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純卻不肯配合,寒著臉質問道︰「秦毅,你干嘛突然動手打李旭?他又沒做錯你憑什麼打人?
你當自己是黑社會啊,見人就打!」
秦毅瞪她︰「我讓你先去洗澡。」
何以純一向吃軟不吃硬,不甘示弱的頂嘴︰「我干嘛非要听你!」
秦毅眸色一寒,下一秒,上前伸手想將她身上的白大褂月兌下來。
原本商量的口氣最後卻是強迫的行為。
「你……」何以純被他的行為驚得臉熱腦炸,氣惱之下揚手就想給他一耳光卻被他在半空截住。
秦毅眸底陰煞冰冷,看著何以純嘴角斜揚,涼嗖嗖的反問︰「要我幫你月兌嗎?」周身散發著危險氣息。
嫁給他以來,何以純第一次听到秦毅說這種話,一時間被愣住更覺得羞恥,瞪著他咬牙切齒道︰「你……你下流。」
罵完,一瘸一拐的走進浴室用力關上門表示憤怒。
秦毅看著浴室緊閉的門,眸底明滅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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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熱氣裊繞。
何以純坐在馬桶蓋上捂著陣陣刺痛的肚子臉色漸白,出現陣陣熱流,這感覺一來,她就知道自己來例假了。
月兌了衣服一看膝蓋,和她猜測的差不多,膝蓋都紅腫得老高,肩膀處和手肘骨都帶著淤青,稍微一按就一陣淤疼。
何以純暗罵,今天真是禍不單行,提前來例假又摔了膝蓋,不由嘆氣,唉,看來這減肥計劃又得中途中斷了。
一看到身上這傷她就想起莫名挨揍的李旭,一想起李旭她就不禁憤罵秦毅。
更不明白秦毅的行為動機,只覺得他的行為野蠻兼且不可理諭。
頭頂淋著熱騰騰的水,熱水將她體內的寒氣散去,何以純一邊洗一邊嘀嘀咕咕的罵著,兩眉倒揚,虎著臉撅嘴的樣子像只小白鼠。
洗完,她伸手正要拿牆勾上的圍巾,這才猛然發現自己兩天沒回來,浴巾還掛在陽台處晾著沒拿進浴室。
何以純頓時一臉懊悔自己不應該被秦毅分散注意力沒先去拿浴巾,心里又將秦毅罵了遍。
現在她不確定外面秦毅在不在,若在,她只得拉下臉叫他拿圍巾及內褲加生理期衛生棉,若不在,那就阿彌陀佛謝天謝地了。
浴室的熱氣漸散,陣陣涼氣從□□鑽進去,她的下月復陣陣(抽)疼得利害,無奈之下她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喊了一聲試探一下。
「秦毅……」
外面沒人應。
何以純揚眉,眸色一閃慶幸,咬唇又喊了一聲確認︰「秦毅!」
如果確定他不在,她就可以走出浴室然後把房間的門反鎖。
果然,還是沒人應。
很好!何以純松一口氣,趕緊走出去。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正在她嘁第二聲的時候,正要下樓的秦毅一听到何以純喊自己便蹙眉朝臥室走過來,卻沒想到當他一推開門看到的則是(赤)身(果)體的何以純。
而赤身□□的何以純才走出浴室就被人撞個見著,兩人先是虎軀一震,下一秒,皆是異口同聲的發出一聲破喉的尖叫。
「啊……」
何以純腦門一炸,轉身就要逃進浴室,可她忘了自己目前是殘廢人士,再加上腳濕地滑,她腳步一快膝蓋一痛腳一崴,愣是摔個人仰馬翻,並且……果著,並且(禁牌擋住)……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