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不是賣藝
「蘇暮雨是吧!你似乎忘記了今天太後才是主角吧!你在這里說那麼多,是想干嘛!是想吸引誰的注意啊!或者是想給誰難堪啊!」端木火琴半醉半醒的,聲音有些氣不均衡,但是話卻一點都不含糊,字字句句,清清楚楚。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蘇暮羽直接被嚇傻了,特別是那句‘你似乎忘記了今天太後才是主角吧!’讓她只感到呼吸一窒,這話無非是指她逾越了,不將太後皇上放在眼里,這罪責可不小啊!
只是不給蘇暮雨反應個機會,端木火琴又道,「你比我還要囂張啊!你有什麼資本,那麼喜歡賣弄,要不要,我兩來比比,保證你輸得以後不敢再出門。你的演技,實在是太爛了,表面,溫婉乖巧,可是,內心卻如蛇蠍。聰明人都看得出來,你到底安著什麼心,對自己姐姐如此咄咄逼人,怎麼?見不得她嫁給太子啊!想嫁給他做側妃嗎?那就直接求他啊!求她收了你,那個男人對自動送上門的女人拒絕啊!況且還是個大美人呢!想讓你姐姐難堪,你有顧忌你家人的面子麼?」
端木火琴根本就不顧人家女孩子臉面厚薄,反正她端木火琴臉面厚了,不會在乎那麼多,毫不留情的一一道來。
不過話說回來,如此公然找自己姐姐難堪的人,面子不厚,豈能做到啊!竟然她自己不要臉,何須別人來給她臉。
眾人也被震驚了,目光很是怪異、懷疑、疑惑的望向蘇暮雨,畢竟在世人眼中,蘇暮雨是個溫柔善良的女子,所以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她像墨王妃所說的那種惡毒女子。
又可是,她方才的作為確實又和墨王妃所說的不沖突,他們也無法不相信。
蘇暮雨驚恐的瞪大眼楮,滿是不可置信,她,竟然什麼都知道,這是為什麼?
心中雖然對端木火琴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此時的她又惱又怒又羞又愧,憋得滿臉通紅,指甲狠狠掐著大腿,都感覺不到痛了,此刻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太後和君天昊幾人見狀,難看的臉色才緩緩的松下來,對于端木火琴的舉動,這次君天昊並沒有不悅,而太後更是欣賞,別看她一副高傲狂妄、目中無人的模樣,心,還是善良的,至少她有分是非。
蘇暮澀驚訝和感激的望向端木火琴,她想不到,她竟然幫自己,心下對她的好感越加多了。
盡管她的傳言有多麼的不好,至少,她是個明辨是非的人,只要不是什麼惡人,她是不會注重找茬的。
君逸辰目光平淡,但是心中別提多麼感激了。
君瑾睿微微眯起雙眼,有意無意的落在端木火琴身上,似乎想不到,她竟然會幫蘇暮澀。
「雨兒,還不快向皇上太後請罪。」蘇麟將軍氣急敗壞的吼道,他方才就看出不對勁了,只是沒想到,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二女兒竟然如此有心機。
蘇麟是將軍,長得本就威嚴,這麼一吼,直接把蘇暮雨下回神。
「皇上恕罪,太後恕罪。」蘇暮雨急忙跪下,驚恐的說道。
「蘇暮雨,你就好好回家反省反省吧!抄寫一百遍女戒,什麼時候朝完,什麼時候可以出將軍府。」太後嚴厲的說道。
「謝太後」蘇暮雨急忙領罰,這已經是最好的懲罰了。
墨王妃,蘇暮澀,我蘇暮雨記住了,總有一天,我會將你們打垮,蘇暮雨在心中暗暗發誓。
很快,宴會恢復了原本的熱鬧,端木火琴依舊品酒享佳肴,完全不去理會其他。
「你已經醉了,不要再喝了。」君染墨冷淡的聲音卻透著關心,他不希望她喝酒,對身體不好。
「嘿嘿!女人沒喝醉,男人這麼有機會呢!」端木火琴月兌口而出。
君染墨听罷一怔,心中隨著蕩起異樣的情緒,目光落在她臉上時,神色不禁一閃,這個女人太絕色了,總會讓他感到許些情不自禁,唇,湊到端木火琴耳邊,半認真辦開玩笑的說道,「你是在暗示本王,今晚洞房麼?」
端木火琴听罷,全身一個激靈,酒也醒了不少,急忙說道,「開玩笑的,我只是開玩笑的。」
「哦!是麼?」不知道為什麼,君染墨心中竟然有些失落,難道,他想和她發生點什麼嗎?
「墨王妃,難道你就不為哀家表演一個嗎?」看到過分悠閑,不將一切事物放在眼里的端木火琴,太後有些不悅的出聲道。
只是她心中,並沒有生她的起氣,讓她來,早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了,不是麼?
她只是好奇,這個丫頭到底懂多少,她從她眼中的不屑看得出來,那些女子們的表演根本就如不了她的眼。
只是不知道是那些女子不如她,還是她對這些表演根本就不感興趣。
「表演?我為什麼要表演啊!」端木火琴迷糊的語氣帶著不屑道。
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氣,這墨王妃還真的不給太後面子啊!
「太子妃和其他千金小姐都表演了,就只有你了。」太後皺起眉,心中卻篤地端木火琴是不會表演的,因為她從她眼中看到了不屑,仿佛讓她表演是對她的恥辱一般。
果然••••••
「我又不是賣藝的」端木火琴朝太後翻了個白眼,仿佛在說你是白痴一般。
眾人驚愕,感情墨王妃在說,表演的人都是賣藝的啊!
端木火琴這話頓時引來表演過的女子們的不滿,只是礙于她的身份和囂張狂妄、目中無人的性格,不敢露出來。
然而,蘇暮澀並沒有因為端木火琴的話而感到不滿,反而覺得她說道話都很有理似的。
墨王妃在她眼里,就向是一朵帶著刺的花,靜靜的站著自己的地方,若是有人去踫,那刺就會扎人,若是不去踫,她不會去主動刺你。
君染墨竟然被端木火琴的話逗得一陣好笑,自然,沒有在表面表現出來。
「墨王妃此話是在羞辱方才表演過的小姐們,難道不覺得過分了嗎?」一直沒有開口的皇後忍不住開口了,話是責備,但是語氣沒有之前那麼囂張,畢竟有太後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