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睡得我全身竟然微微酸痛,緩緩睜開眼楮,卻發現頭頂不再是紅色絲帳,而是有些舊了的白色布帳。轉過頭,看向旁邊的家具,卻發現這已不是自己之前睡覺的地方,簡樸又有些老舊的擺設,讓自己猛然清醒過來。
撐起有些疲倦的身子,下了床,穿上放在床前的黑色布鞋,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潤潤喉,眼楮卻止不住地滴溜溜轉。這是什麼地方,除了有絲害怕,更甚的,是好奇。放下杯子,走到木門前,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打開了房門,屋外的陽光刺得我雙眼微眯,過了好一會才適應過來。
「有人嗎?」剛叫一聲,一個黑影串到了自己身前倒把我嚇了一大跳。平靜了下心情,這張臉、、、嘴巴微微張大、、、
「你、、、你、、、你不是、、、梁建嘛!」真沒想到會看到他,指著他的手微微發抖
「弄兒、、、」他笑了笑,薄唇叫著我的名字
「你怎麼在這?」一時之間腦袋沒轉過彎來,傻傻地問著他
「我帶你來的、、、」他沒回答我的話,卻送給我一個平地驚雷
「昨天我不是在皇宮和、、、你怎麼把我弄出來的?」思路漸漸清醒,也發現不對勁
「雖然弄出你來是費了點力,卻也是沒辦法的事。」一個慵懶的聲音打斷了我和梁建的談話,尋聲望去,那人一身紫色長袍付上一張妖媚的臉,卻也讓人移不開眼
「南冥、、、」又一次,我驚訝地張大嘴巴,不過想想也再正常不過,梁建在這南冥怎麼可能不在
他們不再說話,只是帶我走到了一個簡樸地大廳,這里,雖然簡單,卻該有的家具一個都不少。南冥示意我們都坐下,梁建一人給倒了杯水,看著杯中水冒著的熱氣,我竟然覺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們是昨天趁皇宮的人都去在用膳時把你帶出來的,當然,事先都已經安排好了,不然也不可能這麼順利。」梁建平靜地說著,好像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我卻懷疑,要是皇宮像他說的這麼容易進出的話,那才是真正地不正常。而且帶出的還是一個當天才和皇帝舉行完婚禮的娘娘。
「你們帶我走,皇帝就沒發現?」我好奇的是這個,霄炫身手不會太差吧,他們在他旁邊把這麼一大活人綁了也太容易了點
「你們喝了酒。」梁建簡單地回答了句
「天,你們是不是在酒里下了藥?」歪頭想了想,我只能想到這個可能。
「對。放心,那個藥對身體沒危害。」他點點頭
沒法想明白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對于我來說,知道了對我沒有好處,當然壞處有沒有就不一定了。
「你們把我‘帶’到這來干嘛?」我哼了一聲,從王宮里大費周章地帶出來,我可不會自戀到因為是因為朋友情,再說想那樣想太自欺欺人,我跟他們並不熟,最多只到認識的地步。
「弄兒,花,開的日子不遠了吧。」南冥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