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政賢妻 【147】躺在我的身下

作者 ︰ 八戒拋繡球

「那百分之二十的股權在我這,我跟著天徹打天下一起建立起凌氏,我的自然也是天徹的。」凌天徹的自然也就是他唯一的血脈凌瑾瑜的!

「不!」凌卓哀嚎著,抱住抱住腦袋,完了!一切都全完了!

即使他再不能接受這個讓他難以承受的事實,在諸多說明面前他也不得不低下囂張的頭顱。

凌瑾瑜不再看向凌卓,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已經不足為患,她轉身走向邱主席,恭敬地說道,「邱伯伯,凌氏是您和父親共同攜手創立的,現在我伯父的狼子野心已經落空,凌氏現在群龍無首,也不能一日無主,而在凌氏中有威望,能說得上話的只有您,請您領導凌氏再創輝煌!」

邱主席微笑著擺擺手,「我老啦,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我很高興阿徹還有你這麼一個有出息的女兒,我為阿徹守護凌氏這麼多年,現在看到凌氏可以物歸原主,回到阿徹後人的手中,我很欣慰,在商場奮斗打拼大半輩子了,我也累了,想陪著我那老婆子四處走走看看,這麼些年來,我最虧欠的就是她,她跟著我吃了太多的苦,我卻自顧著公事沒有時間陪她,現在——」他頓了頓,歷經滄桑的臉上露出釋然的笑容,「

現在,我終于可以放下一切好好陪陪她了。」

听了邱主席的話,凌瑾瑜心中一動,頗受感觸,她又何嘗不是為了事業放棄了太多和最愛的人在一起的日子?顧逸琛雖然無怨無悔地支持著她的決定,可捫心自問,哪一個男人不希望辛苦一天回家後就能看到摯愛的嬌妻等著自己,可是他為了成全她,寧願忍受思念的煎熬也要讓她展翅高飛,自由翱翔,他讓她知道,婚姻不是禁錮著她的牢籠,她依舊可以去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

這次為了她,他甘願批署了那份黃金地盤的文件。

這一切,都只為了她!

塵埃落定的這一刻,她突然好想他!

她正這麼想著,只听邱主席又說話了,「各位,現在,凌氏創始人凌天徹的子嗣已經歸來,那麼凌氏自然該物歸原主,于情于理凌氏的繼承權就應該是凌瑾瑜小姐,現在我推舉凌瑾瑜小姐為凌氏總裁,各位可有異議?」

凌氏高層雖然對凌氏突然易主有些意外,可是百分之八十的股權都在凌瑾瑜的手中,加上邱主席的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十拿九穩也屬于凌瑾瑜,他們即使對這位新的女東家有些不服,人家穩操勝券,所有的權利都掌握在手中,他們也不能多說什麼。

凌瑾瑜沒想到邱主席竟然推舉了她,有些受寵若驚,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被邱主席打斷。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在你任職期間,我會派兩個人協助你三個月的時間,我也只給你三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邱主席很清楚,剛剛上位的她肯定會受到這樣那樣的排擠,和內部派別之間的錯綜復雜的問題,他會協助她直到穩定局勢。

「謝謝邱伯伯!」凌瑾瑜只能點頭應允。

這是屬于父親的產業,她現在終于奪回了凌氏,她如釋重負,松了一口氣。

「天陽,過來。」邱主席對一直默然不語靜觀其變的總經理楚天陽說道。

楚天陽恭敬地起身走來,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老師。」

凌瑾瑜訝異挑眉,她沒想到楚天陽和邱伯伯竟然會有這層師生關系存在。

看到凌瑾瑜錯愕的神色,楚天陽微微一笑,「邱主席是我的恩師。」

邱主席微笑昂首,「天陽,以後就由你來協助瑾瑜,將凌氏發揚光大。」

「是,老師。」楚天陽恭敬應允。

——

股東大會在一波三折中落下帷幕。

凌瑾瑜在助理的帶領下來到凌天銘昔日所在的總裁辦公室,推開厚重的紅木雕花大門,凌瑾瑜看著莊重肅然的辦公室設計,舒了一口氣,轉頭對身後的助理吩咐。

「我不喜歡辦公室的設計,重新弄吧。」只要是那無恥之徒用過的東西她都不會再踫一下。

「總裁喜好什麼樣的?」干練利落的女助理不卑不亢的問道,並不時拿出筆記本記錄著,記下她的喜好,暗暗觀察她的性格。

這位新上任的女總裁喜怒不形于色,看似嬌弱,卻能一鳴驚人將昔日風光一時的老總裁送到監獄,並將凌卓打擊得節節敗退,並能得到凌氏元老級人物邱主席的青睞和協助,說明其手段和能力的確不容小視。

「簡約自然就好。」凌瑾瑜走到高大明亮的落地窗前,居高臨下的俯覽著高樓下的螻蟻眾生。

「是。」女助理點點頭,記下來,接著又說道,「您擔任凌氏總裁一職的事情各大媒體已經播報出來,這次凌氏總裁上任應該發布新聞發布會,您什麼時候有空?」

凌瑾瑜淡漠地瞥向她,「不必對我唯唯諾諾,你平時怎麼做的現在依舊怎麼做。」

「是。」女助理心中一凜,對于新總裁不怒自威的氣度,差點怯場。

「恩,下去吧。」

凌瑾瑜淡淡地吩咐著,走到高大的大班椅上坐下,左右轉了轉,嘴角微勾。

終于完成了父親的夙願,還記得她還是小時候來過父親的辦公室,她坐在這里,仿佛體會到了當年父親坐在這里聚精會神,辛勤工作的模樣。

感受著高大皮椅上的柔軟附庸,似乎再一次回到了父親溫暖寬厚的懷抱中。

「爸爸,您看到了嗎?凌氏終于再一次回到我們手中了,您開心嗎?」

凌瑾瑜靠在椅背上,一滴剔透的清淚滑落唇角,微微抿唇,咸澀的味道充斥唇瓣。

「嗡嗡~」一串震動的手機鈴聲響起,為了這次在股東大會上奪回屬于父親的東西,她特意將手機鈴聲都設置成了震動,以免被中途打斷。

凌瑾瑜睜開眼,拿出手機,打開,是一條短信,簡短明了一如那人一貫的行事作風,已順利到達,勿念。

看著這條短信,凌瑾瑜嘴角微翹,情不自禁的將手機放置心口的位置。

「初戰告捷,這麼高興?看你笑得見牙不見眼。」一道清朗的嗓音傳揚伴隨著沉穩的腳步聲而來。

「阿默,謝謝你!」凌瑾瑜由衷感激。

「用不著,我說過了,凌氏這塊蛋糕,我也想啃。」沈默邪魅地揚眉。

凌瑾瑜知道他不是一個看中名利的人,他現在這麼有成就,又怎麼看得上凌氏?自然不會相信他想啃凌氏的話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我只能說有生之年,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不遺余力的幫助你做任何事情。」

「幫助你我不圖任何回報,其實,你該感謝的人,不是我,一開始就幫助你,其實我也是奉命行事。」沈默斜倚在沙發上,慵懶的用修長指尖撩撥著額際凌亂的發絲,對他來說,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

許是知道她會問什麼,沈默神秘一笑,「別問我那人是誰,這個需要你自己去慢慢探索發現。」

對于這家伙的故弄玄虛,凌瑾瑜無奈扶額,就知道這人不想說的事情,是怎麼問也問不出來的,索性不再問了。

「今日沈先生功不可沒,晚上要不要慶祝一下?」凌瑾瑜主動轉移話題。

「看你這副魂不守舍,春心蕩漾的模樣,你確定說這話是真心實意,不心虛的麼?」沈默挑眉,隨即擺擺手,「算了吧,我看有人是想慶祝一番,不過那對象一定不會是我。我還是別當電燈泡自討沒趣了。」

說完,一步三搖地走出了辦公室。

凌瑾瑜再次拿起手機,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听到那令自己分外想念,此時很想與之分享她心中喜悅的人的熟悉嗓音,凌瑾瑜激動地咬緊唇瓣。

「老公,我好想你!」

她的性子淡漠清冷,一向將熾烈的感情深埋心中,很少像這樣失態地說出心里話。

「真的?」男人听到嬌妻的告白,心中喜悅,「知道我在哪兒嗎?」

「該不會被我猜中,現在正好在公司樓下吧?」

「我老婆就是聰明。」顧逸琛此時正坐在凌氏大廈對面的茶餐廳,手中捧著一杯香氣四溢的女乃茶。

等再想說什麼的時候,電話已經響起了忙音,他性感薄唇微勾,無奈搖頭,唉,這小女人不管經歷多少,不管年齡多大,始終改不了風風火火的性子。

才過了幾分鐘,一道清麗的身影走了過來,像一只雀躍的鳥兒撲進他的懷中!

「老公~」

「還好我有先見之明將整個茶餐廳包了下來,要是凌氏新任總裁這副主動投懷送抱的饑渴尊容,被人看了去該上頭版頭條,成熱門八卦了。」顧逸琛摟緊嬌妻的腰肢,取下她頭上的鴨舌帽和幾乎遮住她大半張小臉的墨鏡,揶揄著說道。

「你才饑渴!」凌瑾瑜被他調侃得俏臉羞紅,不依地錘了他的胸膛一下,呼,好險,她可是全副武裝才能到達他的身邊,還好現在還沒有太多的人認識她,所以只需帶著帽子和眼鏡就躲過了那些堵在凌氏門口的記者們,不過她想再過十幾分鐘,她就算她再怎麼掩飾容貌,也難逃那些記者們的眼線了。

「是我饑渴行了吧,都這麼久沒見你了,不饑渴才不正常,你就該擔心我是不是被其他女人拐跑了。」顧逸琛抿唇輕笑。

「才幾天不見,你就學會了阿遠那副油嘴滑舌的腔調,我看你真是欠教是不是!」凌瑾瑜氣呼呼地趴在他懷里,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她鐘愛的清雅薄荷香。

「恩,多日不見,的確想得很,等著你在床上教我呢。」顧逸琛軟玉溫香抱滿懷。

「流氓!」凌瑾瑜嬌嗔。

「你確定我們要耗在這里麼?狗仔隊可不是好相與的,還是回公寓再說吧?」顧逸琛偏頭看向窗外,果然有幾個探頭探腦的人影在茶餐廳門外徘徊不去。

「恩,我們回去。」凌瑾瑜不好意思的從他懷中退出,改牽住他溫暖的大手。

一出門口,那些徘徊著的狗仔們就被顧逸琛暗中安排的人給趕走了。

很快門口就駛過來一輛車子,兩人坐進車內,丟下更多聞訊而來的記者們揚長而去、

在車上,凌瑾瑜自然地依偎進丈夫的懷中,看著窗外陌生的景色,「怎麼?不是去我的公寓嗎?」

「你那還能住嗎?早就被那些記者包圍盯著了,看來,你這個凌氏新任總裁名聲大噪啊,都勝過老公我了,真不知是好是壞。」顧逸琛佯裝苦惱地說道。

凌瑾瑜調皮的眨眨眼,「老公,你這語氣可真酸哪,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吃醋的前兆麼?」

「我不想你這麼辛苦。」顧逸琛嘆息。

「我知道,可是這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凌家的東西必須重新拿回來。」凌瑾瑜將頭靠在他的肩頭,主動湊上紅唇輕啄他的嘴角,「老公,你的家人總說我一無所有,是一個孤女門不當戶不對配不上你,現在我可有站在你的身邊,與你比肩而立的資格?」

「老婆,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好的,只要你在我身邊,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當初看上的是倔強堅強的凌瑾瑜,並不是其他,你懂麼?」

顧逸琛偏頭吻住她的唇瓣,加深了這個眷戀的吻。

「我知道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嫁給你不只是要做你的妻子,更是要在你需要的時候成為你重要的助力,別說你並不看重這個,如果真沒有門當戶對這個道理,又何來那麼多利益聯姻的存在?也許我怎麼說有點現實,但這是事實,我必須有實力站在你身邊,成為名符其實的市長夫人。」

「對于這樣的你,我只想說八個字。」顧逸琛淡然自若的笑。

「哦?願聞其詳。」凌瑾瑜挑眉。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顧逸琛擁緊她,在她耳邊軟語呢喃。

「拽文!」凌瑾瑜心中感動,口中卻說出相反的話語,她何嘗不是感謝上蒼讓她遇到了他。

——

凌瑾瑜來到了顧逸琛另一處別墅,這里可以說她並不陌生,兩年前她就跟著面具男身份的顧逸琛來過一次,兩年了,她再未踏足過這里,之前顧逸琛也曾跟她說過,如果在公寓住不慣,可以搬到這里來住,雖然她喜歡這里的山林環繞的清幽寧靜,可是想到這畢竟是顧逸琛暗組身份的據點,覺得以他現在顧市長的身份不宜暴露這里,所以也就沒有來過。

「這里雖然一直閑置著沒人來住,可是每過兩天就會有專人前來打理,才有你現在看到的這樣潔淨,當然,我之前已經跟莫離說過我會來這里,他們將這里提前布置了一下。」顧逸琛牽著她的手,邊走邊說。

「這里,和當初你第一次帶我來這里時一模一樣,都沒有改變。」凌瑾瑜想起當年,頗有些感慨,當時的她不知道帶著面具的男人就是他,竟避他如蛇蠍。

想到這里,她不禁勾起唇瓣。

顧逸琛看出她的想法,也感到好笑,「是啊,那時候我的病還沒好,你可不是對我張牙舞爪分外抵觸麼。」

「誰會想到那人就是你啊,沒事干嘛裝神秘還每次出現都戴著個面具,早知道是這樣,我就該在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掀開你的面具。也不至于後來被你騙的那麼慘。」想起那段受虐的日子,凌瑾瑜心有怨懟。

「對不起老婆,我有那樣的病,很怕向你表白後,你會嫌棄我,棄我而去。」顧逸琛額頭抵著她的額際,嘆息一聲,「所以,我不敢。」

「算啦,都過去了。」凌瑾瑜抿了抿唇,不甚在意,環顧四周,凌瑾瑜笑道,「看著你這里一處房那里一處窩,讓我想起一句成語。」

「哦?什麼?」顧逸琛在沙發上坐下,大手略施巧勁輕輕一帶,將嬌妻帶到懷中,埋首在她的頸窩處,貪念著她白皙頸項上的淡淡幽香。

「狡兔三窟。」凌瑾瑜被他弄得脖子癢癢的,伸手推開他的臉,「好癢,別鬧。」

「老婆,我想你了。」顧逸琛摟著懷中的軟玉溫香,有些心猿意馬,身下也有些蠢蠢欲動。

「你哪兒想我了?」凌瑾瑜故作不知。

「全身上下都想,尤其是你二老公最想你。」顧逸琛邪魅一笑,更加用力地擁緊她,讓她更真切地體會到他對她刻骨的思念。

「二老公是誰呀?」凌瑾瑜無精打采,好困哦,為了備戰凌天銘,她幾乎這幾天都沒有睡好。

「要不要和它近距離接觸一下?感受一下它對你的熱情?」顧逸琛笑得跟一只狡猾的狐狸無二。

凌瑾瑜打了一個哈欠,「我好累了,沒興趣。」

「可是它很想你呢,想得脹疼。」他忍不住蹭了蹭她。

凌瑾瑜白他一眼,這人越說越沒邊了,像沒骨頭似的趴在他肩頭,嘟囔著,「我真累了,好想睡覺,你一邊兒玩兒去。」

「老婆,你真狠心,小別勝新婚呢。」顧逸琛哀怨的指控。

「最近查得嚴,不干!」凌瑾瑜擺擺手。

「我們是夫妻,怎麼也查不到我們這來吧。」顧逸琛無語。

「不準低俗不準曖昧不準H,否則會被帖黃條警告不許過啊。」她也很苦惱好不好,她也很空虛寂寞好不好,可是天殺的某X不許啊!

「管他呢,我們先做了再說,沒事的,怎麼說我這也是堂堂一市之長啊,你現在也是大總裁了,怕啥。」顧逸琛滿不在乎地去解某女的衣扣。

凌瑾瑜伸手來擋,「真的不行,某編會殺了八戒當烤乳豬的?」

「八戒是誰?」顧逸琛疑惑地蹙眉。

「我們倆的媒人,也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凌瑾瑜想起那如雞蛋一般外表堅硬,里面清純,內心很黃的叫八戒拋繡球的家伙,不由得勾起唇角。

「你喜歡她?」顧逸琛一想到嬌妻心中有其他的人存在,心中不由得酸水直冒。

「喜歡!」凌瑾瑜直言不諱,那麼有趣的人能不喜歡嘛?

「在我身邊還敢想著其他的人,看來你是太閑了。」顧逸琛咬牙切齒,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八戒是女的好不好?你不會連一個女人的醋都吃吧?你知不知道要不是她,能成就這麼完美的你麼?」凌瑾瑜捉住他不安分的手,不悅的撅嘴,看著他鍥而不舍伸過來的爪子,凌瑾瑜磨牙,「她把你塑造的這麼完美,卻忘了你的本性!你是個衣冠禽獸!」

「衣冠禽獸?」顧逸琛邪笑著月兌去身上的衣衫,「現在沒了衣衫,我就當純禽獸吧,嘿嘿,你口中的八戒拋繡球想不到我這正牌男主有一天還有不受她控制的一天,哼,我是男主,就算是她也不能將我掌握在鼓掌之中!我的老婆我想怎麼愛就怎麼愛。」

顧逸琛將凌瑾瑜壓在身下,挺拔壯碩的身軀覆了上去。

凌瑾瑜還在做最後的掙扎,「不行啊,這麼多人看著呢,會和諧的!」

「和諧就和諧吧,反正就算是被狗仔隊拍到,也是會打馬賽克的,不過,不用擔心,沒人敢拍我,除非活膩歪了!」顧逸琛密密綿綿吻落在凌瑾瑜的額頭,鼻尖,紅唇上。

凌瑾瑜躲避他的吻,「那個,你這個姿勢我很難受。」

「哦?那你想什麼姿勢?」顧逸琛的薄唇停在她的唇角。

「男上女下?後入式?女上男下?」顧逸琛說出幾個供其選擇。

「那個,可以明早再做嗎?」凌瑾瑜好憂傷。

「不能,我忍不住了。」顧逸琛直接拒絕。

「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家伙!」凌瑾瑜氣結,半響說道,「那我講幾個笑話你听吧。」

唉,她也不是故意不讓他踫她啊,主要是她不想害八戒被和諧啊。

「行吧,說說看。」顧逸琛翻過身,「不好笑的不听,不帶葷的不听。」

「就你現在這個狀態听黃段子不怕欲火焚身麼?」凌瑾瑜擔憂極了。

「這個不用你擔心,這叫以毒攻毒懂不懂?你盡管講就是了。」

「一個男子乘公交車,伸手進褲袋里討錢的時候,不小心把套套也給掏了出來掉在地上,一女子看到,對那男子說,同志,你老二的工作服掉了。」凌瑾瑜紅著臉,一臉窘迫,很是後悔同意跟他講這個笑話,難為情死了,可某人還偏偏一副饒有興致的的模樣。

「這個我听過,還算勉強吧,繼續。」某男听得津津有味。

「不,我們來劃拳,輸的人講。」凌瑾瑜學聰明了,不願意再上當受騙。

「行!」沒想到顧逸琛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第一輪劃拳,凌瑾瑜勝,所以顧逸琛願賭服輸,開始講笑話。

「有一個領導穿著短褲做報告,講到激動時把一只腳抬放到椅子上,咳咳,老二漏了出來,會場一片嘩然,他以為大家不耐煩,就大聲說,這只是個頭,後面還長著呢。」顧逸琛笑著信手拈來。

凌瑾瑜紅著臉笑得賊兮兮,「那領導該不會正好就是市長大人您吧?」

「請總裁大人不要對號入座。」顧逸琛閑閑地瞥她一眼,「何況,我長不長你不是深有體會嗎?」

他還邪笑著加重了那個「深」和「體」字,令凌瑾瑜更是俏臉火辣。

第二輪劃拳繼續,這次凌瑾瑜敗。

「一女子上公交車,因為裙子太緊,兩手又拿了很多東西而公交車體較高,她無法上車,女子急中生智用手悄悄的將後面的拉鏈稍微拉開,好讓裙子可以松點,可是一點用都沒有,于是她又嘗試將拉鏈再往下拉,結果還是沒用,前面的人已經不耐煩的再催促,正當她沒有辦法無計可施時,突然後面的一位年輕人一聲不響就她一把抱上了公交車,女子更囧了,面紅耳赤質問男子,你怎麼可以抱我,我們又不是朋友,我甚至不認識你!那位男子冷靜地說,小姐,當你第二次將我的褲子拉鏈拉開之後,我開始覺得我們已是很好的朋友了。」

「不太黃。」顧逸琛對于她這個笑話不太滿意。

「那就不講了吧,我也覺得沒意思。」凌瑾瑜兩只眼皮打架,好困了。

「好吧,今天就饒了你。」顧逸琛看著嬌妻昏昏欲睡的模樣,說道。

凌瑾瑜拖著疲憊的身子進入浴室。

「老婆,要不要我幫你洗?」顧逸琛趴在門邊喊。

「滾!」凌瑾瑜一個字噴出!

「唉,我們又不是沒有洗過,都老夫老妻了還害什麼羞啊。」顧逸琛倚在浴室門前。

門內除了嘩嘩的水聲,不再傳出任何聲音。

半響,凌瑾瑜身著睡衣出來,「沒事過來幫我擦頭發。」

「有沒有獎勵?」顧逸琛牽著她的小手,走向大床,大手覆上她的頭頂,用雪白的毛巾殷勤地幫她擦拭起頭發來。

凌瑾瑜眯著眼很是享受他的服務,答非所問,「你什麼時候回A市?」

「怎麼?才來就想趕我走了?」顧逸琛擦拭著她頭發的手微微一頓。

「不是啊,我當然想你留下來多陪陪我,不過,我想顧市長你日理萬機,寶貴的時間怎麼能浪費在兒女情長上。」她干脆伏在他的腿上,抱緊他的腰際,任由他垂著頭,大手穿過她頭皮的舒服感覺,真的令她有一種被人疼寵的甜蜜。

「現在應該是你比我更忙才對吧?」顧逸琛將她的發絲擦得半干。

「唉,雖然現在收回了凌氏,我是很開心了,不過,有得有失,以後我可有的忙了。你說有沒有可能將凌氏總部遷到A市去啊,這樣又可以顧家又可以顧及公司,一舉兩得多好。」凌瑾瑜覺得這是一個美好的願望。

「可以實行,不過,那可是一個比較浩大的工程,需要我幫忙盡管說,夫妻齊心,其利斷金!」顧逸琛挑眉。

「恩,這個計劃倒是可以先慢慢來,頭發干的差不多了,老公你去洗吧。」

「那行,你先睡,我去洗白白。」顧逸琛起身,緩步走進浴室中。

安家大宅

雍容貴氣的美婦人正拿著剪刀在溫室中修剪花枝,玄關處一抹嬌俏的身影似乎徘徊了許久,最終走了進去。

「媽媽,我來幫你吧。」安佳穎拿起花灑,為那些爭奇斗艷,萬紫嫣紅的花朵澆水。

麥曦放下剪刀,看著女兒,微笑調侃道,「你不是離開紓寒一步都不願意嗎?今天怎麼回來了?」

「人家哪有啊,最近比較忙,所以才很少回來嘛。」安佳穎垂下眸子,不敢正視母親那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純澈眼眸。

「你有心事?」麥曦很會察言觀色,有一顆七竅玲瓏心,一眼就看出了自家女兒的躲閃的眸子中隱藏著重重心事。

「沒有。」安佳穎怎麼也說不出口關于父親在外面有女人有私生子的事情,她怕傷害到善良柔弱的母親。

「傻丫頭,你呀,就是不會撒謊,什麼心事都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讓我假裝不知道都難。」麥曦嘆息一聲,她的女兒還是太過單純了。

「媽媽,爸爸最近有回來嗎?」安佳穎試探著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麥曦美眸微眯,探究的眸光看向女兒。

「沒有,只是隨便問問。」她不敢再問了,母親太敏感,太聰慧了,再問下去非露餡不可。

麥曦手指撥弄著面前一枝含苞待放的玫瑰,語氣漫不經心,「紓寒想讓你說服你爸爸放權給他是嗎?」

「您怎麼知道?」安佳穎愕然。

「知女莫若母,你是我生的你想什麼我會不知道嗎?」

「寒的能力和作為您都是看到了的吧,您覺得爸爸是不是應該放權給他呢?」由于這是自己的母親,她也就不再避諱,直言道出。

「你爸遲遲不願意將權利下放都是為了你好,丫頭啊,你不會不明白你爸爸的苦心吧?」紓寒那個孩子啊,心眼兒太深太實,連她都看不透他,安斯又怎麼可能將手中緊握的權利給他呢?

「我懂,可是……」可是父親在外面都有私生子了啊,這能讓她不心急嗎?

她有苦說不出啊!

「我知道你愛紓寒,但是,你能確定在他得到安氏以後,還會一如既往的對你好嗎?別忘了,當初他願意娶你的初衷是為了什麼。」這孩子太單純,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真是令她無比擔憂啊。

「我知道,可是我愛他,我顧不了這麼多,只要能讓他留在我身邊,他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他。」安佳穎咬緊唇瓣,為自己感到悲哀,她很清楚裴紓寒不愛她,維系著他們脆弱感情的恐怕只有她這個身份了。

可是她看著他不開心,她也會很難過。

「你給了他想要的,可曾想過當你沒有了利用價值的時候,他就不會再讓你留在他的身邊了,就算他顧及恩情不會趕你離開,他的心,你也是留不住的。」

「媽媽,我明白的。」安佳穎有些頹然地轉身。

「媽媽,您對爸爸好一些吧,其實他很愛你。」她天真的想,只要媽媽抓住了爸爸的心,爸爸也就不會再受那對母子的盅惑了,會回歸家庭的吧。

只要爸爸回來,不再理會那對母子,她讓媽媽在爸爸耳邊吹吹枕邊風,爸爸就會將權利給丈夫了不是麼?

听到女兒的話,麥曦修剪花枝的手頓了頓,黯然道,「恩,我們很好,你要照顧好你自己知道嗎?」

「好。」她答應著,隨後又說道,「媽媽,您听說嗎,凌氏創始人凌天徹的親生女兒回來了,這次在凌氏股東大會上雷厲風行竟將凌氏大權重新收回,真是太了不起了!」

「叮當!」一聲脆響,麥曦听到這個震驚的消息,手中的剪刀霎時落地。

「媽媽,你怎麼了?」安佳穎一臉驚訝地看著母親一反常態的臉。

「你說什麼?凌天徹的女兒回來了?」麥曦激動地一把抓住女兒的手!

安佳穎不知道母親為什麼突然這麼激動,有些害怕,怔怔的點頭,「是啊,最近的新聞報紙都是關于凌氏這位回歸的女繼承人的消息……」

「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麥曦難以形容此時心情,她的心狂跳不停,一臉期盼地看著自己的女兒。

「她也是您認識的人。」安佳穎咽了咽口水。

麥曦心中漏跳了一拍,有一個身影在她心中若隱若現,卻抓不住那種異樣的感覺。

「她就是二表嫂,凌瑾瑜!」

凌瑾瑜順利收回凌氏繼承權的消息像一陣風一般拂過大街小巷,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凌氏創始人凌天徹之女回歸凌氏的消息,隨著凌天銘的案子在沈默的手中毫無懸念地展現在眾人眼前,當年的真相也浮出水面。

凌瑾瑜正式接手凌氏集團三天後,順利召開了新聞發布會。

這位新上任的凌氏女總裁,不卑不亢的回答了各大媒體記者的提問,睿智聰慧,有條不紊的解答方式和對待凌天銘雷厲風行,果斷大氣的行事作風得到了眾人的一致好評。

新聞發布會結束後,凌瑾瑜見到了一個令她分外意外的人。

「恭喜你,終于達成所願了。」俊雅出塵的男子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嘴角含笑。

凌瑾瑜微微挑眉,「我很意外,這次你竟然沒有阻止我。」

「我為什麼要阻止你?」裴紓寒長身玉立,氣定神閑的站在那里,矜貴的氣質令人側目。

「你不是早就在凌氏安插了眼線嗎?我以為你會在這次股東大會上有所行動,不會讓我怎麼順利奪回凌氏。」凌瑾瑜實事求是地說明,也不拐彎抹角,直言不諱。

「你還是不相信我已經改邪歸正了麼?」他一副很是傷感失望的模樣,不似作假。

凌瑾瑜淡笑,「所以,你會告訴我凌天銘幕後黑手是何許人也?」

「我不會。」裴紓寒搖頭,「不告訴你我是為你好,現在你已經奪回屬于你的東西,就不要再執著追究了,好好經營凌氏不好麼,那些人你惹不起。」

「為我好?」凌瑾瑜冷笑,「你何不直說你依舊和那些人狼狽為奸?」

裴紓寒嘆息一聲,頗為無奈,「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不管你怎麼想,自從再次與你相遇之後,我就沒有想過傷害你分毫。」

凌瑾瑜但笑不語,令他看不透她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麼。

而這時,裴紓寒的手機響起,在他接電話的空擋,凌瑾瑜悄然離開。

在凌氏總部門口,凌瑾瑜不意外地見到坐在一輛黑色轎車上似乎等候多時的顧逸琛。

「等很久了?」凌瑾瑜打開車門上車。

「你是我老婆,我等你多久都甘願。」顧逸琛伸手將嬌妻擁進懷中。

凌瑾瑜順勢窩進他懷中,指尖把玩著他優質手工西裝上的扣子,調皮的啟唇,「今晚有個宴會,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顧市長當我的男伴呢?」

「沒有好處的事情我可不干,我的身價很高的。」顧逸琛抿唇淡笑。

「顧市長想要什麼好處?」就知道這個家伙不會這麼輕易妥協。

「我要你晚上乖乖承歡你老公我的身下!」顧逸琛邪魅的薄唇印上她的。

凌瑾瑜涼涼勾唇,「我要是不呢?」

「怎麼?翅膀硬了,連老公的話都不听了?恩?」他佯裝惱怒地伸手撓她腰際軟肉。

「住手,好癢!」凌瑾瑜嬌笑著欲拉開置于她腰際的爪子。

「听我的話不?」

「敢不听嗎?」凌瑾瑜沒好氣地捏緊粉拳錘他胸膛。

顧逸琛這才滿意的放開了她,說道,「舅媽給我打了幾通電話,她想見你。」她最近電話都呈免打擾模式,麥曦打不進來也是理所應當。

凌瑾瑜聞言,黛眉微蹙,這麼說,麥曦是知道她的身份了?

「她給我打電話干什麼?」凌瑾瑜不冷不熱地說道。

顧逸琛笑,「你現在這麼出名,身份也已經曝光,她又思念了你這麼多年,現在得知你還活著,心中欣喜,自然是想前來認親了,這件事,你想怎麼辦?她好不容易找到你,肯定是執意認回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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