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寵婚 第七十八章 楚爺去哪了?

作者 ︰ 與海之戀

小北驀地抬頭,眼楮里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種種不安的閃爍情緒,現在的她,眼里只有堅定!檢查好了渾身的裝備,直升機就已經停穩了,下了飛機,遠遠的就看見冬轍的一隊人筆挺的站在那里。

冬轍向獵鷹的隊長鷹王簡單介紹了這里的情況,楚殤的人,依然一點音訊也沒有。

環顧這里的情況,群山環繞,山體高聳入雲天,一眼望不到頭,山上郁郁蔥蔥的生長著各種樹木和植物,也許,還會有大型的猛獸也說不準。盡管如此,也不應該會所有信號中斷啊?小北的眉心擰成了疙瘩,深山里會是個什麼情況,的確是個未知數!

鷹王拿著望遠鏡仔細環顧了一周,然後放下去有些為難的對莫小北說,「我看這里環境確實險惡,不如你和幾個兄弟留在外面?」她是首長的女兒!這種環境,連他們都沒有什麼把握,再帶上一個女的,不是添亂麼?況且,她要是真的有什麼事兒,回去也不好交代啊,臨走前,首長專門叮囑過他,一定要保證他閨女的安全。

「說什麼呢!?我是來戰斗的!不是來玩兒的!留在這里做什麼?干等著?我不干!里面的人還等著咱們去營救呢!隊長你磨嘰什麼?不知道時間就是生命嗎?」小北氣的胸脯劇烈的起伏,大眼楮翻了翻,雖然臉上滿是油彩,依然掩蓋不住那雙會說話的生動的眼楮帶給人的吸引力。

鷹王在戰場上,那絕對是個頂級的好手,但是在和女人斗嘴的事情上,顯然連小學生的水平都不如,小北幾句話就噎的他說不出話來,幸虧是涂了油彩,不然自己的黑臉還不紅透了,讓手下看了笑話去?

刮了小北一眼,暗道女人真是麻煩!罷了,到了里面看情況再說吧!還好她也是個整體素質較高的軍人,稍加注意,應該也不成問題。

「稍息!」鷹王低聲說,為了不讓這里產生回音,說話聲盡可能的壓低。但是饒是這樣,依然無法讓人忽視他軍人的凜冽氣勢。包括小北在內的二十幾人左腳齊齊的伸出,身體站的筆直,等待著隊長的交代。楚殤的人雖然也筆挺的的站在一邊,但是顯然沒有听令于他,對于他們來說,只听楚殤一個人的命令!鷹王早就料定了這樣的結果,也不意外。接著自己的話說。

「一會兒進了森林,不允許掉隊,假如遇上特別的突然**件,不得不分散的,不要單獨行動,立即退出森林回到這里!」

「是!」整齊的低聲的應答有力的響起。

「出發!」終于要進入森林了。小北握著槍得手松了緊,緊了又松。她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也從來沒有這麼細致且迫切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她怕她會錯過任何一個能找到楚殤的蛛絲馬跡。

冬轍走在前面,引領著他們走楚殤進山林的那條路徑。山路陡峭斜滑,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會滾下山去。這里屬于兩國的交界,本就鮮有人來,更加上這山地勢險惡,一般人很難攀爬,所以雜草叢生,根本看不清楚腳下的路。

往上走兩步,幾乎就要往後退回一步。即便是這樣,他們也沒有一個人想要退縮,想要放棄。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越是危難的時刻,才用的著他們出面。這是驕傲,是榮譽,寧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壯烈犧牲,也不做逃兵,苟活在世上,這就是令人敬佩的軍人的思想!

小北在這些個男兵王當中不想被比下去,也不想拉人家後腿兒,秋痕和冬轍一左一右的護在她的左右,她卻咬著牙堅持要憑借自己的力量往上爬,這才剛剛開始,就要依靠別人?等一會兒遇上了敵人呢?還要別人來幫她嗎?幸好楚殤逼著她每天鍛煉,這種山路雖然最耗費體能,但是她咬咬牙,還能過得去。

鷹王看小北的眼神不再像沒進林子時那般輕蔑了,在他的眼里,只有實力是值得人尊重的!小北的堅韌改變了他最初對她的看法,心里暗自為她豎起了大拇指,身為首長的女兒,沒有一點嬌氣的樣子,很難得。

話說,這邊在這里揮汗如雨的爬行,又是夜間,身上又背著那麼多武器裝備,又不能開手電筒,只能憑借人為的力量和腳下的感覺前行。還要時刻注意著身邊的隊友是不是還在。動作想快都快不起來。路途越艱難,時間越流失,小北的心里越是心急,但願楚殤不會有什麼事情才好!小臉兒上唯有那雙眼楮骨碌碌的轉動著,宣泄著她不安的情緒。

群山中心的一大塊平地上,用石頭工工整整的砌著大大小小的房屋。其中一處最大的房屋院落里,有一間屋子里亮著朦朧的燭光。

屋內,一個身披白色粗布衣的年輕女子正坐在床邊凝神看著床上的男人。這女子二十左右的模樣,身體發出健康的黝黑光澤,雖然衣服寬大,但還是難以掩飾她前凸後翹的傲人身材。她手中拿著毛巾,輕柔的為床上的男人擦著臉上的汗水。

男人俊美的臉一片蒼白,他眉心一直就那麼擰著,額頭上突突冒著汗,好似做著什麼駭人的噩夢。自從救回他以後,請這里的巫醫給他治了傷,他的生命已經沒有大礙,將養些時日,就會好了。

「阿美,怎麼還不休息?」門口處傳來一個粗狂的聲音,女子扭頭,一個彪形大漢不知什麼時候佇立在門口,她剛才太專心的看著床上的人,進來了人,都沒有注意。

女子的臉有些紅,盡管臉色較黑,但是那一雙躲閃的眼楮卻出賣了她故作鎮定的心,被別人窺視了自己的失態,聲音也有些羞澀,「哥,你怎麼來了?」

「這兩天山里不清淨,哥帶人去轉了轉,看看還有沒有壞人。回來看你屋里還點著燈,進來看看你。這人還沒醒嗎?」他索性走了進來,來到床邊看了看,眉眼中滿是不確定的擔憂。

「哥,這個人肯定不是壞人,我不準你這樣看著他,我在這里,你們誰也不許欺負他!」叫做阿美的姑娘站起身伸出雙臂,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男人的視線。

唉——

健壯的男人一聲拉長了聲音的長嘆,伴隨著搖的撥浪鼓似地頭,「你呀,知道些什麼?越是長得好看的男人,越不是什麼好東西!咱們族人本來就生性單純,不喜與世人打交道,所以才搬來了這里定居,打打野兔,吃點野果,日子過的也還算開心,這兩日突然冒出來的這些人,總是讓哥哥感到不踏實。」

「哥,那是你自己長得不好看,所以你才嫉妒長得好看的男人!」

阿美撅著嘴巴不滿的側著身子不打算理自己的哥哥,這個年輕的族長蒙了,模了模自己的臉,丑嗎?族人都說他是美男子呢!再看看床上躺著的那個,嗯,怪不得妹子看到他覺得丑了,原來看了一天一夜的那個家伙,再看到他可不就覺得丑了!

「臭丫頭!胳膊肘總是往外拐!」阿山粗壯的手指點了點阿美的額頭,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笑了。「你也別再這坐著了,我去把小糖果叫進來盯著,你去阿媽那屋睡去。」

哥哥都這麼說了,自己再不走,也顯得太那什麼了,阿美依依不舍的往床上瞥了又瞥,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其實,她寧可不睡,也願意自己守在他身邊的。

當晨曦的太陽才剛剛露出頭頂,當樹上的小鳥兒還沒有睜開沉睡的雙眼,阿美已經早早的起來了。她今天特意的穿上了自以為最漂亮的衣服,那是去年哥哥他們下山的時候,在集市上為她用動物的皮毛換來的一件湖藍色的連衣裙,領口處一排圓潤的珍珠作為裝飾,她將她長長的頭發梳成一個又黑又粗的大辮子,還有鞋子,也是那次一起換來的一雙繡著牡丹花的布鞋。

這身衣服,她總是拿出來看看又放回去,阿山多次勸她穿上她都舍不得,今天居然穿上了,阿媽見了自己的閨女今兒這打扮和雀躍的哼唱著小曲兒的模樣,心里知道,閨女這是情竇初開了。倒是听巫醫說了,阿美救回來一個被毒蛇咬傷了的男人,那男人長得特別英俊。

莫非?閨女看上人家了?淳樸善良的阿媽心里為女兒感到高興,但是同時又有些擔心,這些年,他們族都是內部聯姻,沒有誰家閨女,嫁到外面去,阿美從小就看不上族里的小伙子,莫非老天真的有靈音?給她家阿美送來了乘龍快婿?可是,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麼背景,什麼身份?願意留在這里不?要是讓閨女嫁到別處去,她可不干!

「阿媽,好看不?」阿美在屋子里轉了一圈兒,沙質的裙子像朵鮮花兒,給這整年穿動物皮毛的部落帶來了一絲生氣兒,注入了一股炫彩的活力!

「嗯,好看。我閨女穿什麼都漂亮!」阿媽由衷的贊賞到。

咯咯咯——

笑聲如同銀鈴,阿美一陣風似地跑著出去了。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時,小糖果正好出來。他看到阿美今天的穿著之後,愣了,有點髒兮兮的臉上一雙黑豆兒似地眼楮怔怔的盯著她,長這麼大,還沒看見過這種衣服呢!隨著風飄啊飄的,好像仙子!

「阿美姐姐,你這是什麼衣服?彩虹做成的嗎?好漂亮!」

模了模小糖果的頭,阿美心里美滋滋的,「小糖果辛苦了,里面的大哥哥醒了沒有?」

他搖了搖頭,「沒醒,不過他嘴里一直念著什麼北啊什麼的。」

阿美清澈的眼楮轉了轉,隨即笑了,「好了,你去山上玩兒吧,這里我來盯著。」

總算是得到了特赦令,小糖果歡呼一聲一溜煙兒的跑開了。

天,亮了,山林里樹木茂盛,枝葉繁多,所以走在里面,感覺比其他地方亮的晚一些。漸漸地,他們能夠看清楚腳下的路了。來到了一處地勢稍微舒緩一點的地方,鷹王讓他們停下休息,順便清點人數,還好,一個都不少!

「喝口水。」秋痕遞過自己的水壺,差一點又順口喊了嫂子,小北接過來喝了一口,瞅了瞅上面一片壓著一片的大片樹葉,那麼密密實實的,就像壓在她心里一樣那麼難受,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心里悶得慌。

休息了十分鐘,再次開始往前走。往上的路,比之前晚上走的那一段,不知要好走了多少倍。小北的腿兒有些發酸,腳步開始變得沉重。但是她一聲不吭的緊跟著隊伍往前走。走了約模兒一個小時,前面的人突然沒有任何征兆的停下了,小北一個不注意,小臉兒重重的撞到了前面的冬轍身上。本來就有些打顫的雙腿被這麼大的力量一反彈,重重的跌坐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小北的大眼憤怒的瞪著冬轍的臀部,「干嘛不出聲就停下了?」

「呦呵,對不起對不起。」冬轍轉身看見坐在地上略顯狼狽的莫小北,慌亂的將她攙扶起來,「前面停了,我就跟著停了,不知道怎麼了。」

這時前面的人傳來低微卻清晰的吸氣聲。是什麼?讓眾多的特種兵王出現這種集體的失態狀?走在獵鷹他們隊伍後方的小北和秋痕、冬轍他們疑惑的走上前去想要看個究竟。

還沒有到最前方,就聞到了一股腐臭的氣味。小北擰眉,不會是?人的尸體吧?她的腿更加的酸軟無力,腦子嗡嗡的,想往前去看個究竟,卻又不敢看。遲疑間,腳下就慢了半步,秋痕在她前面走了過去。

「操。這什麼情況?」听見他一聲粗俗的呼喝,小北心里反而放心了,听他這口氣,前面的東西,肯定不是楚殤的尸體嘍,那就好那就好。只要看不見尸體,人就有生還的可能!

盡管心里做好了準備,但是看到前面那一片東西的時候,還是著實吃了一驚。那麼多條毒蛇!足足有上千條!此刻都死相百出的攤擺在那里,有被利器割了頭的,有被機槍打爛的,也有被炸得一段一段兒的,還有被飛刀擊中卻生生的還往前爬,結果被劃成兩半的。

小北的背脊一陣陣兒的發涼,山上的毒蛇正好聚在一起來開會,被人端了窩子嗎?等等,飛鏢!閃著亮光的飛鏢!這世道用飛鏢的人除了楚爺還有誰?顯然秋痕他們也發現了飛鏢,冬轍彎腰撿起挨著他最近的一條蛇身上的飛鏢,仔細看了看,又遞給了秋痕,「沒錯,是老大的!」

她的小心髒激動的顫了顫,這說明楚殤從這里走過!她感覺離著他的距離,或許近了,起碼,她能看到他殘留的物品了。

鷹王命人將蛇的尸身堆積在一起,整理出一條可以容人經過的小路來。獵鷹的成員一邊整理,一邊唏噓,他們在思忖著,這要是換做了他們,面對這麼多條毒蛇,是不是也能干的這般漂亮?久經野外訓練的他們,一眼就能從蛇的皮膚看的出來,這些蛇,都是帶有劇毒的!咬上一口,在沒有血清的野外,人是很難存活的。

路整理干淨了,一行人繼續往前走。然而走了沒多久,鷹王就伸手攔住了他們,並示意他們噤聲。他自己趴在地面上仔細的辯听。

「注意隱蔽,至少有二十人朝著咱們的方向走來。听走路的聲音,應該是訓練有素的人。」鷹王一聲令下,大家迅速利用樹木和高草作為掩體,埋伏在了四周,手中的武器,全部是一級作戰準備。他們個個兒瞪大著雙眼,等待著來人。

大約五分鐘時間,所有人都能听到了人在草地上行走發出的沙沙聲。握著槍的手幾乎攥出了汗水,一群同樣穿著迷彩裝畫著油彩的男人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整個獵鷹小組疑惑了,這穿著打扮,和長相,好像本國人?

「肖哲?」秋痕認出了走在最前面的領頭人。他站了起來,大聲的喊,「肖哲!」

小北也認出了肖哲,從草叢中跳了起來,也忘記了腿部的酸脹,以最快的速度就跑了過去,「肖哲,楚殤呢?」跑到了跟前,沒有預期的見到楚殤,她的大眼在人群中來來回回的轉動,唯獨就是沒有看見楚殤的影子!

獵鷹小組見是自己要營救的人,都從隱蔽中走了出來,圍過來詢問具體的情況。

「你倒是說話呀?我問你楚殤呢!?」見肖哲被她這麼一問,低垂著頭,不吭聲,小北的心沉了又沉。她拉著肖哲的衣領使勁的搖晃,大眼楮暈染上一層霧氣,就是不讓眼淚流下來,因為她不能哭,她知道楚殤沒事!他的楚殤不會就這麼舍得離開她!

「對呀,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呀!」秋痕他們個個眼楮充血,急的直跺腳。

「唉,我們把老大弄丟了,我們也一直在這山里找來找去,這不又轉了回來?可還是沒有老大的身影!」肖哲和他身後的弟兄們個個低垂著頭,渾身透著一股疲憊勁兒,和深深的自責。可見他們一直就沒有停息的找來找去。

秋痕激動的跳了起來,上去就要用拳頭招呼肖哲的俊臉,冬轍眼疾手快的抱住了他,這個時候,兄弟間更要團結,還沒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自己人和自己人先打起來,那樣對找老大更加的不利。

「肖哲,你仔細的說,到底怎麼回事?楚殤是怎麼不見的?」小北的小手攥的緊緊的,發出來的聲音,抖得她都拿捏不穩,她唯有緊閉著嘴,才能不讓那兩片唇不停的顫抖。

如果這個時候,被秋痕暴打一頓,肖哲還感覺心里好受一點,老大丟了他比誰心里都痛,要不是為了救他,老大也不會,唉!

他長出了一口氣,眼圈兒紅了,聲音也沙啞的帶著哭腔,一句一頓的艱難的說,「那天我們追著淵本四郎的人到了這里,眼見越來越近了,我們的槍已經開始瞄準他們在前面攢動的腦袋,然後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他們中的一個人扔了一個東西出來,我們以為是炸彈,老大吩咐我們臥倒。一聲巨響,伴隨著一陣濃黑的煙霧,其中還夾雜著一種說不清楚的難聞的氣味,我們以為是毒氣,屏住呼吸朝後退去。」

肖哲哽咽了,小北他們眼楮直直的盯著他,等著他繼續說之後的事情,他閉了閉眼,又閉了閉眼,好像在回想當時的情況。然後他又艱難的開口,「事後才知道,那是種特別配置的氣體,通過空氣和流動的風迅速的擴散,雖然對人體沒有什麼作用,但是它卻能夠很快的將山上的毒蛇都引誘過來,一開始,十幾條,這十幾條還沒打死後面的就源源不斷的跟了上來,我們被搞得無暇分神,眼神的余光都要瞟著四面八方的毒蛇,萬一被咬中,大家都知道是個什麼後果。我離著老大最近,就在我朝著那一片涌動著爬過來的毒蛇投擲炸彈的時候,我的側面一條草上飛已經到了我的跟前。」

小北的心,听到這里幾乎要窒息了,草上飛?毒蛇?楚殤離肖哲最近,既然肖哲完好無缺的站在這里,那麼……

「那種蛇在草上行走的非常快,直著身子飛一般的就到了我面前,當時老大情急之中揮手將我拽開,那蛇正好咬中了他的肩膀。我將那蛇生生的從中間撕成兩半,瘋了一般的去打地上源源不斷涌上來的蛇,那麼多條蛇滾在一起,朝著我們進攻,看著老大被傷我們都紅了眼楮。老大的臉色瞬間蒼白了,他說頭暈,去後邊的樹旁邊休息一下,可是,我們打完蛇卻發現老大不見了!我們就在這四周來來回回的找,找了整整一天一夜,還是沒有找到。」肖哲終于說完了事情的經過,這經過再這麼說一遍,仿佛又身臨其境的感受了一次剛才的場面,一想到老大毒發的蒼白的臉,他就難受的恨不得自己去死!

------題外話------

在這里謝謝那些給我投票票,撒花,鑽鑽的朋友們,我都知道,記在心里了,感謝,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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