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上來拉住她的手︰「少女乃女乃,你要去哪?」
「我不是你們的少女乃女乃,我跟他只是名義上的夫妻,這里也不是我的家!」
「太太說,有什麼事等她回來再說。」
「她回來又怎麼樣,難道我就會領到結婚證,變成伊家真正的少女乃女乃嗎?」
夏木棉力氣大,佣人根本攔不住她,她沖到樓下,耳邊不斷徘徊的都是那呻~吟的聲音。
好惡心……
她渾身顫抖著,只想盡快離開這個惡心的地方。
可是腦子一陣眩暈,她眼前一黑,竟突然地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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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晨曦的光芒從窗口灑進來
床上的男人側面如畫,長睫毛輕輕一抖,睜開眼。
伊木森坐起來,看到凌亂的被單,床角和床櫃上都有隱約的血跡,地上也是撕碎的布料。
一切都明顯地告訴他他昨晚又做了什麼。
他壓住頭,巨痛,目光不經意地掃到衣櫃。
櫃門保持夏木棉拉開收拾行李時的樣子敞著,里面的東西沒有收拾干淨,但也空得差不多了。
他豁然想起夏木棉提著行李離開的畫面。
胸口仿佛是衣櫃,也瞬間被掏空了。
他以為以她的性子一定會死皮賴臉地留下來,一定會哀求他,一定會同他解釋清楚,承認錯誤,一定……
她什麼也沒做,他叫她走她便拉著行李箱走了。她離開房門的那一刻,他更壓抑惱火,于是在听到佣人挽留時吼出那一聲。
他以為她是做做樣子,很快會腆著臉回來的,她花盡了心思,付出了那麼昂貴的代價才得到伊家少女乃女乃的身份,怎麼會輕易離開。
可是,他失策了。
伊木森想不明白,平時她多不要自尊的事都做過,這次分明是她做錯,她竟有臉理直氣壯地離開。
無法紓解的怒火讓他獸性爆發,又做了一晚的野獸。
伊木森走進浴室,從未有過的疲累。
佣人在半路遇到伊少爺,全都緘默其口——夏木棉昏過去後,她們又給伊太太打了電話,伊太太說是為了避免伊木森再把夏木棉趕出去,先把夏木棉藏在偏僻客房里,等她回來再說。
伊木森走到庭院,伊家的一切都和平時一樣,卻仿佛缺少了什麼。
偏房。
夏木棉縮在床角落,緊緊環抱著自己,在夢中都是自保的狀態。
一直睡到晌午,送飯的佣人輕聲將她叫醒︰
「少女乃女乃,少女乃女乃醒醒,你該起來吃點東西了。」
「唔……」夏木棉全身好疼啊,軟趴趴地動了子,睜開眼都那麼困難。
發現自己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而窗外還是伊家的庭院,況且房間里的裝飾也充滿了伊家的風格。
夏木棉立即知道自己在哪,掙扎著坐起就要下地。
「痛!」腳才踩在地上,她就渾身抽搐了一下,「我的腳怎麼了?」
「你昨天昏過去的時候摔倒了,可能是那時候撞到什麼地方了?我們好費力才把你抬到這里的。你的腳怎麼了,我叫醫生來給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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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都不冒泡啊,一個人寫字會很沒勁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