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寵婚 第一百零六章 鑒定報告書

作者 ︰ 與海之戀

城市的夜空依舊妖嬈美麗,水牢里坐等藤子出現的人們興奮著,警惕著。門口上,依舊還是那麼多的人威嚴的手執微沖,腰挎手雷昂首挺胸的站著。只不過,每個人的耳朵里,都塞著一個微型的無線耳機。肖哲坐在監控室的電腦前,慕容雲霜則依舊在那棵既能很好的隱蔽,又能很好的觀察到下面情況的大樹上休息。他按照她毒藥的成分早已經給門口上的士兵服用過解藥。待會兒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戲而已。

樹上的慕容雲霜嗖的睜開了眼楮,耳朵動了動,辨別了一下聲音的來源,眼楮朝著某處的黑暗角落死盯著。一會兒的功夫,細看之下發現那里慢慢的有人影在動,速度不慢,但是走走停停,她似乎也在觀察周邊的動靜。雲霜無聲的笑了。

耳機里這時發出了電波的刺啦聲,肖哲的聲音通過無線波段傳了過來,「各單位注意,目標已接近。」雲霜嘴角上揚,原來肖哲這小子還真是有兩下子,科技這個東西,真的是不容小覷,坐在屋子里擺弄著電腦就能知道了目標的位置。這可比他出來挨凍的強!

藤子見一路暢通無阻,頓時膽子大了起來,心想楚殤雖然聰明,但是也是人,一個囚禁的處所罷了,能夠設置有多少機關?不過就是裝了電網,再加上牆體高了一點兒,再有就是門口上的看家狗比較多,咋一看挺唬人。其他的也沒什麼了!就是被人們舌傳舌的變得神乎了起來。

到達了預先看好的投毒點站定,偷眼瞧著不遠處門口上一動不動的兵馬俑一般的士兵。藤子的嘴角邪惡的上揚,眼楮因為要殺人而變得嗜血。一陣勁風呼嘯而來,她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去死吧!」一句低語伴隨著抖動的右手,木盒里的粉末輕飄飄的被狂風卷集著朝著水牢的前門呼嘯而去。

雲霜掐算著藥物發作的時間,並且提前與他們講了,這藥有一股淡淡的花香,用在野外,被空氣一稀釋,比較不容易被發現,但是此藥毒性劇烈,縱使很輕微的劑量吸入體內也足以要人的命,此藥發病的機理是迅速抑制紅細胞與氧氣結合,使人頓時感覺缺氧,無法呼吸而死。

「好了,可以開始了。」

雲霜的聲音通過耳機傳輸到他們的耳中,門口上的彪形大漢動作驚人的統一,一個個瞪大眼楮,嘴巴張的大大的,好像一個個哮喘的病人,大口大口的呼吸,突然一滯,向後倒去,躺在地上蹬了蹬腿兒,最後不動了。

呼呼風聲吹過,那些躺著的人的衣襟被刮得發出獵獵的響聲。藤子慢騰騰的靠近,似是在觀察他們的中毒後癥狀。一切都正常,黑暗中一個個不甘心的瞪著眼楮的人讓她看了發毛,雖然那都是死人,但是那麼多的死人,眼楮都睜著,又是在黑夜,她還是有些驚悚的。不敢多做停留,從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的人中走過,偶爾也會踩了什麼人的身體。軟軟的觸感頓時令她頭皮發麻。腳下的動作更快了。

進了水牢的大門,抬頭瞅了瞅那覆在頭頂上的電網,驕傲的笑了笑,她的心跳加快了一些,她覺得憑她的本事和聰慧,是和楚殤再適合不過的了。院子里真是空無一人,起先她也疑惑,但隨即又自己說服了自己,是她聰明驍勇,所以才能一路過關斬將!

憑著那天在牆頭上所看到的景象,她先去了那個被吊著的,已經渾身是傷的死士所關押的牢獄。路過一排排黑漆漆的房間,藤子也是寒毛倒立,這里,不知道死過多少人,有多少的冤魂?腦子里一這麼想,頓時額頭上就冒出一層細汗。她頓住了腳,辨別了一下方向,將腦子當中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趕了出去。她現在沒有時間在這里胡思亂想,要是門口上大量的尸體被發現,她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對于一個從小經受過特工訓練的女人來說,她深刻的知道,時間就是生命,哪怕是一秒鐘,都有可能會有完全不同的結果。

一個個的金屬大鎖毫不留情的緊鎖著,她在一個厚重的鐵門前停住。四下瞅了瞅,寂靜的嚇人,定了定神,拿出了裝了消聲器的手槍往後退了幾步,大鎖材質堅硬,開了好幾槍才听見清脆的一聲 嚓,像人類的骨頭被誰生生擰斷的聲音,鎖斷了。藤子後背一涼,打了個寒戰。

進去之後上前探了那人的鼻息,氣息很微弱。用力在他的臉上拍了幾下,啪啪啪的聲音回蕩在這里,她心里又急又怕,總有種不踏實的感覺。她用槍打斷了綁著那男人雙手的鐵鏈,那男人噗通一聲軟軟的倒在了地上。藤子這才發現這男人的手筋和腳筋已經被人割斷了。她臉上的表情詭異極了,明明胸有成竹,卻總有不好的念頭浮現出來。

頭和地面的撞擊讓他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借著通過小窗戶灑進來的月光,他看清了面前的女人,他們主人的女兒!藤子!他的內心是歡喜的,經受了這麼多天的非人般的折磨他早就想死了,可惜他們連他想死的權利都給剝奪了!他張開嘴巴啊啊啊的亂叫,藤子疑惑的捏起他的下巴,強迫他張嘴。看到里面只有少半截的舌頭在費力的蠕動,她驚了,一把松開他跳出了很遠。

她拍拍胸脯站定,還好,不就是沒有舌頭了嗎?死人她都見過無數,還怕這個嗎?「你,你,唉,其他人呢?」

「嗚嗚,啊啊,嗯嗯……」男人嘴巴一張一張的,卻只能發出這些個單調的音節,听的藤子找不到一絲的頭緒。看著他趴在地上,只有頭部能夠翹起來,他嗚嗚呀呀的話在這寂靜的能清晰的听到回音的地方顯得突兀又刺耳。

藤子眸子突然冷了,舉起了手槍對準他的眉心,「讓我來幫你解月兌吧?你現在已經不能幫我們做任何的事情,留下你在這里,只會遭受更大的痛苦。」

那男人閉了嘴,同時閉上了眼楮,這一刻終于來臨了,他早就盼望著能夠早日解月兌。他就是上次楚殤他們在西部帶回來的那個唯一活著的恐怖分子,現在正好為引誘藤子派上了些小用場,讓他們自己的人來解決掉他,也算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嗤——

子彈穿透空氣,發出了一聲極輕微短暫的聲音。

噗——

眉心開了花,血濺了一地,他嘴角掛著笑容,腦袋噗通一聲撞在了地面上,這一次,他永遠也不會再起來了。

微愣的瞬間,一直漆黑的水牢整個驟然亮如白晝,藤子心道不好,怕是楚殤的人警覺了,可能是發現了門口的尸體。她迅速裝上了滿滿的子彈,心里琢磨著今兒恐怕是救不成人了,轉身想跑,卻是愣了。她的身後站著好多人。很多還是在門口的時候被她毒死的。沒錯,就是那些人!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楮,嘴唇有些發紫,「你們?是人是鬼?」她的毒,還從來沒有失手過,那樣的風,那樣的劑量,他們要是沒死,那是不可能的!

一群男人個個臉上掛著譏笑,朝她一步一步邁近。她感覺自己的頭皮一下子炸開了,後退一步正好踩在了剛才被她打死的那個男人的臉上,鞋和褲子上都沾上了血。剛死的人,還是軟的,一腳踩上去,感覺他還在動,藤子啊的一聲尖叫,同時拿著槍的手往上一端就預備朝著前面壓過來的一群男人掃射。

 的一聲響,在這狹小的牢房里與它的回音重疊在一起,震得耳膜都疼。藤子被迫後退了幾步才停下,槍已經飛了,握槍的手無力的垂下,手腕處血流如注。傷口火燒火燎的鑽心的痛。她咧嘴,原來中槍是這種感覺的?面前的人群自動分開,從後面走過來兩個男人。他們不約而同的互相稱贊著,笑嘻嘻的走來。

兩個長相英俊的男人你一言我一語,「嘿,肖哲,真的佩服你啊!通過查到她的手機號碼就能將她的去向搗鼓的一清二楚。」

「哪里哪里,你才是牛人,這麼短的時間就配制出這麼大量的解藥讓他們提前服下去,有了你,以後再去淵本四郎那個老狐狸的老巢,就可以不用怕他的毒陣了!」

藤子的臉色鐵青。她知道她中計了。原來一切的安寧都是假象。一切的寂靜都是暴風雨要來臨的征兆。沒有了毒藥的藤子就是一個普通的女特工。被丟在這樣一群個個軍事素質精良的男人中間,捏死她太容易了!

她還抱有一絲希望,看準了他們哈哈大笑的時候,另一只沒有受傷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腰部,瞬間,一支特制的體型很小的微型沖鋒槍就被她握在手中,對準了他們。

扣動扳機的瞬間,她的表情猙獰,大喊一聲,「去死吧!」食指動了。她恨透了這些拿她找樂的男人,她知道他們不敢殺了她,她對于他們來說還有用,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大費周折的來抓她。就算是真的要她死,她下地獄之前也要拽上幾個墊背的!

眼看扳機就扣到底了,手腕處又是一痛,槍口垂下,手無力的松開了手中的武器。她看著手腕處的飛刀,眼神游離的在人群中尋找著發飛刀的人。道上的人都知道,楚爺飛刀全球一絕。

「呵呵,怎麼樣?我就說她肯定雙手都能打的!你輸了!」莫小北被楚殤抱著,坐在他的手臂上,雙手擰著他的臉頰,「願賭服輸,晚上給姑女乃女乃舌忝腳趾頭!」楚殤沒有說話,但是他臉上明顯的溫暖和看著莫小北時眉眼中的笑意是藤子從來沒有見過的。妒意大過怒氣。

眼前出現的一幕令她怎麼也想不到。他們不是分手了嗎?不是親兄妹嗎?莫小北大著的肚子讓藤子臉色蒼白,她暫時忘記了手腕上刺骨的疼痛。心痛來的遠遠比這還凶猛。

莫小北此時心情甚好。沒想到楚殤大晚上的把她弄出來說給她一個驚喜,原來是這個!其實他們早就和肖哲在監控室里觀戰了,不確保安全,楚殤是不準她出來的,雖然她早就興奮的安奈不住了。觀戰期間她還讓肖哲盜用了藤子的手機卡號程序,以藤子的名義給端木發了一條短信,約他一起來這里匯合。楚殤嘴角往上一扯,捏了捏她彈性十足的小,這個臭丫頭,總是這麼多的鬼心眼兒。

「嘿嘿,怎麼樣藤子小姐?刀插在手上的感覺如何?這一刀是我的作品哦!要是我家男人出手,那力度肯定是穿透了你的手掌然後再穿透你身後的牆皮,最後在外面的空氣當中接受空氣的阻力在行駛個十里八里的,遇上顆大樹什麼的就能夠停下了。」

眾人低下頭偷笑,楚殤也忍不住揚起了嘴角,這丫頭這牛皮吹的,居然還臉不紅心不跳的。雖然知道是騙人的,但是藤子的臉還是不自禁的變了色。

很快就有幾個男人上來將她綁了,縱使是雙手都受傷的女人,但是基于她的狡猾程度,還是將她綁成了粽子。自始至終,楚殤的眼楮都在懷中的莫小北身上,藤子現在的身份,突然變成了他的階下囚,她嘲笑自己傻,自己那麼心心念念的男人,其實一早就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她所有的舉動都是他眼中一個小丑的無力掙扎。但是,她就是恨不起來他。就算是他現在要殺了她,她也會在臨死之前好好的看看他的臉。

計劃到此圓滿結束,二流子帶著幾個人壓了她準備送去專門為她準備的牢房。楚殤不喜歡這屋里的血腥味道,怕小北聞多了會影響孩子的心情。他抱著她轉身離開的瞬間藤子忍不住叫住了他。

「楚殤,請你等等。」悲戚的嗓音,憂傷的眼楮,還有她那顆不死的春心。她整個人看上去那麼的蒼白淒美。是男人看上一眼都會動容的吧?但是除了這群人。這群人從來都將敵我分的明明確確,這女人生的再美,在他們眼中都只有一個身份,敵人!是敵人就要往死里折磨!

楚殤沒計劃停留,憑他的耳力不可能是沒有听見,她說話的時候,他正把腦瓜子往莫小北的胸前瞎磨蹭著。小北推開了他的腦袋,猛敲他的頭,「丟人!豬頭似地!我這里有豬食嗎?啃什麼啃?!等等,看看藤子大小姐有什麼話要跟你說的!」

他這才扭頭,眼楮從莫小北的臉上移到藤子身上的時候,已經冰冰涼涼,再沒有一點兒溫度。嘴皮輕翻,極不耐煩的吐出一個字,「講!」

冷颼颼的視線,加上冰冷的話語,讓藤子心底的那一絲希望破滅了,楚殤是對她一點兒意思都沒有的,但凡有一點兒意思的,都不可能用那種疏離的冷漠眼神看她!這種覺悟讓她心痛不已。僅存的一絲驕傲讓她嘴角綻放出了一朵絢爛的花,她哈哈的笑,笑得猖狂,笑得得意,笑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帶下去。」楚殤冷冷的命令。他可沒心情在這里看一個瘋子傻笑。

「放開我!讓我說!」藤子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話沒說完,就是挺在那里不肯走。

「說唄,等會兒把她放到了那冰水池子里,誰還和她說話去?小鯊魚嗎?」莫小北從楚殤的懷里掙月兌了下來,朝著藤子邁近了幾步,她還想往前走,走到她的跟前去,但是被身後的楚殤拽住了。

听到她說什麼冰水池子,什麼鯊魚,藤子的心肝俱顫。但是看到她幾步之外的那張看著她的笑臉,她覺得她純屬是說出來嚇唬她的,這個地兒別看叫水牢,根本看不見水,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高牆鐵獄,哪里有什麼冰水?哪里有什麼鯊魚?

僵硬的擠出一個笑容,她眼里布滿了仇恨和嫉妒的血絲,「莫小北!你還知恥嗎?和自己的親哥哥**,居然還有了小孽種!哈哈哈,不怕生出來的是小怪物嗎?」

與她對面的莫小北早就有心理準備,她無非就是說些讓她郁卒的話,讓他們過的不舒心罷了。但是氣人的功夫,她堪稱第二,誰人敢爭第一?

撩了撩自己烏黑的長發,黑寶石一般璀璨的大眼楮笑得彎彎的,櫻桃小嘴高高的上翹,絲毫沒有藤子想要看到的頭頂冒煙的情況。

「謝謝藤子小姐的關心,我們的孩子很健康,還是雙胞胎呦~我知道你是看著我和楚殤小日子過得幸福甜蜜心里頭不是滋味。不過沒關系的,你的相好應該馬上就會來了。到時候給你們關在一起哈,每天給他灌些個藥物,準保你每天爽兮兮!」莫小北話音未落,慕容雲霜手里拎了端木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呦呵,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相好?藥?爽兮兮?藤子眼楮驀地睜大,胸脯劇烈的上下浮動,端木上了她,這事兒怎麼會被他們知道的?這事兒是她這一生最大的恥辱!沒想到沒有氣到莫小北,卻被她氣的口中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空有瞪著眼楮大喘氣的份兒。

端木接到了藤子的短信,不疑有他,身上的傷口還沒有痊愈,就跑出來這邊找她,但是她沒找到,卻是和正在等他到來的慕容雲霜踫上了,與他過了幾招就知道此人功夫實在了得,若是他沒有傷的情況下,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現在重傷在身?他心里估計這次是凶多吉少了,當時他甚至認為是藤子找人騙他來這里殺人滅口。

但是,現在見到藤子也被人五花大綁的抓了起來,她的雙手還有傷,端木的心狠狠的疼。他沖著她擔心的大喊,「藤子,你沒事兒吧?」

「滾!我用不著你的關心!你還活著做什麼?」藤子咬牙切齒,雙目赤紅。她恨透了這里的所有人!末了,她的視線停留在楚殤那張精美的側臉上,咬著下唇,聲線是連她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柔和,「楚殤,如果沒有莫小北,你會多看我一眼嗎?會被我吸引嗎?」

「不會。」毫不遲疑的,不帶任何感情的冰冷答案,令藤子抓狂。

她冷笑著,雙手的手腕處流的血已經滴答在地上形成老大一灘,看上去怪嚇人的。莫小北看看她一刻比一刻蒼白的臉,擔心她體內的血會不會馬上就流干淨了?

「哼,好啊,看你們這對兄妹怎麼在社會上抬起頭來,看你們的孩子將來被別的孩子笑話的時候會不會反過頭來罵你們兩個不要臉?!哈哈哈~」藤子心里悶的不能喘息,卻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楚殤說話從來直白,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莫小北看著流著淚水狂笑的藤子一陣搖頭嘆息。又是一段扭曲的愛情!一個自己沉浸在自己編織的愛情搖籃中的可憐女人,可惜,這愛情的美夢還沒開始,就破滅了,破滅的這樣徹底。

「割了她的舌頭。」低沉的聲音從男人那兩片薄唇中傳出,藤子立即閉了嘴,仿佛一張嘴舌頭就真的被人拽出去割了去。

「好 ~」二流子拿出了小刀,磨刀霍霍的就朝著她走去。這種情況之下不像是騙人的。藤子手腳不能動,猛烈的在地上打滾。二流子抓了幾次抓不到,心里的氣就上來了,破口大罵,「媽的,你個臭日本娘們兒!小心老子一個沒準頭將你整個下巴割下來!」

噗通一聲,眾人側目,見同樣被綁的端木跪在了地上,對著楚殤的方向一頭重重的磕下去,「我求你!放了她,我願意代替她。」

再抬頭,他的眼中都是對她的心疼和袒護。楚殤不說話,二流子的動作就不停,終于捏到了她的下巴將她擠到了牆上固定住她的頭,就要開始剜舌頭。

「二流子住手!」脆生生的聲音及時響起。端木緊繃的神經松弛了一點兒。他感覺藤子的舌頭算是保住了。

莫小北看不下去了。這活生生的場面要是看了,那以後還吃不吃什麼香辣鴨舌,什麼牛舌,豬舌了?她知道楚殤是為了懲罰她剛才說的那些個關于他倆孩子的惡毒的話。她听了何嘗不鬧心?但是既然他們選擇在一起,以後就少不了就會有明里暗里的指指點點,難道,將所有的人都拉出去殺掉?

軟軟的身子撲進了楚殤的懷里,楚殤條件反射一般將她摟緊,小北撲進他懷里的瞬間,他的臉色也很自然的就溫暖了。

「楚楚,算了吧。人家還想看他倆磕了藥之後在冰水里舌吻,在小鯊魚的追逐下一邊躲著那家伙的尖牙大嘴,一邊嘿咻嘿咻,我很想知道,在那麼冰冷的水中,男人的鳥兒還能不能用了?你不是還說要錄下來送給淵本四郎,做他的壽辰禮物了嗎?你可別沖動!她要是沒有了舌頭,**的時候怎麼**的叫啊?不叫的話就像看啞劇,沒意思啊!達不到那效果。」懷里的小女人仰起頭吧嗒吧嗒的說個不停。楚殤听著緊縮的眉心漸漸舒展了。

他俯身在她的鼻尖上輕咬了一口,「就你鬼主意多!」她嘿嘿傻笑,楚殤朝二流子使了眼色。二流子會意的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

由于失血過多,在加上剛才的劇烈反抗,藤子暈乎了,在失去意志之前,听到了莫小北和楚殤說的那番話。她撩不開眼皮,嘴巴蠕動著,發不出聲音,她很想說,她寧可被割了舌頭,也不要讓這種丑事被她的爸爸知道。但是她真的沒辦法說出自己的想法,就直接暈了過去。

藤子和端木都有傷,自然是不可能馬上就對他們實施極刑。傷好了再慢慢的折磨也不遲。有了藤子在手上,就不擔心國家博物館丟失的那些東西淵本四郎會不吐出來?並且,有了她在,淵本四郎和楚殤對決的天平,大大的偏向了楚殤這一邊。

天微亮的時候,他們回到了賓館,為了不吵到小臥室里休息的野貓,他們盡量放輕腳步。但是,小臥室的門還是很快就開了。野貓根本沒睡,睡不著。听見門口處窸窸窣窣的聲音,知道是他們回來了,趕緊從床上跳起來跑了出來。

小北看到穿著居家服走出來一臉憔悴的野貓輕柔的問,「親愛的,吵到你休息了?」

野貓搖搖頭,慘淡一笑,「沒有,就是昨天下午收到了一個快遞,忘了給你們。」莫小北這才注意到她手中拿著的一個藍色的快件,癟癟的,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只有收件人,是楚殤的名字。這個時候楚殤已經回了他們的臥室。女人們的談話,他一向不喜歡參與。

「哦。」她接過快件,朝著他們臥室的方向看了看,門關著。

「快去吧。回屋去,他肯定在等你呢。」野貓不等她回答就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倚在門上一行清淚就滑了下來。當初,要是听了小北的話,和她的初戀一起遠走高飛,現在應該也過得幸福快樂。但是,世界上最缺的就是後悔藥。她從成為了一個殺人犯,四處潛逃的事件當中終于明白了過來,這就是她的命。命里,她與幸福失之交臂。

莫小北看了看野貓匆匆回屋的身影,想叫住她,最終沒有出聲。她知道,有些傷痛,是需要時間和空間進行自我療傷的。有她在,反而起不到什麼好的作用。在原地傻站了一會兒盯著野貓的房間,一時間有些發蒙。

「臭丫頭!進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她扭頭,發現楚殤開了門,腰部圍了浴巾,她咽了口口水,以防口水太多順著嘴角流下來,噠噠噠的小跑過去,被他大手一撈,裹進了懷里,順手關好了門。

「唔……干什麼?」門一關,男人柔軟的唇就覆上了她的唇,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嘴巴里攪動。

吻得滿意了,他才捧著她的臉十分認真的問,「你不覺得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嗎?」

漂亮的大眼楮轉了轉,如同一波秋水撥動著他的心弦。他的手順著她的衣領滑了進去,她瞬間明白了他所謂的慶祝是什麼。呼,悶騷的男人。莫小北將他水蛭一般吸在她身上的大手費力的拽了出來。

抬頭迎上他那雙憋的想殺人的眼楮,呵呵笑了,她將手中的快遞塞到他的手上,又順手模了一把此時折磨的他想要噴火的孽根。「楚楚,我先去洗個澡,什麼事兒一會兒再說。」

眼瞅著她扭動著那誘人的小一扭一扭的走進了浴室,他伸出舌頭舌忝舌忝自己有些發干的唇,恨不得立即跟上,隨手看了一眼她塞給他的這份快遞。腳步頓時就定住了。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將它拆開,拽出來里面資料的一角兒,這時候的楚殤心里竟然也會緊張。果然是他讓蔣偉去做的DNA鑒定書,蔣偉還細心的送去了美國的權威機構同時做了鑒定,結果出來了。他瞪著這兩份鑒定書上得出的相同的結果,嘴角揚了起來,拿著那幾張紙的手興奮的抖動。

舒服的泡著花瓣浴的莫小北閉著眼楮享受暖暖的水包裹住身體的感覺,浴室的門 的一聲毫無征兆的散了。她扭頭看著被楚殤這一腳踹的破爛不堪的房門,耷拉下來了小臉兒,「楚殤!幸好我是被嚇大的!不然你知道你這一腳的後果嗎?恭喜你,也許你就能提前見到你的寶寶了!」

她緊繃著的小臉兒,陰陽怪氣的話兒,說的楚殤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回頭看了看,那門整個兒拍在了寬大的盥洗池上,將盥洗池上的鏡子都砸的粉碎。他先是過來學著老人們的樣子手忙腳亂的給她叫魂兒,然後又扳起她的臉,一通亂吻。

水中的莫小北打了女乃膏的身子滑滑的,哧溜就從他的手底下鑽到了池子的另一邊。緊接著沖著一臉懵態的楚殤大喊,「說!為什麼要踹門?」

「我激動。就忘了。過來,我現在就要和你做。」楚爺浴巾底下昂著亢奮的頭,圍著浴池追著小女人滑不哧溜的身影。

------題外話------

我今兒好像發奮了。這個點兒就完成作業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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