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叮咚的水滴自獸檐落在青石上;剛好砸下一個小小的圈暈。
勁翠的綠竹在窗外搖曳著,而內室里卻紅粉生香。
瑞紅彩衣的少年推門,無聲無息踏入。
入門,是一對正在滴淚的龍鳳雙燭。
雙燭所擺放的紫檀木幾上同樣陳列著四只小巧的果碟和一壺清酒,耀眼的紅桌布比她的臉還要刺眼。
不出他所料的是,她依舊半趴半睡在嫣紅床單之間,時不時拾出幾只果子來塞入小嘴。
短短日子,她豐腴了不少。比以前的一大把骨頭要好多了,如果不是為了那東西的緣故的話。會更好……
想到這里,他的眸子更是黑沉。
察覺到有人進來,她努力的想掀起身上的紅錦被。但眼神卻在剛剛觸及到他的衣衫時,瞬時紅了臉頰。
「你來了啊。」她有些扭捏。
「嗯。」
「你,你……」
見她‘你’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他抄起案前的青瓷酒壺坐在她的床邊說道︰「你最近身體不好。拜堂的事大人們商量了日後可以補辦,但合巹酒一定要喝的。」
她的面容如雪,原本就極度美麗,如今因為臉上起了紅暈更是美艷無雙。
他坐得極近,近到他身上的男子氣味都能一清二楚的溜進她鼻腔。
「……其實,其實你犯不著這樣犧牲自己的……」她小聲的說道。
他的面色被紅色的蠟燭印的有些喜氣,此時卻沉如水。
「談不上。」他說。
她的臂環住了自己曲起的膝,偷偷朝他俊俏的臉孔撇去。
長到這麼大,身邊來來去去的男人也有幾個。上次;某某大師的關門弟子來家里做客,她都曾經意婬過……
只除了他,除了這個還要小自己一歲的唯一師弟。
沒想到,這個自己一直都瞧不上眼的男孩竟然如此講義氣!
她抿嘴看他,一直看一直看。
他倒出了兩小杯清酒,一杯自己拿著,一杯遞給了她。
她繼續看。
他沉默著抓過她持酒的小胳膊,和自己教纏;再一起將那杯其實沒什麼酒味的水酒倒入口中。
「還,還有酒嗎?」她知道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所以有些結巴。
「沒有了。」他看都不看一眼的就將酒杯和酒壺扔向了案上。
坐在床邊,他開始解身上的瑞彩紅衫,領口露出了一小截月白的底衫。
她渾身發抖,腿肚子開始打顫。
「汐娘很害怕嗎?」他沒有回頭,依舊在緩慢地解自己衣衫。
「沒……沒規矩……喊我師姐!」她及時的擺出架子,但是發顫的聲音很明顯底氣不足。
他月兌去瑞紅彩衣,整齊的疊在床尾。
「喝過合巹酒,你我就是夫妻。以夫為尊,汐娘說誰沒規矩?」回首,他斂去了平時的冷漠。眉角眼稍全是暖暖笑意。
「……」她嘴巴圓張,竟然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汐娘……」他展開的雙臂,輕輕柔柔的將她環抱在懷中。
撲通’‘撲通’心跳的好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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