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傳來王姨的聲線︰」少爺你等一下,我給少女乃女乃換一下褲子。」秦毅兩個小時前一離開臥室就安排她在臥室里守著顧著。
秦毅只好作罷,等著里面處理好,可心情卻焦燥煩亂。
大約幾分鐘後,王姨打開門。
「她怎麼樣了?」秦毅的眉宇全是憂慮。
王姨看了權叔一眼示意他避開,權叔接收到王姨的眼神趕緊下樓。
見狀,王姨這才對秦毅眉愁苦臉的解釋道︰「少爺,少女乃女乃一直有痛經的毛病,再加上膝蓋那里一直敷著冰袋,所以寒氣就往肚子里鑽,剛剛痛得她實在受不了的直喊疼,少爺,不如我和權叔去外面買些熱水袋回來吧?敷在她的肚子和腳板應該會好受些。」
秦毅听完,神色凝重,蹙眉點頭︰「好。」
王姨這才下樓,和權叔說了聲後兩人坐進車朝超市的方向開去。
推開門,映入秦毅眼簾的是何以純因為痛經而變得青白汗濕的臉,他走進一看,才發現她的眉毛幾乎是擰巴在一塊,平時紅潤的嘴唇此時一點血色都沒有,與兩個小時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床上,何以純雙手緊捂著月復部的位置,蹙眉咬牙挺著,全身疼得直哆嗦,明明是炎炎夏季,可她卻處于寒冬,冷極了。
男人屬陽,女人屬陰,痛經對女人來說如同將你體內的陰氣排出來,所以這時的身體是最虛弱也最需要男人呵護的。
秦毅趕緊關了風扇,看了一眼她的膝蓋後坐在床上抽出紙巾給她擦汗。
何以純痛得意識煥散,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若是平時只是痛一陣歇一陣倒也不至于少難受,可這次偏偏摔了膝蓋又要冰敷,所以要比往常多受罪,一陣陣寒氣從膝蓋滲進子宮,她又痛得低聲叫出來︰「啊……」
秦毅的心因那叫聲猛得一揪,三步並作兩步的進浴室扯了條毛巾打開熱水淋濕,然後重新回到床上,撩起被子在一旁躺下,將熱毛巾捂在她的月復部上,另一只手呵護備至的將她半抱進懷里,溫言哄道︰「以純,好多了嗎?」
月復部傳來一陣陣暖流,傾刻像一層屏障裹住子宮處,何以純沒細听對方的聲音,也懶得說話,只是蹙眉閉緊雙眼微點頭。
秦毅手一模她的頭發才發現幾乎濕透,溫熱的手掌一探進她的脖子,冰涼的溫度令他眉頭緊鎖。
她說得對,都是他害的,如果不是他一時鬼迷心竅沖動的和李旭打起來,她也不會從台階上摔下來遭受這罪。
眸底的愧意漸深,秦毅目光復雜的看著她片刻,湊進她的耳畔低聲說了句︰「對不起!」這三個字一說出口,他抱住她肩膀的力度更重。
何以純半睡半醒,根本沒听清楚對方到底在她耳朵里說了什麼,只是取暖的往對方暖暖的胸膛靠攏,嬌氣的說︰「媽,我冷。」
她是真的冷,膝蓋傳來的寒氣漸漸漫遍全身,她冷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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