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把竹君扔到床上,不待她爬起來反抗就欺身上前,「雖然你還是一個乳嗅未干的小丫頭,可偏偏沾染了趙東籬的身份,你要怪就只能怪他趙東籬,逼得本王落魄至此。」王世充說完,手上的動作也不含糊,不顧竹君的抵抗撕扯她身上單薄的衣衫。「嘶——」衣衫被撕破的聲音在屋中響起。
「放開我,放開我——」竹君奉力的揮動著雙手想推開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奈何兩天沒有吃過飯,身體虛得不行,她這點小力氣對常年上戰場的王世充來說簡直猶如兒戲。
「放了你?那怎麼行,我要讓趙東籬後悔一輩子。」王世充笑得殘忍,手中的動作更是沒有停下,臉逼近竹君,在她臉上,頸邊紛紛落下粗暴的痕跡。
「放開我——」竹君揮動著雙手的力氣越來越小,眼中的淚水不一會兒沾滿了臉頰,感受著身上的衣衫已經差不多被扒干淨,有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竹君徹底絕望了,所幸閉上眼楮不再反抗。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當你面對被強、奸沒法反坑時,你就好好亨受吧。
王世充對于竹君現在乖順的樣有些不明白,于是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眯著眼楮看著身下的女人,發現在這女人臉上沒有看出太多絕望的表情,閉著眼楮擺出一幅任君處置的態度。
「砰——」的一聲巨響,緊閉的門板被人撞破,然後進來一個年輕的公子。那人在看到屋里香艷的情景時,臉上平靜的面容有隱忍的怒氣,「快放開她。」
「為何?」王世充卻是一臉不解的看著進來的男人,不過雖說不怎麼情願,魔爪還是離開了竹君的身子,順帶扯過一旁的被褥蓋在竹君半果的身子。
「你如果真這麼做了,這女人怕是會尋短見,到時拿什麼威協趙東籬。」蘇慕白忍不住低聲吼著面前的男人。幸好他還來得及時,如若不然,怕是要壞了大事。
王世充一听連拍腦門,語氣歉意的說道;「是我大意了,考慮不周。」
「你先出去。」蘇慕白使了一記眼色,然後王世充很听話的走了出去,還不忘幫他們關上門。
蘇慕白嘆了口氣,王世充不了解這個女人,他蘇慕白可是了解的很,這女人處處透露著古怪,若真死了,他會覺得挺可惜的。而且,像這樣的姑娘若是被王世充給染指了,只怕也是委屈了她。蘇慕白走到床沿邊坐下,拾起掉在地上的衣衫擱至一旁,看著床上緊閉著雙眼楮的倔 女人,皺了皺眉頭,「我一會兒給你送衣服過來,在趙東籬沒來之前,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她是否安靜得過頭了,雖說這女人處處透露著古怪,可遇到這種對待她這表現也太讓人起疑了吧。蘇慕白心覺奇怪,正要掀開被褥檢查一番,當手指踫到被褥時,竹君不帶感情的冰冷語句悠然而起︰「出去!」
「我不會走的,你若死了我的一切也完了。」
「誰說我要尋死!」竹君睜開雙眼,目光灼熱的盯著蘇慕白,教他一時間竟不敢直視于她。「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出去!」
「最好是這樣。」蘇慕白看著竹君好一會兒,確定她不會尋死後,冷哼一聲便甩袖離去,只不過心里對竹君更為警惕了,這個女人真的很古怪。