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寵婚 第一百一十二章 出了月子,可以做了?

作者 ︰ 與海之戀

寶寶每次喝多少毫升的女乃粉,每隔幾個小時就會醒一次。他都漸漸的熟爛于心。甚至連給寶寶洗澡這種事情都做的井井有條。小北的女乃水不多,寶寶白天要喝女乃粉,晚上的時候餓醒了,才喂一些母乳。每次忙到暈頭轉向,躺在床上的莫小北不但什麼忙都幫不上,還要唧唧歪歪的瞎指揮,一看到她叉著腰吼叫,再加上兩個孩子的嚎叫,楚殤就感覺一個頭幾個大。

他感覺自己真是憔悴了,整個月子期間,他白天黑夜的都不能連著睡上兩個小時的覺。抓緊一切孩子睡覺的時間跟著眯瞪一會兒。

小北是自然生產,生完孩子的第二天就能下床溜達了。沒過幾天走路什麼的都已經不成問題了。看見楚殤累的坐在桌邊上就睡著了,再堅硬的小心髒也是受不了的。

「楚楚,楚楚,醒醒,床上睡去!」

她搖了他好多下,他睡的還挺沉。無奈,她只好伏在他耳邊輕聲的說,「孩子餓了。」

「嗯?我去沖女乃粉。」

眼楮還沒睜利落,站起身就走。小北從後面摟住了他的腰,他身子一頓,這才注意到,兩個孩子還睡得沉,沒有啼哭。

「去床上睡去!」身後軟軟的貼著她的身子,故作嚴厲的聲調听上去心里頭暖暖的。

楚殤側過身垂下眼楮看她,從來沒長過黑眼圈的他居然也戴著一副熊貓眼,莫小北心疼的同時,終于明白了,楚殤也是人,不是神。他也會累,也會憔悴。

「快去睡會兒吧。寶寶交給我。」小北推著他向床邊走去。那麼細膩的皮囊,要是因為勞累過度而變得粗糙了,她模上去手感就沒有那麼好了,到頭來吃虧的不還是她!

「你,你行嗎?」楚殤被她推著躺在了床上,腿腳累的怎麼放怎麼不舒服,他也很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是心里卻犯賤的放心不下。

「當然行,我是媽媽呀,照顧孩子天生就會!」她拍著胸脯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

「你不是還沒出月子?」

「沒事兒,都這麼多天了,不吹涼風就行,我也不出去,不會有事兒的,你睡會兒吧!」

听到這里楚殤總算是放心了,低聲的說了句,「要是弄不來就喊我起來。」

「放心吧,沒問題。」

他眼楮一閉上,就沉重的如同千斤萬斤壓在上面,莫小北看了看他,紅紅的小嘴輕輕的啄了一下他的唇,為他蓋了被子,才起身去看兩個寶兒。孩子們不會因為大人的疲勞而停歇,到了點兒還是會哭嚷。莫小北滿以為自己能夠搞定,每天看楚殤這麼一次一次的做下來,也沒覺得有什麼,這次自己一動手才真的知道了其中的不容易。一個孩子還沒喂完,另一個孩子躺在小床上使勁兒的哭。

她懷中抱著兒子,看著閨女在小床上哭的慘兮兮的,她都想撞牆!她努力回想著楚殤是怎麼辦的?嗯,好像是沖兩瓶女乃粉,把寶寶們放在一起,同時喂。對,她這又放回了兒子,這回是兩個寶寶一起哭了,她捂著額頭,趕緊重新去沖了兩瓶女乃粉回來。

將女乃嘴往兩個寶寶的嘴里一放他們頓時就不哭了。她剛想松口氣,孩子就嗆女乃了,兒子喝得口大,嗆得從鼻孔里往外噴女乃。這可嚇壞了小北,熟睡中的楚殤一听孩子的哭聲馬上就醒了,他已經養成了習慣,不管睡得多沉,只要是孩子一哭,他就會醒。

莫小北看他惺忪著睡眼,抱起孩子擱在他的肩頭,扣著手心,輕輕的拍打孩子的背,從下往上,孩子一會兒就打了嗝,她那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小北,孩子躺著吃女乃的時候,你拿女乃瓶要斜著,不然容易嗆到女乃。」

「哦。」

她扁扁嘴,認慫的低頭,剛才還吹牛皮了,這麼一會兒就不行了。楚殤模了模她的頭,嘴角往上勾了勾,聲音帶著沙啞和疲憊,「不急,慢慢來。」

結果,楚殤還是放棄了躺在床上睡一會兒的念頭,兩個孩子睡了之後,他摟緊了小北的腰,親了親她的臉,「媳婦,你比以前長了點兒肉,再抱在懷里不是那麼的咯得慌了。」

「有你天天細心的伺候著,能不長肉嗎?」她將頭往他的懷里蹭了蹭,感到了他下面的異樣,咧著小嘴兒笑了。「楚楚,我听人家說,生完孩子之後,下面就沒有那麼緊了,你會不會就嫌棄我了呀?」其實她早就咨詢了一套生完孩子怎樣恢復彈性和緊致的方法,正準備出了月子就開始練習,當初選擇水生也是考慮到了這一層,一是水生能減少生產時候的痛苦,使陣痛的時間縮短,二是,水生不用側切。女性恢復起來就更加的容易。之所以這麼問他,就是突然想听听他是怎麼想的。

摟著她的手臂收緊了,他濕軟的唇在她的耳邊磨蹭,「傻瓜,你不是正天天念叨著我是頭驢子嗎?我也覺得你之前夾得我太緊了,每次都要被你夾死了,松一點點不是更好?嗯?我們的性生活將會更加的和諧。」

小北的眼楮有點兒濕,潔白如藕的雙臂緊緊的摟著他似乎消瘦了一些的身體,喉嚨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她怎麼會不懂,他是怕她會胡思亂想,會有心理壓力。這麼好的男人,更加值得她為了他去做練習,她一定要恢復到從前,甚至比從前更加的有彈性!

人的一生,在還相信有真愛的時候,遇上了對的人,並且堅持走到了一起,那是件多麼幸運的事情!小北看著窗外滿院的樹木,郁郁蔥蔥的綠色,生機勃勃的顏色,突然感覺生命真的很美好。

轉眼,小北的月子坐完了,孩子出生第三十一天的時候,楚殤給他所有的手下都發了紅包,並在各地包了酒席請兄弟們海搓一頓。每一個人都很高興,都為老大得了一對龍鳳胎而感到興奮。

暗夜中,一個側影高大的男人吸著煙想著心事,站在大明星洛雨家的樓下。怪不得楚殤這幾個月突然之間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出現在大眾的視角當中。原來是陪著老婆孩子呢!在心里,他其實挺羨慕楚殤的,事業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現在又有嬌妻和寶寶陪伴。再看他呢,他現在什麼都沒有!意外的得到了小四月,可是他們娘倆都拿他當外人,小四月見了他就像見了生人,連個笑容都吝嗇的給他。

這一切都怪誰呢?他扔掉了只吸了一半的香煙,狠狠的將它捻滅。他是佩服楚殤的,以前在國內,他曾經妄想著超過楚殤,他不知道那時候的他,是不是應了人不該有超乎實際的妄想那句話,後來楚殤滅了他辛苦建立起來的所有分會,搞得他狼狽的夾著尾巴逃跑。現在呢?他恨極了楚殤,他認為他所有的不幸和如今的寄人籬下,都是拜楚殤所賜。

徘徊了一陣子,心一狠,右手一揮,幾個人迅速的從黑影里竄出來,朝著別墅的方向沖了過去。

翌日清晨,莫離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不見了小四月,她的心咯 一下子沉了下去。幾乎是同時,她忍著眼眶里打轉的淚水,打開門大聲的喊,「杜姐,杜姐。快來。」

正在樓下準備早飯的杜姐听到莫離的喊叫這麼急切,怕是孩子摔倒了怎的?她趕緊放下了手中的活兒,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就朝著樓上跑去。

「夫人,怎麼了?」

看杜姐一個人圍著圍裙上來,莫離頓時身子一軟堆在了地上,原本僥幸的想著也許是杜姐進來將小四月抱出去玩兒了?可是杜姐這身打扮,明顯的是在做早餐。她一下子慌了。坐在地上大哭了起來。

「夫人,你別嚇我啊?你哪里不舒服?」杜姐哪里見過莫離這個樣子?自從她見到莫離的時候,她就從來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沒有什麼大悲和大喜。今兒好像不同,今天的莫離太失態了。

光哭也不是辦法,莫離抹了把眼淚,可是眼楮很快又被淚水覆蓋住了,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東西。她哽咽這斷斷續續的說,「杜姐,快……快報警,小……小四月丟了。」

「什麼?」杜姐進來的時候光顧著看莫離了,听莫離這麼一說,才向床上看去,可不是!哪里還有小四月的影子!「不會是小少爺調皮睡覺的時候滾到床下去了?」杜姐畢竟年紀大點兒,遇見事情比較沉穩,她貓著腰朝床底下以及小四月平時喜歡玩兒的地方看去。

「不用找了杜姐,我都看過了,沒有。」莫離抽泣著說,接著她眼楮突然一亮,「杜姐,要不趕緊報警吧?然後在各大媒體統一的滾動直播,發尋人啟事。」

「唉,好,我這就去辦。那,先生那邊用不用通知他趕緊回來?」杜姐已經出了房間,又折身回來,這麼大的事兒,她總覺得是不是要告訴洛雨,她自然沒有懷疑小四月不是洛雨的兒子。雖然先生很少回來,那是因為他的工作本身就具有特殊性。夫人都從來不抱怨,她一個幫佣,能夠說什麼?

「不要!」莫離一听大聲打斷了杜姐的話,杜姐嚇了一跳,她又接著解釋道,「不要通知他了,免得他分心。你就照著我說的去做就好了。」

通知洛雨?孩子都不是他的,她有什麼權利去通知他?杜姐回了神,答應了一聲就下樓去了。她心里也奇怪,夫人說怕先生分心,可是這麼大的事情,通過媒體一播送,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搖了搖頭,表示不理解,管不了,也問不了,夫人怎麼說就怎麼做好了。

警察接到報案很快就來了,屋子里沒有丟任何的東西,也沒有任何翻找和掙扎過的痕跡。莫離自己交代睡覺的時候沒有感覺一絲異常,警方犯了難,偵查了許久也沒有撈到一絲蛛絲馬跡。負責取證的人滿頭大汗的仔細尋找,終于在窗戶上,發現了一個特殊的線頭。

此線頭是黑色的,警方比對了莫離衣櫥里的所有衣服,沒有與之相同的面料,很有可能,這就是那個犯罪嫌疑人翻窗進來時被窗子掛掉的線頭。但是,緊緊憑借著一個線頭,還是不能對整個案件提供多大的進展。最後,警方臨走的時候,初步下定結論是一起惡性的綁票事件。

莫離頹然的點點頭,雖然很不滿意警方的無所收獲,但是還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一再的拜托他們盡快破案,找到她的孩子。她的心里隱約覺得,這並不像警方所說的那麼簡單,綁票?既然是綁票為什麼一整天了,都沒有接到匪徒的勒索電話?

正在部隊上檢驗新兵的莫桑,听到了消息馬上就趕來了莫離這里。他身上的軍裝,和肩膀上扛著的軍餃,以及從身體本身散發出來的那種軍人的威嚴震懾了警署的人們。他們恭敬的打著招呼,當得知他是丟失的孩子的外公時,全都提起了精神,雄赳赳氣昂昂,一副包在他們身上的模樣。莫桑不做聲,對他們的辦事能力著實看不透。他們的諂媚踫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都走了。

「爸!」人都走後,莫離一下子撲到了莫桑的懷里痛哭。自己獨自支撐了一整天,總算是看到親人了,怎麼還能控制的住!

「乖女兒,別擔心,小四月是個有福氣的,你想啊,他當初早產都幸運的活下來了,這個災難,也會挺過去的。」莫桑拍著女兒的背,盡量讓女兒寬心一些,「我會調動人手幫忙找的,你放心。對了,通知洛雨回來了嗎?這麼大的事兒,你一個女人哪能扛得住?讓他回來陪著你。」

「我,嗯,已經通知他了,他說會盡快趕回來的。」

莫離不自然的看了看杜姐,杜姐肯定是在猜想她為什麼要說假話?嗨,她現在也無暇顧及那麼多了!心里痛的像是裹了一包針,真的很怕小四月在外面受了委屈,一點點都不可以!

看著電視和報紙上大幅度的尋人啟事,小四月那張精美的小臉兒胖嘟嘟的出現在大家的視線當中,看到的人無不為他感到惋惜,基本上都以為這個可憐的小男孩肯定是凶多吉少了。瑞安看見尋人啟事的時候,正埋在一大推的玩具當中哄著小四月玩兒。

「小四月,看,你上電視了呢!你媽媽的攝像技術真的很差勁哦,把你照的沒有本人漂亮!」瑞安抱起小四月坐在他的腿上,起初小四月一醒來發現身邊沒有媽媽,就嚎啕大哭,瑞安怎麼都哄不好,這孩子一點兒都听不進去他說什麼,無奈,他只好讓人去買了大量的玩具,又讓人弄了些好吃的,看見玩具的他這才止住了哭聲,又吃了些東西,就和瑞安融洽的玩兒了起來。

他看了看電視中的自己,咧嘴笑了一下。誰也不知道孩子的腦子中到底想的什麼,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電視當中的那個男孩就是他,也更加不會體會的到現在他的媽媽是多麼的心焦。

瑞安也沖著他笑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鋪天蓋地都是小四月丟了的新聞。楚殤和莫小北隱藏的地方太詭秘了,機關重重,硬闖就是送死。但是他又不得不引著他們出來,他覺得就憑當初莫小北敢去日本救莫離,那麼小四月丟了,她就不可能會置之不理。他也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總之,算計都算計到了自己兒子的頭上,他還是覺得自己挺丟人的。

但是,丟人也比丟了命強吧?他要是再找不到楚殤,再救不出藤子小姐,估計他這小命就要直接被淵本四郎取了泄憤。

事情還要從半年以前說起,那日秋痕一槍打中了淵本四郎老婆的太陽穴,因為那天那個老女人是側著身子對著秋痕,那顆子彈從她的太陽穴進去,卻從另一側的額角穿出,她倒下了,流了很多血,所有人都以為她是被一擊斃命,包括很快就趕到那里的淵本四郎和瑞安等人。

奇怪的事情卻發生了,淵本四郎到了的時候,原本已經看似沒有了生機的女人眼珠兒突然轉動了。日本人信奉世上有鬼。就連淵本四郎那樣的狠角色臉色都驟變,只不過他身形沒有動,剛才還圍了一圈兒的人立即就驚叫著跳開了。只剩下淵本四郎和原本就不相信世上有鬼的瑞安。

「夫人,可是有什麼話沒有交代?」淵本四郎雖然為人狡詐陰狠,但是自認為對自己的妻女還是沒有什麼虧欠的。

女人一張口,一口鮮血從口中溢出,滿口的牙齒都是紅色,再加上臉色慘白,在這深夜的樹下看上去恐怖之極。淵本四郎踉蹌的後退一步,在他身側的瑞安伸手扶住了他。

「老公……我……不是鬼……別……怕……」

那女人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淵本四郎這才逮著瑞安的手重新蹲好,知道老婆不是鬼,剛才的恐懼感退下去,剩下的就只是痛心了,相濡以沫幾十年的妻子,跟著他這些年來,都是本本分分,溫柔嫻淑,見她居然落下了這個下場,他怎能不痛心。

「夫人別擔心,我馬上讓人叫醫生過來,你一定會沒事兒的。」淵本四郎這麼一說,人群里馬上有兩個激靈的小伙子跑開了,但是躺在血泊當中的女人卻搖搖頭。

她笑了,笑得淒慘,她知道她是不可能再活的了,上天眷顧她,讓她能多活這幾分鐘,她生前能夠看到自己的丈夫,她已經很滿足了。

「救……藤子……她……她在那群Z國人手中……」

急切的想要把這一消息告訴淵本四郎,也正因為她過于激動,所以勉強說完這句話,眼楮一瞪,腿一伸,終于還是死了。

淵本四郎摟著夫人悲痛欲絕。剛才出去的那兩個小伙子喘著粗氣帶過來幾個醫生,醫生看了看躺在那里的人,搖搖頭,這個情況任誰也無力回天。

隆重的辦完了夫人的葬禮,淵本四郎馬上叫來了瑞安。瑞安對Z國最熟悉,這事兒交給他來做最好。他的任務就是盡快從楚殤的手里找到藤子小姐,並將她安全的帶回來。

小四月一哭,瑞安終于拉回了思緒,原來他從電視里看到了因丟了孩子而痛哭的莫離。莫離哭腫了眼楮,哭紅了鼻子,瑞安眼眸暗沉了,她對他那股子清高的勁兒呢?原來兒子才是她的全部,沒了兒子,她什麼都沒了。瑞安都擔心,她那麼個哭法會不會將那雙還算漂亮的眼楮哭瞎?

「小四月乖,爸爸幫你把媽媽帶來看你好不好?」瑞安听著兒子哭心軟了,看著電視上莫離痛哭的畫面心疼了。

听他這麼一說,小四月終于拍手笑了,並在他的臉上印上了一個帶著口水的吻。這樣子和兒子的接觸,瑞安還是第一次,他心里暖暖的,一面派人去將莫離帶來,一面將小四月高高的舉過頭頂,像一對正常的父子一樣玩兒作一團。

B市,楚殤正將兩個孩子安頓好,頂著一雙熊貓眼,朝著床上的小北就撲了過去。

「喂喂喂,做什麼?都累成那樣了,還不趕緊休息?還在這逗。」她拿出他伸進她睡衣里的手,捏著他的臉,心疼的親了親他的眼楮,他看上去真是好疲憊。「乖啊,休息吧?」

「不要!」男人任性了。又將手伸了進去,「出了月子了,可以做了。」

莫小北扭動著身體,躲避著他的大手在她的敏感地帶逞凶。好幾個月沒做了?難道她不想麼?當然不是,只不過,她現在才剛剛開始練習恢復下面彈性的動作,她想要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喜來著。不想留給他一點點不好的感覺。

「不要啊。我還不想做。我感覺我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好,你自己也承認了的?你是驢子級別的,我不養好怎麼敢接納你呀?」

「你還有哪里不舒服嗎?明天帶你去醫院?」楚殤從她的身上彈了起來,抬著她的胳膊,仔細的檢查她的身體。

「不用。沒有多大的事兒,就是可能太長時間不做了,又剛剛生完孩子,想想你那家伙就想起來生孩子時候的痛苦來了,純屬心理障礙,我自行消化一些日子就好了。」

她用憨笑來掩蓋她的謊言,善意的謊言,說起來心理也不覺得有什麼愧的,楚殤看了看她,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什麼端倪,便也就相信了。他側身躺在了她的一側,撩起了她的上衣,模了模她光滑的肌膚,然後猛地低下頭。

「哎,又發瘋!」莫小北簡直無語了。怎麼推都推不動他。最後無奈,只好把孩子搬出來壓制他,「喂,楚楚,你再吃的話,倆孩子今晚該餓肚子了!」

嘿,這招真管用,他果然很快就抬起頭來,漂亮的眸子帶著迷離的光澤,看上去就讓人深陷其中。

「我那麼好看呢?看了這麼久了,還沒看膩?」楚殤嘴角自然的流露出一絲笑意,身側的小女人大眼楮呆呆的看著他,口中的哈喇子就要傾瀉而下了。

「嗯?嗯,是,楚爺長的就是那麼耐人尋味、百看不膩。」不管是出于真實想法還是出于溜須拍馬的既定程序,這話都得這麼說。

誰說楚爺油鹽不進了?誰說楚爺是大冰山了?听了贊揚的話也是樂得顛顛兒的。他捏著她的鼻子低語了一句,「小壞蛋,就知道哄爺開心。」

「哄著爺開心,那是小女子的職責,也是小女子的榮幸!」她雙手交疊在一起,放在腰間,小臉微低著,做出一副嬌滴滴的模樣,真就像電視劇里的小姐給什麼王爺阿哥的請安的姿態。

可是這被她奉為「王爺」的主兒,卻十分的不解風情,特別的媚俗,拉了她的手就往下伸。

「咯咯咯。悶騷!」

「嗯?不喜歡它?」

楚殤的聲音開始變得沙啞,低沉,呼吸越見急促和性感。她差點兒跟著他的節奏沉迷了。甩了甩頭,暗道一聲驚險,抄起了一邊的遙控器按下了開關,「咳咳,看看有什麼好看的節目。」

「破電視,有什麼可看的?」楚殤不樂意了,她剛才明明有反應了嗎?為什麼偏偏又躲開?她不是對做這個有了心里障礙了嗎?他覺得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兩人在一起多接觸,等身子有反應了,想做了,不是什麼障礙都沒有了嗎?他不滿的瞪了會兒她,她的眼楮就像是長在了電視屏幕上,楚殤冷笑一聲,這丫頭這是使的障眼法?現在明明演的就是一堆破廣告,有什麼好看的?她非得裝成一副很愛看的模樣,假不假?

他身體像魚一樣鑽進了被子下面。很快,莫小北臉色就變了,身體繃緊,口中嗯嚶出聲。拿著遙控器的手在緊緊的攥緊,不會吧?她是要等著給他驚喜的,這男人再這麼整下去,她心里的小怪獸可是要跳出來了呦,到時候鐵定將他這個誘惑人心的臭男人按倒使勁的蹂躪。可是她好擔心現在的自己還不夠給他最好。怎麼辦,怎麼辦?

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短發,眼楮漸漸的合上,就在完全合上的瞬間,她瞥見了電視上小四月的照片。尋人啟事?靠!小四月丟了?!身體里的萌動立即消退了,剛才已經火熱的身體瞬間冰涼僵硬。被子里的楚殤也感覺到了小北的變化,他頓了一下,眉心緊鎖,疑惑的想,難道小北真的患上了她所說的性生活障礙?

「操!禽獸!誰干的?」他還在想著,小女人就說話了,顫抖的身體說明了她此時的異樣。

被子一掀,露出了楚殤翹著的一大一小兩個頭。

「怎麼了寶貝兒?」他見小北歪著頭擰著眉看著電視抿著嘴巴不說話,他也看向了電視那邊,這麼一看才知道為什麼小北的表情那麼激動。

「小四月被人綁走了。我得去找。」她噌的坐起了身子,就要下床。

「小北。」

一句厲聲的冷喝讓小北找回了些許理智,她扭頭看他,眼楮里是藏不住的焦急,「楚殤,小四月丟了,莫離會瘋的。你知道當初莫離生小四月的時候是個什麼情況,現在咱們也有了孩子,我更能理解一個媽媽是什麼樣的心情。都是我不好,這些天將自己藏了起來,我多自私?莫離這麼需要人幫助的時候我不能夠第一時間知道。」

「傻瓜,這不怪你!你沒有錯!」楚殤將小鹿一樣驚慌的小北抱在懷中。她掙扎著想要走,卻就是掙月兌不開他牢牢的鐵臂,「冷靜點兒小北,你現在也是媽媽,你走了孩子們怎麼辦?嗯?再說,這事兒不是那麼簡單。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冷靜下來。」

是,她也有孩子了,她看了看小床上睡著的兩個寶貝兒,心下著急。細想了楚殤剛才的話,一雙美麗的大眼楮轉過來看他,他刀削般的俊臉上那雙誘人的美目微眯著,遮掩了其中那凌厲的光芒。

「楚楚,你說這事兒會不會跟咱們有關?」

「不排除這種可能。是不是,明天一問就知道了。現在你先睡,這麼晚了咱們就不要再打擾莫離了,這事兒明天再說。」

嘆了口氣,心急卻也無可奈何。一夜也沒有睡。看楚殤睡著了,她就主動承擔起了給兩個寶貝兒喂女乃換尿布的任務,盡量不讓孩子哭叫。跟著楚殤學了一陣子,再弄起孩子來,也覺得得心應手了。

楚殤睜開眼楮,感覺精神飽滿,很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了。外面的天空已經亮了,小北沒在床上,而是坐在椅子上趴在了嬰兒床邊緣上睡著了。他剛毅的臉上滿是疼惜。他自然是知道他這一宿睡得香甜的原因了。他可以整宿的睡不好來照顧兩個小家伙,但是她這一宿沒有睡好,他的心就受不了的難受。恨不得像抱著寶寶一樣,將她抱在懷里讓她舒適安靜的睡上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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