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白琪悅,正站在舞池的台子上面跳動。隨著眾人的叫好聲,做出更為熱烈激情的舞姿。雖然並沒有做出什麼特別性感的姿勢,但肆意張揚的情緒,妖嬈柔軟的身段,都已經將整個舞池的氣氛挑到最高。
孔金元伸手戳了葉靖森一下。「要不要過去,把悅悅拉下來?」
葉靖森感覺頭更疼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現在的情況,開口說道︰「現在把她拉下來,悅悅不會高興,場子里的人更不會高興。」打量了一下情況後,孔金元跟鄧陽同意的點頭。
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葉靖森伸手將服務生叫來,仔細的吩咐了兩句。服務生的表情有些為難。葉靖森想了下說道︰「把你們經理叫來,我跟你們經理說。」服務員仿佛得到特赦一般,連忙去請經理。
經理過來後,認出了最近經常在這里出入的孔金元,便主動跟孔金元打招呼。「孔少,您有什麼指示?」
接收到葉靖森調侃的目光,孔金元模模鼻子,伸手介紹了一下葉靖森跟鄧陽。「是葉少有事情跟你說。你問他吧。」
這經理也是人精,從葉靖森跟鄧陽的姓氏跟氣質上認出了兩人的出身。雖說這金鵬的進門要求並不高,但是老板都要求他們這些人把帝都上流社會人員的基本資料記住。原本有些人還對這個要求有些不理解,可現在這經理不就借此認出了葉靖森跟鄧陽了嘛。
經理恭敬的向兩人問好,然後才開口問道︰「葉少有什麼吩咐?」
葉靖森兩人當然注意到了經理態度上的變化,知道了他大概猜到了他們的身份,因此也對這金鵬更感興趣了些。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舞池里的那幾個瘋丫頭,葉靖森開口說道︰「讓你們DJ換成舒緩的音樂,等台上那個小姑娘跟她另外兩個朋友下來了,你們再換回去。」
經理轉頭過去看向舞池,這才注意到那邊的氣氛。經理有些意外,很少能在白天的時候,在沒有人領舞的時候會有這麼熱烈的氣氛。等他注意一了台上的白琪悅,眼神就露出一抹驚喜,他很少看過跳的這麼好的女孩子。這時他想到葉靖森的話,就明白了葉靖森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了。雖然他不太想讓白琪悅下來,卻也知道葉靖森讓他來處理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只得點頭同意,乖乖的跑去跟DJ溝通了。
听著音樂換成了慢曲,白琪悅有些意外,按正常來說,現在不應該是慢舞的時間啊。舞池里也有人出聲發出質疑,任誰在興頭上,被突然打斷都不會開心吧。
音樂被換掉了,白琪悅也就沒了剛才的激情,從台子上跳下來,躲過了一些想湊上來的人,又拒絕了幾個上來邀舞的。拉著蘇詩詩跟辛可兒回到座位上。當白琪悅看到葉靖森臉著的臉,還有站在他們身邊的經理,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翻了個大白眼,坐下拿起飲料喝了起來。
蘇詩詩跟辛可兒則是不停的跟白琪悅開口抱怨沒跳夠呢。白琪悅听著她們兩個抱怨,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笑眯眯的看著臉色越來越黑的葉靖森。
經理完成了葉靖森的任務,又招來服務員為眾人送上飲料,也轉身離開了。雖然這經理有些好奇白琪悅的身份,但也知道有些事情並不能打听的太多。
沒等蘇詩詩兩人抱怨完,舞池里的音樂又換成了激情澎湃的舞曲,辛可兒二話不說就想再拉著白琪悅下場,卻被白琪悅按了下去,示意了一下葉靖森的方向。兩個反應遲鈍的丫頭這才注意到了葉靖森黑到不能再黑的臉色。
辛可兒干笑了下,「呵呵……我們還是在這多休息一會吧。」葉靖森的臉色依然黑著。
蘇詩詩往後縮了縮,開口說道︰「那個,我看咱們也玩差不多了。現在離開也是可以的。」辛可兒也明白過來,自己剛才的話還是不被葉靖森認同,連忙點頭表示同意蘇詩詩的話。這才讓葉靖森不再看著她們,而是轉頭看向白琪悅。
接收到葉靖森警告的眼神,白琪悅撇撇嘴,認命的開口說道︰「剛才看到這里還有保齡球館。咱們去打保齡球吧。」
葉靖森這才露出滿意的眼神。率先站起身向外走去。白琪悅三人無奈的對視一眼起身跟了上去。
來到樓上的保齡球館,白琪悅拒絕了一起,自己安靜的坐在那里看辛可兒他們玩。辛可兒跟蘇詩詩都沒有玩過,倒是興致盎然,孔金元跟鄧陽這兩個半調子就成了她們的教練。
葉靖森看著半天都沒有跟自己說話的白琪悅,暗暗的嘆了口氣,坐到白琪悅身邊,伸手想要揉揉白琪悅的腦袋,卻被她躲開了。無奈只得放下手,開口說道︰「悅悅,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一個女孩子不應該這麼張揚。」
白琪悅轉過頭嘟起小嘴,氣呼呼的說道︰「不是有你們在嘛,我玩的再瘋,也有你們護著我啊。」
葉靖森的變的嚴肅起來,「我們不可能總在你身邊,我提醒你出來要跟金元他們一起,就是怕你這樣。如果你知道分寸,哪里需要我這樣提醒你?你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
白琪悅咬住嘴唇,她知道自己來到帝都後,是有些恃寵而驕了。但是她也只是玩的瘋了些,並沒有做什麼過份的事情。難道這樣都不行嗎?
白琪悅的神情與想法都表現在了臉上,葉靖森當然也都看在眼里,伸手拍拍白琪悅的腦袋,「悅悅,人總是習慣性的抱著僥幸心理。哪天我們沒有陪在你的身邊,而你就想要出來玩,你能保證你真的可以控制自己,不會像今天這麼瘋嗎?」
白琪悅跟葉靖森認真對視了幾秒,輕輕搖了搖頭。她不敢保證。她知道自己有時候玩起來真的會很瘋狂,不知道是不是她給自己的壓力太大,又或者是兩世記憶的影響,她越來越喜歡那種大汗淋灕,精疲力竭之後的感覺。身體的極度勞累才可以讓她真的放松起來。原本的她喜歡用練拳的方式發泄,現在因為時間、空間的不允許,就喜歡上了跳舞這種方式。如果哪天孔金元這些人都不在的話,她也十分有可能會自己一個人跑出來玩。
葉靖森知道白琪悅交自己的話听進去了,稍稍的松了口氣。只是他將白琪悅的發泄,理解為了青春期的躁動。所以又開口說道︰「悅悅,你應該知道葉晶晶現在的情況。不管她以後怎麼樣,葉家都不可能再把她當回事了。李爺爺他們到是不會像葉家這樣放棄你。但是如果你出現了什麼偏差,最傷心的就是他們。」
想到葉晶晶,白琪悅的目光一閃。當初葉晶晶傷了她之後,被葉家嫌棄,變得老實了一陣。加上焦紅霞也算是個會辦事的,借著葉二伯的口向葉爺爺女乃女乃求了情。又讓葉晶晶出現在了大院里。可是前兩年,正值青春期的葉晶晶,不顧大人的管束,跟學校的壞學生湊在一起,後來還聯系上了社會上面的小混混,頂著葉家大小姐的名頭在外面惹下了不少禍事。這給葉爺爺、葉女乃女乃氣的夠嗆。直接將葉晶晶丟去了外地。雖然那邊有葉家的遠親照顧,可最寵葉晶晶的焦紅霞卻根本聯系不上她。沒有了葉爺爺他們的喜愛,也沒有了焦紅霞的維護,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錢沒錢,葉晶晶的日子過的非常不好。
前年的時候,葉晶晶被葉爺爺準許接回了帝都過年,結果葉晶晶只有最開始的幾天比較安份,過後又跟她原來的那些壞朋友聯系到了一起。這讓葉爺爺氣的直接發話不允許葉晶晶再回帝都。去年葉晶晶高考,報的都是帝都的學校,卻被葉爺爺下令全部改成了條件十分艱苦的偏遠學校。其實葉家不是沒想過將葉晶晶弄到軍校里去,但是葉晶晶在葉家遠親那邊都敢打著葉爺爺的旗號做事,要真把她放到軍校,還指不定怎麼給葉家惹禍呢。
對于葉晶晶的下場,白琪悅一點都不同情,而且葉晶晶會有這種下場,全是她咎由自取。而白琪悅十分肯定自己絕對不會像葉晶晶那樣,上輩子的下場還歷歷在目,她怎麼還會自甘墮落。想到這,白琪悅的底氣足了些,對葉靖森開口說道︰「靖森哥,我肯定我絕對不會像葉晶晶那樣出去胡鬧。我只是想要發泄壓力。我只是喜歡跳舞這種自在肆意的感覺。」
葉靖森搖搖頭,「發泄的方式並不只是跳舞一種。你完全可以換成另一種方式。跳舞這種事情太容易讓你招惹上是非,也太不安全。如果你真的這麼喜歡跳舞,那可以在琪愷他們幾個在場的情況下,一年有幾次機會。剩下的時間,你可以找別的事情玩。像是你原本喜歡的打拳、還有打球什麼的。帝都郊區還有馬場。等天氣暖和點,你還可以去馬場玩。這些都是很好的方法不是嗎?」
白琪悅听到這里,也感覺到自己有些鑽牛角尖了。伸手撓頭的時候,模到了自己的一頭短發,突然感覺有些好笑。當初自己不就是因為不想再像上輩子,那麼引人矚目才剪成短發的嘛。現在長大了,越發漂亮了,反倒忘了初衷,喜歡上了在外面跳舞這麼張場的發泄方式。想來是有些可笑。
葉靖森看出白琪悅想通了,露出了笑容。伸手拍拍白琪悅的小臉。「既然想開了,那就陪哥哥下場打兩局吧。」白琪悅笑著點頭。
想明白了事情,白琪悅也就輕松起來。開始認真的跟葉靖森玩起保齡球來。白琪悅認真起來的後果就是,葉靖森每局都是以幾分之差輸給了白琪悅。
看著白琪悅得意的樣子,葉靖森氣憤的攬過白琪悅的脖子,用大手搗亂白琪悅的一頭短發。嘴上還叫道︰「你這丫頭就不知道謙讓一些嗎?我好心好意的勸你,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白琪悅笑眯眯的抬頭看著葉靖森,對于自己此時亂七八糟的造型一點都不在意。「我認真比賽才對得起你的細心教導嘛。輸給我,只能說明你技不如人。」其實在白琪悅心里對自己出色的成績也是有些沒低氣的,明明剛才有些球並不是特別容易中的,但倒下的瓶子卻總能巧合的帶倒更多瓶子。這讓白琪悅以為自己的好運又在這里發揮作用了。事實也真如白琪悅所想的這樣。
葉靖森心氣難平,又伸手掐了兩下白琪悅的小臉,嘴上還忍不住感慨︰「你這臉上都沒肉了。一點都不像你小時候的好捏。」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孔金元跟辛可兒也都出聲復議。
白琪悅翻了個大白眼,拍開葉靖森在自己臉上做怪的手。也揮開孔金元跟辛可兒躍躍欲試的兩只‘爪子’。雙手捂著小臉對他們說道︰「手感不好你們還捏什麼。不準你們捏。」
辛可兒不依不饒的追上來想要逗弄白琪悅,卻都被白琪悅閃開了。兩個女孩子就這麼你追我干的玩鬧了起來。葉靖森等人則笑著看她們兩個。
「白琪悅?」
听到有人叫自己,白琪悅停了下來,辛可兒借機伸手捏到了白琪悅的小臉,然後一臉嫌棄的說道︰「雖說皮膚不錯,但真是太瘦了,一捏就只有臉皮。不好玩。」
白琪悅瞪了辛可兒一眼。「你當誰都像你這麼沒臉沒皮呢。」不理會炸毛的辛可兒,轉頭向剛才說話的人打招呼。「嗨,張樂誠。你也跟朋友來這時玩啊。」
張樂誠笑著點點頭,然後伸手指了指白琪悅的腦袋。
白琪悅伸手一模,才反應過來,剛才她就一直頂著被葉靖森弄亂的頭發跟辛可兒鬧來著。回頭又瞪了一眼葉靖森。用手整理好了頭發,才開口問道︰「娜娜他們家快搬過來了吧?」
張樂誠點點頭。「他們家房子什麼都準備好了,年前就能搬過來。過完年,娜娜跟陽陽就要去新學校補課了。」
白琪悅了然的點點頭。「那我過年的時候再找娜娜他們。你見到娜娜,幫我提醒她記得給打電話給我。」張樂誠應下了。
沒有什麼別的事情跟張樂誠說,白琪悅就跟張樂誠揮手告別,同葉靖森等人離開了。
看著白琪悅跟葉靖森等人打打鬧鬧的離開,張樂誠眯起了眼楮。因為新學年,學校多了些新鮮面孔,張樂誠的注意力都被那些新鮮的小學妹吸引了過去。把白琪悅忘到了腦後。沒想到僅僅半年沒見,那麼原本感覺還有些青澀的小丫頭出落的更出眾了。不僅是身材,還有整個人的氣質也有了一絲變化。這變化又將張樂誠的心思勾了起來。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張樂誠又仔細注視了一眼白琪悅的背景,才轉身跟朋友匯合。
白琪悅對張樂誠的目光不是沒有感覺,但想著張樂誠這半年並沒有打擾到自己,就放松了警惕。結果這一放松,就給她招來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也逼著她又改變了不少的決定。
想通了的白琪悅,也不再纏著孔金元等人陪她出去玩,而是拉著辛可兒跟蘇詩詩經常到金鵬上面的散打館還有壁球館去運動。葉靖森原本還有些不放心,陪著白琪悅一起來了幾次,當他發現白琪悅真的听話不再去舞廳了,也就放下心專心的處理自己的事情。身為葉家的長孫,下一代的領導者,過年這段時間要忙的事情可太多了。
蘇詩詩從最初知道白琪悅會功夫的驚訝,到見到白琪悅功夫的驚恐。最後的都變成了淡定。蘇詩詩已經被白琪悅的優秀刺激的,接受能力越來越強了。前些日子,她跟辛可兒陪白琪悅回錦華家園取東西。白家的大房子本就在蘇詩詩的預料之內,但是白琪悅書房里整整兩面牆的書籍卻真的驚到她了,而且在得知這些書里面有一大半都被白琪悅讀了兩遍甚至以上,蘇詩詩就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而且她還知道了白琪悅會彈古箏,又被白琪悅送了她許多親手做的小手工,小女圭女圭什麼的。這麼連番的刺激下,蘇詩詩真是想不淡定都不行了。
早已經習慣了白琪悅這麼個小怪物的辛可兒,在看到了蘇詩詩越來越淡定後,開口說道︰「習慣了就好。千萬別把自己跟這個小怪物比較。那樣結果只會刺激到你自己。」
蘇詩詩深有感觸的點頭。自從她知道白琪悅比自己小的時候,她就已經歇了跟白琪悅比較的心思。讀書好,年齡小一直是她最驕傲的事情。她剛認識白琪悅的知道就知道了白琪悅高考狀元的身份。再加上後來的種種事情,她怎麼可能還有心思跟白琪悅比較。不說別的,在學校的時候,她就看到白琪悅每天往來于各個教學樓旁听,而且風雨無阻。僅從這一點上,蘇詩詩就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做到。再加上現在這些事情,她如果再跟白琪悅比較,那就是她自己傻了。現在的蘇詩詩,對白琪悅就只剩下佩服了。
對于蘇詩詩的佩服,白琪悅只感覺一陣陣臉紅。她能有現在的成績,大都是佔著重生的便宜。而蘇詩詩卻是實實在在靠著自己的努力才有這麼好的成績。蘇詩詩才真的是個人才。在蘇詩詩面前,白琪悅哪里好意思顯擺她的成績呢。
白琪悅的想法當然不會有人知道,只是在白琪悅謙虛的態度下,蘇詩詩跟白琪悅的關系到是越來越親近了。
在金鵬里,白琪悅又遇到了幾次張樂誠,除了最開始能踫到孔金元等人外,其它的時候就只有蘇詩詩跟辛可兒會同白琪悅在一起。
沒了那些‘護花使者’,張樂誠也就有更多的機會貼近白琪悅。只是他每次遇到白琪悅都是在壁球館,所以張樂誠認為白琪悅她們只是來打壁球的,倒是不知道白琪悅她們在散打館的活動。所以他想要約白琪悅也都約在了壁球館。
張樂誠明顯的追求舉動,三個女孩子都看在眼里。辛可兒跟蘇詩詩沒少借機調侃白琪悅。白琪悅雖然有心反駁,可是張樂誠每次都是打著‘一起打球’的旗號,並不提追求什麼的。白琪悅想要開口拒絕的時候,張樂誠就會適時的跟白琪悅提及張娜跟張樂陽的事情。原本只是跟張娜姐弟普通相交,在這麼多年下來,也肯定有了感情。對于朋友的事情,白琪悅還是很在意的。
就這樣,整個寒假,張樂誠都經常出現的白琪悅身邊。朋友的調侃更是讓白琪悅有苦說不出。對張樂誠也是越來越反感了。
所幸開學的時間到了。白琪悅借著學習的借口,拒絕了張樂誠的許多邀請。而且回到了學校,白琪悅的時間也真的少了許多。只不過周末休息跟孔金元等人出去玩的時候,白琪悅也得想辦法避開金鵬,省著被張樂誠看到。她學習的借口就會作廢了。
可是墨菲定律往往就會發生在這種時候,因為天氣漸漸轉暖,白琪悅想起葉靖森提到的馬場。仔細打听了地點後,就叫著孔金元跟宋磊、卓越,拉著同樣十分感興趣的辛可兒一起跑到郊區的馬場。本來她也是有叫蘇詩詩幾人,但是三個人里面唐棠膽子小,不敢去。任燕秋則是在最近剛剛接了一份在周末當家教的工作,沒時間。不放心唐棠一個人在學校的蘇詩詩就選擇留下來陪唐棠。結果就只能是辛可兒陪著白琪悅了。
少了一個瘋丫頭,讓孔金元三人到是放松了不少。他們這些人可是真的怕了白琪悅幾人的精力。尤其是白琪悅跟蘇詩詩,她們兩個總是那麼精力充足的樣子,就連辛可兒有時候在激烈運動後都會喊累。可那兩個丫頭總是休息一會,就又有了力氣去做別的事情了。孔金元三人因此都默默懷疑,他們是不是老了呢?要不怎麼體力還不如兩個小丫頭呢?
他們的月復誹白琪悅不知道,拉著眾人來到馬場,聞到空氣中青草的味道,讓白琪悅等人都感覺十分的舒爽。孔金元三人在看到馬場上奔跑著的駿馬,也都將對白琪悅的埋怨拋到腦後。
選好馬匹,白琪悅選擇了一匹相對高大一些的母馬。雖然她更想選匹公馬的說。
五個人一人一名教練。白琪悅裝出一副不會騎馬的樣子,耐心听著教練指導要領。又在教練的陪同下,溜了兩圈。最後實在裝不下去的白琪悅,主動提出自己騎馬。
教練對于學習速度異常快速的白琪悅,也是有些欣賞的,他發現了這個女孩子的姿勢什麼的都非常標準。所以也就沒有反對白琪悅的要求,只是提醒她不要太快,注意安全。
得到同意的白琪悅一個勁的點頭。強壓著興奮,慢慢的跑了兩圈後才逐漸加快了速度。原本還有些擔心的教練,在看到白琪悅熟練的樣子,也不由得好奇。這根本不像是頭一次騎馬的樣子啊。
而孔金元等人則是習慣了白琪悅的事事出色,根本沒把這些小事情放在心上。此時的他們滿臉羨慕的看著白琪悅騎著馬兒在場地里飛馳。而他們四個只能在教練的帶領下在一邊散步。四個人都默默的感嘆︰人比人氣死人啊……
騎馬是白琪悅前世學會的本事,比起後世 車的快感。白琪悅更喜歡騎在馬背上,同駿馬一起奔馳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受道路的限制,讓人感覺更自在︰不受尾氣的影響,呼吸的空氣更清新。最重要的是,身下與自己一同飛奔的是活著的動物,那種人跟動物在一起,同時向著一個方向前進的感覺,是再好的汽車也不能帶來的感受。
玩了好久,久到孔金元等人都已經被馬顛累了,早早的在一邊休息了。白琪悅才騎著馬兒跑回來。
眾人看著高坐在馬背上的白琪悅,頭發都被吹到後面,整張小臉都露了出來。雖然一臉的汗水,卻整個人洋溢著一種快樂灑月兌的味道。
利落的從馬背上翻下,白琪悅從口袋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糖塊遞到馬嘴邊,看到馬兒吃下,笑著拍拍馬脖子,才讓教練將馬牽走。
坐到朋友身邊喝了幾大口的水,白琪悅才長長的舒了口氣。「真痛快!」
白琪悅豪邁的樣子讓大家都忍不住笑了出來。正當白琪悅得意的想要分享她的心情時。後背響起一聲略帶不滿的聲音。
「白琪悅,你不是說今天要在學校學習嗎?那為什麼你怎麼會在這里?」
白琪悅回頭一看,正是身穿一身利落的白色騎裝的張樂誠,此時正雙手環抱站在白琪悅的身後,臉上似笑非笑,但目光中的質問是那麼明顯。雖然是白琪悅自己有意拒絕張樂誠的邀請,但是被人堵個正著,可不在她的預計之內。
干笑了一聲,白琪悅開口說道︰「那個,我今天突然就不想在家學習了。正好朋友說要來馬場玩,我正好沒來過。就跟著一起來長長見識嘛。」
張樂誠冷笑一下。「我好像原來也有邀請過你來馬場吧。你當時怎麼就沒說跟我一起來長長見識呢?」
白琪悅的小臉一僵,張樂誠有邀請她來馬場玩嗎?她怎麼不記得了呢?仔細想一下,白琪悅干笑一下,好像每次張樂誠提出的地點她都沒有在意,直接都開口拒絕了。張樂誠到真的非常有可能現邀請過她來馬場。「呵呵……不都正巧趕上我沒時間嘛。」
張樂誠仔細的注視著白琪悅。他原本以為白琪悅就是個愛玩的女孩子,只是性子有些冷。但是剛才看她跟她的朋友相處的氣氛,明顯可以看出她是個開朗的性子。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一面。他原本還想著白琪悅年紀小小的,上大學可能真的壓力很大,課業很重。直到今天撞見這一切,才發現真的是他有些自以為是了。他自以為自己樣樣出色,白琪悅不可能看不上自己。說沒時間跟自己出去,就是真的沒時間。現在看來這小丫頭就真的是沒把自己他回事,避自己避得樂呵著呢。
孔金元等人審視的目光張樂誠並不是沒有注意到,他已經認出這些人中孔金元是經常陪著白琪悅的,另外的兩個人也有一些面熟。按理說他應該自我介紹一下,順便詢問一下這些人的情況。但是現在他滿心都是發現被白琪悅嫌棄的怒火。此時的他根本沒有心思想這些事情。
壓下想要質問的心思,張樂誠丟下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看來你的時間彈性挺足的,以後我會多確認一下你的時間,再約你的。」
白琪悅愣愣的看著張樂誠離開的身影,想著他剛才說過的話,感覺有些頭疼了。這家伙怎麼就不知道知難而退呢?
孔金元吹了聲口哨,「想不到我們的小丫頭也有人追了。真成大姑娘了啊。」白琪悅無奈的翻個白眼,沒有理他。低頭思考是不是要跟張樂誠挑明。
宋磊則是板著臉說道︰「悅悅,你還小。不應該這麼早就談感情這種事。」
卓越的臉色也有些嚴肅,「石頭說的沒錯,你雖然已經上大學了。可到底不是個小孩子,這麼早就談戀愛不好。而且看剛才那個男生,好像跟我們差不多大吧?你怎麼跟他認識的?」
白琪悅有些哭笑不得,「我的好哥哥們,教訓我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問清楚怎麼回事?你沒听到我們剛才的說的話嗎?我現在躲他都開不及呢,還跟他談戀愛?有沒有搞錯啊!」
辛可兒捂嘴偷笑,得到了白琪悅的一個大巴掌後,才開口說道︰「你們別說悅悅了,悅悅對這人真的是避之不及。這人是張娜的堂哥,通過張娜認識的悅悅。寒假的時候因為我們常去金鵬,讓他沒少撞見。只是我沒想到這家伙開了學還會纏著悅悅。悅悅,這事你怎麼沒跟我說過啊?」
白琪悅這時候連白眼都懶得翻了。「誰曉得這人最近是怎麼回事?拒絕了他那麼多會,他都不明白嗎?要不是礙于他是娜娜的堂哥,我早就不理他了。我就奇怪了。你說一個二十歲的人了,怎麼會看上我這個小丫頭。難不成他有戀童癖?」
「噗……」「哈哈哈……」
孔金元剛剛喝到嘴里的飲料因為白琪悅的噴了出來,他身邊的宋磊因為躲得及時才沒有被連累。宋磊看向孔金元的眼神又有嫌棄,又有鄙視的感覺。氣的孔金元都想將手里的飲料都扣到宋磊的頭上去。他們這一鬧,倒是緩解了白琪悅郁悶的心情。
卓越卻是沒理會那兩人,認真的看著白琪悅︰「悅悅,你真對這個人沒意思?」
白琪悅堅定的搖頭。「沒有從一開始就拒絕他,一是因為張娜的關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這個人好像挺會玩的。跟他一起出去玩不會感覺無聊。而且他比我大那麼多,身邊的女孩子一定不少,我怎麼知道這人看不上身邊的鮮花,反而注意到我這個小花骨朵了呢。」
「哈哈……」白琪悅的話配上她哀怨的小臉,逗笑了大家。
笑過之後,宋磊開口說道︰「剛才看那個人的態度,肯定是沒有放棄的。悅悅你要是真沒有意思的話,就盡早跟他說清楚。我相信張娜那邊也絕對不會說什麼的。」
白琪悅點點頭,也感覺到自己的顧及好像有些想太多了,只是不想接受張樂誠的追求而已,張娜那邊也不會說什麼才對。
五個人玩夠了,也休息夠了,就起身離開了馬場。
一直在遠處注意著他們動向的張樂誠,看著白琪悅頭也不回的離開馬場,冷哼了一聲。這個白琪悅到是真的激起他的興趣了。
回到學校,張樂誠出乎預料的沒有再找白琪悅,這讓原本打算好好跟他說明的白琪悅沒了辦法。她還不想主動找張樂誠,那樣感覺會顯得她很理虧似的。
反正沒人打擾她,白琪悅還是非常開心的。放下張樂誠的事情,專心放在學習上面。馬上就要專業考試了。雖然這是大二學生才能參加的,但因白琪悅高考時跟學校爭取到了特殊‘福利’,所以身為大一的白琪悅還是可以參加的。
按照白琪悅的計劃,是要在四五年之內在國內讀完學士跟碩士的課程,然後去Y國讀博士,在那邊拿下學位後再回國任教。頂著世界一流學府的博士名頭,她相信可以在國內混的不錯。而且她本身也是用心學習的人,學歷上面好一些,是錦上添花的事情。怎麼算,這樣做都是對她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寢室的人都發現白琪悅前些日好忙,而最近好像突然變的沒有那麼忙了,大家雖然有些奇怪,卻都沒有從白琪悅的嘴中打听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專業考試的事情到不是白琪悅有意隱瞞,但說到底,這件事情也都是不符合規定的。真讓同學們知道了,肯定會有人議論的。所以這件事情就被白琪悅藏在了心里,就連蘇詩詩也沒有告訴。
成績下來,白琪悅以近乎滿分的成績完成了專業四級的考試,這讓原本答應白琪悅這些條件的那們老師,放下了心中的擔憂。一個一年級的學生專業考試,比二年級的學生成績都高,這充分的表明了他看人的眼光好啊。這位老師自此也更相喜歡白琪悅這個優秀的學生了。
雖然學校張貼的成績榜上沒有自己的名字,但是白琪悅還是非常開心。趁著這天晚上沒有晚課,白琪悅也不用去別的專業旁听,白琪悅就約好寢室的同學一起去外面吃飯。
經過半年多的相處,整個寢室,包括有些嬌氣的尤雪嬌在內,相處的都算是融洽。尤雪嬌雖然有時候也會發發小姐脾氣,但白琪悅四人都不在意。心情好的時候就哄哄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不予理會。尤雪嬌也漸漸發現自己寢室的四人,並不會像跟家人朋友那麼包容自己。雖然有些不習慣,但也開始收斂了自己的脾氣。尤雪嬌的變化,到是讓白琪悅四人高看了尤雪嬌一眼。到底都是成年人了,如果再像原本那樣,真的無法在社會上立足的。
結束了最後一堂課,白琪悅幾人回寢室放下書本,就一起往學校外面走去。
因為平時最常跟白琪悅在一起的就是蘇詩詩跟唐棠,任燕秋則因為家教的事情減少了跟大家在一起的時間。不過四個人的感情到是一直不錯。現在多了一個萬雪嬌,蘇詩詩就主動的站到了尤雪嬌身邊。不是蘇詩詩真的想親近她。而是尤雪嬌對待那些不是帝都的同學,總會流露出一絲瞧不起的感覺,就算是在發達的S市的唐棠,尤雪嬌也是看不起的。為了不讓唐棠跟任燕秋不舒服,蘇詩詩還是主動的陪尤雪嬌吧。
雖然是白琪悅說要請客,但是大家也並沒有選擇太高檔的飯店。五個人來到學校邊上的一家中檔飯店,叫了幾道不錯的菜品,還有飲料什麼的。算算也要二百多塊錢。這基本是有些學生大半個月的甚至是一個月的生活費。蘇詩詩三人到是還好,她們三個基本都了解白琪悅的家庭條件不錯。而比較少跟她們在一起的尤雪嬌則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她可是一直以為,白琪悅的家庭條件僅僅是一般而已。
尤雪嬌吃著飯菜,忍不住開口問道︰「悅悅,到底是什麼好事突然請我們吃飯啊?一下子花這麼多錢,你下半個月要不要過了?」
白琪悅笑了笑,「別把我說的這麼吝嗇好不好,咱們當室友也都大半年了,花錢請你們吃頓飯還非得找什麼理由不成?」這話唐棠三人並不相信,但尤雪嬌卻是認為這種情況是理所應當的。
不想讓她們深糾原因,白琪悅開始找話題轉移她們的注意力。唐棠三人都知道白琪悅的個性,她不想說的事情她們再怎麼問都是問不出來的。雖然不滿意,卻還是順著白琪悅的意思轉移了話題。
「白琪悅?」
白琪悅一轉頭,就看到她最不想看到的人,張樂誠。此時正站在她的不遠處,微笑著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