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何以純腦門一炸,轉身就要逃進浴室,可她忘了自己目前是殘廢人士,再加上腳濕地滑,她腳步一快膝蓋一痛腳一崴,愣是摔個人仰馬翻,並且……果著,並且(禁牌擋住)……血流成河!
這一摔,就不是磕著踫著這麼簡單了,因為角度力度的完美結合,何以純的腰光榮的閃著了,此時此刻,她壯烈躺在光結冰涼的地板上整個人肢體僵硬並且無動動彈。
這一秒,她連死的心都有了。
就這樣,何以純在合法使用的房間出現不合理不尋常的事故,並且還是‘自為’。
眼前的人間慘劇在秦毅面前香艷上演,他反應過來是忙退回去把門一關,砰!眼不見為淨!
可這門一關,何以純的處境顯得更加尷尬,她委屈得嗚嗚哭起來,果著殘敗的身子沒法動,再加上血流成河還被丈夫果斷嫌棄拋棄,她由衷覺得人世間最悲慘的經歷莫過于此!
而一門之隔外,秦毅還在消化著剛才看到的一幕,而他之所以關門,並非嫌棄拋棄,而是因為自身問題。
也不知道是天氣太熱還是剛才那一幕太香艷火辣,他的身體一陣陣燥氣涌上腦門,接著,火氣一旺,血毫無預兆的從鼻孔兩處流淌出來。
秦毅反應過來連忙仰起頭阻止血液繼續流淌。
這情形,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尷尬無比的,剛才何以純那一摔可不比摔台階輕,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站起來。
進去吧,他目前流鼻血她目前果著,不進去吧,既□□道又不放心,再加上里頭傳來幾聲‘嗚嗚’哭聲,一時間,捂著鼻子的秦毅一臉挫敗懊惱,悔不當初。
就在何以純以為自己被秦毅扔下時,門‘吱呀’一聲再次被秦毅打開,可臥室的燈突然暗下,秦毅步伐穩重的進屋後動作利落的扯下床上的被子往何以純身上一蓋。
在她錯愕間,秦毅如神一般將她攔腰抱起,可‘神’的動作太快,腰疼得何以純的臉皺成團,倒抽涼氣喊到︰「嘶……疼疼疼……」眼淚可憐兮兮的在眼角處不斷掉下來,委屈極了。
「先忍著!」借著樓道的光陽,秦毅抱著她往床上輕輕放下,然後才開燈。
燈一開,光明重現,躺在床上的何以純和秦毅目光撞上,先是一怔接著又立馬移開,彼此臉上皆是熱氣沸騰,氣氛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秦毅調整呼吸,這才問︰「……哪疼啊?」
何以純抽泣回答︰「全身都疼……」轉驀眸色一寒,埋怨控訴道︰「都怪你,你要是不打李旭我就不會攔架,不攔架就不會從台階上摔下來,不摔到膝蓋我剛剛跑的時候就不會崴腳又摔倒,還有,你剛才干嘛進來啊,你不進來什麼事都沒,我現在這樣……嗚嗚……都怪你……」何以純越想越委屈,越罵越憋屈,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罵秦毅打秦毅。
事情發生的矛頭指向秦毅,並且被妻子埋怨得合情合理,秦毅先是吃了啞口虧一滯,可听到最後卻抓住對方語病的漏洞蹙眉反駁︰「我進來完全是因為听到你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