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
蘇慕白看著眼前的女人,臉上的耐心逐漸失去,「雲竹君,你到底吃不吃飯。」
「不吃。」竹君瞟了一眼眼前將會暴走的男人,而後繼續閉著眼楮裝死。
「你最好不要逼我,不然我做了什麼逾越的事,你別後悔。」從幾天前把她從歡東谷抓來,這女人的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 ,到了洛陽後,不吃不喝已經兩天了,只怕再這樣由著她去,沒等趙東籬來他倒要替她收尸了。
「你還有什麼卑鄙的事沒做。」竹君冷哼一聲。
蘇慕白放下手中的食物笑了笑,也不多話,只是那雙手伸到了竹君面前,在她臉上模了又模,「你若再不給我好好吃飯,我不介意幫你。」手指流連的在竹君臉上漸漸下滑,移至玉頸處……
「拿開。」竹君想揮開蘇慕白的手,奈何兩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竹君只覺得全身軟弱無力,連抬起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是揮開蘇慕白在身上過份的手了。
「那麼你是想好了嗎?」蘇慕白收回手,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出去。」竹君瞪著面前的男人,蘇慕白冷笑一聲,倒也沒有再為難竹君就出去了。竹君目光一直瞪著蘇慕白的背影,直到關上門隔絕了他的身影才做罷。勉力撐起身子坐起來,拿過一旁的披風搭在身上走到桌子旁,端起擱至一旁的碗筷,如同嚼蠟般的往嘴里送。
趙東籬,你怎麼樣了?毒解了嗎?
吃了幾口,竹君實在是吃不下了,便放下碗筷,拉好身上的披風向門口走去。「吱呀——」一聲,門剛打開便從外面吹來一陣冷風,把竹君冷得整個人一顫。看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竹君就著先前扶著門框的動作愣愣的看著外面的景色——
「下雪了——」從嘴里呼出的氣息形成一團白霧飄散在竹君面前。這兩天她都呆在屋子沒出過門,沒想到又下雪了。
「雲姑娘病好了嗎?」竹君正愣神的發著呆時,一個壯碩的身影從一旁的回廊走過來。竹君看著來人,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警惕的看著來人道︰「多謝掛心,已經好了。」
來人笑了笑,又前進兩步,與竹君只隔了一步的距離了,「瞧雲姑娘面色如此蒼白,怕是還沒好透吧。」
竹君心底發寒,這王世充笑得如此讓人不舒服,他是想怎樣?「不勞您掛心,老、毛病罷了。」竹君一步一步的後退,那王世充竟是一步一步的逼近。
「瞧姑娘都疼得出冷汗了,要不要本王給看看?」王世充伸出魔爪探向竹君。
「王世充,你別過來!」竹君再傻也猜出這男人想做什麼,這院子偏僻,是蘇慕白專程為她而設制的,她不明白這王世充怎麼會跑過來了。從看到這人第一眼開始她便對這男人沒有好感,如今……
「本王只是想替姑娘看看病罷了,姑娘何必如此害怕。」王世充笑得高興,制住想要逃走的女人,強硬的手臂把竹君緊緊圈在懷里,抬手模上竹君蒼白的臉蛋,王世充笑得很殘忍︰「趙東籬的女人,本王很想試試是什麼滋味。」在竹君臉上模索的手移至竹君下巴,然後用力捏住迫使竹君抬起頭。
竹君痛得眼中淚意涌現,卻仍是緊咬著唇不哼聲,目光惡狠狠的瞪著這個可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