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靖驍卻咬著牙,後挺起下月復向前猛刺了過去,直直地戳到了顧惜的最里面,重重地撞擊在了里面的一處花蕊,一股撕裂般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地向她襲來!
「啊──」顧惜大腦內一片空白的茫然,疼得身體像是被撕成了兩半。
陸靖驍停了下來,沒有再動,緊緊地摟著她,像是在等待她的適應禾。
「等下就不痛了!」
他一只手再度罩上的渾圓不停揉扭了起來。
顧惜緊緊地用指甲抓著他的手臂,一陣劇烈的痛楚過去後,是一股飽脹感。
陸靖驍低頭吻她,吻她的唇和濕發下的鎖骨,手緩緩往下,在源口淺淺地翻弄。
「嗯……」顧惜迷蒙蒙地睜不開眼,兩條縴白的長腿虛軟地搭在他的腰際,她的身體里好像流出了水,來潤滑他所有的動作。
酥癢難耐的快感,突然從小月復一路而下,從兩人的位置蔓延至全身血脈處,顧惜嚶嚀一聲,飽實和空虛的矛盾感受充斥了她的感覺,難捱得心跳不斷加快,亂了節奏妲。
半晌後,有咸濕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唇瓣上。
陸靖驍的鬢角濕了,一向疏朗的眉間絞得有些緊,燈光下,晶瑩的汗珠沿著他堅毅的五官滑入他線條優美的脖頸,滑過他不停起伏的精實胸膛,滲入了下月復的幽暗交匯處。
他的呼吸氣息壓抑中透著性感,像足了一個禁谷欠的男人。
顧惜身下的疼痛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情潮涌動,還有微微地顫抖……她的意識迷糊,根本不清楚自己此刻在做什麼,只是身體麻麻癢癢的感覺折磨得她想要發瘋。
顧惜雙肘抵著床單,往後挪了挪,然後又往前送了送,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那如小野貓似地嚶叫听得陸靖驍太陽穴突突地跳動了幾下。
顧惜咬著紅腫的唇瓣,居然大膽地用雙手抱著他,然後手往下,按住了他的臀,她也許是無意識下的舉動,陸靖驍的身子卻一陣,低頭眼眸牢牢鎖住顧惜的神色。
顧惜難耐地扭了子,頗為嫌棄地斜睨著他︰「你到底行不行啊?」
陸靖驍深深地盯著她,沒有開口,而是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究竟「行不行」。
他抵著她的柔軟狠狠地一頂,顧惜嬌嗔一聲,眉眼間流露出的是十足十的媚態,她的十指的指甲緊緊地扣著他的腰臀,聲音軟糯地像是在抽泣︰「你輕點!」
陸靖驍眸色一暗,深埋在顧惜身體里的谷欠望開始緩慢而有力地抽送了起來。
「啊……嗯……」依舊有些疼痛,但卻瞬間就被一股子酥麻感擊散了。
顧惜漸漸適應自己異樣感,本緊繃的脊梁也慢慢松懈下來,她仰頭看著那盞吊燈,正在她的視線里上下搖晃,額頭的汗水滑落在白色的枕頭上,暈染開一朵朵透明的水花。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快慰感,充滿了刺激和危險,身體四肢像是月兌離了大腦的控制,只是緊緊地攀著身上這個男人,身下也漸漸有了某個節奏。
陸靖驍動得很緩慢,讓她舒服得蜷起了腳趾,克制不住地吟叫,等到他驟然重重地一搗,顧惜立刻從這份享受里驚醒︰「輕點……不要這麼深……」
可是他根本沒听她哭訴般的要求,稍稍停頓了下,托高她的腰身,就開始加快抽動的速度,淺抽深送,一抽一送,一沖一撞,每一下沖撞,床頭撞上牆壁,發出曖、昧的踫撞聲。
顧惜受不了地搖頭向後縮,他卻牢牢箍住她的身體,一下下結實又用力,她難捱得就像是被人拋起到高空,又落入他的懷里,然後又被拋出去……
他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快到顧惜快要承受不住,身體被他撞得劇烈晃動著,一波更極致的感覺襲來,她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吟叫,瀕臨了理智崩潰的邊緣。
陸靖驍緊繃的下月復不停歇地抽送,眼楮卻直勾勾停在顧惜臉上,雙眸黑幽深邃,閃著光亮,里面的熱度好像是黑夜里草原上的星星之火在熊熊燃燒。
顧惜只能攀住他的脖子,緊緊地,身體被強大的力量一次又一次佔據。
她目光訝異而迷離地看著陸靖驍,不解他怎麼可以給她這麼興奮又羞恥的感覺?
陸靖驍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低頭親吻她的耳朵,像一波一波的海浪,他在她耳邊有力的輕語,「小惜,描述一下,你的感覺……」
顧惜緊咬著唇不肯說,身體抵擋不住誘惑,但還是能控制自己的聲音。
「說~~」陸靖驍卻開始逼迫她,去到極深的地方。
「說。」他命令道,去到更深,堅硬地抵在那里,不肯再動。
「好硬~~」她的聲音居然甜膩而充滿著撒嬌的意味。
然而陸靖驍卻為這句話發了瘋,發出一種近似咆哮的聲音,「再說一遍!」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沉,好像要去到最深處,又好像是在威脅她。
「你好硬~~」
她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激烈而幾乎嘶喊了出來,尾音卻變成了一聲甜膩的申吟。
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激流撞擊她的身體,身體深處好像傳來沉重而強烈的陣陣悸動,顧惜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里面正劇烈收縮著,似乎還听到了可疑的水聲。
顧惜忍不住仰起頭︰「你輕點……好難受……慢點……」
陸靖驍這麼多年潔身自好,也許是受家里父母恩愛關系的影響,從小養成的眼界又高,很少有入得了他眼的女人,更別談去夜店玩沒有感情的一夜游戲。
他低頭望著在自己身下媚態橫生的女人,突然間情難自控。
一時之間,碩大的床發出「咯吱!咯吱!」的搖晃聲響,混雜著曖、昧不清的聲音。
「唔唔……啊……嗯嗯……」
顧惜仰頭似快樂似痛苦地高聲申吟,眼前白芒一片,連陸靖驍近在咫尺的俊臉都看不清晰,她感覺到自己快不能呼吸了,身體開始不停地痙、攣。
一番橫沖直撞,陸靖驍才放慢了速度。
他的鬢間、額頭、鼻尖都是汗水,緩抽緩送,變換角度,而顧惜已經奄奄一息,痛楚褪去後,身子里酸癢難耐,腦子也迷迷糊糊地,不知身在何方。
……
顧惜癱軟在大床上,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團雲里,身體飄搖晃動,眼前一片一片模糊,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身上軟綿綿地,使不出一絲力氣。
顧惜潛意識里知道這一切還沒結束,她的手還環著陸靖驍的後背,臉靠著他的肩頭大口大口艱難地喘氣,身體里的抽搐也越來越頻繁。
陸靖驍抬手抬起她的下頜,親吻她的唇角,顧惜輕吟,身體微微地戰栗,深處箍得越加緊致,將她的空虛填充滿的物什有越脹越大的趨勢。
「好脹……你出去好不好?」顧惜略帶祈求地跟他商量。
陸靖驍低低地「嗯」了一聲,大手卻在她柔軟的身體上游走,沒有退出去的意思。
顧惜用腳輕踢了他一下︰「你剛才說過出去的!」
陸靖驍悶哼一聲,倒吸了口涼氣,才回答︰「過會兒就出去。」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可信度永遠比中國足球踢進了世界杯八強還來得低。
陸靖驍說的「過會兒」完全無法用分秒來計算。
他動著,在她身體里摩擦、撞擊,恣意而肆虐,不知疲倦一樣,一下一下,故意觸踫她的敏感點,讓她不由自主地摟著他的腰迎合,感受著她身體的每一下收縮。
陸靖驍突然把她抱起來,坐在他的身上,顧惜眼角還有淚,而他微微抬頭望著她,粗重的呼吸跟隨著緩慢而沉重的動作,一下又一下把她抬高又放下去。
肌膚的摩擦讓顧惜渾身紅潮遍布,她被起起落落弄得視線花糊,很不舒服,她下意識地想要抬起臀避開他的入侵,陸靖驍炙熱的掌心卻扣住她的縴腰用力地按回去。
「唔唔……」她仰著頭,黑發在半空中劃過妖嬈的弧度,紅唇微啟,拼命地喘息。
陸靖驍一手往後撐著大床固定姿勢,一手扣著她的靠近自己,下面快速奮力挺動,黑眸愈加深沉地盯著她,仿佛要將她的身心都吞噬干淨。
顧惜慢慢適應這種新的體位,白皙的柔軟貼著他的胸膛起起伏伏。
她舌忝了舌忝自己干涸的唇瓣,手從他修剪整齊的發梢一點點模到他的眉骨,她低頭親吻他的額頭,親吻他直挺的鼻梁,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的顆粒上畫圈圈,感受著他頸間因為她而顫動、賁起的青色血管。
……
霍湛北突然被一聲驚雷嚇醒。
他從床上坐起來,轉頭,就看到紗簾後一閃而過的閃電。
身邊的唐雨桐已經睡熟過去,他低頭望著她恬靜而美麗的容顏,心口卻莫名地難受,他掀了被子下床,走到陽台上,細細密密的雨絲飄落在他的臉上。
霍湛北分不清楚自己剛剛是被噩夢驚醒,還是被雷聲吵醒,夢里顧惜不著一縷地躺在床上,陸靖驍低頭吻著她的臉頰,醒過來窗外雷聲轟鳴,雨越下越大。
「小北,你怎麼站在外面?」唐雨桐披著一件外套從臥室出來,一臉擔憂。
霍湛北回頭怔怔地看著她,目光有些恍惚,似乎在透過她看另一個女人。
「是不是雷聲太大把你吵醒了?」唐雨桐連忙倒了杯水給他。
霍湛北在沙發上坐下,沉默不語,似乎在沉思著什麼,忽然閉上眼楮,緩緩地靠在沙發上,仰起頭,喉結一動,淡淡的光暈落在他冷峻的面容上。
唐雨桐在他身邊坐下,縴白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卻被霍湛北不著痕跡地揮開。
她一怔︰「小北你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有些認床,在這里睡不著……」
霍湛北有些倦意︰「你進去吧,我坐會兒,等你睡著後我再走。」
唐雨桐哀怨地看
著他︰「小北,你是不是還不肯原諒我?所以現在連跟我同床都不願意了?你嫌棄我嫁過人?」
霍湛北掬起她鬢邊一縷長發替她勾至耳後︰「你懷了孩子,要注意休息。」
「不要轉移話題。」唐雨桐又紅了眼圈,嘴唇不住地哆嗦︰「所有人都可以欺負我、欺騙我,可是你不能,你是我的小北,要是連你也對我不好了,那麼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別亂想,我說過會好好照顧你跟孩子的。」
「難道你就是因為孩子才想跟我一起的?」唐雨桐止住了泣聲。
霍湛北在她受傷的目光里,感覺自己好像真的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他蹙眉,別開頭不去看她,只是眼底的疲憊越來越重。
唐雨桐卻不甘心︰「你剛剛是不是想顧惜想得睡不著了?」
「雷聲有些大,把我吵醒了。」
「小北,你明知道我的重點不在這里,你其實沒放下顧惜對不對?」
「雨桐……」霍湛北目光冷冽,語氣也有些許的慍怒。
唐雨桐一擦眼淚︰「都說離了婚還可以做朋友,可是我是個傳統的中國女人,我不希望以後自己的丈夫還跟前妻牽扯不清,況且你覺得現在這樣的情況,你們還能做朋友嗎?」
霍湛北一怔,說不出話來。
「你們離婚後以後,你想跟顧惜見面也可以,不過必須得有我在場,那樣我們夫妻的關系才不會產生嫌隙和誤會,除非你有說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想瞞著我。」
霍湛北望著唐雨桐,不知為何,這一刻,她在他眼里卻變得蠻橫不講理,這樣的話,顧惜作為他的妻子從未說過,他的身心突然感到了一陣從未有過的疲倦。
「小北,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管得太嚴了?那是因為我愛你呀,如果我不愛你,又怎麼會在乎你身邊有誰?就是因為愛,所以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唐雨桐破涕而笑,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上︰「其實小北對我已經很好很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我以後一定會做個稱職的太太,好好照顧小北跟我們的孩子。」
霍湛北低頭看著她幸福的笑靨,突然覺得頭好痛。他將她扶正,自己起身。
「早點睡吧,我先走了。」
唐雨桐還想做挽留,霍湛北卻連衣服都沒換就拿了車鑰匙離開了公寓。
……
霍湛北驅車在路上亂逛,等他停下車時已經在陸靖驍的公司樓下。
車外頭疾風驟雨,雨刷一下一下地擦拭擋風的鋼化玻璃。
他坐在駕駛座上,看著前方那幢漆黑的大樓,心里竟說不出的空洞和迷惘。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這里,還是因為葉少青說他已經把顧惜送到了陸靖驍的辦公室里?
現在是凌晨一點,他們躺在一張床上做什麼?
蓋著被子純睡覺還是——
霍湛北無力地靠在靠背上,閉上眼楮,心頭卻泛起淡淡的悔意來。
……
與此同時的辦公室休息室內。
不同于外面的雷雨陣陣,里面依舊一派春光旖旎。
價值不菲的大床發出曖、昧的細微吱呀聲。
顧惜趴在床上,陸靖驍的呼吸沉重,他從後進入她的身體,一下一下地狠勁撞擊,顧惜咬著身下的枕頭,嗚咽聲連連傳來。
顧惜因為這個姿勢難受得喘不過氣來,哀求地轉頭,「嗯……你……啊……什麼時候好……我撐不住了……好難受……唔唔……」
陸靖驍卻像是變了一個人,目光幽深得可怕,他俯低身,啃咬她的肩胛骨,顧惜受不住地仰起頭吟叫,他卻撈起她的腰身,牢牢扣著,小月復和她完美地貼合。
顧惜一直細細地叫著,嬌甜,溫柔似一江春水,無法控制,無法停下來。
在最絢爛的時刻,陸靖驍抱緊她,一股熾燙的熱流涌進她的身體里。
顧惜被燙得長長地申吟一聲,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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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病了,下午去掛了點滴,到傍晚才從人民醫院回來,所以更新晚了!明天一更,周一一萬五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