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 【七十九】和野獸爭執的下場

作者 ︰ 瀾珊緋雪

他的長指拂過她的柔|女敕敏感,不知有意無意,還特地擰了一下。

蘇染染又痛又氣,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身軟綿綿,似被人抽去了骨頭,索性閉上了眼楮,任他去作惡。

她安靜了。

衣衫被剝開,身段腰肢,美好地如同新鮮的百合,散發著幽香,長睫上沾了細碎的淚,他看得出她的隱忍,把那淚水死死噙住,不肯在他的面前再露出半絲怯意。

此時的她雖安靜,卻也給他最頑強堅忍的感覺丫。

他的手掌從她的花柔一直往上,把她一推,讓她趴到了榻上。他的手掌從她背上的穴位一一揉過,最後從她身下插|進來,摁在她的小月復上,滾燙的掌心烘得她小月復里暖暖的,那疼居然就好多了……

替她輕揉了一會兒,長眉輕斂了一下,低聲說媲︰

「又不是月事,怎麼會這麼痛?」

「皇帝陛下,你還懂這個?」

蘇染染美眸睜開,一臉嘲諷地問。她可不認為他這時候是好心,不定打的什麼鬼主意,等下翻臉,等著她的就是倒大霉的事!

慕宸殤深瞳里的水芒幽然亮了一下,緊接著便微眯起了眼楮……這動作,不知道為什麼讓蘇染染想到了那只凶猛的豹子……

該死,豹子臉丑成那樣,怎麼可能是慕宸殤,聲音也不同,豹男的聲音要低啞許多。

可能,是因為他們身上都有這種野|性的感覺吧?也是,慕家的男人,估計都是這般獸|性盎然的。

驀地,蘇染染的心里突然有了種涼意,只見他唇角慢慢揚起來,邪惡地盯著她笑。

「朕還真不關心你死不死,不過朕現在正享受你這身子,水女敕緊蜜,咬著朕的時候,無人能及,你還算有點好處。」

「慕宸殤,你上輩子是當和尚當死的?」

她的臉上抹了羞紅,憤怒地罵他。

「朕上輩子怎麼死不知道,但你這輩子怎麼死,朕太知道了。」

他慢吞吞地說了,手掌落在她滑|女敕的脖頸之上。

「要殺要剮隨便。」蘇染染從齒縫里擠出一句,惡狠狠地盯著她。

慕宸殤唇角牽了牽,大掌在她的花柔上拍了兩下。

「朕不管你是蘇沫籬還是蘇染染,總之從現在開始,朕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你乖乖溫馴就行。」

蘇染染忍痛坐起來,狐疑地盯著他,「這麼好?」

慕宸殤深瞳里微光滑過,淡淡一笑,「起來吧。」

「你沒見我肚子痛?」蘇染染沒好氣地瞪他。

「起來,和朕走一趟。」慕宸殤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不去。」蘇染染翻了個身,縮成了一團。

反正痛死也是死,一劍扎死也是死,她就想好好地躺在床上。

「蘇染染,要朕抱你起來?」

他的手掌突然探進了她的腰下,把她撈起來,扛到了肩上。

「做什麼啊?」

蘇染染猛地被他扛高,小聲尖叫起來。

「你不是肚子痛,得治。」

他步子愈大,任她散開的衣裳跌到地上,光溜溜像魚一樣彎在他的肩上。

「讓我穿衣裳啊。」她掄著拳在他的肩上打。

「朕的蘇美人,誰敢看?朕挖了他的眼。」

他笑得狂傲,像拎著女圭女圭一樣,把她從肩上揪下,抱進懷中,龍袍的闊袖,嚴嚴地包住她嬌女敕的身體,帶著她穿過滿院的野玫瑰花香,走向冷宮門外。

小染從玫瑰花叢里鑽出腦袋來看了看,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又睡了起來,蘇染染眼尖,看到他爪尖抓著的半只羊腿!

「你這個叛徒!老|娘白養活你了!」

蘇染染咬牙切齒地罵。

「說得好,乖一點,別讓朕別養活你。」

他在她的臀上擰了一把,大笑起來。

這笑聲夸張得讓人起雞皮疙瘩,蘇染染從他的臂彎往外看,三三兩兩的奴才們在遠處張望打量著——

「你想干嗎?」蘇染染就這樣被他抱上馬,壓低了聲音問他。

「你說呢?你總說深宮寂寞無聊,朕不能委屈了你,給你找點樂子,好好享受吧。」

他接過萬安遞上的披風,披于身上,將她一起包進懷里。

風很寒涼,他的胸膛前卻很暖。

俊馬往前疾奔,兩耳風聲呼嘯,大樹宮殿往後退去……蘇染染突然就鎮定了下來,在這段悲劇的穿越人生里,她還有什麼不敢面對的呢?大笑三場,伸開手臂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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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錦宮中。

太後正歪在椅上,長長的金甲在臉上輕敲,宮婢跪在她腳邊,高捧著一碟剝好的杏仁。

德真快步過來,行了個禮,小聲說︰

「太後,皇上帶蘇沫籬出宮了,據說蘇沫籬身上還沒穿衣裳。」

太後鳳目輕抬,眉輕擰了一下,「還真是湊成了對,如此放|浪,成何體統。」

左角處,金絲簾輕響了一下,繞出一道高大的身影,濃褐的雙瞳里隱著野心勃勃的笑意。

姜華翎!

「皇姑姑,他是想干什麼?莫非還真是被蘇沫籬給迷上了?」他走近了,拿了一顆杏仁,喂到她的嘴邊,低聲問。

太後輕啟朱唇,吃了,鳳眼輕挑,淡淡地說︰「你不是一樣被迷上了?居然敢無旨偷溜回來,別告訴哀家,是想念哀家了。」

「佷兒就是思念皇姑姑了。」

姜華翎低笑著,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掐住她的肩,輕輕揉捏起來。

「華翎的心思應多放在正事上面,不要總想著四處搜集美人,你看看,哪朝哪代不都是紅顏禍國?。」

「呵,佷兒可不是為了自己搜集美人,皇姑姑,佷兒這回可是為皇姑姑找了幾個標致的美人。」

他神秘一笑,輕輕拍手。

四名高挑的美艷宮婢從簾外走進來,個個皮膚白皙如瓷,腰肢縴細,烏發如雲,珠翠在發間流光瀲灩,眉眼間的溫柔能溺死人,模樣說不上多驚艷絕倫,但是也看上去令人心曠神怡。

「你給哀家找美人干什麼?」

太後微微擰眉,揮了揮手。

「你們都下去。」

姜華翎笑得更神秘了,轉了一眼面前的宮婢們,低聲喝斥。

太後沒出聲,宮婢們立刻退了下去。

姜華翎這才沖四名美人說道︰

「還不亮出本事來。」

「奴才晚雲。」

「奴才晚雨。」

「奴才晚霧。」

「奴才晚姍。」

四人開口,卻是低沉動人的男聲——而且還是**巫山——

太後猛地就坐了起來,一臉愕然地看著姜華翎。

「這是佷兒精心教的,聲音可男可女,絕不會露出馬腳,而且個個身懷絕技,吹拉彈唱,棋琴書畫,樣樣精通。深夜寂寥,可陪皇姑姑解解乏。」

「你這個小滑頭……」

太後的眼角堆滿了笑意,扶著他的手,慢慢站了起來,走近了那幾名美男,金指甲一一滑過男子的臉頰,然後轉過頭來,懶懶地說道︰

「你的心意哀家領了,人你帶回去吧,如今宮中不太平,哀家成天頭疼,哪里有心思听什麼曲子。」

「行,佷兒先把他們四人安頓在大華寺中,太後想去清修的時候,讓他們伴駕就是了,今晚……就先讓他們伺侯伺侯太後,明早佷兒派人來接。」

姜華翎微微一揚眉,揮了揮手,讓人退下。

「哎,華翎,你回京的事只怕不成,皇上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他可不是夙兒。」

太後這才點頭,轉頭看他。

「那佷兒就在封地呆著,也沒事。」姜華翎笑笑,又說︰「不過皇姑姑你要把琴雅嫁給燕海淵的事,有些欠思量。」

「哦?是你自己不願意娶她,現在倒說哀家欠思量,她可是哀家最喜歡的公主。」

太後柳眉擰了擰,不悅地掃他一眼。

「太後還生佷兒的氣呢,佷兒生性風|流,公主跟著佷兒只會受委屈,佷兒和太後是一家人,可不想讓公主夜夜以淚洗面。」

「你倒是坦白。」太後啐了他一口,坐了下去。

「太後,不如就讓公主招了莊墨隱為駙馬吧。」

姜華翎眼中精光閃了閃,俯在她耳邊說。

「胡說,他如今是個太監!你腦子燒糊了?」

太後臉色一寒,厲聲罵了一句。

姜華翎還是笑嘻嘻的,雙手在她的肩上輕捏。

「太後,現在天下士子之心動蕩不穩,皆因對朝廷有所不滿,莊家乃大儒之家,抓住莊家就是抓住了天下士子之心。琴雅的心,和太後一樣純善痴情,是難得的有情女子,你不如就成全了她——太後可莫忘了,宮刑的旨意是皇帝下的,招他為駙馬,卻是太後您的福澤。」

太後的臉色慢慢緩和下來,盯著自己的手看著,好半天才輕輕搖了搖頭。

「讓哀家好好想想。」

「五公主慕月容也到了出閣的年紀,其母蓮貴人也性子溫柔。」姜華翎又說。

「你倒是想得多,心思全擱哀家這兒了。」

太後又瞪他一眼,換來他低低一笑。

「佷兒的命都是皇姑姑的,何況是一顆心?佷兒先出宮去,明早讓人來接他們四人。」

「好啦,你總能說出一堆好听的來哄哀家,去吧,好好玩幾天,也別太過火,讓皇帝發現了。」

太後揮揮手,也沒留他。

待他出去了,德真才走進來,跪坐到她的腿邊,一邊給她揉著腿,,一面說︰

「太後,翎王擅自回來,若被皇上知道了,可是大罪。」

「他不會知道。」太後形容淡淡,鳳眼輕合。

「太後,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德真沉吟了一下,又說。

「說。」太後微微睜開眼楮,盯著德真。

「夙王才是您的親生兒子,佷子畢竟是佷子。」德真這才低聲說。

太後唇角揚了揚,在他的肩上輕輕一拍。

「德真,你跟了哀家一輩子,還不明白哀家的心意?天祈立國二百一十七年,講究嫡長子為尊,皇帝生母出生尊貴非凡,他的地位難以撼動,阿夙性格柔弱,還需磨礫,現在總要有人替哀家去辦。翎王的心思哀家心知肚明,可他既有這份狠勁,就讓他來打前鋒,也沒什麼不好。」

「太後真是難得的奇女子,若生為男兒身,一定龍威天下,如今後宮之中的這些女子,沒一個能及太後萬分之一。」德真連忙小聲贊道。

「龍威天下有什麼好,要做龍上鳳才叫好。這些小妮子,讓她們去爭去搶,再過一二十年,她們才會明白要在宮里活下去,靠的可不是皇帝,是自己,是狠決,是六親不認。」

她笑得更冷了,眼尾處的細紋都跟著微顫了起來。

一彎下弦月靜懸空中,漸漸被烏雲遮去。

深宮之中,虎狼漸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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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在一堵高牆邊停住,慕宸殤把拎下馬,從已侯在這里的人手里接過小包袱,抖出兩套衣裳,丟給她一套。

蘇染染穿好之後,回頭看他,一身雪白的錦衣,裹著雪貂的邊,白玉簪固定著長發,一身冷意,堪比這冬夜寒風。

「走吧。」

他看她一眼,抬步往前走。

蘇染染月復中雖不似先前那樣劇痛,可也不怎麼舒服,實在是想好好睡著去,要陪他逛這種地方,是一萬個不情願。

在他背後做了個鬼臉,還抬了腳做出要踢他屁|股的姿勢。

可腳還沒收呢,他突然就轉過了頭——

蘇染染的腳停在半空中,然後緩緩地往回收,伸手在腳背上拍了拍,嘀咕︰

「難得的新衣裳,別沾了灰。」

「裝,好好裝,總有一天,朕折了你這雙腿。」

他冷冷一笑,大步往前走去。

「遵旨。」

蘇染染垂下密密的睫,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緋色襖裙,淑女賢惠的步子,跟在他的身後。

到了前面她才猛地發現那牆上有面偌大的銅鏡,就算是照妖,這鏡也顯得忒大了些,慕宸殤就是從鏡子里把她的模樣盡收眼底。

繞過這瓖著銅鏡的牆,前面飛館生風,一派華麗景象,居然是個極奢華的宅院。

「這什麼地方?」蘇染染忍不住問。

「好地方。」他淡然說了句。

香風拂面。

幾位妖嬈女子從竹林里繞出來,一見著他,就笑吟吟地迎了過來。

「公子,主子正在侯著呢。」

「這位小姐是……」

「蘇染染,我的丫頭。」

慕宸殤掃了一眼蘇染染,一手攬了一個美人,往里面走去。

爛手、爛腳、爛你全身……蘇染染心里一頓亂罵。

跟著幾人進去,前方是一個露天的圓台,有三米之高,居然是用整塊的黑曜石雕成,上面擺著一張小桌,燕海淵正坐在桌邊,左右手互攻。

「哈,陛下總算來了。」

听到聲音,燕海淵抬眼看來,一臉喜色。

原來這里是百越國在天祈京都的驛館。百越國的富庶,從這驛館就能看出端倪。

「正等著呢,陛下不來,小王也不好進去。」

「走吧。」慕宸殤向蘇染染伸手,蘇染染卻沒理。

慕宸殤的雙瞳驀地縮了一下,也不理她,自己縱身躍上了高台,那幾名女子也緊跟而上,居然個個都會功夫。

大家站在台上,女子們是準備看笑話,他那神情估計也差不多。只有燕海淵起身過來,準備下來接她。

「不必了。」

蘇染染淡淡地說了一聲,從容地走到了樹邊,那里吊著一只秋千,她一進來就看到了,肯定是為了上高台的人準備的。

她鎮定自若地站了一腳上去,另一腳蹬了蹬,秋千便蕩了起來。

慕宸殤站在上面看著,雙瞳里的冷光漸漸散去一些。

蘇染染最後一次蹬得很用力,整個人飛蕩起來,眼看就要到高台了,她深吸了口氣,縱身從秋千上一跳。

說實話,這可真難不到她!蹦極那種事,她的嗜好!

「小心。」燕海淵眼看美人撲來,連忙伸手撲過來。

蘇染染雖會跳,但不會凌空翻去躲開啊,硬和他撞了個滿懷。

「王爺你這是做什麼!」

蘇染染惱火地模了模撞痛的額頭,再看他,高挺的鼻梁下,兩道艷紅的血正往下淌……她抿抿唇,在懷里掏帕子……可惜沒有……

她看了一眼伸到高台上的翠竹,伸手揪了幾片葉給他,誠摯地道歉。

「王爺,對不住了,以後這種危險情況,你千萬要小心。」

幾名女子一臉鐵青,連忙圍過去,用帕子給燕海淵擦臉上的血。

「無礙、無礙……」燕海淵連忙說,手里卻抓著那把竹葉不放。

「皇上,請。」蘇染染轉過身來,向前做請的姿勢。

若慕宸殤真能吃人,蘇染染想,她已經臥在盤中,成了他的盤中餐。你瞧他那野獸一樣的眼神!

慕宸殤拂袖就走。

蘇染染偷笑幾聲,繼續邁著溫良賢淑的步子,眼楮卻左瞄右看,難得出來,這里空氣可清新了,景致也美,她得充分享受每一秒的美好時光,這時光太難得!

正往前慢悠悠邁步時,突然耳邊穿來了凌厲的呼嘯聲,她還未反應過來,慕宸殤的身影已經到了她的面前,揮臂抓住了那只刺向她的長箭。

「是誰?」他低斥一聲,俊臉蒙霜。

燕海淵匆匆過來,一看他手里的長箭,立刻就變了臉色。

「來人,給小王搜,挖地三尺把放冷箭的人抓出來。」

侍衛們匆匆下去。

蘇染染的魂才回到軀殼里,扭頭看他,只見他的手掌正往下淌著血,那箭劃傷了他的掌心,箭上有毒,他的血是污黑的。

蘇染染抿抿唇,突然覺得很遺憾,這一箭怎麼沒有再偏一點,從他的心髒里透過去?

「陛下受傷了,來人,快去取藥,陛下,蘇美人,請隨小王來。」

燕海淵連忙過來,引著二人到了一間房內。

大殿空曠,其中四根彩繪浮雕,雕著鮫人出海。

「傳說一滴鮫人淚,能換百年青春。」見蘇染染盯著那柱子看,慕宸殤淡淡地說了句。

「迷信。」蘇染染嗤之以鼻,再好的化妝品,也挽不回青春的溜走,人類要做的事,只有珍惜好時光,而不是像慕宸殤這樣的惡棍,天天算計。

「什麼信?」他擰擰眉,不解地看她。

蘇染染轉過頭來,溫婉一笑,紅唇輕開。「咪西。」

「嗯?什麼西?」慕宸殤更不解。

「佛語,意為真好。」蘇染染眼兒彎得更媚了。

慕宸殤盯著她看了半晌,突然就說︰「放|屁!蘇沫籬,你若不把這出處給朕找出來,朕就縫上你的這張嘴。」

蘇染染抿抿唇,靜默不語。

和野獸爭執的下場,只有一個,被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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