺人的證據。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明明就是南宮瑞殺人滅口!」徐璽感覺到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走,他以為,他對自己的親妹妹徐若蘭一直是兄妹之情,哪怕是年少無知時,和她做出有違倫理的事,也只認為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時犯下的錯誤,可為什麼當看到鮮血淋灕的妹妹毫無生氣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時,他的心還是會隱隱抽痛?

顧逸琛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其他的話他說不出來,畢竟,對于徐若蘭他一直以來都沒有絲毫好感,從一開始的百般糾纏,到因愛生恨刺了凌瑾瑜一刀,再到自導自演栽贓陷害他,他都沒有忘記,這個女人惡劣的所作所為。

說節哀順變也不妥,她只是昏迷不醒的植物人,尚還有一口氣在。

兩人出壓抑陰冷的醫院出來,雙雙吐出郁結在心頭的一口濁氣!

「怎麼了?」顧逸琛偏頭看向自從走進病房就一直沉默著,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的凌瑾瑜。

凌瑾瑜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弧度,「感慨罷了,徐若蘭也許到死也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之後就成了棄子般被棄如敝履了吧。」

「這應該叫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路是她自己選的,如果當初不輕信他人跟人走,心甘情願被人利用,現在也不至于淪落到這個地步。」雖然留在監獄也是生不如死,因為傷害了他的女人的人,他顧逸琛絕對不會讓對方好過。

「是嗎?據我所知,徐若蘭待在牢里也是生不如死吧?」凌瑾瑜似笑非笑地斜睨著他。

顧逸琛扶額,這女人果然不是那麼好糊弄的,當下被看穿,也不急,輕描淡寫地啟唇,「那一刀,插在你身,疼在我心,讓我心疼,我就要讓她生不如死。」

「從來不知道你是這麼記仇的男人。」凌瑾瑜有些意外。

「沒有哪個男人的心頭肉受到傷害還能不動如山的,何況,我從來就沒有掩飾過自己瑕疵必報的本性。」他微傾著嘴角去撥她額前垂落的劉海,手腕卻被忽地抓住,蜜色的肌膚與細膩如白瓷的無瑕肌膚交相輝映,居然格外地賞心悅目。

「以後別再這樣了,你的身份不允許你意氣用事,雖然我知道你是為我出氣,可是你是我丈夫,我們是一體的,我不希望你為了我而去犯錯,要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你等著抓你的把柄,你不能太任性。」凌瑾瑜嘆了一口氣,神色有些嚴肅,心中雖然感動于他對她的維護,可她更不希望他因為她而被人抓住把柄,落入對方的陷阱之中。

顧逸琛眼中含著一絲暖意,拍拍她的手,「放心,既然我敢做,就會有萬全的準備,不會有事的。」

凌瑾瑜松了一口氣,最怕的就是忠言逆耳,他能听進去就好,自然地挽上他的手臂,將頭靠在他的肩頭,「我明天就要回凌氏了,今天有空陪我不?」

「想去哪?」顧逸琛想著待會發個短信讓王助理將今天的行程取消,明天她就要啟程回凌氏了,理應好好陪陪她。

「游樂園。」

顧逸琛挑眉,沒想到她竟然會選擇游樂園這個小孩子玩的地方。

「怎麼?不行嗎?」凌瑾瑜嘟嘴。

「行,你想去哪都行。」他縱容地模模她的發頂,眼中滿是寵溺。

兩人來到游樂園,游樂園里都是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這里是A市最大,娛樂設施最為齊全的游樂園。

顧逸琛握緊她的柔女敕的小手,帶著她一步步朝園中走去。

「阿琛,有人跟著我們,是你的人還是?」凌瑾瑜敏銳都覺察到自從他們進游樂園開始,就一直有人緊隨其後,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

「有我的人,也有其他的人。」顧逸琛不以為然的解釋,他知道以她的聰慧自然能猜出那其他的人指的是誰。

「不會有危險的,我的人也不是軟腳蝦,會引開他們的。」顧逸琛看她神游太虛的樣子,安撫她。

他拉了拉她的小手,「不是來玩的嗎,走吧。」

話音剛落,他便拉著她朝游樂園深處走去。

凌瑾瑜一愣,任由他拉著她的手,腳步也不由自主的向前走。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芊芊玉手被他溫熱有力的手掌緊緊的包了個厚實,她下意識地緊了緊手指,心中暖意蔓延。

顧逸琛的手又大又暖,由于是軍人家庭出身,有不定時鍛煉的習慣,因此掌下的粗糙厚繭,磨在她敏感的手心,一陣麻癢迅速穿透她的胸口……

小兩口就像普通人一樣融入人群,陽光將兩人的影子投射在地面上,他倆看上去就像一對登對的情侶般。

兩個人出眾的外表還是不斷引起游客們的頻頻關注。

「唉,我後悔剛才的決定了。」顧逸琛出乎意料地淡淡說了一句,該死,沒想到這麼多「」!

「怎麼了?」凌瑾瑜顯然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顧逸琛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臉色有些冰冷地瞪著每一個用貪戀的目光看著凌瑾瑜的男人們,犀利的眼神似乎可以殺人了!

凌瑾瑜蹙了蹙眉,搞什麼?剛才還好好的,現在的表情怎麼怪怪的!

喜怒無常的男人!

游樂場的項目超級多,幾乎看得凌瑾瑜眼花繚亂的,如果不是有顧逸琛在自己身邊,也許自己真會迷路了。

此時此刻,凌瑾瑜和顧逸琛兩人正坐在過山車上,其他游客們也是興高采烈地坐在前後幾排。

「這是自從我父親去世後,我第一次來游樂園。」凌瑾瑜的語調有些緊張,還有些興奮。

玩過幾個游戲項目後,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而潛在的挑戰欲使得她越玩越上癮。

顧逸琛心情也被她感染,只見他的眼底閃過興味的笑意,大手有些寵溺問道地揉了揉她的頭頂,「以後有我陪你來,或者我們一家三口來。」

「一家三口?」凌瑾瑜不解。

顧逸琛的目光掠過她的小月復,笑得意味深長,「等我們有了愛情結晶,不就是一家三口了嗎?」

凌瑾瑜默,孩子?她都還沒想過呢,現在的他們合適要個小的麼?

她正游神著,游戲開始緩緩啟動,剛開始很慢,正漸漸爬上一個高度為近百米的坡度——

「老婆,如果害怕就抓緊我!」顧逸琛看看身邊的嬌妻,大手將她縴細的小手裹住。

凌瑾瑜不屑地說了一句,「誰說我怕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小手就像一下子找到力量源泉似的,一下子將顧逸琛抓得死死地。

顧逸琛性感的唇角慢慢漾開,眼神也若有所指地看了看凌瑾瑜的小手。

「我是擔心顧市長您害怕而已,我這是在保護您這個人民公僕的安全……」凌瑾瑜的話還沒說完,只覺得整個身子就像失重一樣,緊接著,一陣強烈的暈頭轉向鋪天蓋地的朝自己襲來。

「唔——」她下意識地用另一只手掩住唇。

------題外話------

都不冒泡留言,八戒很傷心~

你們忍心嗎?狠心嗎?~(>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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