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賢妻 【146】美人計很有用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顧思遠覺得只要白琉璃肯給他一次機會,她讓他做什麼他都心甘情願,甘之如飴,當他听到她的這句話時,心中雀躍不已,這麼說,她已經決定慢慢原諒接納他了嗎?

俊朗挺拔的男子欣喜又期待的看著她,「這麼說,你願意嫁給我了?」

白琉璃推開他的臉,哼了一聲,「美的你!我只是想再給你一次機會而已,反正即使我不理你,你也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纏著我,你這家伙的本性我最清楚了。」

「親愛的,我向你保證,在以後的的日子中,一定不會再讓你傷心失望,我愛你!」顧思遠俯身在她光潔的臉頰上印上一吻。

「哼,好話誰不會說!」她要看的是實際行動。可不會被他三言兩語的好听話給糊弄過去。

「老婆,你就瞧好吧。」顧思遠長臂一伸,將她摟緊,薄唇不由分說的湊了上去。

「喂!不是要你這樣…。」

「愛是做的,不是說的,你不是不滿意我說嗎,那我只能做咯!」

「我不是這個意思,起開!」

「不要,好軟,好舒服…。」

「你好重,你想壓死我呀!還有,不要用你那玩意兒戳我!」

「男女生題構造本來就不同,看到你它情不自禁就起立敬禮了,這說明你的魅力對它來說一如往昔,你沒發現它很想你嗎?」

「信不信我捏斷你的香腸,捏爆你的蛋!」

「捏吧,捏捏更舒服……」

「下流!」

——

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讓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門,被從外向內推開,斜倚在沙發上的俏麗人兒听到響動,睡眼惺忪地起身看向玄關處。

「老公,你回來了。」一身寬松隨意家居服的女子走上前來,殷勤地接過穎長挺拔男子手中的公文包,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裴紓寒淡淡地瞟向她,月兌下外套,「怎麼還沒睡?」

「我在等你。」安佳穎垂下眸子,接過外套。

裴紓寒看到餐桌上的菜肴,眉頭微蹙,「不是說過,我在外面有應酬不會回來吃飯嗎?」

「那些應酬都是談公事,哪里吃得好,我擔心你吃不好夜里又會犯胃病,所以,想為你準備好,等你回來一起吃。」安佳穎小手伸出想要觸踫他的大手,卻不知想到了什麼,躊躇著收回了手。

「以後不要再等我了,我會照顧好自己。」裴紓寒漫不經心的從她手中拿過公文包,走向書房。

「老公,你在生我的氣嗎?」安佳穎在他轉身之時,怯怯地開口。

裴紓寒轉身,正視她,語氣飄渺,「當初是你說過,如果我不能忘掉凌瑾瑜,就不要對你太好,現在你有怨言了?」

「可是,兩年了不是嗎?我們結婚兩年,你也該忘記她了吧?即使你再想著她又有什麼用,你們都是有家室的人。」安佳穎咬緊貝齒,一字一句的說明事實。

安佳穎不明白,結婚前的那段時日,他明明對她很好的,那段時日是她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他幾乎都是用盡了全部的心思來疼寵她,可是婚後不久,他接了父親的班,接手了安氏,從此早出晚歸便是家常便飯。

給他打電話他很多時候都是不接的,問其原因,他總說才接手安氏,很多事情都要他親力親為,加之他剛進入安氏很多安氏股東元老都對他陽奉陰違很是不服氣,他必須花太多時間和精力做出成績來服眾。

好吧,她相信,他接手安氏的確艱難她也看在眼里,心疼在心中,只是日積月累,他們以前的融洽生活再也一去不返。

她也曾向父親抱怨過,為什麼要讓自己的老公這麼辛苦,他連陪她的時間都沒有。

父親只是語重心長地笑笑說,男人成家後自然是立業了,總不能像個娘們一樣在家無所事事,坐吃山空,他也要努力工作養家糊口的不是嗎?

父親這樣說,她也信了,因為男主外女主內這是事實。

可是兩年了,公司也該穩定了吧,為什麼他對她卻越來越淡漠了呢?

「我沒有想她,我工作很忙,你又不是沒有看到。」裴紓寒語氣輕描淡寫。

他的確工作很忙,當初為了洗白龍陵門的地下產業,也為了不再去想那個讓他心傷的女人,將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事業上來。他以為哄得安佳穎與他成婚,順利繼承安氏,從而洗白壯大龍陵門的地下產業會對自己的勢力有一個大的跨越。

可令他想不到的是,安斯那個老狐狸並不信任他,只是給了他一個安氏總裁的頭餃,並沒有交出實權,他以為是自己在商場上的閱歷不夠,安斯還要考驗他,歷練他,所以他也沒有太過在意。

反正他的女兒都嫁給他了,安斯只有這一個女兒,他還能將財產帶進墳墓不成,安氏最終是他的。

只是兩年了,安斯依然沒有放權,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最近,他動用龍陵門的勢力去暗中調查安斯,果然發現了一個令他相當意外的消息,安斯在外面竟然有個剛滿二十歲的私生子!

由此可見,安斯是打算將手中的權利交給那個從未謀面的私生子啊!

而令裴紓寒不解的是,竟然他還有男丁繼承家業,為什麼還要招婿,將安氏總裁的位子交給他,就不怕他奪走本來安斯想給那私生子的家業嗎?

他這個老丈人是不是太過自信了一點,這麼篤定他會甘願頂著安氏總裁的頭餃為他做牛做馬?

還是他以為他給了他這個有名無實的頭餃,就會讓他有著永無止境的盼頭為他做事?

還是他以為他裴紓寒會為了他的女兒為安氏任勞任怨?

安斯,你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商場老狐狸,難怪當年連凌天徹都不是你的對手,讓你的卑鄙手段得逞,弄得家破人亡!

裴紓寒嘴角嘲諷勾起,看來,自己倒是真遜了那老狐狸一籌!

不過,那又怎樣?只要安氏總裁的位子上坐的還是他裴紓寒,誰又敢來不自量力的搶奪?

安斯還不知道吧,他已經下令讓人嚴密監視起了那個讓安斯養在外面的那一家子,只要他動動手指,妄想來搶他的東西,他會讓他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我還有公事處理,先回房。」裴紓寒眸光波瀾不驚的瞟過安佳穎,進了書房。

安佳穎落寞的看著丈夫的身影轉身進了書房,「 噠」一聲門被關上,她覺得那一扇門就像彼此的心,總是隔著一層厚厚的膈膜,怎麼也沖破不了,進入不了彼此的內心。

安佳穎吩咐佣人收拾掉桌上的菜肴,自己走進浴室沐浴。

沐浴完畢,她只裹著一條寬大的浴巾走了出來。

從衣櫃中選了一條大紅色的性感蕾絲睡衣,含羞帶怯地站在鏡子前比劃著。

最終,她穿上睡衣,紅著臉不敢抬眸看向鏡子中的自己,羞怯地鑽進被子里。

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覺到熟悉的氣息襲來,安佳穎下意識地偎進他的懷里。

「老公,忙完了?」安佳穎惺忪的呢喃。

「恩,睡吧。」淡淡的體溫泛著好聞的男性氣息。

安佳穎羞澀地伸出藕臂環住他的腰身,「老公,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了。」

她難以啟齒心中的意思,她想他是了解她話中之意的吧,她想說的是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過夫妻生活了。

「我累了。」裴紓寒閉著眼,不動聲色的拿開她置于他腰月復的手。

安佳穎有些委屈,嘟起唇,「老公,你還記得我們婚前的日子嗎?那時候多開心啊。」

「是嗎?」裴紓寒語氣淡淡,心里想得卻是,那時候我也以為娶了你會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可事實卻讓他失望,既然如此,他還對她那麼費心思干嘛?

「老公,我知道你心中對爸爸不給你實權心中不滿,你放心,爸爸只是在考驗你,只要你好好工作作出成績,他一定會看到你的能力的。」安佳穎將頭埋進他的肩窩,「我知道你娶我的原意,你再耐心等等,我跟爸爸再說說,該給你的他都會給你的。」

裴紓寒依舊閉著眼,只是嘴角勾起淺淡,意味不明的弧度,沒有說話。

「爸爸就我這一個女兒,安氏最終還是留給我的,你是我老公,是我最愛的人,我的當然是你的。」安佳穎目光晶亮,吻了吻他光潔的下巴。

說這話時,她卻為自己感到悲哀,曾幾何時,她這個天之驕女竟然要靠利誘來贏得自己丈夫的心了?

或者,自始至終,他看中的只是她的利吧,她明明知道他並不愛她。

「是嗎?可是據我所知,你這個大小姐的位置都岌岌可危了。」裴紓寒並不掩飾他的野心,想著既然他們在一條船上,那麼,自然是要讓她知道利弊的,也好讓單純的她知道她也許在她崇拜的父親眼中並沒有那麼重要,畢竟,她再怎麼討安斯的喜歡,那也改變不了她只是一個女孩的事實,現在安斯現在竟然有個私生子,她的地位還會這麼穩固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安佳穎睜開眼,看著他,不明所以。

「你那好爸爸在外面有女人有兒子,你和媽都蒙在骨里吧?」

「什麼?!這怎麼可能?爸媽感情一直很好,他怎麼可能在外面有女人?我不信!」安佳穎不可置信的坐起身。

「我本來也不信,可當我看到那個私生子與岳父大人長得幾乎一個模子印出來的樣貌,就算不信也不行。」裴紓寒微垂著眸子,語氣涼薄。

丈夫都說出這樣的依據了,她還能不信嗎?

安佳穎心中悶痛,怎麼也無法接受愛她的父親背著母親和她竟然在外面還有女人。

許久,她才平復下心情,眼眶濕潤,聲音沙啞,「媽媽知道這件事嗎?」

裴紓寒搖搖頭,其實他也不知道麥曦是否知道這件事,畢竟他從來沒有去探究自己老丈人與丈母娘之間私事的興趣。

想來,在外人眼中安斯和麥曦的恩愛夫妻都是貌合神離的表象罷了,想想也是,本來麥曦就是安斯從凌天徹手中強取豪奪過來的,麥曦對安斯沒有感情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想,麥曦心中一直深愛的還是她凌天徹吧,否則以安斯當年對麥曦不擇手段的佔有欲和感情,他怎麼也不會在外面養女人的,要真兩人感情深厚,麥曦又怎能忍受自己的丈夫在外面養女人,甚至生下私生子?

再者說,作為一個成功且極有魅力的男人,就算再深愛的自己的妻子,總也耐不住心中原始的**有其他的女人的吧,更何況,他的妻子並不愛他,他又怎能忍受自己的自尊一再被一個女人忽視?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裴紓寒感興趣的,他在乎的是安斯到底會不會將偌大的家業交給他的私生子來繼承。

「那,我們該怎麼辦?爸爸他不會讓那私生子認祖歸宗吧?這樣的話,我們還能爭取主動權嗎?」安佳穎雖然是生在蜜罐,養在豪門里花朵,可她不傻,如果屬于她的利益要是真的被那私生子搶走,那她就真的連一點抓住丈夫的心的籌碼都沒有了。

裴紓寒因為她的身份利益才娶她,她一開始就很明白,她很愛他,愛到了骨子里,雖然心中苦澀,但她最害怕的是如果她失去了安氏的繼承權,那她就真的留不住這個她深愛的男人的心了。

「所以,現在你該想著怎麼樣才能抓住爸爸的心,讓他早日將實權交出來,我們的日子才好過。」裴紓寒翻身覆上她的嬌軀,修長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語氣堅定而魅惑。

「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安佳穎被他這樣看著心兒慌慌,心跳加速。

「別擔心,我會教你的,你會听我的麼?」裴紓寒指尖向下,熟練地挑開她高聳胸前的蕾絲睡衣的帶子,語氣中帶著誘哄。

多久沒有看到他這樣魅惑而溫柔的神色了,這一刻,她好像回到了婚前那段甜蜜的時光,他的柔情迷離了她的眼,不由自主的點點頭。

「就算我不得已會對那私生子下手,你也會支持我麼?」裴紓寒大手在她微微顫栗發熱的嬌軟身軀上游移。

安佳穎咬緊唇瓣,水媚的眼兒帶著意亂情迷的魅色,「我只是不想你傷害到自己。」

「我不會,你忘了,你老公還是龍陵門門主嗎?」裴紓寒薄唇覆上她水潤的紅唇。

「老公,只要你不離開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白女敕的手臂無助的攀上他的頸項,情難自禁地在他身下融化成一灘春水。

裴紓寒深邃的黑眸中掠過一絲陰謀得逞的暗芒,不由得擁緊了身下的嬌軟身軀,落下的吻化成密密綿綿的雨點,又凶又狠。

——

今日是凌氏一年一度的股東大會,將決策著凌氏接下來的一年中的大致發展路線,當然很多股東是來看看凌氏里自己那份錢是否掙了更多的,或者說,看看能不能在凌氏撈到更多的好處。

這些人被凌天銘稱之為寄生蟲。

艷陽高照,一大早凌氏高層都相繼到達頂層會議室。

凌天銘這個凌氏最高決策人的出現令本是帶著喧嘩的會議室,立馬嘎然而止,所有人將視線投了過來。

凌天銘威嚴地走向長桌首座,微微昂首,目光淡淡地掠過在座的高層管理人員。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現在股東大會正式開始。」凌天銘悠然落座,雙手交叉置于光可鑒人的深紅色紅木做面上,「想必大家都感覺到了,今日的股東大會與以往都不一樣,事實的確如此,本人管理凌氏這麼多年來,可以說看到了諸位的實力與功勞,但現在我年歲已高,深感力不從心,現在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也該讓晚輩來一展拳腳。」

听到凌天銘這一段開場白,眾人心神一凜,心中的猜測被證實,接下來該想的是到底該誰來接手凌氏呢?新的接班人和新的決策會不會對他們的利益有所影響呢?

眾人心中思緒萬千,卻沒人敢過多質疑凌天銘的決定,保持一致的靜觀其變。

凌天銘環顧四周,將眾人的神色盡收眼底,慢慢啟唇,「想必大家都在想未來凌氏繼承人的人選問題,現在,我為大家介紹一個人。」

話畢,他對身邊的助理點點頭,助理心領神會,打開左側休息室的一間門,一道人影走了出來,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位就是剛剛學成歸來的犬子凌卓,從今日開始,凌氏集團的繼承人就是他,正式接手凌氏總裁職務。」凌天銘凜然有力的嗓音回蕩在會議室中。

「各位好,以後還請各位多多關照。」凌天銘口中的凌卓走上前,滿面含笑,大大咧咧地在父親身旁的椅子上一坐下,雖然言辭謙遜,可神色中卻頗有點二世祖的不可一世。

對于這個突然空降的凌氏繼承人,眾人有些懵了,吶吶地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如果各位沒有意見,那麼就這麼決定了,除了這件事,公司其他的決策和股東福利都不會變,所以大家不用擔心這件事會對股東們的利益有所影響。」凌天銘老神在在地說明。

「總裁,我有意見。」一位上了年紀的高層人員站起身來,首先發出了不同的聲音。

「哦?原來是邱主席,您有何意見?」凌天銘眸光微閃,這個邱主席是當年跟隨凌天徹的得力干將,在董事會中有著很高的權威,卻很少在各大會議上發表言論,此時,他卻第一個站了出來,到底想說什麼?

「雖然我對您退出凌氏,屈居幕後沒有看法,但是對您選擇的繼承人有看法。」邱主席波瀾不驚的說出自己的看法。

「哦?說說看。」凌天銘心中不悅,卻礙于場合和顏面不能表現出來。

「我覺得凌卓先生擔任總裁一職名不正言不順,我不同意。」邱主席直言不諱。

凌天銘心中怒火升騰,卻隱忍不發,嘴角勾起,那笑卻很冷,「名不正言不順?凌卓是我的兒子,凌氏是屬于凌家的,談何名不正言不順?」

「總裁也承認凌氏是凌家的產業?」邱主席年輕的時候就與凌天徹打天下,一起白手起家創立了凌氏集團,不想,十年後在凌氏發展得如日中天的時候,凌天徹意外身亡,凌天銘利用了卑劣的手段奪得了凌氏的繼承權,本來昔日好友逝去,凌氏易主,心灰意冷的他也想要離開凌氏的,可他不甘心,就這麼讓凌天銘這個有著狼子野心的卑鄙小人得意忘形,畢竟這是他與好友一起打下的血汗江山,他舍不得。

所以,最終他留了下來,他在商業上的才華和謀略是無人可及的,包括凌天銘也沒有他卓越的能力。

現在,他年歲已高,早已力不從心,能守護凌氏的心力也有限。

但是,他現在他不能再讓凌天銘再次陰謀得逞。

「那是自然。」凌天銘揚起下顎。

「很好。」邱主席嘴角勾起,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拍拍手,看向玄關處,「進來吧!」

眾人疑惑地順著邱主席的目光向玄關處望去——

厚重的紅木雕花大門在邱主席話音落下的瞬間被從外向內推開。

一道高挑干練的身影緩步入內,簡約大方的墨色套裝襯托得她玲瓏有致身材,精致鵝蛋型小臉,微卷的飄逸烏黑長發披散在腦後,嘴角微漾起一貫清冷的弧度,徑直走向邱主席,身後還跟著一位高大俊美的男子,這人不用說自然是沈默。

「邱伯父。」凌瑾瑜恭敬地來到邱主席的身旁,目光淡然的掃過在座的眾人。

「凌特助?」看到凌瑾瑜的那一剎那,凌天銘心中升起不妙的預感,卻琢磨不透這感覺從何而來。

「佷女該叫您凌總裁還是大伯?」凌瑾瑜轉頭看向凌天銘,臉上帶著淡漠疏離的笑容,那笑卻不達眼底。

「你!你是…。這怎麼可能?」心中的猜想被證實,凌天銘瞪大眼,霍然站起身,滿心滿眼的不可置信,「你不是死了嗎?」

凌瑾瑜鎮定自若的看著凌天銘膛目結舌的模樣,雙手環胸,「不好意思,可能要讓大伯您失望了,當年的丫丫可沒有那麼容易死。」

「你是哪來的賤女人,這是股東大會,那輪得到你來撒野,趕緊給我滾出去!」凌卓感覺到了眼前這個女人的出現會影響到他凌氏大權的繼承,站起身氣急敗壞地吼道。

「啪!」地一聲脆響,眾人怔住了!

凌卓捂著火辣辣的疼痛的臉頰,怒瞪著向他行凶的陌生男子,「你敢打我?」

「你的嘴巴不干淨,欠教訓!凌總裁教子無方,我看不過去,只能勉為其難的教教你該怎麼說話!」一旁氣定神閑的揉著手心的俊朗男子嘴角帶著邪魅的笑容,一臉嫌棄,「臉皮真厚,打著真疼。」

「你!」凌卓氣急攻心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凌瑾瑜看著沈默一臉邪氣的模樣,不禁莞爾,心中暖意蔓延。

隨即將目光轉向凌天銘,不溫不火的說道,「該滾出去的恐怕不是我!」

「果然是你!」他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眼熟,有似曾相識之感,此時她的主動承認更加證實了他當時的感覺。

「不錯,是我,當年你聯合外人用盡卑劣的手段構陷殺害我的親生父親凌天徹,從而謀權篡位得到凌氏,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不是嗎?」

凌瑾瑜美眸之中閃爍著兩簇火焰。

這時,會議室里的高層股東們看著眼前這急轉直下發生變故的一幕,錯愕的瞪大了眼。

「今日我來,就是來拿回屬于我凌家的東西!」凌瑾瑜氣定神閑的說道。

凌天銘冷笑一聲,「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要想妖言惑眾分裂凌氏,門都沒有!保安,給我將這個人請出去!」

門外的保安听到凌天銘的吩咐聞聲而動,上前欲抓住凌瑾瑜的手,卻被凌瑾瑜錯身閃開。

凌瑾瑜慢條斯理的從公文包中拿出一張略微發黃的紙張抖開,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地說道,「各位,這是當年凌氏創始人家父凌天徹留下的遺囑,上面說明,若他遭遇不測,凌氏百分之五十的股權屬于我,凌天徹的親生女兒,凌—瑾—瑜!」

呵!

此話一出,偌大的會議室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事過多年,誰知道你這東西是真是假,想用這種手段騙取凌氏,手段未免太過拙劣!」凌天銘額頭早已冒出細密的汗珠,吼道。

「沈大律師,您給鑒定一下這份遺囑吧?」凌瑾瑜目光看向沈默。

「你是大名鼎鼎的沈默沈大律師?」眾人中有一位有眼力見的高層認出了沈默,驚呼出聲。

緊接著有人附和,「我也認出來了,他還是赫赫有名的大偵探!」

「豈止,據說還是首屈一指的沈氏貿易未來繼承人!」

「過獎,正是不才在下。」沈默早已習以為常眾人崇拜又艷羨的目光,淡定自若。

凌瑾瑜雖然早已知曉這家伙的名聲響亮,卻沒想到竟出名到這個地步,不由得嘆息一聲。

都說人怕出名豬怕壯,他都這麼出名了,不怕麼?

不過也是,就他大律師這個名頭,就沒人敢惹他了。

沈默在眾人的恭維聲中可沒忘了正事,拿起那紙遺囑瞟了一眼,宣布,「遺囑筆跡屬于凌氏創始人凌天徹的親筆。」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收起了質疑的目光,而凌天銘的臉色卻變得慘白無比!

他沒想到凌瑾瑜這突如其來的一手竟然打得他措手不及!

連向當年為他背後撐腰的政治黑手都來不及求救!

而凌瑾瑜接下來的話更讓凌天銘墜入了無底深淵——

「還有,這是凌總裁這些年濫用職權商業詐騙的證據,想必有了這些,您的麻煩有得忙了。」凌瑾瑜從公文包中拿出一疊罪證,冷冷一笑。

看著眼前那一疊罪證,凌天銘差點昏過去!

這時,門再次被推開,幾個身著制服的警察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凌總裁,我們得到舉報您多年來從事商業詐騙,請跟我們走一趟。」為首的警察義正言辭的說道。

「不,我爸不會做這種事的,他是被人陷害的!」凌卓沖了過來,叫嚷。

「這些話請留著在法庭說吧。」警察無視凌卓的喊冤,命令身後的下屬將凌天銘帶走。

凌天銘被不由分說的帶走,眾人對這樣的變故有些措手不及,誰也沒有想到好好的股東大會會開成這樣。

警察離開後,凌卓惡狠狠地瞪著凌瑾瑜,咬牙切齒,「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為所欲為到達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嗎?告訴你,不可能!」

「你的意思是凌氏另外一半的股權麼?」凌瑾瑜不慌不忙。

被凌瑾瑜猜中心思,凌卓心中氣惱。

「不好意思,難道你不知道另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再我手中了嗎?」凌瑾瑜打破他最後一絲妄想。

「你怎麼會?這不可能!」凌卓咬牙。

凌瑾瑜對緩緩走進門來的中年男子說道,「徐總,您來為凌先生答疑解惑吧。」

西裝革履昂然走進的徐璽對凌瑾瑜點點頭,隨後看向凌卓,解釋道,「沒錯,徐氏已經收購了凌氏百分之三十的散股,而這百分之三十的散股我已經無償轉讓給了凌小姐。」

徐璽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商人,怎麼可能無償將收購的股份給凌瑾瑜呢,之所以這麼輕易的給她,不過是因為他們之間的交易而已。

就在剛才,凌瑾瑜已經將他夢寐以求的那塊黃金地盤的使用權給他了。

他們之間的合作也得到了互惠互利的完美效果。

凌卓頹然跌坐在椅子上,一臉的頹喪,隨後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還有百分之二十…。」

這次凌瑾瑜倒破天荒地沒再打擊他,但另一個蒼老有力的聲音卻像壓在他脆弱心頭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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