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何以純抱著在懷里吠個不停的小狗逃到陽台,伸手連忙捂住它的嘴巴懊惱道︰「別叫了!」
「嗚嗚嗚……」小狗像是听懂何以純的話,嗚叫幾聲後舌忝舌忝她的手認錯,和剛才對秦毅咧嘴吠叫的凶煞一面大為不同,溫順得像個乖巧的小孩讓她不忍心責備。
何以純從小喜歡小動物,被小狗這麼一撒嬌頓時心軟成一片,撫模著它濕貼的毛發嘆氣道︰「你怎麼可以在別人的地盤咬人呢?這樣我想暫時養你都不行。」
本來兩人目前還僵著,現在這一鬧估計連商量的余地都沒有了。
家里沒有狗鏈只好把它鎖在陽台里,然後心虛的下樓到臥室找出吹風機將它吹干毛發,再翻找出一個紙箱子墊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把小狗放回去。
何以純模模它的頭哄道︰「你乖乖呆在這一會兒啊,我下樓給你找點吃,嗯?」
小狗渾身毛發偏近藏青色,爪子卻是金黃的,透出一股貴氣的傲嬌,不像一般的流浪狗。
也不知道是剛生出來沒多久還是品種就是屬于迷爾型的,圓黑的眼珠子看著何以純,兩只受傷的爪子攀上她的手,不安的‘嗚嗚’叫,看起來可憐又可愛。
「怎麼會這麼可愛!」何以純的心即刻軟成一片,這麼可愛的小家伙怎麼會被扔在外面呢?何以純心想一定是它和主人走丟人,目光不由透著心疼,忍不住又模模它的毛發安撫著︰「你乖,我很快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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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離婚期間,老婆不滿老公去會情人,然後一氣之下把他趕出房間因此陷入冷戰要怎麼討好才能冰釋前嫌?
秦毅並非不明理的,一開始覺得自己在某些行為上確實是過了點。所以很爺們的認為只要自己願意放段送個花示個好這事就應該過去了,可是當自己一進家門,被老婆莫名其妙撿來的不黃不黑看不出品種的流浪狗給咬了一口後他瞬間清醒了。
尊重?
呸!
那丫頭敢挺著理罵自己不尊重她,可現在她干的卻是同樣不尊重他的缺德事!
她的行為根本就是呆在他的地盤不尊重他的意願橫行霸道,目無王法,簡直是豈有此理。
她,反了!
因此,大腦‘清醒’的秦毅一氣之下的行為則是馬上下樓,棒著沙發上的玫瑰花毅然堅絕的打開門,將手中那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扔進家門外的垃圾桶。
那動作,對他來說真真是有夠解氣。
他今天真是神經搭錯線了才會給她買花要求和好!
呸!無知!
簡直是吃飽了撐著!
憑什麼他今天要莫名其妙的被那條髒兮兮的瘋狗咬一口?
憑什麼她可以這麼蠻不講理?
憑什麼是他的錯必須得他先低頭啊?
憑什麼憑什麼?
秦毅腦里被十萬個‘憑什麼’碾過,越想越氣,頭頂冒煙。氣得伸腳用力踹向垃圾桶。
結果是,臉色驟變,痛的是他自己的腳指頭,靠,sh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