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首,一個輕到不能再輕的吻在她額頭落下。
她被他震的不敢說一句話,只覺得額頭快要燒起來了……
但是又是誰?是誰的心跳?我的?還是……阿晨?!她微微揚起臉孔,感受著這陌生的情愫。嘴角卻猛地一抽,一抹熱流從嘴角慢慢溢出。
他的神色忽大變,滿臉的詫異。
將她軟弱無力的身子靠坐在自己懷中,立即從食籃中抓出幾只果子塞進她小嘴中。
急迫而狼狽滴吞下了他喂過來的幾只果子,神情很委屈︰「我……」剛要開口,又是一抹血水從嘴邊溢出。
「我去叫阿挽叔!」
他的動作很快,白影只是一閃就消失了。
這是她打自己中毒之後,再一次看見白晨如此失措的模樣。
她躺在人去樓空的紅色小床上,無奈苦笑……這可是她的新婚夜啊……雖然和一般人的不太一樣。
阿挽很熟門熟路的替她診脈完畢,語重心長的對白晨和她交代道︰「除了睡著。任何時間都不能不吃東西,你忘記這件事情的重要性麼?」
他推著輪椅走到門邊,像想起什麼似的轉過頭來︰「我說的任何時間,是包括洞房和親嘴時哦……」
「……」
白晨倒是一臉鎮定,她嘴里含著的餅子卻一口都噴了出來。
待到阿挽走後,他拾起巾帛,冷著張俊臉替她嘴角擦拭著。
「對不起。」她小小聲的說道。
「怎麼。」他淡淡問道。
「新婚之夜弄成這樣……」她尷尬無比啊!
「沒事,新婚之夜還沒結束。」
他的聲音依舊淡淡,黑眸靜深到快要把她溺死在里面了。
額?等等!師……咳!阿晨他什麼時候長成這樣了?怎麼幾年沒注意,變成這樣俊俏的男人了啊!
「還沒結束?」
「你還難受嗎?」他問。
「一直吃東西就不難受啊!」她很乖很認真的回答。
「那就好。」
那就好?好什麼?
很快……她就知道,到底在‘好’什麼了。
「你……干什麼……」她驚慌失措。
「替你月兌衣服。」他聲音依舊冷冷,大手順便撫過她芙蓉般紅潤的面頰。
「月兌……月兌啥衣服啊!」話還沒說完,她就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這不是蠢話嗎?
「汐娘說呢。」
他伸出蘭花指‘咻’地,彈滅案上的紅燭。
一片黑暗,一片窸窣聲。
「阿晨你……你干嘛用嘴巴喂我東西吃……」羞憤不已啊。雖然有點怪怪的,又很害羞。但是好像並不完全討厭。
「……」
「你……」往哪親啊?真是渾身無力。
「……」
她緊繃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正待舒服的準備睡過去時……白晨這個該死的!
「你!」痛徹心扉啊!哪個王八蛋寫的書說魚水之歡,很舒服又一下子就過去了,只痛一會會兒的?那個寫書人一定是個男人!
嗷……分明是痛的要死要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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