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什麼花?我還記妖精也跟我說過這花的事情,可關我什麼事?
「到底是什麼花兒?你們的花關我什麼事,什麼亂七八糟!」心里有點火了,感覺就自己一個人傻傻的,別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就我不清不楚的,而且看上去我才是當事人一樣。
「呵呵、、、那個王爺沒告訴你怎麼回事嗎?」南冥諷刺地一笑,眼里充滿了玩味。
「你,知道妖精?」震驚地看著他,他們到底知道多少,突然間心里一片恐慌,我,到底遇到了一些什麼人?
「妖精?這稱呼倒還真是有點意思!」南冥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只是細長的眼有意無意地瞅著我
「你甭說有沒有意思,你們到底為了什麼千方百計地找我。」頓時覺得很無力,一直以為無所謂,可是被別人視為玩物般卻是讓人很討厭的事情,而自己,好像都沒辦法反抗
「你沒看過你的臉嗎弄兒?你沒看到那朵花兒已經慢慢成形了嗎?」他風輕雲淡地說著讓我讓我害怕的話,臉,我的臉怎麼了?身體一片冰冷,看著南冥那帶著點嘻笑的臉,還有梁建臉上隱隱不忍的神色。
「或許,你們該告訴我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一切!」心,也逐漸冰冷,臉上再也擠不出一絲笑意
「你終于好奇了嗎?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在乎。」南冥收起了笑臉,臉上變得陰暗,此刻的他,讓人心中不由得發寒,這個人,一個太守的兒子,卻如此令人害怕,他絕非簡單的人
「唉,我不是好奇,而是現在覺得自己也需要了解原因了。這已經是第三次這樣莫名其妙地出事,就算我再怎麼期待你們看看人家明爭暗斗江湖豪節也受不了。」話語間有絲自己沒辦法掩飾的悲哀。
良久,梁建抬起他那一直低著的頭,「弄兒如果你早想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可是你不是,你都是淡淡的一笑而過。一直以來我都看不透你是個怎樣的女子,上次你被綁架到尋花軒那種地方竟然也活得那般自在,而後又是王府,也是安安靜靜地過著,就算你干爹干媽死了,也並沒看出你到底是什麼樣的態度。竟然連皇宮那種地方,你也是過一天算一天,不吵不鬧,像是沒有你這個人,弄兒你知不知道,在我的眼里,你真的是個奇特的女子。「他一口氣說完,眼楮盯著我,這一刻,旁邊的南冥不存在。
「梁建,我並沒有你說的那般奇特,我只是認命,在別人看來,也許就是沒有主張的那種人。尋花軒,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在那里的人,或消遣或為了生存,我能理解所以自在。至于王府或皇宮,只是覺得既然已經到了那種地步,又何必徒增煩惱,干爹干媽的事我痛心,可是知道自己無能為力,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也許是錯覺,但我還是覺得,事情並沒有我看到的那般糟糕。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一般不會做,無權無勢在這種環境里,沉默是保護自己最好的辦法。」我沉靜地說著
「弄兒,你給我的感覺一直是親切而生疏的,好像,你,會把人記在眼里,卻永遠不會放在心里,你明白嗎,有時,對你我很無力。」梁建的眼中有種叫痛心的東西讓我不敢正視,一直以來,我都是個膽小鬼,他的話,讓我害怕。
「對不起、、、」好像,自己能說的就只有這個,我還能說什麼呢,很多東西,我給不起。我想到了妖精,那個自己覺得喜歡上正視過最後依舊放手了的人,我無法猜測到妖精對自己心里的想法到底是怎樣,可是既然他說了抱歉那麼自己就選擇放棄。在感情面前,我是個弱者,感情傷人,從小我就已經知道。我並不是要做無情無義的人,卻是要做讓自己在受了傷之後還有路可退的人,我不要讓一份感情成為自己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