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冷,膝蓋傳來的寒氣漸漸漫遍全身,她冷得受不了,而在女人最需要呵護的時候除了想依靠丈夫外更想依靠的人是母親,因為親人的柔情無人可替。
秦毅從沒見過她柔柔弱弱又嬌氣的一面,只覺現在的何以純就像個孩子需要有人包容和照顧,不由得動容的抱緊她,下巴抵在她濕貼的發上,蹙眉沉默著給予她需要的溫暖。
在王姨和權叔還沒回來之前,他每隔一會兒就給她更換熱毛巾和膝蓋上的冰袋。眉色除了擔憂外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煩燥不耐。
半個小時後,王姨和權叔回來,把買來的熱水袋插電加熱,等燒燙了,秦毅又把熱水袋分別捂在何以純的月復部和腳板,其它兩個熱水袋則擱在她的腰側,一時間,床上暖得像燙爐。
「你們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就行。」秦毅做完這些已經出了一身汗意,對忙活了幾個小時的王姨和權叔說道。
王姨不放心︰「少爺,還是你去休息吧,而且你到現在都沒有吃飯,還是我來照顧少女乃女乃吧。」
權叔也勸︰「是啊少爺,我們在就行,你回房休息吧。」
每個人都有一副身體,不分貴賤,秦毅雖然是秦家少爺,可從不會把別人的身體當作便利而理所應當的使喚,搖頭道︰「我是她丈夫,本來就應該是我照顧她,你們去客房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們。」
權叔和王姨相視一眼後,也覺得身為丈夫的少爺應該多照顧少女乃女乃,只得作罷。
王姨說︰「那,少爺你先去吃點吧,要照顧少女乃女乃也得吃飯才行啊。」
秦毅點頭溫笑道︰「我知道了。」
王姨和權叔這才各自回客房休息。
兩人一回到房間,王姨和權叔像心有靈犀一般報喜不報憂的抽出手機撥了自家先生、太太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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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熱水袋,何以純體內的寒氣得到了抑制後經痛漸漸轉暖,青白的臉色稍顯血色。
秦毅走進廚房吃了一些,瞄到地上的狗糧這才想起小狗,想起權叔說小家伙不肯吃東西,便打開冰箱拿了瓶酸女乃上樓朝二樓的陽台走去。
因為外面下雨,何以純讓權叔把它安排在陽台喂了狗糧,可是小家伙挺通人性,平常都是何以純煮些新鮮的飯配肉和一些青菜當作晚餐,完全把它當孩子喂。權叔給他倒狗糧的時候,小家伙見不是何以純,連吃都懶得吃,根乎就沒怎麼吃晚餐。
小羅比這會兒早就餓得饑腸轆轆,听到腳步聲立馬搖起小腦袋搖搖尾巴,抬頭一看是秦毅它失望的‘嗚’叫一聲,重新趴好舌忝舌忝自己的狗掌,百般無聊。
秦毅瞧那看不到主人就抗*議餓肚子的行為頓覺好笑,把酸女乃擱到它面前晃晃,小羅比兩眼一直,舌頭伸得老長,猛咽口水,那是它最喜歡吃的酸女乃。
秦毅把整瓶酸女乃倒在狗糧上面,第一次和狗說人話︰「吃吧,你不吃,我老婆知道的話可要心疼了。」
說完,他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